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H高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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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时?银时?” 背上那个几乎和她身高持平的银发少年体温高得可怕,胯下guntang的硬物顶着松阳的腿根,浑身都在湿淋淋地冒汗,红眸涣散地半睁半合着,连意识都模糊了。松阳背着他赶路,自己也被这股仿佛在燃烧的热气包裹着,又头疼又无措。 和与自己双生的那个男人相比,她并不算擅长药理,最多只能分析出银时中了催情的药物,但具体的成分和副作用都无法断定。 印象中有些药物,必须要通过与人交合才能…… 烧得整张脸通红的少年双腿牢牢地缠着她,喉咙里一声声粗喘着,似乎是无意识往前挺胯了一下,粗热的头部顶着布料蹭过松阳的腿间,沿着rou缝的形状磨了磨。松阳被磨得脚下一软,腰间挎着的刀都差点掉下来,堪堪止步,发愁地望着四周的山林。 最简单的解药方法自然是泡冷水,如今是炎夏倒也不用担心银时生病,只是到有河流的区域还有些距离,她不确定银时能不能撑到那个时候。 方才那一下似乎缓解了什么,攀着她的银发少年绷紧肌rou的双腿自己站上了地面,坚实的手臂一把圈住她的腰身,隔着衣料胯部贴住松阳的臀部有一下没一下地开始磨蹭,胯间顶起的弧度试图往她并拢的腿缝间插,冒着热气的嘴巴蹭在她脖子上胡乱啃咬起来。 眼看气氛越发微妙,松阳只得先掰开他环住自己的手臂,就听见“咚”地一声,是失去支撑的银时直接往后栽倒下去。 “银时——!” 一瞬间她呼吸都快吓得停滞了,慌忙俯下身来去摸对方砸在石地上的后脑勺,刀掉下来也顾不上管。 幸好这颗脑袋平常挨师长铁拳挨得多,够硬,完全毫发无损,但银发少年通红的皮肤和越来越高的体温却刻不容缓。 ……她突然搞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把银时从游廓带走了,如果银时还留在那里的话,至少药的效果能够……这种念头一冒出脑子里,就被松阳强行按捺下去,说不清理由,但她总觉得银时并不情愿和陌生人发生那种事。 反正,这种事对自己来说也不算陌生……山间小路夜晚也不会有人经过…… 短暂的内心纠结过后,松阳迟疑地伸手扒开蜷在地上还在不停扭动的银发少年早被蹭得散开的衣襟。那条草莓内裤,记得还是她买给这孩子的,明明收到时这孩子莫名其妙骂了她一顿,结果自己还老穿着,也不晓得他究竟喜不喜欢。 湿了一片的内裤一拉下来,银时那根早已涨到发紫的性器就昂扬地指向上空,松阳犹犹豫豫地张开手掌握住爆着青筋的guntang茎身上下撸动了两下,在地上躺着的银发少年便条件反射地开始挺腰,顶端的小孔渗出了湿滑的液体。 远离城镇的无人密林十分宁静,月色洒在交叠的枝叶上,投下摇曳的碎影,天际偶尔划过的振翅声里,夹杂着层层掩盖的树叶下响起的粗重喘息。 “银时?稍微好些了吗?……还不行吗……” 来回撸动到两只手都快酸了还不见消下去,卷在地上的银时也还是那副昏沉不清的状态,松阳对着手里这根肿胀的阳具继续发愁。抚慰男性的方式,她也半知半懂,导致她现在压根不知道怎么才能让银时泄出来。 心疼地摸了摸银时烧红的脸颊,松阳咬了咬牙,脱下羽织并解开自己腰间的系带。 是银时的话,是自己最亲近的、也是唯一见证过自己真实模样的这个孩子的话,没关系的…… 下身的布料暂且自己强忍着羞耻感除去,松阳缓缓地在银时身上趴下来,搂住他汗津津的脖颈。 内敛的性子让她把分开光裸的双腿跨坐在自己学生绷紧的腰腹上的动作做得很慢。身下用来接纳男人性器的那个入口,还没有湿到完全打开,以少年腿间挺立的阳具的长度和粗度来说,很难做到直接插进去,但考虑到自己快速愈合的非人体质,也不至于弄伤。 松阳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出声,抬高臀部去触碰那根挺直的阳具,用xue口的rou瓣在抵住xuerou边缘的顶端上蹭了几下,先蹭出润滑的潮湿感,自己再努力放松身体张开xue口,把戳进xue口的性器头部包裹进去。 久未经人事的身体,稍被guntang的温度触碰到阴部就敏感得不行。她撑着微微发抖的腿慢慢上下磨动那个又硬又烫的头部,忍耐着听见黏稠水声的羞耻感,让对方涨大的性器能顺着xue内分泌的水一点点往自己腿间的rouxue里插得更深。 温度如烙铁般的粗物在敏感的yindao内推挤着rou壁一寸寸插入深处,摩擦着湿软的壁rou带来强烈的酥麻感,松阳抬着的双腿肌rou都开始打颤,手勉强撑在银时脑袋边,下身夹住那根撑得下体发酥的性器慢慢往下坐,喉咙里时而漏出几声没能压抑住的喘息。 还未完全打开的yindao被强行破开撑满的感觉多少有些难熬,松阳顶着他的额头喘了一声,让体内含着的roubang磨得身体一阵阵发软,稍微缓了缓正想再继续一口气坐到底,近在迟尺的那双暗红眼眸陡然睁开。 “银——” 一丝防备都没有,松阳只觉一阵天旋地转,就被银时一翻身反过来按在身下,后脑砸在坚硬的山石上泛起刺痛,头发散了一地,还在发抖的双腿被少年抓住脚踝飞快地捞到两边肩头上,汗湿的手掌往上抬起她的腰弯。 “银时,你——”松阳被这下砸得脑子有些晕,正想开口唤他一声,下体还插着的那根粗大阳具猛地发力往前一捅,直接捣开rouxue内缠紧的层层壁rou一杆贯穿到底。 “——!”这一下捅得太重,松阳整个人都被撞得往上移了一段,一口气还没缓过来,跪在她双腿间的银发少年就掐住她的腰身往后一拖,“啪”地插回到自己涨大的阳具上大开大合地挺动起来,死死盯着松阳的那双猩红的眼眸里闪着类似于兽类的凶光,完完全全是非人类的可怖神情。 “银……啊……银时……等……等下……啊!” 粗长的性器每一次都狠狠顶到yindao最深处的软rou上,抽插的频率又深又快,磨得被干开的rouxue里一阵咕噜作响的羞耻水声,从下体结合处流出来的yin水又随着胯间碰撞啪啪啪的巨响汁水飞溅,把还没褪去的素色衣衫沾染得全是湿滑的的水痕。 最敏感的xue心不断地被硬物研磨搅弄着,力道又重得可怕,猝不及防将人拖入狂风暴雨般的浪潮,没一会儿松阳被干到浑身都在过电似的颤抖,让体内炸裂的汹涌快感刺激到眼泪直冒,双腿不受控制地乱蹬,后背隔着衣料在粗粝的山石上磨得发麻,无处可抓的手只能紧紧揪着自己散落的发丝。 “太……太快了……啊啊……不行……” 在催情药物的控制下,曾为食尸鬼的少年只有兽类的本能,也不管身下发出哭喘的人究竟是真实还是又一个梦境的幻想,只为发泄这股对所爱之人最纯粹的欲望,一举一动都充满兽类强烈的占有欲,死死捏住手掌中那段细窄柔软的腰身不让松阳扭腰逃避,胯下发狠地顶进那个不停绞紧自己性器的湿热通道,还无师自通地捣开对方剧烈收缩着的rouxue深处那块软rou微张的开口。 “别……!别顶那里……呜……” 树上停留的飞鸟都被这阵激烈的rou体交合的动静给惊走,寂静无人的山林里,这片浓密的树荫遮盖下全是yin乱不堪的声响——粗重到骇人的喘息声,断断续续的诱人呻吟夹杂着微弱的泣音,啪啪啪响成一片的撞击声和滴滴答答流淌落地的水声。 压在上方的银发少年绀色的小袖大敞着衣襟露出肌rou坚实的腰腹,一身湿淋淋的汗水,被他按在身下凶猛地cao干的长发女人雪白的肤色泛着情欲的淡粉,挂在少年肩头的两条白皙修长的腿一抽一抽地发抖,上身湿透的衣料隐隐透出一对摇晃的浑圆胸乳和挺立轻颤的乳首的形状,两个人rou体交缠的画面既香艳又yin靡。 女人嫩白的腿心处湿漉漉地张开一个艳红的狭窄rou缝,少年胯下青筋暴起的狰狞巨物却能一次次整根没入又拔出,捅到xue口边缘全是乳白的水沫,外侧被磨红的rou瓣外翻着肿到几乎滴血。 “慢……慢一点……银时……受不了……哈啊……” 铺天盖地的侵略感带来莫名的恐惧,腰侧又被掐得生疼,反复提醒自己对方是疼爱的学生,松阳才强行压抑住想要攻击的本能,试图把压在身上的银发少年推开。 手掌才刚碰到对方,手腕就被钳住,狂乱状态的鬼之子直接就从她衣衫上“刷啦”撕了条布料,把那双纤细的手腕绑紧了扔开,边挺胯凶狠地抽插着,边俯下身来捏住对方的下颚迫使她打开口腔,张口毫不怜惜地撕咬着她的唇瓣,舌头长驱直入地顶进去,缠上瑟缩的舌尖死死纠缠。 “唔!唔唔!” 嘴巴被堵得难以呼吸,唇瓣也被咬得刺疼,体内塞满的那根粗大roubang还在沿着yindao深处的开口往里顶,硬热的头部都硬生生挤进去一点,磨得下半身全是绵密的酥麻,灭顶的快感一阵阵在全身翻腾。 慢慢地,身体被失去理智的银发少年越干越软,湿得一塌糊涂的rou壁被磨得又酥又麻,舒服到用力绞紧xue内那根guntang的roubang,体内喷着细小的水流,又被进进出出的阳具带出体外流了一腿,在地面淌开一滩水渍,被磨红的xuerou自发地吮着粗壮的茎身想再吞得更深。 一直被迫承受着这种粗暴性交的下体也已经被彻底cao开,被插到湿透的rouxue顺从地吞吐着少年快速抽插的阳具。 太久没有与人交合过,难以适应太过激烈的程度,巨大的快感刺激下,松阳被干到淡绿的瞳孔都有些翻白,整张脸潮红一片布满水痕,喉咙里呜呜咽咽地响个不停,原本在蹬动的腿也不由自主地缠上银时腰间勾紧,rou壁一阵阵吸紧填满体内的粗长roubang,xue心处的软rou那处被插开的rou缝也在一下一下吮咬着顶进内部的硕大头部。 下腹近似于被少年的阳具整根捅穿,越来越剧烈的快感攀升至顶峰,她颤抖的幅度越来越大,勉强还遮蔽着上半身的素白里衣都被蹭得满是褶皱,那头铺在地上的浅色长发早就被欢愉的汗水和汹涌的泪水打湿了,凌乱地缠结着。 银发少年无高光的暗红眼眸注视着这一切,汗淋淋的手掌仍牢固地禁锢着自己老师的腰弯,在缩紧到抽筋的rouxue内艰难地往深处挺进,仿佛感受不到对方xue心处一股股浇在自己性器顶端上的潮涌,和缠在自己腰间的双腿一阵阵肌rou痉挛的震动感,以及被自己啃咬着嘴唇吮着舌rou的长发女人蓦然全身瘫软下来的动静。 梦境。 又是梦境,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去实现的妄念。 暧昧而旖旎的幻象里,那双温柔如水的淡绿色眸子永远湿漉漉地凝视着自己,如绸缎的浅色长发在身后铺开一地,褪下那身纤尘不染的素色和服后,雪白而无瑕的rou体在黑暗里像清冷的月色一般淡淡地发着光。 而他将这个美好的人压在身下,将从乌鸦与尸体的噩梦里拯救自己的神明拉下神坛,用最不堪最卑劣的方式侵犯她,玷污她,让她被吻到湿红艳丽的嘴唇只能发出哭泣的求饶声。 那双每时每刻都在引诱他的细白双腿将会打着颤缠在自己身上,他会一遍又一遍让这个人感受绝顶高潮,让她除了自己不会再看向其他人,从此彻底成为他的所有物。 ——松阳。 深沉如墨的夜色里,暗红的瞳孔映着与日复一日渴求的梦境中如出一辙的画面,银发少年神志不清地低声笑着,将身下这具早已被干到湿软无力的柔白身躯紧紧搂进怀里,爱怜地舔吻着对方红肿而柔软的唇瓣,一遍又一遍挺胯深深插入那个泥泞不堪的rouxue最深处,直至最后捅进xue心的开口尽数射了进去。 ——我拥有你了。 ——至少在这场花火般转瞬即逝的幻梦中,只有我和你。 催情药物带来的效果随着欲望的发泄如潮水退去,银时晃了晃发沉的脑袋,充斥着血红的视野渐渐恢复了清晰,意识也渐渐回笼。 下一秒,他整个人都僵硬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