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走(rou占比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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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脊雪山。 风卷过细雪,短靴踏入炉火已熄的炼金工坊。 匆忙赶回的迪卢克皱眉看向空无一人的工坊,本正要转身离开,却在目光扫到角落时停顿。 兽皮铺着的椅子前支立着包裹白布的画架,画架旁摞着的草稿被灌进的冷风吹得散落一地。 白纸上是由炭笔勾勒的青年不同角度的模样,清秀的男人大多时衣服凌乱,表情痛苦中夹杂欢愉,在落笔者手中摆出来自本人脑海中最最隐晦的姿态,偶尔几张赤裸着的,被绳子或布条束缚着,皮rou在绳与绳间的缝隙溢出。 这片角落在堆满玻璃容器的冷光中格格不入,平添几分人性的温度。 迪卢克上前几步,略过中间隔着的实验台,看清后很是呼吸都停顿一瞬。 手套上的链条随着手掌握紧发出清脆的摩擦声,迪卢克抓住盖在画架的白布一角猛的掀开,在看清那画中人模样后一刻未停的盖了回去。 此时雪还未停,缓缓掩盖离去的脚印。 再次恢复宁静的工坊内,一只已经被染上颜色的脚指伸出未被遮盖完全的画布一角,一抹白色坠在脚尖被勾勒得仿佛下一秒就落下。 划拉一声,白布顺着重心滑落,最边缘停在那绕着腿根一圈又系在白布掩盖深处的红绳上。 蒙德城,蒂玛乌斯家二楼卧室。 此时一场性事刚刚结束,空气中与石楠花极像的气味还未散去。 蒂玛乌斯裹在被子里,像是刚出炉的面包卷,凯亚从窗户钻进来的时候屋中时看到的就只炼金学徒一人。 床上的蒂玛乌斯蜷缩着,还未从方才的余韵中喘过气,并没发现卧室来了位不请自来的客人。 直到床边被压着下陷,蒂玛乌斯哆嗦一下下意识看去,才知道早上离去的骑兵队长不知何时已经下班回来了。 精致洒脱的男人少见的未着那件长穿的皮毛领外套,仅穿绣金传统马甲领口大张的衬衫前襟松垮系着秘银波洛领结。 见不是阿贝多,蒂玛乌斯松了口气,刚和一直憧憬的老师经历那种事,让他暂时还无法直视对方,然而转瞬他就想起自己貌似和这位骑兵队长有着更过分的经历,还没放下的心再次提起。 凯亚冲着早有料到的狼藉吹了声口哨,内心所想无人得知,面上是一向自在模样笑眯眯剥出已经把头埋进被中的蒂玛乌斯。 绀青的发丝垂落蒂玛乌斯的脸颊,轻微的酒香夹杂着不知名的香气笼罩他的上方,呼出的气系与另一人夹杂在一起。 面对自顾自压上来的骑兵队长,蒂玛乌斯想起地面的一片狼藉明面上透露出在对方离去后自己与别人滚到一块去的信息,一时感到无地自容直往被子里钻不愿面对。 却只见凯亚突然凑了上去,直接略过最初的适应舌尖灵活撬开没反应过来的牙关,卷起其中呆滞的那枚舔舐。 残留在口腔中的薄荷香被午后之死的后调掩盖,气息浓郁略带苦味的酒香顺着那舔舐的舌充斥口腔,舌尖划过敏感的上颚使身下的躯体猛的颤抖,喉咙钻出锁不住的呻吟。 蒂玛乌斯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打乱了节奏,手抬起挣扎却苦于被被子包裹无法动作,脑袋被亲得往后躲也躲不得,整个人被压近软床中挣脱不得。 直到炼金学徒被磨得受不了终于有了回应时,凯亚才满足的放过喘不过气的床伴。 然而蒂玛乌斯还没缓和气息,就让凯亚松口后的第一句话惊得直咳嗽。 凯亚歪着头露出刻意的轻浮表情撂下重磅:“阿贝多就要回来了。” 蒂玛乌斯还不明白凯亚是怎么知道那个人是阿贝多老师。 “你是要呆在这里等他回来,”他看着连忙摇头的炼金学徒笑笑,接着道:“还是由我把你从恶龙的巢xue偷走?” 恶龙、公主和骑士的故事蒂玛乌斯也是从小听过的,被称为公主,炼金学徒嘴角抽了抽,最终不愿面对和老师滚到床上的尴尬占据上风,硬着头皮点了点头。 待阿贝多提着打包好的食物,推开门,本应躺好等他回来的学生不翼而飞。 眼眸略过空荡荡的床铺,和大开的窗户,优雅的炼金术师放下手中的食物,微微勾起的嘴角凝固。 少年清透的声音一字一顿:“凯亚·亚尔伯里奇。” 明知是谁,阿贝多却没有着急离开,他看了看钟表,反而低头捡起散落一地的衣物更换床单,平静的整理房间。 另一边,逃避的蒂玛乌斯却并不好受,他正整个人缩在卷起来的被子中手紧紧抓着一角,生怕被子散掉。 此时夕阳倾斜,却依旧能看到街道的模样,蒂玛乌斯紧张得要死,心脏咚咚跳着仿佛要钻出喉咙,他怎么都想象不到凯亚竟然这样疯狂,根本没打算让他穿上衣服体面的走。 感受到身下某处湿润顺着大腿蜿蜒滑下,蒂玛乌斯紧绷的加紧那处,脸上通红,生怕下一秒形迹可疑的骑兵队长就会被人看到并被叫住。 就在蒂玛乌斯度日如年的时候,只听凯亚突然说:“到了。”他才终于从被子里探出头,入目却不是他所想的房间,竟是一个昏暗的巷口,他正要问怎么回事,突然听到包裹身体的被子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低头一看,就见一只手不老实的顺着缝隙钻进被子里,被子顺着力道散开。 蒂玛乌斯突然明白了什么,但这实在太过疯狂,他吓得挣扎着扭来扭去,连连摇头:“等等等等!凯亚队长我里面没有穿。” 惊吓甚至让他顾不上羞涩。 然而那只手还在继续,蒂玛乌斯昏头的承受着凯亚细细的啄吻,舌尖相缠中声音模糊。 骑兵队长夹杂喘息的声音被他的耳朵捕捉:“我当然知道。” 随着微凉的风灌入,蒂玛乌斯感觉自己就像香蕉被剥开只露出纯白的果rou。 当布满暧昧痕迹的胸口暴露在空气中时,凯亚才终于停手,恶趣味的放过蒂玛乌斯着急却被吻的含糊不清的嘴唇。 可怜的炼金学徒气喘吁吁:“别……别在这里,呼……” 男人的手因为双腿无力抓紧凯亚胸前的布料稳住身体,另一只手则抓着布料想要重新将自己包裹住。 被子沉重,蒂玛乌斯已经自顾不暇,更加无法阻拦凯亚自缝隙钻进去为所欲为的手指。 那戴着半指手套的指尖划过蒂玛乌斯平坦的小腹,在对方求饶的声音中向上移动,最终落在那被嘬得红肿的乳首,两指仅仅轻轻碾压就让可怜的炼金学徒溃不成军。 蒂玛乌斯小腿颤抖,紧紧闭上嘴唇,再也不敢发出任何一道声音,他知道,在胸口被作乱的情况下他首先冲出喉咙的声音绝对不是他正要说的话。 这个小巷前后都通着,随时都可能有人经过,蒂玛乌斯紧张的恨不得矮上几十厘米缩进对方的怀里一点都漏不出来,然而现实是他正被压在墙壁上,青年的腿插进他的腿间支撑住身体,布满羞耻痕迹的双腿再也缩不回被子里,大刺刺的暴露在空气中,连同夹不住的浊精流到墙角。 蒂玛乌斯只觉得现在凯亚十分陌生,怎么也无法将面前眼睛露骨湿润做这事的男人与往日的骑兵队长挂上等号。 “求你了别在这里,唔……别嗯……只要不在这里,你嗯…做什么都……都行。” 骑兵队长恶劣的欺负着怀中的爱人到对方发出哭腔才意犹未尽的停下,手指自炼金学徒身下拔出,带出一股白浊顺着蒂玛乌斯大张的双腿流到凯亚的裤子上。 凯亚嫌弃的用布料擦掉别人留在爱人体内的东西,又小心眼的将蒂玛乌斯整个剥出被子,任由布料堆在脚下,然后未等突然整个暴露在空气中的炼金学徒做出反应,抬手按动手边的砖石,随着冰属性元素力运作,一道暗门在蒂玛乌斯身后打开。 空气突然带着暖意,蒂玛乌斯懵得看了看突然转换视角后出现的客厅,大脑一片空白。 直到下身隐秘的位置传来被打开的感觉,他才终于反应过来脑怒的看向憋笑的某人。 “太过分了,凯亚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