鸠车竹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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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袁绍占据冀州,袁术占据荆州,天南地北,两人已经很久没有见面了。 各处战事吃紧,也不方便私下会面。袁绍有许久没发泄过了,没有兴致自渎,血气上涌又不好睡。在床上翻来覆去无果,于是干脆起身出去吹冷风散散心。 谁知回来的时候府邸却隐约有雾起云绕,寂静非常,袁绍警惕地握住了佩剑,此地一不依山二不傍水,怎么会无端起雾? 他一路小心地摸索到房间,推开虚掩着的门。突然,雾气骤散,房内灯火通明,帷账里的人突然坐起身,一身怒气地猛得拉开床帘。 “怎么还不送来!我不是说了我想吃——袁绍!!!” 坐在床上的人少年模样,一脸跋扈,被娇纵惯了的样子,不是袁术又能是谁。 袁术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的人,是袁绍没错,但好像稍微高了一些,还壮了许多。这家伙不仅学业武术功课样样不落,还总是在外游历救助…积攒了不少势力和人气,朝廷似乎已经准备让他做濮阳县长。 袁术刚得知这个消息时在府里气得大吵大闹,一气自己尚幼不能为官,二气又被袁绍压过一头。 不过,这人不是还在外游历吗,出去时说不满一月不归,这才十几天怎么就回来了?而且不知道吃了什么看着长大了一圈。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袁绍似乎也看起来有点迷茫,皱紧眉头。袁术冷静了下来,重新挂起那副目中无人的样子。 “怎么?当上区区县长就能在袁府横行霸道了?谁放你进来的!” 他忿忿地喊着仆人们的名字,却无一应答。 袁绍只叹这张嘴真是什么时候都是又酸又利。 不过,如此荒诞之事,也只能用梦境来解释了。 袁绍走近帷账中那人,自己真是,不过月余未见,有必要这么想吗,还梦到了小时候的他。 袁术喊了半天没人应答,眼前的放大版袁绍还越来越近,终于开始慌了起来,他往身后缩了缩,嘴上还是不认怂道:“你想干什么?怎么了,说你几句就急了?” 反正都是做梦,袁绍站在床边,淡然道:“没事,来看看你。” 啊?袁绍这家伙吃错什么药了。 袁术还不及细想,就被拖着腿拉到床边,他奋力反抗,奈何力量悬殊太大,挣脱不开。 那一截脚踝因为被用力握着,直接被勒出红印来,袁绍压抑得太久,几乎看到袁术本人就起了反应,这下更是情动,索性直接按着人的脚隔着布料就蹭了蹭自己的那处。 “你疯了吗!?” 袁术当即崩溃起来大喊,奈何根本挣脱不掉,被迫感受着脚掌临摹着那处的形状。他抓紧了身下的被子,想用另一条腿踹开身上的人,却被抓了个正着。 两个脚踝都被大手用力钳住,袁绍直接把人拖到眼前,犹豫了一下,干脆抱起他翻了个身,自己坐在了床榻之上。 一番天旋地转,袁术已经半身趴在了袁绍的腿上,感受着那一处坚硬硌在自己下腹部的位置,他还没来得及说点什么,就感觉一掌重重挥下,打在臀rou上。 “啊!”袁术疼得浑身一颤,痛过之后,羞耻心反上来更让他难堪,他想向前爬离开,又是一掌挥下。 “别动。” 娇生惯养的小公子确实是被威慑住了,不敢动了。 但是听话并没有换来对方温和的态度,袁术只感觉身下一空,裤子就已经被一把扒下。 “袁绍你干什——哈啊!” 这次没隔着布料,布满老茧的手重重扇下,那细嫩白rou赫然被打出了指印。 身下人不作声了,袁绍用手托起他的下巴,才发现人已经被打哭了。 可怜袁术被打得整个人蜷缩着,疼痛和屈辱让他泪关失禁,眼泪扑朔着一个劲地掉。 看他这样,袁绍也稍有不忍心,大手安抚着那可怜的臀rou,身下又硬了几分。 然而他多年习武,粗糙的手抚上被打的红肿的臀rou,更是火辣辣的感受,下面抵着自己的性器炙热的难以忽视。袁术实在承受不住,抓住袁绍的手猛咬了下去。 被咬的有点疼,袁绍眼神暗了暗。平日里每次稍微做得狠了,事后就要被那闹腾弟弟啰嗦半天,或者是弄疼他了,那脾气就又上来了。往日里,袁绍都做得相对克制,此时既然在梦中,还不能随心所欲一点吗? 这么想就释怀多了。袁绍又是一掌挥下,疼得袁术终于松了口。 “啊!呜、真的疼。” “术儿可知道为兄为何打你?” 袁术眼泪还没干,咬紧了下唇许久,终于开口道:“…不知——唔哈!” “一为不懂尊敬兄长。” 又是一掌。 “二为不懂谦逊做人。” 再一掌。 “三为……”袁绍顿了顿,安抚着幼弟抽出了因打狠了又被袁术无意识又咬入的左手。 “三为,欲与兄长行苟且之事。” 袁术的yinjing不知什么时候已挺立起来抵在袁绍的腿上,甚至隐约可感湿润。 袁绍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盒脂膏,揩了一块就探向袁术的后xue。 痛过之后是麻,袁术攥紧了身下的布料,一时还没反应过来,只觉得有手指在身下四处摸索,他紧绷着身子,侧头看向袁绍。 “你…要干什么。” 随即他就感觉那灵巧手指滑向会阴处,捏了捏自己的卵蛋,明白了他的意图袁术慌了神却又浑身使不上劲,他崩溃地想推开袁绍。 “你不能这么对我,你不能…” 袁绍干脆把他放回床上强行扒开人的双腿,挖了一大半脂膏就往他后xue送。 袁术挣扎着往前爬,就又被重重地扇了一掌,这一下直接让他腰身紧绷,屁股高高撅起,颤抖着,好似求欢。 袁绍一手揉着布满红手印的臀rou,另一只手抚上他的前端,撸动了两下,身下人瞬间老实了,趴在床上任由人摆布,没多久就射了袁绍一手。 袁绍就着jingye和残存的脂膏,重新开拓紧涩的后xue。他看着身下尚瘦弱的身躯,只觉得后xue仅仅塞入两指就再难扩张。 根据外貌和刚才的发言,袁绍估摸着这个小袁术估计才15、6岁。他此时无瑕去想这样是不是太过罔顾人伦,只觉得身下硬的发痛,这具身体稚嫩成这样,怎么吃得下。 袁绍耐心地摸索着敏感点,有些难耐地朝前顶了顶,那比普通成年男子更为粗硕的yinjing划过臀缝,抵在少年的大腿内侧,茎头已经吐出一些粘稠液体,蹭在白嫩的腿rou上。 袁术生怕再被打,老老实实咬着床单不敢发言。忍一时越想越气,松了嘴里的布料刚想痛骂压在身上的畜牲,突然体内一处被作祟的手指轻轻按过。 陌生的快感从那处遍布全身,等袁术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被抓住腰身,那一点被无情的践踏,自己嘴里不断渗出呻吟声。 “哈啊…停…啊,嗯啊…” 随后,后面又加了一根手指,袁术只觉得已经撑到极致,但是敏感点不断地被侵犯,他什么话也说不出,腰部塌下,整个上半身都贴在床上,只能嗯嗯啊啊地挨cao。 袁术感觉又要射了,前端没有得到任何的抚慰却已经挺立起来,被压在腹部和床之间不断摩擦。 突然,体内的手指撤出,后xue被一团炙热抵住,袁术这才意识到刚才窥见的那怒涨到发紫的yinjing现在就要插入自己体内,恐惧让他终于恢复了点力气,剧烈地挣扎起来。 “不行,进不去的!不——啊…” 那如幼童手臂粗的yinjing不管身下人的挣扎,一下子捅进了整个头部。 袁术直接痛到失语,浑身抖索着,不自觉的收紧后xue,想把入侵者赶出去。 这幼xue太小太紧,幸好润滑做得完善,袁绍大致检查了一下发现并没有撕裂和出血,就狠下心握着袁术的腰身,又往前捅了捅,碾过袁术体内的敏感点。 听着身下人的呻吟声开始变了味,袁绍稍微退出了一点,又重重插入,对着那点不停研磨,同时手里也没闲着,安抚着幼弟因为疼痛疲软的前端。 不多久,袁术的前端重新在袁绍手里立起,后xue也渐渐习惯了roubang的鞭挞,甚至会迎合着袁绍的节奏收缩。 袁术还不及意识到自己身体的变化,只觉得撕裂感逐渐被陌生的快感代替,酸软直通大脑,让他放弃了思考的能力。 前端也越来越涨,就要到临界点了,身后突然狠狠地一撞,终于整根没入。又痛又爽的刺激下他再一次高潮,又悉数射在了袁绍的手上。 终于全部进去了,袁绍额上早就因忍耐浮出了一层薄汗,此时被温暖湿润的xiaoxue紧紧包裹,他畅快地舒出一口气,不顾及身下人还在不应期,就掐着袁术的腰动作起来。 整根拔出只堪堪留着头部,捅入的时候更是抓着人腰身大力往自己这边按,把yinjing捅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深度。 可怜小袁术初经人事,就被要命地玩弄。他毫无反抗之力,只能攥紧床单,上半身几乎都趴在床上,脸随着动作在床单上摩擦,鼻涕眼泪蹭得布料一块湿润。 体内的柱身太大太硬,每一次进出都会狠狠蹭过敏感点。没过多久,袁术就被cao得两眼翻白,一截鲜红小舌吐出,嘴里满是呻吟。 “好大…嗯、哈啊…被填满了…” 听着他吐出平日里常不愿在床第之见说的话,袁绍感觉身下又不禁又粗了几分,撑得幼弟嘴里的哼唧声更加宛转悠扬。他不再整根抽出,每次稍退出一点就又重又急地顶回去,顶得袁术身躯都被撞得向前,又拖回来继续cao。 袁术哪受得了这刺激,不多时就崩溃地哭着又射了出来。 rouxue骤然绞紧让袁绍也爽的忍不住粗喘了几声,他享受着内壁收缩似吮吸带来的层层快感,终于停了动作,让身下人稍微有了点喘息的机会。 前面水流到射无可射,后xue还被坚硬如铁的硕大性器插着,袁术还没从高潮的余韵中完全清醒,就本能地向前爬去想逃离。 袁绍轻而易举就把人又摁了回来,俯下身亲吻着袁术的那一对漂亮的蝴蝶骨。尚且年幼的袁术还没多少肌rou,显得较弱瘦小许多。袁绍又把手伸到前面摸了摸他的胸膛乳rou,这小公子平日里饮食刁钻至极,太挑食了,浑身没二两rou。 他向上吻上脖颈,在各处留下暧昧的红痕,又轻咬上那白玉点缀一点红似的耳垂,在嘴里用牙齿细细研磨。 袁术在恍惚间又被勾得情动起来,过头的快感只让人觉得难受,他终于忍不住呜咽起来。 袁绍听着他的抽泣声,只觉得下身更难耐,又缓缓抽动起来,撞的身下人直摇头喊着不要不要了。 看他哭的实在可怜,袁绍凑近了些,只见那小公子此时满脸都是泪痕,鼻头和眼尾都带着绯红,嘴唇已经被咬的破了皮,那双眼神少见的露出了丝丝怯意看着自己。 有些心疼,袁绍贴近想舔舔他的眼泪以作安抚,谁知袁术不知是真的被cao懵了还是情动非常,主动伸出舌头接过了哥哥的唇。 平日里,两人虽然只要见了面就难免大“干”一场,在床上爽到了什么荤话也都曾说过,却几乎不曾接吻。 袁绍被袁术这样的动作只惊了一瞬,立马按上他的头加深了这个吻。一吻缠缠绵绵,袁绍此时似乎终于良心发现起来,吻得极其温柔,却又恨不得掠夺他嘴里所有的空气,舌头扫过了口腔每一个角落,像是标记地盘一样。 被吻的感觉很奇妙,虽然对方的唇舌侵犯感很强,但袁术还是不自觉闭上了眼,承接着这一切。他有些精神恍惚,似乎眼前这个人不是在侵犯自己,自己早在很久以前就想这么做了。这样,吻住自己的兄长,耳鬓厮磨。 不多时,他便被吻得喘不过气,脸涨得通红,嘴里挣扎着嗯嗯呜呜了好一会才被放开。 还没顺过气,就被人侧着翻了过来,体内的roubang再度用力地抽插起来,袁术无措地抱着俯在胸前的头,被迫承受着下身庶兄猛烈的进攻和胸前的啃咬。 袁绍将那粉嫩的rutou吸得又红又肿,再对这那小小红豆磨牙轻啄,不多时那胸前一点就被玩得似烂熟的红果儿一般鲜艳。 袁绍又摆腰抽插了数十个回合之后,终于在最后一次重重的撞入rouxue深处时,浓稠的jingye喷射而出,打在甬道深处。 被微凉的jingye打在内壁上,袁术颤抖着只用后面高潮了,半硬着的前端又稍微吐了些半透明的水样出来。 粘稠的jingye射了许久,直到把袁术的小腹都撑出了一点凸起,再也装不下,顺着暂时疲软的roubang从后庭渐渐流出。 袁术体力不支,倒回床畔,一时腿都合不拢,只能打着摆子感受着后xue失禁般地一股股吐着精。 他休息了好一会才发现袁绍已经不见了,气得半死,谁成想一动身上就酸痛无比,后xue还有夹不住的jingye随着动作淅淅沥沥地涌出。他此时像浑身在白浊里泡过一样,整个下半身遍布暧昧红痕和白精,上半身一个乳尖被玩得红肿破皮,爱痕从锁骨延伸到背部。 可怜小袁术不仅浑身骨头酸软,屁股也是被打得又肿又痛,只能勉强用手撑着才能维持稍微舒服些的侧躺着的姿势。 委屈和羞辱的情绪一起上涌,他眼睛眨了眨眼泪又流了下来,厚长的眼睫毛都被打湿了。他正欲开口大骂,眼前被泪水糊住的模糊画面又出现了一个人影。 袁绍打完热水回来,见到的就是这么一幕画面:平日里嚣张跋扈地小公子此时委委屈屈蜷缩成一小团,身上遍布各种红红紫紫的痕迹,撇着的嘴都有些微微颤抖。 他不觉好笑,抱起幼弟的时候还感觉怀里人有些应激地颤了一下。不过估计是料想到自己也反抗不了,任由袁绍把自己抱走。 终于置身温水中,身上红肿的地方都被泡的有点发痒。袁术蹲在浴桶的角落里,眼神满是警惕和怨恨地盯着袁绍。 袁绍靠近了他,仔细帮他把身上的污渍都擦干净,还顺手给袁术按摩了腰身,手法温柔得跟刚刚的禽兽行径判若两人。 袁术:…… 袁术见这人态度又温和了一些,忍不住一脚踹开趁着按摩揩油的手,瞪着袁绍道:“恶心。” 然后他就眼睁睁地看着那人身下蛰伏的巨兽又缓缓抬起头来…… “不是你有病吧袁绍?你……别、不要……唔啊啊啊!” 等袁术被重新放回床上的时候,已经累得不想多说一句话。袁绍还是勉强维持了一点理智,没有接着祸害他那里里外外都红肿不堪的屁股,把人按在浴桶边缘攥紧双腿,插着腿缝做了许久,终于再一次发xiele出来。 但是小袁术也因此大腿内侧都被欺负的肿烂不堪,少年白嫩的腿rou此时已被磨得隐约可见丝丝血痕。 听见了袁绍终于舍得放让他睡觉,他转身面壁,累得眼皮打架,突然意识到这个姿势多么危险,菊花一紧,就又艰难地转回身来——就看见袁绍正在对着自己撸动着那根什物。 袁术:…… 他闭了眼不愿再看,结果还是被身侧人衣裳摩擦声和闷喘声闹得无法安眠,他悄悄微睁了一只眼,就看见袁绍近乎粗暴地揉捻着自己的那一根,圆硕饱满的guitou在那只骨骼分明地大手下有些用力地碾过,袁术莫名就联想到了那粗硕的阳具在自己体内进进出出的模样。 想着想着,先给自己闹脸红了,袁术自暴自弃地睁开眼。 “你这样让我怎么睡啊!” 袁绍瞥了一眼他那凄惨的下半身,凉凉道:“我倒是不介意再插进去…” “你能别跟发情的狗一样吗……喂、有话好好说!放开我!” 骤然又被人拖近,袁术瞬间又怂了,随即就被抓着手摸上那根什物,被大手紧握着着就顺着上下动作起来。 直到袁术感觉手都酸了,困意又慢慢涌上来,那根还完全没有要发泄的样子,依旧坚挺非常。 下一秒,突然一只大手按下他的头,袁术一阵眩晕,再睁眼时,脸侧就抵着那怒涨得紫红阳具,甚至能感受到表面的青筋跳动,袁绍的声音从上面传来。 “上面还是下面的嘴,你自己选。” 袁绍松开了钳制他的手,转而将扒开人的嘴,将二指伸入他的唇舌之间,玩弄着那灵巧地舌头,又并指按了按那柔软的舌rou。 屁股里里外外都还疼着,袁术自己均衡了一下,不情不愿地主动舔了一下嘴里的手指。 就听身上人一声轻笑,那炙热的roubang就送到了嘴边,袁术尽力张开嘴,只感觉吞了个头部就再也吃不下了。 他无师自通地用手握住含不到的下身。捧着舔了一会,只觉得又咸又涩,抬头看了一眼袁绍,面露难色地想吐出来。谁知脑后的手突然用力一按,roubang瞬间捅入了一半。 袁术的眼泪当场就滑下来了,本能地干呕起来。喉咙应激地收缩想把异物挤出去,绞紧了粗大的yinjing头部,爽得袁绍粗喘了好几声,按着弟弟的头就在嘴里抽插起来。 袁术的嘴就这样沦为了一个jiba套子,唇舌都被鞭挞得发麻,每一次都被捅到喉咙深处。 不知道过了多久,袁术觉得嘴里几乎没有知觉了,终于roubang在最后一次深喉时突然微跳了一下,就低着通道深处射了精。 袁术被呛得剧烈地咳嗽起来,终于将作祟的yinjing吐出,过量的jingye灌满了口腔射到了他的脸上,甚至连眼睫上都沾了一些,星星点点。 他的眼睛都哭肿了,幽怨地看着袁绍。 袁术嫌弃地拉过袁绍身上的布料擦了擦脸,脸上的绯红还没褪下,沙哑又虚弱的叫骂声更像是娇嗔。 “脏死了,呸。” 袁绍爽完了身心舒适,拎着骂骂咧咧的弟弟去再洗白白了一次。 袁绍:s属性大爆发,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于是放肆干了个爽。 小袁术:我本来只在等夜宵,突然飞来横祸被透烂,没人替我发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