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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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权被我按在地上的时候甚至没有反应过来,原先束得齐整的红发因玉冠碎裂散落,凌乱地遮住眼睛。 “你——” 他的嘴才张开,又被我顺势用手掐住了。颌骨卸下时关节发出清脆响声,孙权费尽力气转过头看我,漂亮的碧色眼瞳迅速蒙上一层水雾,像被磨花的翠绿琉璃。 我单膝顶在他椎骨上,用绳索捆住那双仍在挣扎的手,少年人背脊微微弓起,抵在膝盖上的那一节几乎有种瘦骨嶙峋的错觉。先前一箭只射碎对方头上玉冠,这回递进的刀刃没有了阻力,轻轻松松搭在脆弱脖颈。 “孙权。”我俯下身去,声音轻柔:“输了要认,知不知道?” “我哎唔!” 下一瞬架在孙权脖颈上的短匕就擦过脸颊狠狠钉在地上,削断几缕长发。等我把匕首拔出来,孙权侧脸那道痕隙才慢慢渗出血。 他瞪着我,眼神阴狠,若非受人所制,恐怕立刻就要扑上来给我一刀。 可他做不到——至于刚才那几声含糊不清的叫喊,不外乎“我不认”、“我没输”……总之不会是什么好话,我也不想听。 现在的叫声比他说话的时候好听多了。 少年呼吸声急促,在密闭内室中回荡。无法吞咽的涎水将断裂的几撮长发浸润成暗红色,我随手拉开孙权腰间系带,又用刀尖挑起黏在地上的一截发丝给他看,把趴在地上的人翻过来正面朝上,笑意盈盈地换了个亲昵称呼:“仲谋,你看——我是不是说过,别来招惹我?” 孙权的眼神因为我的动作逐渐变得惊恐,探入衣襟的手全无收敛,所过之处红痕遍布,他藏在发下的耳根却变得通红。 突如其来的反抗力道太大,我险些没压住他,争执中在腰腹摸索的那只手匆忙往下一滑,掌心正按上个略有硬度的物什。 ……哎、呀。 手下身躯忽然僵住,我挑了挑眉,隔着衣裳攥住那根不请自来的小东西,察觉它在手心里慢慢挺立,忽然又松开,稍显冰凉的手掐住孙权脖颈。 “果然还是小孩子,沉不住气呀,仲谋。” “小孩子”三个字上加了重音,那双碧色眼瞳下意识看过来,积在眼眶里的水雾终于盈满,顺着脸颊滚下去,没入散落红发中。 手指伸进口腔时孙权没忍住呕了几声,柔软舌尖触及指根,倒像主动舔上来似的。 等少年脸上因不通气血涨得通红,我才把压在脖颈上那只手收回来,抽出手指,将他脱臼已久的下颌重新安上。手指撤走的下一刻孙权就侧过身又呕又咳,原先衣衫齐整的小公子被欺负成这样,连我都有几分于心不忍,伸手轻轻拍了拍他通红脸颊:“不喜欢?” “咳、咳……” 他咳嗽时有细碎泪珠嵌在眼睫上,被我低头舐去。咸苦回甘的味道在舌尖散开,温热呼吸吹拂颈间,许是先前折腾得有些过,孙权开口时嗓子还是哑的:“广陵王欺辱孙氏次子……总要给个说法吧?” 他说这话的时候闭着眼,嘴唇底下那层薄薄眼皮略微颤动,不知道是害怕、不适、还是……犹豫。 “哦?”我抬起头笑吟吟扯住他上身披肩,红色系带缠在指间,原先系得牢固的结便被一寸一寸拉散,外衫里襟一同敞开,露出白皙劲瘦的胸膛和腰腹。随后响起的声音尤为漫不经心:“欺辱这个词用得太过,本王分明是与仲谋秉烛夜谈。” 孙权显然被这不要脸的话噎住了,像是要说什么,又忍了下去——他不是忍气吞声的性子,不过我一时也没空搭理,性器隔着一层玄色锦缎被握在掌心,室内喘息重了些许。 “你……松、手!” 回答孙权的是忽然握紧的手。 他压抑着低低喘了一声,少年显然未经人事,正努力偏过头不去看被束缚的要害,隐约竟然有几分哭腔:“……放开……” 溢出清液把半个手套都浸得湿漉漉的,布料贴在阳具上,既滑腻又粗糙,时紧时松、时轻时重抚慰着已然兴起的欲望。孙权看起来忍得很辛苦,额上青筋迸现,汗液沿着青筋凸起的崎岖沟壑积聚,在滚落的前一刻被舌尖舐去。 咸的。 “等等……哈……别、嗯……!” 他终于忍不住射出来,半透明的白色浊液把黑色手套染得一塌糊涂,有零星几点溅到衣衫,更多则落在急促起伏的腰腹上,沿着腰线缓慢往下滑。 我抬起手,尝了一口手套沾上的jingye,一如既往的难吃。 这么难吃的东西,它的主人也该尝尝味道。 于是半张的嘴被另一双唇瓣堵住,舌尖那点腥苦浅淡到只剩余味,却依旧让孙权皱起了眉。 吻和被抚慰的情欲同样湿漉,少年人精力旺盛,才熄的yuhuo很快又被再度勾起,压在底下的衣衫皱得凌乱,顶在地上的皮肤教光滑木板蹭得粉红。他已近乎赤裸,而我仍好整以暇施施然摘下弄脏的手套——除此以外,衣着全无失礼之处。 因此唇舌相接的一瞬我看见孙权略微睁大了眼,仿佛受惊,也似不明。 怎会有人放弃先前优势示弱以人——我猜他是在想这个。 但……我敢“示弱”,难道他就真的敢接吗? “被绑着难受吗?求我……求我,我就给你解开。” 这个交易条件对孙权来说是无法拒绝的诱惑,他抬起眼帘,碧瞳里堆积的情欲满到快要溢出来,不过片刻便哑着嗓子低声说:“求广陵王殿下……” 然而那如火灼烧的翠绿色深处却一片沉静。 孙权应该是察觉到我喜欢这双眼睛,特意露出来给我看的。 只是他不敢接,我敢。 孙氏二公子的这副模样,又有几人得见呢?既然他遵照约定相求,我当然也会信守承诺—— 绳索解开的一刹那身下身躯就弓起来,那双手贴上我的脖颈,只在颈侧挨了一下,又很快坠下去。我没管那点微乎其微的反抗,抓住坠落手掌的其中一只,安抚性地亲了亲手心,对上孙权不可置信的眼神,耐心同他解释:“最开始那把匕首上涂了麻药,你大概不知道。” 他不知道。 绣衣楼出品的麻药,特意带的。剂量大、药性足,哪怕是头熊都能药倒,何况只是只小老虎。 他怎么会以为我会因为他的示弱而心软呢? 我已经上过一次当,这辈子就不会再上第二次。 “果然还是小孩子……”我笑起来,轻声重复先前说过的话:“沉不住气呀,仲谋。” ——“现在,你是我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