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路/高烧play/野战/dt言语侮辱慎入/攻很会喘
书迷正在阅读:各种play合集(柯同)、【文严文】万喜小窝、(咒回同人)贤妻良母、jingye食堂、海维/知妙 坐享其成的学长被爆炒(、哈德短篇xp合集、湛澄、【kc】心怀鬼胎、猎人异于常人、【希腊神话】神谱拾遗禁录谈/腹黑俊美爱神×美丽温柔公主(合集
其实假如影山步想的话,他或许有无数种方式从这里逃出去。可他没有。他不敢赌,不敢赌发现自己逃走后景光会不会在沉默中崩溃。 “景光,你——” 在不熟悉的床上清醒时日光晒得眼前发白,影山步眯着眼睛习惯几秒才缓缓睁开,看着立在身前的景光下意识轻轻弯嘴角笑出一个轻浅的幅度。还未坐起身便听见耳边几道金属质感“哗啦啦”的响动,正要抬手便察觉手腕异样的拉扯束缚感。猛睁开眼睛,将欲坐起,却发觉四肢紧绷难以动弹—— 浑身赤裸一丝不挂,颈项上扣着个黑粗的环,似乎向后固定在什么位置,长度尴尬,连起身也艰难,似乎只许上半身微微抬起一点。四肢各束着个同材质的金属环,粗链子隐没至床下。 影山步面色倏然发白,仰头向立在床尾沉默睥睨过来的诸伏景光对视,挣扎了两下,几条链子跟着簌簌地响动。 “苏格兰,这是组织派发的任务?” 影山步竭力保持声线稳定。 诸伏景光没有说话。 “苏格兰,你又想耍什么把戏?” 影山步心里没底,硬撑着平静假作愤怒,用目光试图与诸伏景光交流。 诸伏景光没有说话,连视线也没有挪动半分,温和到像宝石般的蓝色眼睛深深地注视过来,像无垠的冰冷深海。 “苏格兰,你……” 影山步哑声,拧紧了眉头。 “有什么的话,你可以和我说的。” 他换了种语气,试图与看起来就很不对劲的诸伏景光交流。 苏格兰依然只是站在那里,沉默无言地注视,神色晦暗。 影山步又一次迅速变换话术,变换神态和语气,无数次被回复以沉默,终于有些口干舌燥,也沉默了下来。 诸伏景光动了。 他俯身爬上床向影山步逼近。影山吓得曲腿想躲,被抓住脚踝动弹不得。诸伏景光温和的神色平淡无波,神情也很包容,像在看玩闹的调皮孩童。上扬的猫眼含括着两只蓝宝石一样无害的眼珠,使人无端平静下来。 影山步喉头发涩,似乎只是对视就要陷入那一汪平淡无波的深深蓝色泉水,一时忘记动作。 “步在关心我,对吗?” “我很开心。” 诸伏景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宽大的身形覆在影山步之上,挡住了并不十分明亮的灯影,投下一片漆黑的影子。 他的手掌贴在影山步的腰侧细细摩挲,燎起一层暧昧的瘙痒。影山步颤抖着身体想躲,忽然被掐住窄腰难以动弹。细密的亲吻紧随而至,落在颈侧,喉结,因瘦削而凸起的锁骨,硌人的肋骨,胸口,密密麻麻地落下,如雨滴般轻巧柔缓,却又带着不可抗拒的力道—— “嘶……等——啊——” 影山步几乎要眩晕在窒息与热切交错的轻吻中,头脑发昏,腰侧的手作乱般掐在会发痒的软rou上,却又拧得疼痛,逼起眼角一滴生理性的泪水。温热的唇贴在胸口时影山步强行分出一丝理智要拒绝,一颗硬挺的rutou便被含入湿热口腔,未出口的抵抗霎时化作一声呻吟,被强忍住声音的影山步戛然而止地吞回咽喉中。 湿热的舌尖抵在rutou上,强烈刺激下影山步下体不受控制地发硬,敏感的阳具迎着室内微冷的风抖了抖,影山步还未来得及羞耻地偏头,便发觉rou柱发紧,竟然被温热的手掌包裹起来。 “比起上面,似乎下面更坦诚一些啊,步。” 影山步大脑宕机半秒,忽然惊恐地发觉这是降谷零的声音。 “降谷,你怎么——” 硬挺的jiba忽然被惩罚般握了一下,影山步声音卡在喉中,身体剧烈战栗,钳制四肢的链子紧随着响动起来。 握紧阳具的手掌上下撸动,啃在胸口的诸伏却丝毫没有动作,反倒径自吃着贫瘠的乳,将小小的乳首含在口中嗫咬,剥出内嵌的rutou将要扯掉般叼在齿间。 “上次不是说过要叫zero么,怎么又忘记了。” 降谷零的声音听起来不大开心,挥掌在影山步大腿根扇了两下,并非十分用力,响亮的声音却好似扇在影山步脆弱的自尊心上,疼痛火辣。 “不要……”影山步微弱地哀求,却被专心啃吻胸口的诸伏捂住嘴,只能发出些细细的呜声。 “你喜欢的。步,你喜欢。” 诸伏又凑在耳侧了,低沉的声音体贴轻柔,像夜风吹拂,又像水波荡漾。视线受阻,影山半眯着眼睛,意识混沌,似乎要跌入水流深潭之中。 下体倏然紧急传来撕裂疼痛,影山步意识短路片刻,头脑的舒缓混沌与身体的炽热疼痛交织,影山步意识与躯体几乎断联,不知所措地瞪大眼睛,对视过来的蓝色猫眼却视线不变,似乎还带着几分安抚般的笑意,影山步从那清澈的倒影中只能看见自己惊慌的目光。发不出声音,影山步生理性地呜呜呻吟,热泪流淌,耳边的声音却没有停止,诱哄着影山步放松身体,供侵略者肆意采撷。 “不许躲,不要躲开我。步,就像以前一样,乖乖地,步。” 诸伏景光死死捂着影山步试图呻吟的嘴巴,手臂铁一般钳在影山步的腰侧,啄吻着脖颈向他的耳朵里吹气,平静而有耐心,似乎要将这些话说一万遍,全都吹进影山步的心脏,留下难以消去的痕迹。 降谷零其实并不大好受。有诸伏骑在影山步的身上遮挡视线,他轻易地凑近了影山步一无所知的下体。双腿放松着,可xue口却紧紧收缩,他站在床尾,先是拿着一根细细的签子握紧影山步半硬的jiba缓慢刺入,只将金属签子留下一个好看的尾端,随后挺着硬痛的jiba抵在xue口,两根手指扩张许久才敢发力插入,却仍被箍得jiba生痛。好在诸伏的哄骗起了效果,影山步似乎被哄得失去思考能力,终于放松一些。降谷零就借着机会深深抵入湿热xue道,蹭着前列腺缓慢进出,眯着眼睛发出啧声的满足喟叹。 影山步泪流不止,不知所措,大脑中诸伏景光低沉而有规律性的抚慰话语似乎化作纱绸包裹收缩,导致理智昏昏沉沉无法回复思考能力,只是下体被生生劈开般的钝痛规律性地重复着,迫使他就连昏过去都难以实现。rou刃guntang,大刀阔斧地顶入本不该遭受侵犯的脆弱肠道,影山步几欲作呕。偏生诸伏的手还在后背椎骨摩挲,捏着rutou揉搓夹扁,四处挑火。 诸伏似乎离去一些,只是沉沉的体重还压在胸口,压得人喘不过气来。还未喘息几秒的影山步嘴角被抵住一个炽热的什么东西,下意识张口,被巨大的roubang顶了满口。 “唔——不呜——” 影山步伸手欲推,被坚固的铁链子老老压制住,硌得手腕钝痛。影山步剧烈挣扎仍只能小范围扭动脑袋,巨大的jiba强行侵入口腔抵入咽喉,压迫在舌根,咸腥的jiba气味充斥口腔,影山步喉头作呕,一顶一顶地,反将诸伏景光伺候得眯起眼睛。 许是怕影山步回过神会咬,诸伏景光一手插入他浓密的发间薅紧发根,如同使用飞机杯taonong般迫使影山步的头部前后摇晃吞入jiba,次次深抵舌根,窒息错觉压迫神经,影山步眼冒金星,浑身失力,只觉得似乎有涎水顺着嘴角淌下,下巴也酸痛不已,将将要错位脱臼,可他完全无力阻止,只得又被逼出一滴晶莹的泪水。xue中的roubang也折磨人得很,几乎与压在身上的男人同时发难,深深插入肠道内,两只手掌掐在腿根剧烈cao干进出,次次狠狠蹭过前列腺顶在肠壁上,又爽又痛。 两人交错地进出冲撞,被薅到头皮发紧,火辣疼痛的影山步双目失神,喉咙也似乎失去了吞咽功能变为一个仅供cao干的rou套子,上下两个洞都被同时填满的强烈充实感与浑身赤裸的羞耻感攻击着影山步饱受摧残的精神,rou体刺激却使他迟迟无法昏死过去。 做过数次深喉的景光几乎将jibacao进影山步细窄的食道中,咽喉的反呕,吞咽,抵触只像按摩般裹得jiba舒爽。最后几次疯狂的侵入,诸伏将影山步的脸摁在下体,逼迫他将jiba深深吞入根部,抵着食道将jingye深深射入。 影山步嘴角撕裂,剧烈地痉挛两次,窒息中只觉得一股热流激射入胃袋,喉咙的疼痛已经麻木,在诸伏松手后终于跌在枕头上。 “这么shuangma,xue里已经紧得不成样子了哦,步。” 降谷零放慢动作,退至xue口又深深插入,干得影山步屁股忽然一顶,连被限制射精的jiba也随着挺动。似乎故意折磨人一般,降谷零浅浅cao了几回,忽然又退至xue口,趁影山双腿放松的一瞬cao回xue道之中,欣赏着影山被干得难耐颤抖的可爱模样。 诸伏景光拔出微软的jiba,在降谷自顾自大刀阔斧的cao干中换作托起影山步绵软的身体躺在他之下,撸着jiba自耳后向他讲话。 “步,这不是做得很好吗。” “还能做得更好的,对吗,步。还能做得更好的,乖乖步酱。” 诸伏景光温热干燥的手掌抚摸着影山步的侧脸,似乎教导般轻轻拍了两下,影山步被夸得浑身燥热,死死咬着撕裂后疼痛的嘴唇,却察觉好像被干得一塌糊涂的xue口正一刺一刺地疼痛起来。 不,不会吧…… 影山步睁大双眼,忽然察觉一根手指沿着缝隙插入了cao干到褶皱都被抚平的xue口。 “能做好的,我们步酱不是一直都做得很好吗?乖乖,会很舒服的,你很喜欢。” 影山步汩汩地流着眼泪,深深皱着眉毛绝望地哀求般想要拧头看向身后的男人,却被蛊惑地xue口不断放松。 两根手指,三根手指,细微轻柔的扩张似乎缓慢到没有尽头,十足地充满耐心。 忽然所有的手指都抽了出去,连缓慢插动的jiba也微微停了下来,埋在xue中不再动弹。 诸伏景光将晶莹地裹着肠液的手指伸展在影山步的面前展示。 “这不是我们步酱的yin水吗?” “步酱果然很喜欢,对吗?” “乖乖步酱会做得很好的,对吗?” 几个问句打得影山步意识中断,下意识想要点头发烫的物事紧随着抵在被cao成圆形的xue口,忽然挤着扩张出的缝隙深深cao入。 “啊——” 影山步忍无可忍地竭力尖叫出声,布帛撕裂的疼痛混着原本被干出的那点空虚将影山步折磨地求死不能,求生本能使他忍无可忍地竭力哀嚎,却被沾着腥臊味道的手掌紧紧捂住嘴部,再难发出声音,只是高频地呜咽着,眼泪泄洪般滚落,影山步目呲欲裂。 “乖,乖,不要紧张,放松一些,乖乖步酱,做得很好,真的令我很惊喜,步酱。” 诸伏景光的夸奖很快紧随而来,影山步剧烈挣扎,又被安抚地忍不住努力放松着xue道,夸奖话语使他面上发烫,浑身燥热,毫无抵抗能力,两根粗壮的jiba趁机同时粗暴地cao入娇嫩肠道中,混着血液做顺滑径自cao得爽利。被捂在口中的哭嚎闷声化作呜呜声音,似乎断续的乐曲,在协奏中沉沉浮浮。 夜还很漫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