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l空 海王翻车(松田强制 伪NT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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炙热的指腹一寸寸抚摸过昏睡中青年的背脊——后颈、蝴蝶骨、尾椎,直到臀部。两根手指爱抚着双腿之间的幼嫩入口,细致的按摩内里的方方面面。 脑袋昏昏沉沉,挣扎的越激烈呼吸就越急促,熏香中的药物也被吸的更多。 黑发青年倏地呜咽出声,脚趾紧紧向内蜷缩,腰肢绷直着抬起,又被身上人的手掌给按压下去。 脊椎尾骨一瞬间传来酥麻的快感,他在起伏的波涌中,狼狈的喘息不已,两根手指深深没入在双腿之间,不知道碰到了哪里,竟然连抽插都没有就直接到达一次干性高潮。 像是在安抚,脸颊被亲昵的啄吻,还在余韵中颤栗,就过分的开始激烈抽插起来。 哈… 新海空是在一阵激烈的高潮感中恢复的意识。 “…哈…啊…!” 谁在说话?他撑着浑浑噩噩的头费力地思考,艰难地一点一点将崩溃的理智拼凑。 卷发前辈看着他睁开眼睛,琥珀色的眸子中还迷蒙着一层生理性的雾气,涣散的瞳孔一点点对焦,定格在他的脸上。 “新海酱醒了,那我们就可以继续了。”修长的手指突然毫无征兆地插进已经足够湿润柔弱的后xue。 拆弹警官的手指的确异常灵活,插进抽出,在最里面旋转着撑开结构软rou,指腹摩擦着,指尖顶刺着,换着花样用手指尽情侵犯着。 “不想说点什么?”慢条斯理地在青年耳旁出声。 新海空咬着牙不想理会,小腿都在不由自主的发着抖,富有磁性的低哑笑声响了起来,爆处组的警官先生忽然就拔出手指,入口咬的死紧,连撤离都是一种极致的享受。 沾着yin靡粘液的手指覆上了胸膛,他是故意的,原本软哒哒的乳首被手法高超的揉捏玩弄,挺立起来了,变得硬挺了,指甲搔挠着绕着圈摩挲。 柔软的嘴唇贴过来了,敏感的小小凸起被含进温热濡湿的口腔里,被重重的吮吸,被轻轻的舔舐,牙齿时不时的叼咬拉扯,像是要把那两粒小软rou就这么吃掉一样,津津有味啧啧有声,听的他全身皮肤都要烧成羞耻的粉红。 “啵——” 清脆的一声,松田阵平终于舍得松开嘴,原本小巧的乳首已经被欺负的胀大一圈,又痛又爽的,还充着血,宛如绽开的玫瑰般呈现出靡丽的嫣红。 然后他站起身脱掉了全身的衣物。新海空扭过头去不看他喘息,他在被松田阵平堵住去路的那一刻就知道了自己接下来的处境。 双腿被撑着向两边打开,领带束缚着手腕死死绑在一起。 腿间的手指增加到了三根,一直插入到指节根部,属于爆破组灵巧修长的手指被腔道软rou紧紧吸裹咬死,又用力的拔出来,不顾层层结构的挽留,红艳的入口被打开,连内里的嫩rou都看的一清二楚。 新海空双腿不住发着抖,柔韧细瘦的腰肢绷的宛如脆弱弓弦,胸前的皮肤印满了嫣红吻痕,乳首一圈暧昧咬痕,被吮吸的充血挺立,火辣辣的刺痛着。 他的挚友开始侵犯进来了,坚硬粗大的性器一点一点的贯穿身体,硬生生的撑开紧致结构,蛮横又强硬的彻底打开入口,直到吞没到底端,男人才发出一声近乎喟叹的低哼。 “新海酱很难受吧?里面紧紧在吸着我呢。” 他忽得声音又低了下去,夹杂着压抑与疯狂。 “难受也要忍着哟。毕竟,我可是从新海酱的房间里发现了一点有趣小东西呢。” 体内不属于自己的东西突兀就开始动起来了,大力的抽插着,堪称暴虐地侵犯。 “唔…哼啊……”死死咬住下唇,新海空的脑海里全是松田阵平刚刚的话。 小东西?什么小东西?难道…… 不…不可能,关于组织的资料他从来没有大意过,都是由最精细的保险柜牢牢保护存放的。 所以他的住宅里应当没有任何跟组织有关的资料才对。 ……不!还有一样东西… 他突然想起来了,那张照片… 卷发青年敏锐地察觉到了身下人的分心,顿时就垂下了嘴角。 明明后xue的软rou还吸吮讨好着他的性器,而黑发青年的脑子里却在想着其他男人,连那双琥珀色的眸子都因为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而收缩失神。 我就这么比不上那个家伙? 心里的嫉恨与疯狂令警官前辈手下越发狠厉。 “——!!!” 新海空只感觉自己的身体被猛地旋转过去,性器也在身体里跟着转了一圈。 他一下子腰软了下来,接着又被松田阵平一只手给强硬提了起来。被注射了药物的身体无力支撑地趴在冰冷的桌面上,舔弄啃咬出血的乳首在贴到桌面的一瞬间就发起来颤来,白皙的皮肤表面泛起了微小的疙瘩。 就像是猫科动物的交配行为,他的后颈rou被狠狠咬住。 “你咬的好紧啊,新海酱。”明明是亲昵的语气,却被覆盖上了一层冰冷的寒意。用力挣扎也只能将头微微偏离了一点点。 新海空看不见在自己身后,眼看着自己的后辈尽力躲避自己亲吻时,卷发警官眼中骤然暗下来的阴沉。 …!后xue里的巨物突然以一种极其蛮横的力道动了起来,粗大的柱体残忍的撑开层层紧致结构,不顾那软rou缠绵绵的挽留,胯骨狠戾的冲撞着。 腔道里面敏感的部位全都被碰到了,从没体会过的感觉侵袭了新海空全身,刺激地他脚趾都用力蜷缩起来,颤抖着痉挛着,软rou收缩着大力咬住男人的性器,抽搐着达到了高潮。 “哈…啊…”用力闭住眼压制住要从嗓子眼冒出来的呻吟。洁白的牙齿死死咬住红艳的下唇,色彩的冲击更加令人目旷神怡。 突然,两个冰冷的手指插入他的口腔,强制他不得不将已经被咬出血痕的唇瓣松开。唇瓣被迫打开,任由这两根修长手指,黏腻的搅弄湿软舌头,咕啾咕啾的yin靡作响。 而做出这样行为的卷发青年却只是懒散地笑着,“呐新海酱,要看一样好玩的东西吗?” 分明用的是调笑的语气,然而新海空却不自觉地微微颤抖,一种不好的预感令他近乎窒息。 桌面上的笔记本电脑被打开,一张放大的照片就这么直直出现在他眼前。 —— “嘶。”松田阵平只感觉那包裹住自己的软rou忽得绞紧。他看着表面上不动声色,身体却已经给出诚实反应的青年低笑起来。 “这就是我从你房间里找出来的小东西。” “新海酱还真是谨慎啊,如果不是我恰好认识一个电脑技术很好的人,说不定还无法发现呢。” 新海空没有说话。 他已经无法说话,巨大的惶恐充斥了他。 这是自他暴露被囚禁以来第一次失态到如此。 因为那张照片不是别人,正是他那个十年前将他一把推开,毫不犹豫地转身接受实验的搭档——黑泽阵。 这么多年,新海空一直没有放弃过希望,他始终相信,那个桀骜不驯的银发小炮仗会在十年后的某一天,狠狠地给这个无望地期盼了十年的人一个拥抱。 但是随着时间慢慢流逝,新海空内心的恐惧已经使他溃不成军。 为什么他还没醒… 明明他已经当上了组织的BOSS,明明一切都已经安排妥当只等阿阵醒来。 但是… 他却一直没有醒过来。 新海空只觉得一股大力将他按在了桌上,紧接着,是男人压了下来。 “嘶……” 急切而粗暴,满满的标记感。 脑子被情欲冲溃,深深埋入身体的药物开始潜移默化地发生作用,新海空只感觉到理智在离他而去。 我在做什么…?他感受到了一种茫然,这种空白感令他恐惧,只能下意识地依赖那个在自己体内紧密相连的男人。 是谁在上我…? 新海空竭力运转绕成一团浆糊的大脑,对未知的恐惧使他忍不住微微颤抖,就连身上人略显慌乱的安抚都无法让他冷静下来。 胡乱挣扎的手碰倒了桌面上的水杯,黑发青年无意间一扭头,就看到了那屏幕上营养罐中的银发身影。 …他,是谁? 像是被某种情绪所触,刚刚还奋力挣扎的青年忽得停了下来,那双迷蒙的琥珀色眼眸中满满的都是那张银发身影。 他用双手撑着工作台,挣扎起上半身,一点点的朝电脑的方向挪过去。 近一点……再近一点…… 电脑屏幕上还在机械的亮着黑泽阵昏睡在营养罐中的图片,幽幽的荧光映出青年潮红妖冶的面容。 松田阵平注视着这一幕,掐在青年腰身的手无意间捏出了青紫的痕迹。 他分明还与自己缠在一起密不可分。 却着迷的望着屏幕上黑泽阵的影像,低声喃喃着什么,然后隔着屏幕吻了过去。 阿阵…… 男人的眼眸慢慢沉下来,黑色的瞳孔沉郁至深黑,唇角的笑意近乎扭曲的疯狂,克制不住的恼怒,让他扼住了青年的脖颈,低低一笑:“这么爱他?” 声音是压抑不住的风暴。 新海空像是屏蔽了一切声音,沉浸在自己与那个人的小世界中,看也不看他一眼,只是痴迷的望着黑泽阵昏睡的身影。 下一秒,电脑屏幕被男人粗暴的挥出去,摔在地上,银发青年的面容四分五裂。 青年脸色煞白:“不……不……阿阵!” 松田阵平阴森鬼魅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却带着刻骨的缱绻柔情,他说:“我会让你亲眼见证他的死亡,新海酱。” 这一刻,他完全剥开了开朗率直、正直严肃的前辈形象,露出嫉妒成魔的面容,完全无法掩饰的情绪,克制不住的愤怒与杀意,悉数暴露出来。 封闭的房间内,只有坠落在地面的电脑散发出幽幽的荧光,随着机身的破碎,那微弱的光闪烁了几下后彻底熄灭。 光,消失了。 虚弱的身体令新海空在结束前就昏睡了过去。 松田阵平沉默地看着床褥上苍白着脸色的青年。 新海空睡过去了,所以他终于可以给他上药了。 黑发青年温润如瓷般的背脊腰侧有一大片青紫瘀肿。 将提前准备的膏药倒在手心,轻轻覆盖上伤处,松田阵平清晰的察觉到在他手掌接触那片区域时,他本能的缩了一下身体。 还在昏睡中紧蹙的眉拧的更紧了,泛着湿意的眼睫还在无意识的颤动着,脆弱的好似一只雨中的花蝴蝶。 下意识的他手中的力道收了几分,可是轻柔的力度显然是达不到活瘀的要求,无果下松田阵平只能将十分钟的时间无限延长。 一个身影悄无声息地靠在了门口,松田阵平没有抬头,像是已经知道是谁了一般直接开口:“…我不会心软的,你放心。” “……最好是这样。”暗沉的灯影下,一抹上挑的蓝色清晰可见。 听着远去的脚步声,松田阵平收回了自己想要触碰新海空脸颊的手指。 他要将新海空囚在他的身边。即使他想要离开,他也绝不会让他离开。 他不会再轻易地被新海空看透,不会再给新海空欺骗他的机会,不会让新海空再如此放肆。 他要保持着恨意。他要…… 松田阵平维持在半空中的手指微微颤了。 他绝不会再让新海空知道…… 他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