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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能早就知道我一开始和他谈恋爱就没安好心。”我沉重地对安安说,“我以前怎么没发现这人报复心这么强。” 安安说什么也不让我再喝酒,换了杯柠檬苏打,我喝起来更加触景伤情:“他都甩了我还邀请我去庆功宴,还没报复够啊?” “这不是他惯用的方法?先让你吃点亏,再给甜头。”安安摇着手指,“你忘了他当初怎么和你在一起的。” 我皱着眉看她:“那他当时为什么要和我在一起?就为了报复我?他有这么心机吗?” “喜欢你啊,还能因为什么?”安安恨铁不成钢地伸出她做了漂亮美甲的手指点我的额头,贴近我耳朵,“说直白一点,他对你没意思的话还跟你回酒店伺候你?萧逸诶,你觉得他有可能吗?” “那他为什么...”我醉得有点结巴,“我要去吗?” “当然去。”安安斩钉截铁,“再说了,就算他不喜欢你又怎样,只要你喜欢他就去追啊,你不是一直都这样吗?” 我醍醐灌顶地又灌了一杯柠檬苏打,忽然发觉我如今面对他的时候竟也变得患得患失。 爱情小家子气,矫揉造作,又加上一条并不能让人变得勇敢。我自嘲自己居然有这么一天,被这种无用的感情牵着鼻子走。给萧逸回复我去的时候忽然想,萧逸呢,难道像他也会这样吗?从前我认为他爱我,得意且不为所动,现在才发现其实我根本无法想象他也有犹豫软弱的一面。 和萧逸谈恋爱以来,或者说在我每一段模糊的男女关系里,我都觉得自己是强势,掌控着主动权的一方——就算是萧逸这样的角色又如何,还不是只有我玩他的份儿,没想到有一天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 而落到这一步,我最希望竟然的是萧逸和我一样煎熬。 爱情还是自私卑劣的。去参加庆功宴前我问萧逸,你邀请我是不是打算在庆功宴上表白做我男朋友?萧逸说你猜。我开玩笑似的威胁他,如果我不好过,也一定不要他好过。 但这确实是我的心声。 他不回了。 萧逸今年这个奖牌实在来之不易。焦点战失利后连续两场状态都一般,当时我首页推送的R1资讯全是五冠王或提前退出冠军角逐战云云。有些人天生就适合赢,适合一帆风顺,适合少经磨难就轻松获得垂青。庆功会上挂了几张这个赛季战果的海报,萧逸的选图换了新的,是领奖前他在幽暗的走廊口面向灯光璀璨的观众席和领奖台的那一幕。凛冽的翠色眼睛很轻松,没有欣喜若狂,没有地动山摇。 好像这一切理所当然。 他的队友倒还把我当他女朋友——蒲宁一口一口嫂子叫得我飘飘然,扭头看萧逸,他竟然也笑盈盈地看着我。我登时脑子一拎,收起笑板起脸:“叫谁嫂子呢?我不是他女朋友了。” 成规在旁边起哄:“萧哥和嫂子吵架了?嫂子你别生他气,萧哥这人就是嘴硬心软,他决赛前还对着你送他那个护身符发呆呢。” 萧逸开始赶人:“别多管闲事,玩你们的去。” 等几个人散了,我呵呵笑:“你没说过我们分手了?什么意思啊萧逸?” “没什么意思。”萧逸瞟我一眼,“要说分手了他们总问。” 我哼一声:“护身符呢?” 萧逸轻声笑了笑:“还挺有用的。” 答非所问,我默道,却说不上来的满足,懒得问了。 吃完饭转移阵地到一家会所包场——我一看目的地,顿觉无语,是我和萧逸分手后第一次见面那家。我心想偌大一个光启就这一个高消费会所还是怎样,天天在一个地方碰头。 不知道萧逸会不会也想起这码事。我和他单独一辆车过去的,他没什么特别的反应,看起来喝得有点多,时不时揉着眉心。 快到会所的时候我叫师傅先停一停,去附近的药店买了点药给萧逸。萧逸有些惊讶的模样,又促狭我:“你对这附近挺熟啊。” 真讨人厌。我挑挑眉应了:“你才知道?我上次在这儿碰到的是谁啊?” 萧逸微妙地看了我一眼,又好像若有所思:“我不常来。” 我不信:“来那一次就被我抓到了?” “还真是。”萧逸说。 出租车司机听得兴致盎然,插嘴道:“年轻人爱玩很正常,等上了年纪你们就知道,要珍惜眼前人啊,这种地方没什么意思的。” 萧逸装乖道:“大伯,你说得对。” 我瞪了这个好心给他买药还不领情的家伙一眼。萧逸拨出一颗嚼片含进嘴里,冲我笑笑:“谢谢了。” 到了以后萧逸被车队簇拥着坐在中央,倒确实看不出对这些活动多热衷,怎么也不肯被拉去跳舞,玩牌时也就信手丢出几张,似乎只是重在参与,直到被车队的朋友抱怨他赢得不给人留活路才露出一点笑。 我有些无聊地喝着果酒,四处张望。比较意外的是他们车队纪律挺严明,纯喝酒唱歌蹦迪打牌,没叫一个公主,估计也怕上明早体娱头条。 我正想这种绿色聚会真叫人放心,结果自己这边先被万恶的欲望腐蚀了。 之前那个想上我床的小龙,我已经许久没叫他招呼过,不知道怎么发现我在这儿,左顾右盼找着我,一路小跑过来,笑得小心翼翼:“姐,你最近来怎么都不叫我?” 我心情不好,淡淡扫他一眼:“我来不来需要和你报备吗?” 小龙赶紧摇头:“我不是这个意思...”他四下看了看,在我身边单膝跪下来,边帮我揉腿边和我说话,“上次我太没规矩了,我以为姐还嫌弃我...” 我心里浮起一种怪异的感觉,推着他的肩膀叫他起来:“去开瓶酒吧,自己挑。” 小龙屁颠地走了,我揉了揉太阳xue,寻思着待会儿怎么把他打发走——结果看见萧逸从人群中起身,直往我这个方向走来,一阵没必要的心虚瞬间滚到沸点。 他在我身边坐下,一条腿架在另一条上,活脱脱来找麻烦的样子。我干笑了一声:“你不和他们玩儿了?” 萧逸非常自然地应了一声:“怕你无聊。” 沉默。 我敢保证他看见了刚刚在我旁边纠缠的小男孩,微妙地感到兴奋。他吃醋了么?这是为了宣誓主权?安安说得没错,他肯定没放下我。 那男孩回来的时候看见萧逸,顿时乖觉多了,把那动不动往人身上贴的软骨头都收起来,规规矩矩开酒醒好,多取了个酒杯盛满,递到我们手上,然后蹭到我身边仍不走。 我也不赶了,暧昧地拍了拍他的手背。小龙猛然抬头,一副受宠若惊的模样,抬头看了眼萧逸,随即露出了然的神色。他等了会儿,然后拿起酒杯矮下身,举到我唇边:“姐,是你最喜欢的口味,我特别调过的,尝尝呗。” 萧逸看了我一眼,没说话。 我没想到他这么沉得住气,硬着头皮抿了一口,抬眼觑他的脸色——我一激灵摁下酒杯,酒液差点洒到身上。 萧逸的眼睛天生冷。我追他并且不断碰壁的时候就很清楚这一点。他整个人都像锐利的冰棱,那双眼睛则源源不断散发着冷气,他望着年迈的叶传,望着山峰上的桃花,望着沸腾的观众席,或许还有在床上不得不望向我的时候,才偶尔为这些生命中的时刻融化。 我想起他决赛前去机场接我那天,这双眼睛像被热雨浸透,冰面上浮起潮湿的漩涡,而此时似乎要将我冻结,将我洞穿,好像质问,好像失落,那么清澈而无法遮掩的心让我一览无余。 我居然还怀疑他根本不会像我一样,为琐碎又小家子气的感情迷茫失措——原来都一样。 原来这么久以来,他和此时的我一样。 我松开小龙的手腕,忍不住笑了:“萧逸,你也挺会骗人。” 萧逸看着我许久,最后才松了口气一般,有些无奈:“我骗你什么了?” “你明知道我指什么。”我有些得意,“萧逸,你今天必须得答应我。” 小龙见萧逸凝视着我不说话,似乎踌躇半天,又凑上来搂住我的肩膀,试探着问:“姐,他不愿意我愿意,他这样的能玩什么呀,我肯定比他更放得开...” 我还没来得及制止,萧逸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站起身掐着我的手腕把我一路拉出了包厢。 我踉踉跄跄地跟出去,心想这回好像真玩脱了,却暗自窃喜,忍不住想笑。我自决定要追回萧逸以来头一次如此畅快——他生气了最好。 我们在一起这么久,我似乎还没见过萧逸生气的样子。萧逸在没追到手之前确实不太好惹,但却不是容易生气的类型。我也不想惹他生气。当时的我甚至对他没什么要求——拜托,我对一个好cao的炮友还能有什么要求? 这种感觉对我而言也十分新奇——原来我不仅享受他的纵容,更享受他因我而生的怒火。 出了包厢他也没停下,一路头也不回地拽着我走进电梯,又在十二层停下。我勉强跟在他后面,半天搞清楚眼下这状况,简直有些难以置信——他在这种情况下要和我上床? 进了房间后,他把我拖到床上接吻。我奋力把他推开,骑在他腰上居高临下地俯视他。 萧逸两只手展开放在头两边,看着我舔了舔嘴唇,拽着我的领子又把我拉下来吮吸我的锁骨,主动得简直有些陌生——他以前其实也足够配合,但从没有像现在这样,几乎有些不知廉耻地用修长而有力的双腿缠着我,手掌温热地抚摸我的腰际,呻吟的声音沙哑绵长,翻起欲浪将我淹没。 我们交缠在一起好一会儿,他顺从地含住我伸过去的指尖,让我在他口中翻搅到无法控制地流下涎水。前戏的过程自然而然得简直像条件反射,我们对彼此太熟悉,我轻轻地掐他的侧腰时,他也那么熟练地吻我的腹部。 等我们分开后,萧逸吻了吻我的脸,然后自己走进了浴室,出来后在我面前趴好,主动把腰沉下去,甚至已经做好润滑,湿润的肛口有点肿,还没开始就被弄得很脆弱的模样。我抿着嘴笑,想等会儿有得他疼,但萧逸自己来明明可以弄得更舒服一点——他只是知道我喜欢粗暴地把他弄疼,在身上留下痛的痕迹而已。我几乎可以肯定他就是故意这么对待自己,就为顺我的意。 我其实不太理解他,有必要做到这一步吗?我看着他在我面前伸展开的漂亮的身体,不禁感到迷茫,我以为他在生气,至少应该感到被侮辱,感到愤怒,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热情得像在讨好我。 我轻轻叫他的名字,他动了一下,并没有看我,我接着说:“你在吃醋吗?” 他总算回过头,眼尾微微往下撇,就连这时候都让人觉得理所当然:“不可以吗?” 我一时噎住说不出话,心里终于翻起一阵虚情假意的愧疚感把我淹没。 萧逸哼笑一声:“你找个卖的和我比,不就想让我吃醋?” “那你现在在干什么?”我问。 “让你看清楚,是谁更会玩,让你玩得更爽,嗯?”萧逸把大腿分得更开,过量的润滑沿着腿缝滑下,那个xue口简直像是真正的生殖器官,就该让人插进去满足他。 我的手指捅进去在入口打转,他估计很久没被人这么搞过,刚进去就僵硬得发紧。我问他:“所以,你同意和我复合了?” “是。”萧逸的脸埋在枕头里拖长语调,有些自暴自弃,“玩不过你。满意了?” 我笑起来,抽出手就着湿淋淋的液体,在他的大腿上扇了一巴掌:“太紧了,这样我走了。” 萧逸咬牙切齿:“等一下——我做过扩张,想玩什么直接进来。” 我凑到他的脸旁边,摸了摸他柔软的头发:“会疼的。” 萧逸的声音似乎带着笑:“你不就想看我疼?” 好吧,确实。我边起身边嘟嚷:“但你其实应该不是恋痛的那类吧...” 我摸了摸他后背结痂的伤口。与其说他恋痛,不如说他只是很擅长于忍耐疼痛。但一般忍耐某件事物通常意味着这个人对这件事避之不及。 “无所谓。”萧逸说,“而且我怎么感觉就是因为这样,你才老想看我疼。” 我心虚地闭上嘴,挑了个串珠抵住他的xue口,一枚枚撑开又往里推,他的身体仿佛柔软而无穷无尽——尽管这么形容萧逸很诡异,但我看着在拉扯间愈发红肿的xue口,忍不住想象被迫接受侵入的肠rou怎么机械地裹住这些没有生命的东西,蠕动着分泌液体来保护自己,又使他在吊诡的刺激下陷入快感。 这条珠子不算短,大半摁进去以后萧逸明显不太吃得消,最后一个没入又撑开被挤压得软烂的xue口,似乎要掉出来。我缓缓地拉着底部,最后这枚珠子在红得烂熟的xue口反复吞吐。萧逸又不乐意叫出声了,偶尔漏出的呻吟也短促又窘迫,用手肘撑起身体后微微蜷起腰,我把他翻过来骑在小腹上,听见他颇为痛苦地喘了一口气。 “这就不行了?”我笑着问他,“刚刚谁那么嚣张?” 萧逸骂了一声,半天睁开眼睛瞪我:“刚才那个人,你真和他睡过?” 我不置可否地冲他挑了挑眉:“我可什么也没说,是你自己要和人比。” 萧逸眯着眼睛看我许久,微微蹙起眉,转过头语气有些生硬:“那你真拿我和他比啊?” 我感觉到他又委屈了,伸手替他抚慰前面的性器。萧逸用手肘蒙住眼睛,湿润的嘴唇微微张开,气流飘忽不定地掠过唇瓣,喘息声起伏绵长。 萧逸的性器在我的taonong下也差不多要高潮,我拉着串珠没有预备地忽然拉出好几颗,萧逸音调抬高,全身抽搐着,大腿下意识抬起来夹住我的腰。 “疼。”我倒吸一口气,轻轻拍了拍他的腿,在他稍微放松的时候一次性拔出来。 红肿的xue口还没反应过来似的,合不拢地在空气间颤抖,过了一会儿乳白色的液体顺着流出来。萧逸射在我胸前和小腹上,呻吟的声音沙哑而疲惫。 我轻轻扑上去和他接吻。萧逸环住我的腰,呼吸还没回复,被亲得泛出眼泪,我转去吻他的泪水。 “萧老板,这么久没做还这么sao?”我轻声调笑。 他已经缓过气了,微微抬起眼睛,把我摁下来吻住。这回他吻得很凶,似乎报复我刚才下得重手,咬破了我的嘴唇。 淡淡的血味弥漫唇间,我抬身舔了舔:“还没结束呢,你真不怕我报复你。” 萧逸哑哑地笑:“不怕,你来。” 我选了个之前没用过的带点弧度的假阳具,上面分布着凸起的颗粒。萧逸看了一眼移开目光,我总觉得他下意识吸了口气。 尽管刚刚搞过一次,我仍给他扩张了一下。萧逸现在确实比刚才紧张,柔软湿润的内壁吸着我的手指,敏感得不停流水。 假阳具顶开xue口的时候萧逸难耐地叫了一声,咬着嘴唇把枕头扯过来蒙住头。我耐心地抽插着,缓缓往里推,萧逸时不时颤抖着,渐渐传出失控的呜咽声。 我想扯开他的枕头,第一下竟然没扯动,再想扯的时候萧逸自己掀开,垂目扫了我一眼。 我又忍不住感慨,他今天太顺着我了——早知道吃醋这办法这么有用,我早应该用上。萧逸泪痣周围的皮肤被压红了,又覆着泪水,看起来有些模糊,像沉在水底的月影。我忍不住坐在他大腿上,下身蹭在他有些粗糙的皮肤上,我爽得忍不住呻吟,叠在萧逸低沉的喘息上,他耳朵红得更透。 “你紧张什么?我还能真把你弄伤不成?”我打开了震动,喘着气问他,“比赛的时候都没见你这么紧张。” 萧逸嗯了一声,像是爽到又像是回答,把我搂过来亲了许久,然后慢悠悠说:“相信自己没什么难的,要把自己交给别人才难,小骗子,你能懂吗?” 我下巴上的汗坠到萧逸小腹上,下意识伸手抹开,发觉他的皮肤上早已湿漉漉地被汗浸湿,结实的皮肤上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水光。 萧逸出了一身的冷汗,每次小腹被顶出形状的时候都颤抖地发出嘶哑的呻吟,带着似有若无的抽噎,前面倒仍然半勃着晃在胯间。我刻意伸手去揉掐凸出形状的皮肤,萧逸攥紧床单的力道看起来能把布料撕裂,他闭着眼睛抿紧嘴唇,不知道划过下颌的是汗水还是泪水。 贴着他小腹的手心感受得到他的颤抖,微小却guntang,不动的时候能单纯感受到他身体怎么被搅动,粗大的玩具残忍地捅进xue道挤压着器官,xue口渗出来的乳白色液体滑过深红色的皮肤。 我握着他的性器taonong,想从疼痛中分散他的注意力。萧逸恍惚地挣扎了一下,绷紧的肌rou渐渐放松,yinjing口渗出一点jingye。我又趁机把这个带弧度的玩具推得更深,萧逸沙哑地叫了一声,抬手咬住自己的手臂。 我俯身亲了亲他小腹上的痣:“放松一点宝贝儿。” 我牵着他的手往下拉,摁着假阳具抵到最深处,让他自己去摸小腹薄薄的皮肤上怪异的隆起。萧逸想躲,我死死拉住他的手腕,他只得用手心笼住渗着汗的小腹。 “怎么样,像不像有宝宝了?”我贴着他的耳朵。 “...玩儿够了没?”萧逸语气里总算有点求人的意味。 “说点好听的。”我兴致很好。 “你想听什么?”他竟然还有力气和我调情,“姐?我还会别的花样,你不想试试?” 我全身一热,松手拉着假阳具在他后xue里反复抽插,萧逸无法控制地发出难耐的呻吟,弓着背发抖,jingye射在小腹上。我抽出假阳具,乳白色的液体从被带出一点软rou的xue口流出,淌在被撞红地大腿上无比色情。 萧逸狭长的眼睛微微眯起侧过头,喉结上下滚动着深呼吸,眼角止不住地流出生理性的眼泪。我抹开他小腹上的jingye,手指摁着他的嘴唇伸进去。 萧逸下意识地舔我的指尖,愣了片刻后才睁开眼睛皱着眉看我,湿淋淋的目光透露着不情愿。我强硬地继续用手指伸进他喉咙,他扼着脖子强忍住一阵干呕,才顺着我的手掌指缝舔干净。 “萧老板还会什么花样?”我满意地抽出手,在他屁股上扇了几下,“真把自己当成卖的了?” 萧逸侧身蜷成一团喘气,一时半会儿没说话,许久才再次躺好,语气像是服软:“累了。” “我还不累。”我哼了声,拍了拍他的大腿,萧逸叹了口气,转过身跪趴在我面前,“我们也睡了那么多次,你怎么还没被cao熟。” 萧逸忍无可忍地骂了一句,笑了几声,估计是被气的,半天才懒洋洋道:“那你得问问你自己,是不是技术不太行啊。” 我看见他耳朵后面一片绯红,懒得和他斗嘴,把一个小巧的肛塞推进去,俯下身搂住他的腰,安分地睡在旁边。 他腰际和大腿上分布着许多淤紫的掐痕,我和他抱在一起滚了半天,问他疼吗。萧逸困得睁不开眼睛,听见我的问题先叹气,鼻音浓重地说疼啊,谁让你喜欢。 我喜欢,我喜欢的不得了,我心想。我喜欢他忍耐疼痛时的反应,喜欢他失控的神情和应激的颤抖,喜欢他坦然地承认疼痛还包容我伤害他的意图,喜欢他的性感和令人上瘾的身体。 我真喜欢他,我想,我当初怎么会不要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