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人棍囚禁膀胱灌精rb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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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噌……” “鱼板……” “银手镯……” “不不,那个东西不是吃的吧。” 燐音替一彩纠正他背的东西,一边把已经失去四肢的一彩从床上抱起来。 今天是个好天气,虽然不乐意,但还是要让一彩去晒晒太阳,不然骨头会变脆的。 “今天晚饭是什么?”一彩乖乖地趴在他怀里问。 “蛋包饭?” “太好了!”一彩挥动着只剩半截的手臂,每天都在为了同一件事兴高采烈的。 他越是高兴,燐音的心情就越沉重。 如果一彩歇斯底里地向他发火,或者用东西砸他,怒斥这一切都是他的错。他可能还好受一点。 但是一彩没有,只是非常平静地接受了这个事实,好像连四肢被挖rou刀活活刨开的疼痛都忘了。他和之前的每一天一样,热情活泼,不停地学习新的知识,会为选择每一天蛋包饭的口味苦恼…… “哥哥?你怎么了?”红色的小鸟在他怀里怯生生地抬起头,“因为已经吃太久的蛋包饭了吗?那算了吧,我们今晚吃其他的,不要不高兴,哥哥。” 他抱着一彩的手更紧了,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变得和平时一样,“没有,没有不高兴。我们今天要出门逛街吧?买一些一彩喜欢的东西,所以要高兴一点。” 他把一彩放在轮椅上,替他盖上外套,初春多少还是带了点凉气,一彩感冒了的话会很麻烦。 “又要出门吗?”一彩皱了皱眉头,似乎想起了什么不愉快的事,语气也有些不安起来。 “嗯,你想去哪里逛呢?” “哪里都可以……只是——”一彩轻轻叹了一口气,装作不经意间提到的一样,“哥哥不要像以前一样,带我出去,结果又把我忘在外面了。” 寒意从脚底直达天灵盖,燐音感觉像被毒蛇咬了一口 。他压抑着心里翻涌起怪异的感觉,把一彩推了出去。“怎么会把一彩丢下呢?我一直都很爱一彩。” “嗯!我也爱你哥哥。” 重新走在人潮涌动的街道,燐音觉得他们像两只爬行的动物,与人群格格不入。一彩倒是很高兴,他好像完全意识不到自己与别人的不同,连他人怪异的目光扫过来都不为所动。 “哥哥?哥哥!前台jiejie在和你说话。”一彩用半截手臂碰了碰他,燐音才从走神中回来。 “啊?抱歉抱歉,刚刚是问什么来着?对,对对,这些都是的,多少钱?” 结完帐后,善良的营业员有些依依不舍地同刚认识的健谈朋友告别,一边又偷偷给一彩怀里塞了颗糖,燐音看着也没有阻拦。在推着一彩继续往前走的时候,听到了身后窃窃私语的声音。 “果然还是很可怜吧……” “都那样了,换成我的话肯定都不愿意出门的。” “照顾他的是哥哥吧,明明也很年轻,估计得一辈子拖着一个残废生活了。” 他努力忽视掉那些声音,沉默地推着一彩在街道前进,头晕目眩的感觉越来越重,好奇怪,今天的太阳有这么毒吗? “抱歉一彩……”他停了下来,撑着轮椅的手微微颤抖,用力到指尖都泛白,“今天好像有点累了,我们可以先回去吗?” “嗯,好呀。”一彩答应的很快,“反正东西都已经买完了,哥哥不喜欢在外面的话,我们就回去吧。” 他像逃避着什么凶狠猛兽一样,躲着人群飞快地逃回了家,即使现在已经不会有邪教徒和警察追过来了,他在害怕的东西不明不白,也许只是他臆想出来的幻觉。 在灰暗的房间里,他像一个溺水的人抓住浮木一样抱着一彩,力气大的像要把一彩拆吞入腹一般,但一彩没有反抗,忍着疼痛由他抱着。 “哥哥……还在想那些事吗?” 那都是哥哥不好。 “没事的,不是哥哥的问题。” 就是哥哥的错。 “……变成这样也是没办法的事。” 我变成这样都是因为哥哥。 究竟哪边才是真正的话语,他已经无法分辨了。令人窒息的沉默在两人间徘徊了好一会,一定是哪里出了错。他鼓起勇气重新看向一彩的眼睛,里面是病态的依恋和臣服。 是吗,如果你自己认为这是幸福的话…… “哥哥,没事了,已经不会有邪教徒来找我们了。”一彩用脸颊轻轻蹭他,嘴唇贴着他的脸一路往下滑。 带有情色意味的啃咬落在燐音身上,一彩没有手脚,只能像初学爬行的婴儿那样努力伸直了身体去够他,“我们不要想那么多了好不好,哥哥。” 追逐快乐才是人的本能。一彩的脸涨的通红,伏下身子用牙齿咬住了他的裤拉链,往下一拉,被顶起来的内裤就暴露在空气中。 “等一下……!一彩!” 还是一彩从黑诊所以来第一次做这种事,燐音之前对待他像玻璃,生怕摔着碰着了,没有想到一彩又要主动地凑过来。 “为什么不呢?哥哥,明明我们已经做过很多次了。” “我没有这么脆弱的。” 一彩隔着被前液打湿顶端的内裤舔着,口水流了下来,沾湿了黏住guitou。他上翻的蓝眼睛依然纯真,只是盖了层情欲的雾。一些布料被含进嘴里嘬吸,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燐音的手放在一彩的头上,想要推开他,可能因为太舒服了所以放弃了这么做,既然都这样了,为什么不顺从他呢。 内裤被脱下来,半勃的yinjing直接打在他脸上,一彩顺从地含住了,像之前每一次做的那样,用嘴帮哥哥硬起来,再把那根东西放进自己屁股里。 湿哒哒的口水把yinjing淋的像抹了油,因为没有双手的辅助,只能不停地绞紧了喉道,用呕吐感来挤压着口腔里硬挤进去半截的yinjing。 “唔……唔啊…” 燐音的手盖在他后脑勺上,用力往前一推,力度大到一彩怀疑自己脆弱的吼管会被直接磨破,眼泪啪塔啪塔掉下来,因为窒息脸越来越烫,没有收住的牙齿也磕了上去。 “嘶——不是你先提出来的吗?这样的态度完全不合格。” 燐音装作很生气的样子抽出了yinjing,贴在一彩的脸上蹭着,唾液和前列腺液拉扯出白花花的丝线沾着他柔软的脸颊,抵住了鼻侧和嘴角一下又一下来回蹭。 冰冷的润滑油很快倒满了他的臀部,哥哥细长的手指开始扩张起已经湿润的xue口,很轻松地就捅进了大半指节,在前列腺的位置不断按压着。 他的身体很快就回应了哥哥,分泌的爱液开始流淌,即使这么久没做过了依然给出了最积极的反应,“哥哥,直接进来吧……”他小声催促着。 没有了碍事的四肢,燐音可以很轻松地把他抱起来cao弄,性器进去的很顺利,挤开了像海绵一样挤压的rou壁,冠头抵住了柔软的肠rou蹭着。一彩还能感受到紧贴着自己xue口的睾丸,哥哥进的很深,到了有点痛的地方,这点痛感也刺激着他,脑袋变得混乱起来,放纵自己的呻吟溢出来。 燐音的手摸到了他小腹的伤口,被针线缝合之后看上去像做过剖腹产一样狰狞地趴在那里,新长出来的粉色嫩rou敏感无比,下面是还没有完全愈合的烂rou,燐音按压着他的伤口,带着惩罚意味的在他臀部狠狠扇了几下。 “啊啊!痛……!” 涎水滴在枕头上,因为满足的高潮所以分泌了更多的唾液,看上去就完全和狗一样了。 “明明都喊痛了还总是要缠上来。”又是一巴掌落下来,哥哥的语气听起来很愉快,一彩猜到哥哥的嗜虐心又回来了,正在变回他熟悉的那个君主。 燐音抓着他就像握着一个飞机杯一样,残缺的四肢根本起不了任何抵抗的作用,一股又一股浓精灌进来,一彩觉得眼前的景象全都变成了色块,颤抖着很快也射了精,还有一些其他的液体也从那里流出来,因为长期不健康的性爱导致的,总是控制不住的漏尿。 “把床弄的乱七八糟的,一彩得负起责任来自己弄干净。” 哥哥摁着他的头陷进被自己弄脏的床单,他张开嘴把被子上沾到的jingye舔进肚子里去。其实跟他吃过的哥哥的体液味道并没有什么不同,还是皱着眉毛很痛苦的样子一点一点舔干净了。 吐出艳红色的舌尖像扒了皮的狐狸一样,仔细地舔过被子上的每一处,他肚子里面还杵着一根他哥哥的生殖器,压过直肠的每一寸,过量的jingye挤压到了膀胱,带着痛楚的快感重新回到身上,他高兴地摇着臀部接受着一切。直到下半身再也装不下,被精囊拍红的屁股底下淌出浓稠的浊浆。 燐音像提着一只小狗那样提着一彩去厕所做完了最后的清洁,一彩已经闭上了眼睛打算睡了。燐音看着他的睡颜,安静地把窗户都关上,锁死。 回到床上的时候两人依偎在一起,他闻到一彩湿漉漉的头发间传来柠檬味的洗发水味,燐音摸着一彩后脑的剃青一边跟他商量着。 “以后不出门了可以吗?” “嗯?不想出去了吗?可以呀。”一彩还是答应的很快,带着困意的声音在被子里闷闷地响起。 燐音感觉到怀里又挤进来了毛茸茸的小动物,一彩的脑袋在他脖子处蹭了两下,“没事的,我会一直陪在哥哥身边。” 以后家里的窗户和门就再也不会打开了,一彩的娱乐活动骤减,不过失去了手脚都人来说,能做的事本来也少的可怜,他除了吃饭睡觉外只剩下和哥哥zuoai的选项。 一个漂亮的项圈戴在了他脖子上,红色的,上面系着一个小骨头的银饰。 吃饭的话,燐音给他挑了一个红色的宠物食盆,底下带固定的那种,这样一彩在吃饭的时候就不会把碗拱翻了,不然桌子上撒出来的食物最后还要摁着他的头舔干净很麻烦。 上厕所也是,为了防止燐音不在的时候,一彩没办法独自爬到洗手间解决,燐音抱着他,给他的尿管塞了一根软管,捅进去的时候痛的一彩脸都白了。连接着膀胱与塑料袋,只要有一点液体都会被迅速导出来,不过这样的感觉很难受,膀胱随时都是干净的,一直被挤压的,让他有种无时不刻都在憋尿失禁的错觉。 “戴久了习惯就好。”哥哥是这样安慰他的,所以他决定再忍一下,忍一段时间就过去了。 在断肢的地方,穿孔系上了一彩最喜欢的银饰铃铛,在每次做到要窒息的时候,因为残留的意识,不停挥舞着残留的四肢,铃铛就会跟着发出沙沙的声音。 直到有一次做完后无聊,一彩的结肠深处都黏满了jingye,一些兜不住的从xue口流出来,燐音握着他疲软的yinjing突然有了个很恶劣的想法。 连接着塑料袋的导管被取下,哥哥的嘴贴在他耳边问,一彩的这里还能用吗?还能和正常男性一样射精吗?一边问一边用马眼抵住了软管的另一头,jingye很快填满软管,填充他的尿道和膀胱。肚子被撑的很涨很痛,一彩惨白的脸上已经没有一点性快感的影子,他感觉下半身连骨头里面都渗进了哥哥的jingye。 他以后会有两条通道来装哥哥的jingye,尿道和膀胱也被温暖粘稠的液体堵住,更何况他的肚子总是撑起可怕的弧度来挤压着脆弱的膀胱。装不下的会从胃里反出来,随着身体的痉挛,连带胃里的内容物一起从嘴里和鼻孔里冒出来。 可是留下半截的腿和手也没办法抵抗,推到燐音胸口上的反应跟被幼鸟啄了两下没区别。大概从今往后他前后两个洞口里都不会再有空出来的时候,哥哥给他灌溉了能生下不知道多少个孩子的jingye量,大部分留在了肠子或者尿道和膀胱里面。 燐音把他抱进浴缸,手指在鼓起的肚皮上按压,精水就从后xue流出来,顺着喷头洒下的水一起流进了下水道。 以后一彩都不可能再出去了,他漂亮圆润的蓝眼睛也许会在这小小的屋子里一直掩埋下去,直到蒙上一层灰。在那之前他看向燐音的时候,眼睛总是笑地眯起来,充满了幸福和快乐。 —— “今天要去见一个朋友。他说他也想看看一彩,要去吗?” 一彩混沌的脑袋艰难地转了起来,在脑海里试着搜刮着所剩无几的熟人。 “椎名前辈……?”他只能想到这个人。 “对哦,丹希那家伙不知道怎么又联系到了,不过因为我也一直没删在他那里的联系方式,能救回一彩也有一份他的功劳,所以无所谓啦。” “好呀。” 突然从室内到了久违的室外,一彩没有任何怀念的感觉,看着人来人往的街道与车流,甚至紧张到有些喘不过气,胸闷气短的。 燐音见状就把他留在原地,自己去附近的药店买药去了。不一会,一彩看到了另一个梳着辫子的灰发青年走了过来。 椎名丹希自己也纠结了很久要不要联系他们,当时他赶过去的时候,只看见燐音抱着血淋淋的一彩从火里跑出来,扭曲的四肢从一彩身上垂下。丹希当时心里就冒出了不太好的想法——这样活下去的话不如死了算了。 但是一彩现在还好端端地坐在他面前,笑着跟他打招呼,如果忽略掉他残缺的四肢的话…… “呃……那个,弟弟君……” “看到椎名前辈还是很有精神的样子,我就放心了!” 让病患替自己担心果然还是很奇怪,丹希把伴手礼放下,他确实也很想说,看到弟弟君也很精神的样子真好,不过说不出口……因为一彩即使依然用很高兴的语气和他打招呼,他还是觉得眼前的人冒着一股很强烈的违和感…… 违和感……究竟是哪里不对呢?他自认为已经是除了吃饭以外别的方面都很迟钝的人了,却还是被强烈的违和感弄的心神不宁。 “那个,就是,弟弟君最近还好吗?感觉很长时间没有见到了,所以也比较担心。” “我吗?谢谢椎名前辈这么关心我,我很好哦!倒不如说,从来没有现在这么幸福过!”一彩笑着,视线转到了远处,燐音离开的方向。 “是、是吗?哈哈哈……那就好,燐音君虽然看起来很不靠谱,不过他其实是很负责的人,这样看来他确实有好好照顾你——” “我知道的,哥哥是很负责任的人。”一彩不知道什么时候转过了头,目不转睛地盯着丹希。安详中蕴含着恐怖事物的平静的笑容,与他平时明朗的笑容有着决定性的违和。 “我一直都知道哥哥是很负责的人。” 蓝色的眼睛好像什么深不见底的黑洞一样,一彩的笑容底下如同皮囊里充斥着涌动的怪物,丹希被吓了一跳,虽然没有表现出来,但他已经意识到了那种强烈的违和感是怎么回事了。也许是因为太久没有晒过太阳,一彩白的像要在太阳下面的幽灵一样透光消失掉,他想起来了数年前第一次把燐音从邪教组织那里带出来的时候,久违地站在阳光下的燐音,就是这样的状态。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