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世界92:你可真幸运(穆追part,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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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真的只一次……”覃与攥紧手下的被面,只觉得整个身体都伴随着下身的痉挛抽搐起来,仰靠在床头失神地盯着头顶的床帐,已经发不出来任何声音。 她就该知道的,青玲为什么那么轻易就被慕遥支开了。表面上似乎是尊重他夫君的身份,实际上压根就是故意放纵慕遥打破规矩、好给穆追钻空子要“平等”。 虽然这玩意儿和身体里其他位置的血没多大区别,但别说这个时代了,就是覃与所处的现代,还有大批人对月经抱有偏见,真不知道这两人,一个世家出身的公子,一个身居高位的重臣,怎么这么荤素不忌? 穆追从她腿间支起身逼近她:“一次用不了一盏茶的工夫,可你们在里面待了小半个时辰。” 他在距她一尺远的地方停止继续前进,很好地保证了她在这个距离不会因为他方才所为刻意避开他气息。 “剩下的时间,做什么了?” 这还带自动送上门来的?覃与眼神闪烁了一下,立刻被穆追发现了:“嗯?不说?” 覃与抿了抿唇,垂眸将视线落在他胸前,轻声道:“他……自渎给我看……” 穆追也没想到会是这个答案,他眯了眯眼,撤回上半身,很是自如地宽衣解带:“全程都是他自己来的?你没出手帮忙?” 覃与撇嘴:“我本就不大乐意做这事,他半道拦截,难不成还指望我伺候他舒服?” 穆追盯着她表情,笑了:“你从前帮他还少了?” 覃与瞪他一眼,便见着他赤裸精壮的躯体以及手扶住的那处硬挺,有些不太自在地转过脸去。 “怎么?轮到我就不乐意看了?难不成我这处不如他好看?” 覃与无语了,这都什么跟什么? 她又将脸转回去,视线却落在他块垒分明的腹肌上,没往下走。 论起她真正用过的玩具们,每一个都是高颜值、好身材以及漂亮的性器,漂亮的定义不仅仅是颜色好看,形状、长度、直径、硬度、持久度都包含在内,所以真正能被她用到第二次的,都是质量上乘的。 这个异世挑选出来的三个玩具同样不逊她从前的那些,甚至因为种种原因极为放得开,这也致使她来到这里后实实在在地多出个许多第一次。但她本身除了恶趣味上来想故意作弄他们时会动动手之外,别的时间都不怎么碰这玩意儿,因为她才是被取悦的那一个。 但来到这里后,起初因为商槐语缺乏技巧、慕遥毫无服务精神,她会时不时上手一二。但调教好了以后非必要她是根本不主动碰,退一万步来说,这玩意儿如果得指望她来手动激活,那这玩具本身就是不合格的废品。穆追说她帮慕遥多,那不超过一个巴掌的次数也仅仅存在在最开始的那段时间,她着实是冤枉。 再说了,早上那会儿她让慕遥自渎纯属于恶趣味兴起,这会儿穆追在她面前做这事儿,她绝对无法从他脸上欣赏到所谓的害羞或是诱惑表情。 这家伙可是连zuoai的时候都不怎么有表情的,你指望他主动自渎能给你什么表情呢? 覃与看着他腹肌,心里默默叹了口气,下一瞬视野里的景色就变了。 “怎么?莫非我的这个真不如他的好看?”穆追自己调整了姿势,非把那一片塞进她视野,“差在哪儿了?” 覃与脸都涨红了,她甚至怀疑自己再移开目光,穆追能直接把这玩意儿送到她面前,于是只好硬着头皮“欣赏”。 “没差,一点都没差。”这可是句真话,要给广大男性同胞二选一,他们肯定乐意自己长的是穆追这一种。 只是覃与在这玩意儿身上失过太多次态,以至于她不敢贸贸然使用,一直心有惴惴。 穆追低头看着她一脸“认真”地盯着他动作,唇角翘了翘。 “覃与,我永远不会伤你,身体也好,心也好。”他咽下自己的忐忑,再次庆幸自己拥有一张面无表情的脸,否则他永远没办法这么“镇定”地说出这番狂妄之语。 他确实从不曾真正弄伤她的身体,但心,他大概终其一生都无法拿到更多了,又谈何伤她? 她爱他们吗?应当是爱的。但要说多爱,却也是彼此都心知肚明却不宣之于口的秘密。 她身上那么多的秘密,他难道不想去深挖去探索吗?他想,可他不能。因为探知她的过去就意味着将她一次次地拉回那个与他无关的异世,一次次地让她回忆起从前的点点滴滴,一次次地提醒着她她不属于这里的事实…… 多心酸。他给出自己能支配的一切,却可能连如此短暂的一生都无法尽然拥有。他在鬼门关外徘徊过多少回,都没有这么害怕过,害怕去面对她随时可能离去留下他这个现实。 他还能留她多久呢? 少女柔软双臂紧抱住他的头,细碎喘息自头顶传来:“啊……穆追……轻点……” 他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失态,连忙松开嘴里殷红的乳珠轻舔着安慰自己适才的粗暴。 头顶的呼痛声逐渐转变成甜软的轻吟,他闭了闭眼,我还能留你多久呢? 穆追哄睡了覃与后准备回城主府继续办事,不料刚出主院就碰到了鬼鬼祟祟的慕遥,他定住脚步,看着自己这个近来越发蠢的胞弟。 慕遥偷摸着离开绿卿院,一路避开巡夜的下人,谁知道快进主院门了撞见穆追这尊煞神。他立时怒了:“你这个时辰怎么还在这儿?” 穆追冷脸看他:“那你怎么还敢过来?” 慕遥可不怵他,严格来说,除了在覃与跟前外,他的对外形象和从前还是没太大差别的。 “她月事期间偶尔腹痛,我过来瞧她睡得安不安稳,需不需要再灌个手炉暖暖。” 穆追自打那回同覃与说开便格外重视她身体,像这种月事腹痛的小毛病,他也一早就去王城问了调养的方子交给了陈大夫依着覃与体质配药,覃与这回来癸水压根没有半点不舒服。 慕遥什么心思他再清楚不过了。 “她已经睡熟了,也没哪里不舒服,你可以回去了。” 慕遥冷哼一声:“别以为你在朝为官我就怕你了,少在我面前装什么大房。婚书还是你拿回来的,上边的名字明明白白写的是我,要真论资排辈,怎么着我才是大房。” 穆追本就因为婚书这事对慕遥不爽,这会儿听他这个完全不了解事情真相的傻子在这儿拿捏正宫架势越发生气。他阴沉沉地盯着慕遥,直到对方视线开始躲闪,这才冷笑一声:“你可真幸运。” 什么也不必做,就能赢得她的注意力,叫她不离不弃;什么都不必懂,就能毫无顾忌地去争取她的爱意,不用时刻忧心会失去她。 真幸运。 慕遥见人说完就走,连个让他询问的机会都没留给他。他皱了皱眉,总觉得哪里不对,但想到覃与,就立刻把这点不爽抛到了九霄云外,美滋滋地进了院子。 可很快,他就明白了穆追那晚为何轻飘飘地放过了他的挑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