不长rou的小女孩amp;让小女孩口干舌燥的峥嵘巨包
不长rou的小女孩&让小女孩口干舌燥的峥嵘巨包
老化的白炽灯管微微泛黄,房间不大,干净整洁,窗户向北正对沙漠。 “你屁股上的伤需要清理。” 将哑巴带进房间,靳书禹关上房门,随口道: “得拔出那些扎进rou里的石子,不然伤口化脓,组织坏死,情况更糟糕。” 疲倦沉沉压在孔茶的肩头,她浑身乏力,只想睡一觉,屁股烂不烂掉根本不重要。 饥肠辘辘的痛苦与困倦不相伯仲,孔茶又想吃饱了再睡。 她指着自己咕咕叫的肚子,希望眼前的男人能给她一点食物,这种行径就是乞讨,她心里没抱几分期望。 靳书禹表情微变,想到少年在街上失魂落魄的可怜样,颠颠露着屁股的画面让他想起旧时代的某部老电影——包租婆,怎么没水啦。 他又没忍住,一下子笑出声,心情乐起来。 不过少年小脸秀靥,眉眼水润藏春,倒是比电影里的傻子好看十倍百倍不止。 指尖搭上左手手腕,刹那,空气无形波动,一大堆各色各样的吃食哗哗掉在靳书禹脚边。 他弯腰,在地上随便捡起几样,递给一脸惊愣的小哑巴。 坚果、面包、牛rou干、饮用水、rou罐头……还有水果罐头,好多吃的,不是泥土似的糊糊快餐,孔茶狠狠咽下一大口口水,直勾勾盯着他手中的吃食。 “给你的。”靳书禹难得发善心,“拿着。” 孔茶一边觑着他,一边伸手摸向他手里的黄桃罐头,见男人颔首默许,她一口气全拿了抱进怀里,脚步后退,生怕他反悔。 地上还有一堆好吃的,孔茶眼睛动耳朵动身子动,跑过去蹲下来守着它们,扭头望向靳书禹。 对上那双雾似的流淌的眼眸,靳书禹心口一热,不由感慨少年美色诱人,他心又软了: “行,也给你。” 饿得脑袋发晕的孔茶一屁股坐在地上,手指还没撕开包装纸,伤口撞上地面,整个人火烧屁股似的跳起来。 痛得她直飙眼泪,张口咬下一大块酥香柔软的面包。 她嚼得急,险些咬伤舌头,火辣辣的臀部伴随着阵阵抽疼,站着时两条腿不住打颤。 床上有被褥,有枕头,孔茶忘了征求靳书禹的许可,一心想着吃饱肚子的她抱起食物向床上放,身子平趴上床,将枕头塞在小腹下更舒服些。 她趴上床,双肘抵着床面支起上身,察觉到臀部与一块布料不舒服地摩擦着,伸手抓住布料掀开。 一阵从窗口吹进来的夜风拂过屁屁,冰凉凉的,像冰块敷在火辣辣的伤口,孔茶长舒一口气。 卤鸡蛋咸香四溢,牛rou干浓郁劲道,压缩饼干是细腻的酥甜口味……孔茶都好喜欢,雨露均沾,要把它们每一个都填进肚子里。 抱臂站在窗口的靳书禹脸色一沉,他知道小哑巴受了苦,也不在乎那点微末吃食。 他单纯讨厌对方不良的生活习惯。 果真是荒野里的肮脏流民,靳书禹摇了摇头,蓦地,视线再次瞥过床上时他眼底一阵微悚。 原先借与哑巴的,给他围住屁股的外套被掀开,开裆裤的正中,挤露出两瓣圆乎乎紧绷绷的rou团。 好奇怪,靳书禹眼底发热,喉咙像是被什么紧紧扼住。 真的奇怪,他再看一眼,发现小哑巴的腿心里竟然没有rou。 可能是rou太小了,靳书禹脑子里掠过这个念头,视线控制不住地盯住小哑巴的屁股,浑圆如桃,饱满弹手,皮上沾了脏污也掩不住白皙雪润,让人想一把攫在掌心。 男人能长这种屁股? 没有rou的屁股? 靳书禹决定再看一眼。 好可爱的屁股,又rou又圆,视觉上透着难以言喻犹如实质的柔软,分明是少女独特的娇腴。 扭头面向窗口,让干涩的冷风拂去杂念,靳书禹放缓呼吸,他一向不碰荒野里的女人。 可能是小哑巴的rou太小了,靳书禹怀疑是自己多想,他清清嗓子: “哑巴。” 哑巴打着嗝儿回头,嘴里塞满午餐rou,她吃饱之后大脑也清晰起来,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事,心虚地抽出腰腹下的枕头,开始整理床铺。 动作间,围在哑巴腰后的外套垂落,遮住两瓣白rou。 “外套给我。” 档间已经硬挺,任由心中一丝疑惑牵引的靳书禹走过去,手中拿着罐啤酒,他松开手,啤酒落地一路滚进墙角。 他接过哑巴递来的外套,看着她,哑声道:“帮我捡一下。” 孔茶不明所以,仰颈望着他。 额发松软的男人挑眉,低眼回视。 强大压迫的男性荷尔蒙兜头浇下,浓烈柑橘香,混合某种淡涩的气息,孔茶嗅着嗅着忽地腹部发热,柔润的液流在体内渐次涌开。 她弯下脖子,看见搁在男人臂弯里的外套向前一晃,灼热从心口冲上她的脸颊,把眼睛耳朵和嘴巴都狠狠烧着了。 好大,好厉害的样子。 就在外套晃动的前一瞬,即使男人有意遮挡,她还是看清了他腿心里撑起峥嵘的弧度。 成熟欲裂、勃动顶颤,巨大的热烘烘的性器轮廓让她口干舌燥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