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物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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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回家以后,空才终于有了处理斯卡拉姆齐身体的机会。 作为有过逃跑意图的奴隶,斯卡拉姆齐受到了非常严厉的拘束,负责他的调教师会保证他总是佩戴着能够控制行动的束具,今天为了美观,那些人摘掉了分腿器,而是在他腿根和脚踝套上两个皮圈,又用金属链相连。这样他的腿最多只能伸展到九十度左右,即使腹内没有被灌入沉重的甘油,他也不可能站得起来。 确实有许多人都会禁止奴隶正常行走,好像让他们像个畜牲一样趴在自己脚边,自己就会变得更高高在上一样。至于奴隶可能会拥有的骄傲和自尊,在他们看来也不过是更值得玩弄的东西。 曾经站在高处又跌落下来的斯卡拉姆齐…… 空闭了闭眼睛,强迫自己不要再想下去。他解开那两段锁链,握着斯卡拉的脚踝替他活动了一下膝关节,确认没有严重的受损才让他平躺在床上。 项圈、乳夹、与导尿管相连的细链,空有条不紊地把这些东西拆除下来,确保不会再一次性触动多处敏感点,才开始处理埋在体内的道具。 后xue里的肛塞和球取出来得比较容易,那里早被调教得很适宜插入了,空就着充沛的水液,还算轻松地把异物都弄了出来。倒是抽出导尿管时斯卡拉短暂地清醒了一次,他沉默地软在空怀里,微微垂着头,用还遮着皮革的眼睛“看”着空慢慢拔出那段折磨他许久的金属管道,两颗犬牙无力地把嘴里的东西咬紧了。 空的动作很轻柔,但要把雕刻着花纹的管道从那么狭窄的地方抽出来必然是痛的,况且这并不是结束。由于入口长久被捅开,刚刚摘除导尿管的奴隶会有好几天不能控制自己的排泄,最普通的做法就是放着不管,保持干燥等待身体自己恢复控制力。但空不确定无法管控自己是否会给斯卡拉带来更大的伤害。 短暂的思考过后,他起身去找来一根细些的软管,仔细上了润滑,从那小口插进去一截,又用止水夹夹住了露在外面的部分。这样对于斯卡拉来说应该不算太难受,也能避免他不小心弄湿衣服或者床褥。 “想去卫生间的话就自己去,把夹子松开就可以,等你能自己控制住再摘掉。”他细细地理顺了少年紫色的切发,把他衔在唇齿间的嚼子也卸掉了。因为咬得太厉害,金质的横杆上已经落下了淡淡的牙印。 “你得好好休息几天,有不舒服就来找我,知道了吗?” 斯卡拉姆齐静静地在那边顿了一会儿。迎着空慢慢变得不解的目光,他垂下头蹭了蹭空的手掌,发出一声轻细又死板的回应。 “是,主人。” 空走了。 斯卡拉姆齐从渐渐远去的脚步声里得到了这个信息。他的新主人走得很急切,甚至——但愿这个形容词不是一种冒犯——走得很慌乱。留下他呆呆地半跪在床上,被对方的反应弄得发懵。 他哪里做错了吗?从前只要他对伯爵做出讨好的举动,叫他主人、低下头或是在欲望驱使下像只真正的小母猫那样呜咽着翻滚爬行,伯爵都会很高兴地夸赞调教师几句,他就能从严苛的调教里得到一点点喘息的余地。 他以为空也会喜欢这些的,喜欢看他按照奴隶的标准向他问好,把自己摆在最低的位置上给他看。对于曾经对他卑躬屈膝过、被他颐指气使命令过的空来说,这应该是最能令他感到愉悦的。 可空好像生气了。 斯卡拉不知道自己还能怎么讨好空。 三年来苦痛的磨难磨损了他大半神志,以至于他努力回想也想不到更多的东西。空在他的印象里还是很多年前那个留着整齐金发的少年管家,第一次出现是跟在他的祖父身后,朝他低头行礼,那时他看到他头顶有小小的发旋。 “早上好,斯卡拉小少爷。”他说,琥珀色的眼睛像暖色的糖浆。 来到他身边后空也总是带着一副温和的笑脸,约束其他仆人却从未出过事端,悄无声息就把他身边的一切都安排得井井有条。即使斯卡拉颐指气使叫他来做些份外的事,帮他整理衣襟、收紧袖口,空也只会好脾气地弯腰下来,把束着那头金子色发丝的蓝绸子落到他并拢的膝盖上。 这样的空会喜欢什么,他不知道,也从来没有想过。因为空好像从来都没有什么想要的……他只是待在他身边,偶尔才为他卧床不起的meimei买些白色的花。 空一直把他照顾得很好。 而他对空做了什么呢? 奋力思考耗尽了他积攒许久的精力,他的思维很快混乱起来,很快又把脑海中的金色忘却了。不敢在没有得到命令的情况下私自下床,他只能依照标准姿势跪在床上等待。这副可悲的身体哪怕接触粗糙些的布料也会发情,空取走了他身上的那些道具,反而叫身体里空虚得可怕。感觉到黏腻温热的液体顺着腿根流下来,他绝望地将臀部抬高了一点,寄希望于那些东西不会弄脏空的床。 所幸天气寒冷,热液很快干涸在皮肤上,结成稍硬的痂。那种感觉就像…… 就像当年凝固在他指缝的血迹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