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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预报的消息就传遍了明城台上下。本来就是四朵金花之一的白曼音这下更是给大家留下人脉强大的印象。在一波密集的【他们关系很好】【江其野很欣赏白曼音】的洗脑包攻击下,宋蛮差点都信了。她好奇地问小胡,“白曼音在你们这口碑很好吗?”小胡由衷夸奖道,“好啊,白白姐经常请我们喝下午茶。听说她家人都在国外经商,她自己在明城打拼,未婚夫也是豪门,很低调的一个小jiejie,正宗的白富美。”正宗的白富美?宋蛮不禁低头一笑。几年没见,白曼音人设立得这么高大上了吗。-下班后,意料之外,被大家吹捧了一天的白曼音竟然主动在员工出口那等宋蛮。“我有话想问你。”她说。宋蛮似笑非笑,“问啊。”“其野为什么会赞助你的节目?”“嗯?”宋蛮做出一副惊讶的样子,“大家不都说是因为你牵线的吗?”白曼音张了张嘴,一时间竟分不清宋蛮是演戏还是当真。没等她想好怎么回,宋蛮又意味不明地笑,“难道不是?”白曼音脸色一变,强自镇定,“我从没说过是因为我。”“但你也没有否认啊。”“……”白曼音太讨厌这样的宋蛮了,说话总是那么一针见血,直戳要害。她的眼神,她的语气。全都讨厌。自己几乎就没赢过她,高中三年,样样事都被她压在下面。甚至有时候,白曼音从那些熟悉的举止里怀疑宋蛮根本就是在装失忆。一旦想到这样的可能,白曼音顿时冷静下来,挑了挑眉笑着说,“因为我和其野上学的时候关系很好,你失忆了可能忘了,那时候女生们给他的信我可是都看过呢。”这是白曼音知道的,唯一或许能打击到宋蛮的地方。宋蛮眼底不经意地动了一霎,但仍面不改色,“哦?所以呢。”“所以我怎么知道他是不是想给我个惊喜帮我?不清楚的事我又怎么去表态?”平视半晌,宋蛮好气地笑了。她知道白曼音是在试探自己,刺激自己。这个人从上学起就这些小伎俩,用到现在还没变过。宋蛮不慌不忙点点头,什么也没说,默默地拿出手机。当着白曼音的面拨通江其野的电话,甚至还很挑衅地调成免提模式。“嘟———”白曼音显然愣了下,“你给谁打电话?”宋蛮漫不经心地笑:“既然你不知道,我就帮你问问啊,万一人家真的是给你一个惊喜,你也好感谢他对不对。”白曼音当即反应过来,想伸手来抢手机,“我自己知道——”可电话那头,男人已经接了。其实宋蛮也没什么把握,只是这一刻已经顾不上去判断赢的几率。尽管脸上云淡风轻,但毫无疑问,白曼音的那句话的的确确地刺激到了她。宋蛮当下只有一个想法——江其野最好不是真的因为白曼音,否则自己会给他安排一百种不同的死法!男人低沉磁性的声音从话筒里传来:“怎么。”宋蛮一本正经地看着白曼音,一副热络的语气:“其野?白白说感谢你为她冠名天气预报,想请你吃饭。”白曼音脸色瞬间垮了下来。她什么时候说过这样的话?!电话里,江其野没有马上作答。白曼音太了解江其野了,他那么一个薄凉的人别说跟自己吃饭,话都没有说过几句。所以白曼音没有抱任何希望,只是,想过无数种被拒绝的回答,却没想到等来的竟是一句:“哪个白白。”白曼音脸色一僵,嘴唇嗫嚅着想说话,却不知道能说什么。同一秒,江其野这个回答也让宋蛮心里顿时有了底气,她嗤了声,唇角溢出一丝轻蔑。骨子里喜欢拿人痛处犯贱的人应该十倍体验回来被别人戳痛的滋味。宋蛮眼神上下扫着白曼音,语调不急不缓中甚至还带了几分调侃:“江其野你怎么回事,白曼音啊,你不是因为她才来冠名天气预报的吗,怎么就把人家给忘了。”沉默半晌。江其野似是压了口气,缓缓道:“宋蛮,你是失忆还是失智?我为谁投资的冠名你心里不清楚?”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已经存稿到v章了,但每天更新前还是会习惯性地检查章节,今天就是觉得这章感觉不对,重修了一下午都不满意,拖到现在,抱歉啦。☆、上戏宋蛮愣了一刹,还没回神,江其野已经挂了电话。生硬的忙音劈头盖脸,把宋蛮刚刚在心底升起的一点飘渺的遐想全部撕碎。管他为了谁,反正自己实在是对这种没有感情的人拉不近距离。那边,对着难堪到地心却还在强装镇定的白曼音,宋蛮慢条斯理地挥了挥手机,“看来明天你得在台里辟个谣了。”承受了多少赞美,还请你自己还回去。白曼音死死盯住宋蛮。江其野的那句话她听明白了,就是为了宋蛮。白曼音不得不承认,面前这个女人尽管失了忆,但还是噩梦般地回到了她的世界,侵占,抢夺自己渴望的一切。六年前是,六年后还是。白曼音倔强地保持着体面的笑容,临走前撂下一句:“来日方长。”就算是男人这里较量不过她,但她们同在明城台,自己已经是旅游节目的当家花旦,未来无限可能。而宋蛮,还窝在天气预报实习。白曼音不像十八岁那般恋爱脑了,江其野曾经是她唯一的目标,但年龄渐长,见惯人情冷暖,她自知有些事无法扭转和改变,死死纠缠不过是自寻烦恼。毕竟,她曾经试着扭转过。可现在看来,一切都没有变。-江其野挂了宋蛮的电话,莫名有些恼火。车疾驰在绕城高速,他兴致不高,随意播了一首钢琴曲,随着曲子节奏的增快,车速也在不断加快。直到导航报警。每每要回家,江其野的心都像被一层层密不透风的油布包裹着,沉闷无法透气。自从江洵过世,江万年中风入院,江宅偌大的别墅就愈渐冷清,像风中摇摇欲坠的残枝,任谁稍微用点力,这个家就散了。而江其野就是拼死维护着这残枝完整的人。七点,别墅一楼亮着灯。家里许久没有这么热闹过了。但今晚却并不是为了什么而庆祝,而是一场批判。针对江其野的批判。把公司多年功臣高管的儿子送入监狱,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