颂文宇宙恐怖故事:女巫集会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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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杯威士忌,加冰。” 阎正坐到了吧台旁,缠着绷带的手握成拳头,在桌面上敲了敲。擦着酒杯的酒保从眼尾处瞟他一眼,慢腾腾放下杯子,准备给他倒酒,对待他的态度,明显比对待其他顾客要轻慢许多。 他已经习惯了。这所酒吧就开在猎巫协会总部大厦内部,进来的顾客十个有九个是巫师猎人,他也是,但他还有另一个特殊的身份。他的身体里,流着一半女巫的血。肮脏的血脉,他自己也认同这一点。 阎正恨他的生母,他一出生就被那个女人抛弃了。一位巫师猎人收养了他,如今他也成了巫师猎人。他从未表现出任何与巫术挂钩的天赋,这让收养他的家庭和他自己都松了口气。他没有成为女巫,以后也不会成为女巫。 不幸的是,不是所有人都这么觉得。 “呦,阿正,今天能喝冰的啊。” 几位比他多了几年猎巫经验的前辈站到了他背后,领头那人手掌贴上他紧致圆翘的臀rou,用力捏了一把。 “那看来,一会儿你可以陪我们玩玩了。” 阎正浓密的睫毛抖了一下,抿紧的唇线看不出情感波动,他极快地点了点头。 “可以,但是……” “行了,我们知道你的规矩。”前辈不耐烦地打断了他的话,手指变本加厉地隔着皮裤摩挲两瓣翘臀之间凹陷下去的深邃股沟。 “五点之前结束,你要去接女儿,是吧。” 他的养父已经在六年前去世了。因为他坚持要生下他的女儿——用他养父的话来说,一个“孽种”。 他慈爱的养父给了他优渥的生活条件,手把手教他猎巫技巧,把他培养成了一个优秀的巫师猎人,同时,也从他初潮那天起,就开始jianyin他。 他那时十四岁,还很懵懂,养父不曾让家庭教师传授给他性知识,他不知道养父对他做的事情是什么意思。养父让他穿上纯白的裙子,捏着两瓣柔嫩yinchun,自己跨坐到父亲胯下的那根乌黑的棍棒上。他迷茫地照做了,咬牙忍下了劈开尚未长成的娇小身体的剧烈痛楚,让男人的性器一寸一寸填充进他体内,rou壁缩紧,纯洁的处子血浸湿了两人的交合处。 这是对他的历练。养父说。 他十五岁的时候,打掉了第一个孩子。 十六岁,他开始跟着养父四处猎杀巫师了,也终于有机会接触到外面的世界,拿到了第一部属于他的手机。 终于弄清楚养父一直以来对他做的事情意味着什么之后,他呕吐了很久。他尝试过离开那个家,可他没有证件,没有学历,没有任何属于他的财产,他什么都做不了。他试图向外界寻求帮助,可惜没人会信他。一个是德高望重的猎巫人,一个是肮脏下贱的半女巫,可想而知,众人心中的天平会向哪个方向倾斜。 于是他只能忍耐。他想,也许,父亲会在某一天幡然醒悟。毕竟在他接受的教育里,人类总是善良的,巫师才是邪恶的。 他的天真,终止于他二十四岁那年。因为在zigong还没成熟的时候就打过了胎,他很难怀孕,即使一直在被人面兽心的养父jian污,九年之后,他才又一次怀上孩子。 二十四岁的他,没有十五岁时那么好骗了。孕期荷尔蒙的作用下,他对腹中的婴儿溢满了母爱。他请求养父让他留下这个孩子,他说,我不会告诉任何人孩子的爸爸是谁的,不会损害您的名誉。他罕见的抵抗让养父雷霆大怒,养父将他拖进了地下室里,他两腿大开地被银镣铐束缚在了产床上,养父拿来了一根被圣水刷洗过的银棍,要粗暴地捅进他干涩窄小的yindao里,将那个孽种捣碎。 很讽刺。阎正没有女巫的能力,却受女巫的缺陷制约。这种用来对付巫师的银武器,也同样会让他感受到灼烧般的痛苦。 在他撕心裂肺的哀嚎中,他肿熟的蚌rou被迫吞进了银棍的头部,正当那位众人眼中的好父亲狞笑着要将棍子捅得更深时,他听到了一声响指,父亲的脑袋,瞬间炸成了rou沫。 “哎呦,真是,这一招好久没用了,搞得好不清爽。” 陌生的南方口音,在密闭的地下室里响起。一个看着约摸四十岁的丰腴男子,就这样突兀地出现在了原本空无一人的刑具架旁边,嫌弃地看着自己鞋尖上溅到的血滴。 男人勾了下戴着黑手套的浑圆rou手,他身上的镣铐便松开了,xue里夹着的棍子也滚落到了养父的无头尸身旁边。他惊魂未定地喘息着,坐起身,合拢腿,半天,才稳住心跳,说出了一句明显的废话。 “你是……你是女巫,是吗。” 是的,谁都能看出这个男人是有屄的。他面若银盘,眼似水杏,笑容柔媚中透着阴狠,最重要的是,他那件看着像是民国时期流行的样式的长款大衣里,穿的是一件能完美衬出他的丰乳肥臀的琵琶襟丝绒黑旗袍。这件旗袍长至脚踝,样式看似保守,走动时就能看出来,开叉都开到胯上了。 果然,女巫无论什么年龄,都是魅惑人心的sao货。 那个风韵犹存的老sao货只需看他一眼,便准确无误地说出了他的名字和身世。“这死人给你起名叫阎正,是吗,起得不怎么样。不过如果让你亲娘来起,也不会起得多好听的,她也没什么文化。哦对,她是三年前死的。” 他的心口抽痛了一下,但不多。 他知道,出于礼貌,他应该对面前的男人表示感谢。但多年的厌巫教育,让他还是攥紧衣角,保持了一贯的淡漠冷静。 “为什么要来救我。我不是你们的同伴,我不是女巫。” “不要多想,孩子,只是举手之劳。” 男人朝他眨了眨眼,显出一丝与年龄不符,却很讨喜的俏皮。 “我丈夫在这附近的饭店排队给我买蝴蝶酥,我坐在车里等候时听到了你的呼救,便过来了。我丈夫心地淳良,我行善举,他听了会很高兴的。” 这人,看着也不年轻了,怎么还是个恋爱脑。 似乎是看穿了他心中的想法,男人扑哧一笑,不无得意地炫耀道,“我与我夫恩爱多年,若说是恋爱脑,他也不亚于我。且说这蝴蝶酥,从这家饭店开业那一日起,只要我说想吃,他便会为我去排长队,风雨无阻。” ……附近那家做蝴蝶酥很有名的饭店,不是民国时期的老店吗。 阎正心头一抖。难道,眼前的人是…… “你就是这一任的至尊女巫,周知非吗?” 传闻中,周知非不仅自己不老不死不灭,还动用了不知什么禁术,将自己的丈夫也变成了同样的“怪物”。他们那时处于敌对阵营,丈夫却在他遭遇刺杀时突然冲出来为他挡了一枪。“以后,知非,做个好人。”他的丈夫抓着他的手,大口大口地呕着鲜血。而那位心如铁石,即使两人已经有了肌肤之亲,也没有向丈夫吐露过一星半点自己的真实身份的至尊女巫,平生第一次,掉了眼泪。 逆转生死,他拼尽全力尚且可以做到。但周知非并不甘心于此,他太害怕了,再让他经历一次这种血淋淋的生离死别,他受不了的。 动用那门从未有巫师施展成功过的禁术,让他在床上昏昏沉沉做了数十载的植物人。不知有多少女巫巫师想要趁机杀死他,继承他的力量。而他并不会巫术的凡人丈夫,居然就这样散尽家产,带着他四处东躲西藏。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少爷,为了他,在美国西部给农场主种了好几年的苹果。 直到二十年后,他恢复神智,他们的生活才跟着恢复了正常。 当然了,这些故事,阎正那时并不知道。这些都是六年之后,他和那些吵吵嚷嚷的女巫住到一起后,那个胖胖的唐奕杰抹着眼泪跟他讲述的。 曹志远从他们身边路过,丢下一句,让周知非知道你在用水晶球偷窥他的往事,他一定会拧了你的猪脑袋,吓得唐奕杰立马闭嘴收声。 马明心捧着包糖炒栗子在旁边咯咯地笑,曹志远一个眼刀扫了过去。“没说你是吧,你也少乱杀男人,这个月第三个了吧?” 马明心委屈地一扁嘴。“我只是想和他们交朋友,他们说着说着话就开始抠我的屄,摸我的肛门,我一害怕,就……” 黄江端着小熊茶杯,从报纸后面冒出了半个毛绒脑袋,幽幽地说,“其实是因为你目前只有在被男人威胁到的时候才能把移物能力发挥到最高水准,你故意勾引他们,想多练几次,找找手感。小马,你什么时候能记住,有我坐在这里,就不要撒谎了,没用的。” “哦,天呐。”高启强抹了一把并不存在的眼泪,感动得无以复加。“看这孩子多好学。展宝要有你这上进心,他也不会那么多年了连个火苗都点不起来。” “你有本事当着他面说这话,看下次你被猎巫协会那个刚把脑袋接回去的傻大个铐起来cao的时候他还会不会随便卖栋楼给你交保释金。”曹志远说。 二十四岁,刚刚怀孕的阎正,并不知道自己六年后会和这群脑子有病的女巫成为朋友。 那个在听到他问自己是不是周知非后,推了推自己油亮的鬓发,抿唇笑着说叫我顾太太就好的男人,在当时的他看来,已经够有病了。 总而言之,在他那个禽兽父亲死后,他的人生,似乎并没有好过多少。他被养父的远方亲戚赶出了那座他从小住到大的房子,只能靠在猎巫协会接些没多少钱的小任务养活自己和孩子。 他虽然身手矫健,却只能接小任务。猎巫协会不信任他,他养父死得蹊跷,协会的上层怀疑他和女巫有勾结,他解释不清,干脆就不解释了。 他现在租住的这个房子,离女儿的幼儿园很近,是那个捏他屁股的前辈给他介绍的,免了他的水电费和物业费。他得知恩图报,所以,前辈提出的要求,他都不能拒绝。 “脱吧,sao逼。” 几个男人围着他,yin秽的目光从上到下舔舐着他。他攥紧双拳,有些迟疑。他以为他会和往常一样被带去酒店,但他们刚把他带到酒吧后门外面的那条小巷里,就迫不及待催促他脱衣服。 “一个破鞋,装什么装,快点,哥几个就要在这cao你。” 他掀起眼帘,沉沉看向这群嚣张的废物。“你们,有点过分了吧。”他冷声说。只要他想,他就能在十分钟内把他们揍得爬不起来。 富二代前辈嬉皮笑脸,一点没把他的威胁放在眼里。 “阿正,你女儿,明年就要上小学了吧,我听说,你想换个好一点的学区房租?你的钱够吗?” 当然是,不够的。 “就在这,你把衣服脱了,让我们cao一顿,我给你一万块钱,怎么样。” 这种类似卖yin的行为,并没有带给他多少羞耻感。他少年时期,本来就需要劈开腿向他的养父换取冰淇淋。 他先脱去了上半身的皮夹克和T恤,将漂亮的肌rou线条和丰满的胸肌展示到男人们面前,然后才解开裤腰带,把那条前辈之前送他的紧身皮裤剥了下去,露出两团挺翘饱满的白桃臀。他不是没穿内裤,因为皮裤太紧,他穿平角内裤时总能看出内裤边,所以他今天穿的是条浅灰色的丁字裤,前面一块窄布堪堪遮挡住他鼓囊囊的rou屄,后面只有一条细线,深深埋进了臀瓣中央。 他按照前辈们的要求,面向墙壁,双手扶墙,屁股撅高,两腿尽量分开,将前后两个saoxue都挺给男人们看。一根手指隔着内裤揉着他的阴户,越揉越快,大概也就揉了一两分钟,他就闷哼一声,腿rou颤抖,喷出了一股清透的yin水,将内裤染成了深色。 “我cao,这么快,这贱货也太sao了吧。” 他生完孩子之后屄xue就变得极易潮吹,稍微抚慰几下,就会像年久失修的水龙头一样滴滴答答漏出水。有时他睡觉时会无意识地手yin,第二天早上醒来,身下的床单像尿床一样湿了一大块。他红着脸将床单拆下来时,女儿还撞见过一次,天真无邪地问他为什么mama这么大了还会尿床。他支支吾吾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女儿却懂事地拉住他的手,说,没关系,不管mama怎么样,我都最喜欢mama了。 他也最喜欢他的女儿。为了女儿,他什么都可以做。 哪怕是在小巷子里被几个嫉妒他又看不起他的同事轮jian,屁眼和屄都被cao成了松垮的roudong,喷泉似的往外滋着黄白相间的肮脏粘液。第一个人在cao他的屄时,没有脱下他的内裤,而是用guitou隔着层布料顶住yindao口,猛一挺腰,直接把他被扯裂的小内裤顶到了最深处。说不定,是顶进了zigong里。 很有可能,毕竟他们在cao完他后,又轮流往他那两枚凄惨的小屄里射了尿,把他的肚子灌得滚圆。然后,在额前凝满冷汗的他抚摸着自己鼓胀到看不出腹肌的腹部时,他们嬉笑着在他面前蹲下来,说,sao货,重头戏这才开始呢。 他们拿出了两根阳具形状的银棍,抵到了他红肿的xue口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揉弄着,试图挤进去。 似曾相识的场景,让向来冷静稳重的他,在那一瞬间,目光涣散,头脑一片空白。 “……不要。”他挪动嘴唇,声音轻到几乎听不见。 “妈的,这婊子说什么——啊!!!” “不要……伤害我的孩子,我肚子里的孩子。” * 何蓝很确定,他听到了同伴的呼救声。 他寻着声音赶到了那条小巷,铺天盖地的血腥味几乎要将他淹没。地上那些被揍得头破血流的男人,几乎都已经失去了意识。一个赤裸着身子的双性人站在他们中间,微微痉挛的拳头上全是血污。他神情呆滞,像是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两条颤抖的大腿内侧,血水混着精渍与尿液汩汩流淌,他就这样光着脚踩在这滩逐渐扩大的污水里,对有人来了的事,浑然不觉。 “诶,你还好……” 何蓝试探性的问话还没问完,那个双性人就晃晃悠悠栽了下去。 * 展翔靠在门边,叹了口气。 和他同住的何蓝又捡了个伤员回来,这回不是什么断腿的兔子瞎眼的鸟了,是一个光着屁股的大活人。虽然那个人被何蓝带回来时,屁股里漏了一路的精水,把他名贵的意大利地板都给弄脏了,但他展老板可没那么小心眼,那个双性人看起来伤得不轻,还是挺可怜的,他总不能连这个都计较。 何蓝阖上双眼,与那个昏迷的伤员十指紧扣,莹莹的白光在两人之间流转,男人身上的伤口,正已rou眼可见的速度愈合。在治疗来到尾声的时候,何蓝睁开眼,眉间一蹙,两行眼泪流淌了下来。他的呼吸变得急促,瞳仁颤栗,像是在经历什么,极为痛苦的事情。 展翔吓了一跳,慌忙扑了过去。“阿蓝,阿蓝你没事吧,你不要吓我……” 何蓝摇摇头,松开了陌生男人的手,近乎怜爱地,抚上了男人清减的脸庞。 “你经历了太多事了……”善良的白女巫声音凝噎。“都过去了,没人能再伤害你了。” * 阎正很少会睡这么舒服的觉。一觉醒来,他浑身清爽,仿佛在梦里泡了个热水澡,所有污糟都被一扫而空。 他看着陌生的天花板,发了一会儿呆,才猛然坐起,警惕地观察起了周围的环境。 这个房间布置得很温馨,床头挂了一张大合照,他认出了其中的好几张脸,都是他在女巫通缉榜上见过的。 床头柜上,摆了一个陶瓷盘子,盘中是一块块切成兔子形状的雪梨。果盘旁边,还放了一张卡片,上面只写了四个字。 欢迎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