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想让男人插?
很想让男人插?
眼见陈明森大步走来,孔茶蹭地起身,一时间饿意尽无。 她的眼神警惕地像母狼。 陈明森可没兴趣吃她,眉头一挑,扔过去两块rou干。 前方是荒漠,白色的日光照着大片大片裸露的沙地,却吹着冷风,寒气直往心口钻。气候诡异,陈明森不准备启程,在一处背风位置扎起帐篷。 “今天天气不错。” 牙齿磨着焦硬的rou干,孔茶问: “不走了吗?” 陈明森侧过头看她:“吃饱了吗?” 孔茶摇头。 “没有?”他脸色一变。 太硬了,又硌牙,味道还偏咸,孔茶原本想要一些水,见他皱起眉头神色不善,连忙点头: “差不多饱了。” “蠢货。” 陈明森呵地一笑,眼神讥诮: “你只长卵子不长脑子?怕我吃掉你,是真认为我疯还是你的rou太香太嫩?” 他拿着手中的帐篷地钉,尖端戳住她的小腹,气息逼近: “你不该死在外面,别担心。” 孔茶更担心了,不死在外面,不就是死在实验室里的意思,她用力咬下一块rou干: “我要喝水。” 对待实验体,陈明森一向是珍惜又体贴的。尤其是眼前的这位,他耐心等她喝完水,吃好喝好,再命令她进帐篷睡好。 孔茶…….感觉自己是一份行走的科研原料。 单人帐篷,空间有限,睡袋也是单人的。几日相处下来,孔茶已经适应了在狭小空间里和另一个人挤着入眠,陈明森身高腿长,他躺下时,她必须侧身,睡袋里完全留不出其它空间。 “又发病了?” 身后,男人简短地问。 “没有。” “痒了就自己打一针。” 睡袋里一阵轻微的窸窣,孔茶闭着眼,感觉到他的手臂穿过她的头顶,几秒后又收回去,不用睁眼也知道,一管药剂放在旁边。 “昨晚的药打完了?”陈明森公事公问。 一股酸痒从下往上打进孔茶的小腹里,本能地,她夹紧了腿心。 她嗯了声。 “昨晚的药分几次打的?” “三次。” “分别在什么时候?” “记…….记不清了。” 手指抓着被角,指腹忍不住轻轻摩挲起来。来得很快,孔茶喘着气儿,浑身痒痒的,阵阵热气从睡袋里往上窜,熏红了她的脸蛋。 痒了,太痒了。 茶茶扭动腰肢,腿心夹得紧紧的。 顷刻间,身子又冷下去。 颈侧的刺痛让她清醒。 “最近一次比一次痒了?” 单手撑在实验体后方,陈明森盯着她颈侧,拔下针尖: “有多痒?很想让男人插?” 他的声音平稳,只要实验体身上不散发出那股sao甜的气味,便对他没有影响。 孔茶脸上的绯红寸寸散开,额头还残留着豆大的汗水。神智清醒了,思维却不受控制,想念那几个男人,那几根插过她的大棒。 “看着我。” 捏着女孩的下巴,陈明森迫使她转过脸: “前晚两次,昨晚三次,这几日你一共用了十一管药。照这样的发病速度,剩下的药剂不够你回到阎绝。” 其实让男人插一插是最好的解痒法子,茶茶心想。 她无意看见过陈明森小解,他那里看着粗大,实则一点也不小,顶端红润rou亮,放水时倔强嚣张一抖一抖,十分有力。 不过她没有,陈明森也没有和对方做的心思。 还是好难受啊。 好想要。 茶茶抓紧睡袋被角,意外对上陈明森取下眼镜后的双眼。 帐篷有微光,淡映着他纤长俊密的睫毛,瞳孔冷冽,幽深,像两汪泼墨的深泉。 她莫名声音一低:“我要自慰。” “不行。” 陈明森不假思索。 只有一个睡袋,让她弄脏了可没水清洗。 “我出来弄。”茶茶说。 陈明森捏着她下巴,掂在手里,不知怎的揉了一揉。动作轻微,两人都没意识到。 “药给你打了,不能忍一忍?”陈明森道,“再苦一苦,回去之后我找几个优质的男人,到时候随你怎么玩。” 茶茶才不吃他画的大饼,她不想忍,可是也怕自己越摸越难受。 她挣开他的手,发觉他今日的态度略好,问道: “你对张彭越做了什么?你在苏平手里是怎么逃出来的?还有我之前在翟宅的发病,你是怎么做的手脚?” “翟家的蔬菜有专供渠道,我根据你的生物实验报告,在运进翟宅的蔬菜里注入了让你心悸气短的特别药剂,另外街上的那场示威游行也是我安排的,目的是制造混乱,趁机抢人。” 陈明森坦然道: “还是出了一点小变故。周令,你是他翻身的底牌,他唯一的成就是手中有你这个活了七年的实验体,盯你很紧,运气不错,在我之前抢到了你。” “至于那个张彭越?” 他眯起眼,不自觉扣住她的下巴: “我真没料到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你的jian夫真不少,靳书禹,翟绝,张彭越,下一个又是谁?” 孔茶不厌其烦:“张彭越怎么样了?” “凶多吉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