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野外憋尿放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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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城燐音有些烦躁的砸了下方向盘,夏天的深夜总归还是带了冷气的,即使车窗都封闭着,寒意也依然顺着玻璃爬行,因为温差的缘故在内侧结了薄薄一层水汽。 后椅上躺着他被五花大绑的弟弟,他双手被反剪到背后,用胶带固定住交叉的手和双脚,劣质的粗糙绳索在他白皙的手臂脚踝上都留下了红色的印子,只有腹部的伤口没有被结实的绳索波及。 他没忍住咳了两声,与此同时感受到腹部传来了撕裂的疼痛,一定是伤口又裂开了。他试着发出声音引起前面哥哥的注意,结果张口就把自己吓到了,他的声带像被刀割过一样沙哑。 “哥哥……” “什么事?” “肚子那里……好痛,好像又裂开了。” “忍一下吧。” “……好” “……” “……哥哥。” “我渴了。” 车在路边停了下来,燐音有些不耐烦地从车座那里翻出矿泉水,他没有替一彩解开绳子,而是直接拧开了瓶盖,抵住一彩的嘴唇,就倾斜着往下倒。 他倒的速度太快,一些水流下来打湿了一彩的脸和头发,粘在皮质座椅上,还有的没来得及吞咽呛到了气管,一彩发出一串痛苦的咳嗽,腹部被白纱布盖住的红色顿时又晕染大了一整圈。 燐音啧了一声,认命地打好后车灯,然后从车上下来,把因为高烧而懵懵懂懂的一彩从后车座拽了下来。 guntang的皮肤在接触到冰冷的空气后,一彩感觉大脑短暂的清醒了一下,燐音直接把他的上衣都脱下来,因为汗水牢牢粘在皮肤上,废了好一番力气。 “我们要去哪,哥哥?” 在燐音给他换药的时候他突然开口问道。 “外婆家。” 一彩对那里没有印象,毕竟那个时候他还只是个婴儿,哥哥是有着五年来同mama一起生活的记忆,他则是一出生就失去了母亲的庇护,直接被哥哥抱着,带去了父亲的组织。 “去了那里就会好起来吗?”他看着哥哥的头伏在他胸前,一边从医药箱里取出干净的纱布重新缠绕在自己的腰上。 “嗯,我们可以摆脱之前的一切,重新生活下去。”提起那个地方,燐音的语气也不由得缓和下去,难得温柔起来。 “听起来很厉害。” 一彩努力撑起一点高兴的情绪附和他,但是已经没多少力气了,而且他根本想象不出来温馨的家庭画面,于是四周的环境很快又变得死一样寂静。 “哥哥我爱你。”过了一会还是一彩迷迷糊糊地说了,也许是怕燐音没听到,他又重复了一遍哥哥我爱你。 燐音已经听习惯了他热烈又真挚的告白,没有回复,只是替一彩把最后的绷带缠好,就要把他抱回后座。 “等,等一下。” 一彩出声制止了他,他这才看到一彩脸上飘着不正常的绯红,不知道是因为高烧还是什么。 “我想去厕所……” 他小声地嘟囔到,低头盯着脚尖。“我自己去就可以了,哥哥帮我把绳子解开。” 见哥哥还没有动,而且自己的尿意也越来越强烈,他几乎在哀求到,“我不会跑的,哥哥,我真的不会跑的……帮我解开吧。” “不可以再忍一下吗?附近也根本没有公厕啊。” “可是,可是……” 如果能憋的话他也不会这么着急了,感觉到膀胱都被撑的有些痛,一彩眼泪都快被急出来了,只能不停地磨蹭着大腿内侧,一边苦苦哀求。 燐音叹了口气,把一彩从座位上抱起来,带到了车掩住的树林去。 绳子没有解开,燐音只能先给他把裤子脱下。到了内裤的时候一彩夹着腿往身后的树靠过去,“不要……!把绳子解开,我自己可以的。” 哥哥没理会他的反抗,如果那点微不足道的推拉也能称为反抗的话。 他浑身发烫,小腿也止不住地颤抖,可哥哥还没有一点要离开的迹象,“我真的……我真的不会跑的……”他又哀求起来。 燐音的手轻轻摸着他的脸,一彩心里升上一股说不出来的恐惧, 于是一彩停下了动作,只是靠在树上冷静地问他,“哥哥,为什么要把我带到这里呢……” 高烧的剧痛折磨着他所剩无几的理智,连话都有点说不清楚了。没有等燐音回复他,他又不依不饶地追问到,“哥哥是打算在这里丢下我吗?因为这里很偏僻,哥哥解决之后开车离开也不会有人发现的。” “……” “那为什么哥哥不带我去医院呢,去自首也好,反正我会替哥哥担下一切的,不会跟哥哥有任何关系,这就是我应该做的——” 脖子上的手掐住了他所有的话语。他感受到哥哥的炽热的呼吸靠过来,吮吸唇瓣的声音在寂静的野外深夜里格外刺耳。 黏黏腻腻的吻结束了,燐音的脸色阴沉的可怕,“你现在冷静一点了吗?” “……对不起。我太激动了。”他垂着头小声道歉。 一彩连这点蠢到可爱的地方他也很喜欢,包容不懂事的弟弟也是兄长会做的。一彩放弃了挣扎,燐音把已已经打湿的内裤脱下来,绳子还没有解开,他从身后抱着一彩,以一种很别扭的给小孩把尿的姿势蹲坐在那里。 “不要这样……”一彩的声音又细又小。 燐音却起了玩心,他的手掌盖在一彩的小腹上,另一只手伸到了湿润的xue口,手指做着扩张。 因为羞耻心而拼命忍耐着,但是膀胱被小腹上的手按压,身后也被挤进去的手指挖弄着,玲口已经溢出一点淡黄的液体。 草草的扩张完全不能缓解性器强行闯入的疼痛,不过他们过去的性爱本来就包括了暴力,即使不知羞耻的在野外袒露身体,被强硬的挤开甬道,一彩也从痛苦中汲取到了那么一点快感,前端也有立起来的迹象。 体内粗长的性器每次cao弄都抵过了膀胱,里面本来就被尿液充斥的胀痛无比,让他有种哥哥在cao自己尿道的错觉。 “啊……哈啊……好痛,好痛。” 因为舒服而不由颤抖的身体,挤压到了腹部的伤口,他感觉全身都像割裂了一样,同哥哥zuoai的快感跟疼痛一起迸发,他摇晃着昏昏沉沉的脑袋,像吃药吃多了的瘾君子。 “真是没救了。” 哥哥冰冷的声音贴在耳边,好像很厌恶他这幅即使受了伤也盖不住的yin荡的表现。又像是惩罚一样狠狠的顶了好几下,胯骨在臀部撞击着,一些液体溅出来,几巴掌打在屁股上,一彩从喉咙里发出呜咽声,淅淅沥沥的尿液流了出来。 就像潮吹了一样,他身体不住的痉挛着,眼神也涣散开,高烧的身体温暖的要把燐音融化一样,每一块嫩rou都烫的惊人,插在最深处射了出来,抱着脑袋已经成了一滩浆糊的一彩,坐在地上愣了好一会。 留在里面的话肯定会继续高烧,只好选择在野外这样的环境下,敞开大腿蹲在地上做出排泄的姿势,开始自己用手指扣挖起来。 一边用水清洗着,一边把后xue里黏糊糊的jingye一点一点掏出来。在野外的环境下屈辱的像只不知羞耻的小狗,如果不是哥哥的手还放在他脑袋上轻轻抚摸着,像夸奖一般,他大概早就坚持不住了。 最后一点粘在屁股上的jingye和尿液也被水冲洗干净,被哥哥当作婴儿一样用纸巾擦干净后才被重新抱回到车上,不过身上的绳子都被卸下来了,一彩活动了一下酸痛的手腕,抱着膝盖坐在副驾驶上。 “外面在下雨,哥哥。” 一彩从副驾驶爬了过来,深夜又是大雨,没办法继续前进,燐音把外套脱下来给他盖上,说我们今晚就勉强在车里休息一下。 一彩裹着外套闷闷地说好,他把车座靠背放下来,方便在车里留出平躺的空间。 “还是很冷吗?”他注意到一直在发抖的一彩。 “还好。”一彩跪坐在他身上,趴着环住他的腰,在狭小的空间里安静到好像连热气都能传染。 像为了转移腰腹处的疼痛,一彩开始有一搭没一搭地和他说话,燐音没有理他,他就自己开始背起了拉面口味。 “那个不是拉面口味吧?” “不是吗?椎名前辈只带我去过一次,我不太清楚。” “不是啊,就算是沾面也会分很多种的,你完全在胡言乱语。” “这样呀……”一彩歪着头想了一下,又重新安静下来。 车窗外只有大雨打击的轰鸣声,小小的空间内被怪异的情绪塞满。 “你睡了吗?哥哥。” 平静的车内只有燐音微弱的鼾声。 摇也摇不醒,那一定是睡的很深。一彩从副驾驶上抬起头,用尽全力推开车门,起身踉踉跄跄地跑了下去。 头一下子栽到在水泥公路上,吃了一嘴的沙子和灰,忍着剧痛从地上爬起来,他看了看荒郊野岭的高速路,只有很远的山腰偶尔闪过几辆货车的灯光。他也不知道该往哪里走,往树林里跑只有死路一条,沿着公路走说不定还能找到可以求助的路人。 可是为什么要跑呢?他又捂着肚子上的伤口,一瘸一拐地走了几步,粗糙的路面有细小的碎石钻进他脚底的rou,不过已经痛到麻痹了。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体,像块溃烂的橘子,上面到处都有乌青的伤口,腹部还有黏糊糊带血的腥臭绷带捆着。 被看到了的话一定会吓得立刻去报警然后把他送去医院,不过那样的话和他想的就差太远了,他的愿望从一开始就很简单纯粹,和哥哥永远待在一起,一定是哪里出了错。 而且他已经没有可以求助的人了。他看见脚缝透过暖黄的灯光,回过头发现车内的灯不知道什么时候打开的。 回到车上的时候他看见哥哥背对着他,看不见他的表情,自己的座椅上还摆着绳索。他安静地爬上车,自己把自己捆好,重新蜷缩在那里开始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