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有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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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确认怀里的长发师长丝毫未受惊扰,胧安下心的同时,又有点讶异。 以老师的警觉度,会如眼下这般有外人靠近都未察觉,仍处于沉眠,想必是今日自己让她太过于劳累导致。 动作轻柔地将那颗发出均匀呼吸的浅色脑袋按到自己胸口,手掌盖上对方白皙柔软的较好侧脸,收敛起满眼快要溢出的缱绻情意,变回平常面无表情状态的奈落首领这才低声回应前来汇报的手下。 “何事。” 自知冒犯的成员非常自觉地压低音量:“是关在地牢的那名疑犯——” 心里一个咯噔,胧忙阻止他继续说下去,用手势示意他在此等候,随后稍微加快脚步回到那间静谧的庭院,进屋后把怀中熟睡的人轻轻放下。 扫了眼地板上早已看不出丝毫痕迹的榻榻米,眸光侧向壁龛上那台镜头仍在微闪红光的通讯设备,神色复杂的灰眸微垂。 昨晚,在这间屋子里发生过……不论起因如何,因这场同多年前尤其相似的意外,他又一次在那只恶鬼有意无意的促成下,因一己之私犯下了必然会给这个人造成伤害的错误。 九年来,这样的错误他已然犯下了无数次,甚至不久前酿成了那个无可挽回的大错,因而才会导致这个人至今还身陷那只恶鬼的囚笼,无法去往一心只想保护她的那些人身边。 虽不清楚昨晚自己离开后的状况,以及那个男人今日再度进城的目的是不是和老师有关,但午间以涉嫌暗杀前将军之由将对方关进审讯室进行拷打的行为——和九年前一样,不可否认是出于私怨和泄愤。 为避免自己和九年前一样冲动到失去理智以至于下死手,此次他全程未露过面,均交由刑罚队动手。的确对方昨晚的伤势还未痊愈,但按理来说只挨一顿打绝不至于危及性命,目前尚不能断言关在地牢的那个男人到底出了什么事。 布団在榻榻米上整齐铺好。虽心感焦虑,他仍然动作熟练且温柔地把蜷在一旁安睡的长发师长卷进被褥里,又细心替她掖好被角。 倘若又一次酿成大错……无论如何,自己不能再继续一错再错下去了。 有朝一日,这个人总会知晓自己这些年来究竟做过多少伤害她的错事,即使她如此坚定地一次又一次告诉过自己。 (不管胧做什么,都没有错。) 灰眸凝视着那张在自己身旁从来毫无防备的恬静睡颜,自认罊竹难书的灰发男人从未有一刻比现在更清楚明了地认知到自己奉若神明的师长对自己究竟包容到什么程度,累积多年的愧疚一阵阵涌上心头。 彼时的灰发少年,曾藏身在一墙之隔的那间漆黑暗室,面对一扇还没有能力去开启的暗门,在心中对自己立下了誓言。 (有朝一日,如果自己能够拥有更强大的力量,一定要打破束缚她的枷锁,一定要成为能够保护她的人。) 到头来,自己不仅屡次违背了少时的誓言不去保护她,竟然还…… (请虚大人准许。) 到底为什么,那一天会选择一意孤行地继续下去呢?时隔多年仍找不出确切的答案。 不止是九年前的那一天,还有在那之后…… —— —— “怎么?还想继续看下去?” 虚问他这句话之前,松阳刚在他身下浑身颤抖着迎来高潮,正衣衫凌乱地靠在虚身前整个身子一抽一抽地急促喘息着。 那双泪光盈盈的漂亮绿眼睛满目空洞无神,细白的修长双腿被迫大张开、大腿肌rou一抖一抖地抽搐着,腿心处剧烈收缩着的那个湿窄甬道一阵一阵绞紧胧插进她zigong内还在机械性挺动的性器,细小的水流一股股喷到胧略微发涨的性器顶端。 突然一个激灵,理智回笼到能够清醒地意识到自己在做些什么,又做过些什么,胧大脑空白了一瞬,胯下一停立即从松阳体内抽了出去,脸色一阵发白。 此时虚带着无温度的笑意边问那句话,边从松阳身后将她抱到自己腿上,迫使她继续保持双腿大开的姿势,双手把在松阳的腿弯提起她的下半身,面向前方毫无遮掩地袒露出她两腿间那处湿淋淋糊满晶亮水痕的嫩红rouxue,然后慢悠悠地放她坐下去,将自己胯下硬挺的阳具插进这个在上一轮已磨到里里外外湿透到直滴水的rouxue中。 一边一截一截地慢慢往里插,还像在刻意展示给谁看似地,强硬地掰直松阳本能性试图缩拢的腿根,带着恶意将已经被完全撑开的湿红xue口又拉开到翻出边缘一圈磨到略微发肿的嫩红xuerou。 “……我……”面对这一幕,胧只能垂下眼帘抿紧唇。 明明从一开始就清楚听见松阳在拒绝,明明清楚感受到她由心底抗拒自己继续,却依然顺应内心私欲强行侵犯了对方。 现在,犯下不可饶恕之重罪的自己当然没有阻止的立场;在名为虚的恶鬼面前,他更是从来都没有阻止的资格。 可是没法就此离去不闻不问,他咬紧牙关尽量把头多低垂下去一些,不忍心去看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更不敢去面对她此刻的表情。 “罢了。”虚的口吻是一成不变的睥睨众生的轻蔑,“你想看就看着吧。”又嘲讽似地,“反正你一直都是这么看着的,不是吗?” ——是啊,不论过去,还是现在,他都…… 视线虽锁定地面,扑面而来的yin靡气息钻入鼻腔避无可避,耳边不可避免收入那些和方才自己侵犯对方的过程中如出一辙的rou体交合时啪啪啪撞击的激烈动静、性器在yindao内快速抽插时响个不停的湿黏水声,以及他的老师因被迫承受第二轮强制性交而发出的一声声柔弱喘泣,和此刻正在肆意侵犯她的那只恶鬼把自己当成谈资对她一句又一句污秽不堪的侮辱。 “看到了吗?你这个刚把你jian出高潮的好学生在目不转睛地盯着你哦,看着你张开腿露出这口被他jian熟的xiaoxue又被我干进去的yin乱造型,明明该为此感到羞耻,你这个做老师的却反而很兴奋呢。” “……我没……没有、呜……才没有……” “没有吗?平常干你的时候明明里面那么紧,动两下就可怜兮兮地掉着眼泪喊疼,今天却湿到zigong都降下来全打开了,随随便便就能让我直接插到底了,还说没有兴奋?” “……不、啊……好深……!” “看,连你zigong里头那口xiaoxue都开始一咬一咬地夹我了,我顶一下你就夹一下,身体还抖得这么厉害,这不正是兴奋的反应吗?” “……呜、慢……慢点……嗯啊……别、别顶那么……深、啊——!” “果然,被自己的学生干过之后再当着他的面被我干让你很兴奋吧,这么快又享受到开始浪叫得这么色情了,是很期待让胧欣赏你对着他发浪到不停喷水吗?” “不、不是……呜呜……不要……不要这样……别这样……” 不知何时,混杂在这些难熬的声响中,多出一阵很难发现的、非常微弱的抽泣声。 ……老师她……是哭了吗? 忍不住稍稍抬起一点眼,胧屏住呼吸顺着那具钉在男人阳具上的雪白胴体往上看,就清清楚楚地看见松阳阖着眼眸正在流泪的脸。 窗外柔白的月色倾泻而至,在那头浅色如瀑的长发上铺开流淌的星河,星星点点的细碎泪光挂在她颤动不已的一双纤长眼睫。 月光下,那张泣颜简直凄美到惊人心魄,神情中一目了然的难过和无助却又令人心痛到了极点。 垂在身侧的一只手不知不觉往前抬了一点,心中是有想要为她擦拭掉那些眼泪的冲动,不知为何就是没有伸向对方的勇气。 ……他过去从未见过这个人流泪的样子。 即使是最初的最初,还没绽放笑容的时候,犹带着冰雪般高岭之花的距离感,面对他仍会眸光一暖。 (别说这种话,你并非微不足道。) 当有一日,开始在他身边笑起来的时候,便出现了记忆中恋恋不忘的那张眉目如画笑眼弯如月牙的温柔笑颜。 (嗯,胧以后就这么称呼我吧。) 不论何时,那个温暖美好的笑容都灿烂得好似黎明过后照耀人世间使万物复苏的太阳,足以照亮任何一片深不见底的黑暗。 (为了松下村塾,我们要一起努力喔。) ……可是对于死而复生过一次、又在天人研究室的手术台上无数次意识清醒地看着自己的身体被拆分开又拼回去的人而言,那样的笑容遥远得好像已经是上辈子的事了。 (到时候,胧就是大家的师兄啦。) 昔日以这个笑容许下的那满怀憧憬纯白无瑕的约定,早在他多年前拿起刀干净果决地斩去第一颗头颅后,就被收刀时溅在身上的血弄脏了。 而他本以为能靠这种见不得光的方式守护住的约定本身,又在三年前,因他一念之差以那场大火付之一炬,那个寄托了所有那些曾经幸福美好,却唯独与自己无关的时光的归去之所,彻底化为乌有。 而三年后的今天,他又亲手把与约定有关的、她尚存的那些不切实际的幻想和希望,残忍地当着她的面血淋淋地撕碎,亲手摧毁了那个笑容再出现的最后一丝可能。 ……这三年,虚没回来,自己又长达一年不在总部、也没刻意派人看守首领屋敷,那间她了如指掌的暗室的机关丝毫未变,总部的构造她作为上一任首领更是了然于心。 而这回不再有自己这个妨碍她的累赘,独自离开这里对她而言轻而易举,她为什么不趁机逃走呢? (你觉得是为什么呢?)虚曾问过自己。 不清楚理由,胧也不想思考理由,或许是为那个她另眼看待的小狱卒,或许是不想再连累她心中最重要的学生们,反正她留下绝不会是为了自己。 况且不论出于什么理由都不重要,只要她留在这片永夜,身处自己目光所及之处,不会再抛下自己离去、不会再有人将她从自己身边夺走就够了。 ——但是,那个男人却出现了。 那个无论是能使杀敌无数凶名在外的白夜叉一蹶不振败下战场的死讯、还是数次击败对方那只装备精良的部队、甚至正面交锋时惨败于自己还被自己刺瞎一只眼睛——不论如何都没法击退的手下败将——鬼兵队总督高杉晋助。 不久前,对方策划了一场联合春雨第八师团对总部的突袭,并且不知从哪里得到了消息,借总部外围乱成一团的时机胆大妄为地潜进了她所在的本丸。 所幸,那天胧赶在他接近首领屋敷前带人将他围堵并逮捕。把他关进审讯房绑上审讯架几经严刑拷打后,对方尽管浑身上下被打得鲜血淋漓体无完肤,却依然大言不惭地摆出那副为夺回属于自己的老师而战的凛然姿态。 布满血水的脸上,仅剩的那只蒙着血光的独眼向他投来对奈落众一视同仁的不屑一顾。 「就凭你这种乌鸦的走狗,也配提她的名字——?」 记忆回到了一片篝火摇曳的昏黄山洞。 (胧是我最亲近的人,不是下人。) 回到了满天星河的夏日祭。 (那是当然的啦,没有什么比身边的学生们更重要了呀。) 回到了透过天花板的缝隙,望见无所顾虑的紫发少年将她压在身下肆意放纵的那一刻。 刹那之间,杀意翻涌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