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l空 海王翻车(透子黑化囚禁放置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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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真相竟然是这样啊……金发的青年单手掩住脸低低地笑了起来,笑声越来越大,逐渐变得疯狂而尖锐。 多么好笑,自己所关心爱护的,就连一点点的怀疑都会于心不忍的后辈是M。 那个一直戏耍着他和hiro,恶劣地看着他们为了他焦急奔波的M就是新海空。 还有什么可说的吗。 自己的一腔真心被人踩在脚下肆意践踏。 而他,降谷零捂住心口,而他就连单单只是想到把那个骗子抓起来,都会心脏酸涩。 真是个蠢货,黑肤青年狼狈地低下头,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容。 怎么可能不在意,那是他一直以来当作下一代优秀警官的接班人,是在他身处黑暗时仍指引他不忘初心的光明,是他拼尽一切也要保护的、他的后辈。 而现在,平行世界的记忆完完整整地告诉了他真相,他才是那个一直被蒙在鼓里的可怜蛋,什么柔弱的警官后辈,通通只是新海空的伪装,真正的新海空不仅不需要他保护,甚至自己就是组织的boss。 将谷零觉得自己很可笑,他所珍视并视为重要的人,背后轻描淡写地说你只是一个无关紧要并随时能遗忘的人。 心脏像是被一把刀子磨砺,将血与rou嚼碎撕扯,带来麻木的痛感。 哈…哈哈哈…… 狠狠闭了闭眼,再次睁开时,那双紫灰色的眼眸似乎已经恢复了身为公安的理智与锐利。 既然如此,他也不必小心翼翼了。 “安室先生,明天见。”榎本梓小姐对着收拾完东西,已经走到门口正要推开大门的降谷零遥遥道别。 “嗯。”安室透回头笑了笑,用着平稳的速度返回了自己的安全屋。 安全屋内是很简单的房间布局。 随手就外套甩到沙发上,降谷零逐渐靠近了半遮半掩的卧室门。 “呜……”细小的呜咽自门后传出来,这声响很低,若不仔细聆听是会当做错觉,像是有人正在忍受非人折磨,实在是被逼到了极点,才终于忍不住溢出可怜泣音。 在半闭半开的卧室大门后,便是偌大的床铺。 要是有人好奇轻轻用手推开卧室门,便能窥见这荒诞却旖旎至极的景象——昏迷不醒的青年紧紧皱着眉头,手腕被绸缎束在一起,脚踝也同样被牢牢桎梏在床榻两侧,蔽体衣物竟然只是一件薄透的轻纱。 雪白之下微微透出些狎昵肤rou,小巧樱粉若隐若现,诱人采摘。 可这并非是青年皱紧眉头的原因。 像是察觉到了外人的视线,昏迷中的青年不安地颤了颤眼帘,纤长眼睫沾染上浓重湿意。身体下意识想并拢双腿,却如何也不能够做到。 那被恶意塞入的阳具深深插入体内,甚至隐约抵住了结肠口,细细的红绳缠绕在他的腰腹上,使他无论如何挣扎也无法摆脱,只能脱力地躺在安置妥当的被褥中,煎熬的等待罪魁祸首的来临。 要是只有这些倒也还在新海空的忍耐范围内。 但是,当他第一次昏迷醒来后,就察觉到了身体上的一丝丝异常。 银色的锁精环牢牢扣在了他的性器上,使他无论身体如何达到高潮,也无法射出jingye,只能徒劳地绞紧后xue中的假阳具,温热的内壁贪婪地贴紧,渴望着能得到一丝快感聊以自慰。 快要失去意识了。 新海空低低喘着,实在是被折腾惨了,肚腹深处还在酸涩的泛疼。 然而现在的降谷零,实在太可怕,无论他被逼到绝路如何地尖叫怒骂都不会停手,丝毫没有与以往一丁点的相似之处。 甚至在他沙哑着嗓子求饶时会更加兴致高昂,愉悦的无法无天,顶的一下比一下狠戾暴虐。 怎么会变成这样呢,到底是哪里出现了纰漏。 被关起来后每天思考却还是想不明白,新海空不知道自己的计划出现了什么意料之外的变局。 “哒、哒——”沉稳轻慢的脚步声由远及近的传进来,黑发青年的脸色倏地苍白,身体也不受控制的微微颤抖起来,琥珀色瞳孔里流露出再明显不过的惊惧之色。 实在是太过了,那些惩罚的手段。 而与这些惩罚相比,更令新海空恐惧的,是他意识到了降谷零在逐渐驯服他。 断绝了一切与外界的联系,自己的骄傲与尊严被打碎碾压……等等这些都会令他的心理防线逐步崩溃。 再加上rou体情欲的痛苦,以及混杂在饭菜里用于麻痹身体的药物。 新海空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多久,他也不敢去估计自己如今脆弱的神经什么时候会崩断。 唇瓣被迫打开,抵进来了两根修长手指,黏腻的搅弄湿软舌头,咕啾咕啾的yin靡作响,津液不受控制的顺着唇角溢出,又被降谷零用唇吻住。 “唔嗯、不……”抗拒的话被手指玩弄到含糊,夹杂细小的呜咽只会使情况变得更糟。 “新海分明就很喜欢不是吗?”好心的前辈笑眯眯的俯视床上任人宰割的青年,俊美面容上依旧是温柔的笑容,可他再不会被这无害表象所骗。 短短被囚禁的这半个月里,新海空尝尽了他的所有手段,现在降谷零一笑他就只觉得遍体生寒,身体生理性的抖动怎么也止不住。 “即便涂了药也还是肿起来了……”黑发青年双腿被绸缎绑着,不知羞耻的大大分开,那幼嫩紧窄的入口正插着根假的阳具,被金发公安握住把手用力抽插。 “真是娇气啊新海酱~明明这个贪婪的小口每天都要吃下我的东西,却还是吃的这么费力。”他笑着去吻新海空的耳垂,还故意用上了亲昵的称呼缠绵绵地叫着后辈的名字。 究竟是为什么,明明无论怎么推理他的计划也没有任何纰漏的,具体计划只有他自己知道,就连琴酒都不清楚全部。 新海空张开嘴急促的喘息,大脑却还在拼命地分析,想要借此忽视身体上的变化。 胸前软嫩的粉尖儿被日夜舔弄着硬生生胀大了一圈,此刻挺得坚硬,立在青年白皙瘦弱的胸膛上,诱的人想去用唇舌爱抚。 “明明最初还拼命抵抗,现在却随便碰碰就能攀升高潮了呢。”安室透俯下身凑近,两条手臂撑在了身下人头两旁,像是囚笼,密不透风的将他笼罩。 他死死皱着眉,偏过头不想看到那张面孔,安室透只是轻轻笑起来,好像是毫不在意青年的冷漠。 可眸色却陡然间阴沉下来,紫灰色的眼眸在碎发遮盖下显出一片阴影。 果真还是教导的不够。 他的囚犯还在心里想着逃跑呢。 也好,给他一丝希望,又再把希望碾碎,让他只隔着一丝距离却无法触碰到自由不是更好吗? 金色头发的公安嘴角勾起一个恶意的微笑,漫不经心地确定了接下来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