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亡人 [慎入,有刀且不是很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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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风轻呜,街道上空无一人,刘辩独自飘荡在这浓稠黑夜。 这已经是他死后变成鬼的第十四天,在被鸩杀后他变成了鬼魂,最开始一直是无知无觉地飘着,直到头七那天,神智才逐渐恢复。 除了早先几天的不可置信和难以适应,这种可以自由随风且无人能看见的状态已经让他有点欣然享受了。 或者说,也没办法不去接受。 虽然更加的孤独寂寥,但这是刘辩早已习惯的,自由却是他一直憧憬可从未拥有过的宝贵之物。 * 怕触景生情,也怕发生什么意料之外的状况,刘辩一直没有去接近人群,也没有去见哪怕一面自己最牵挂之人。 直到时间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他已恢复的神智又开始变得浑噩起来,溶于夜色的魂体变得更加透明,刘辩恍然:他快要消散了。 他很自然地接受了这个事实,却在整个身体都要飘散于风中之前,还是没能忍住,向自己的爱人的方向飞了过去。 最后一眼,只要一眼就无憾。 * 白日魂魄是不能出现的,只能飘荡于各片影子中。 直到太阳西沉,刘辩才现身于广陵王落塌居所,他飘飘然来到近前,怅然望着那好像又清减了几分的背影。 他从前有料想过自己的结局,也从不惧怕死亡,所以一直热烈地表达着爱意、表达着渴求,毫无保留。 就像干涸地绽放的花,竭尽全力地去创造一瞬间的绚烂。 但,刘辩从未想过,死亡竟不是终结。也没有预设到这样天人永隔、相对而不相见的画面竟是那么的……让人痛彻心扉。 在这一刻,他终于知道了,自己先前为何迟迟不敢来看这最后一眼。 他怕,怕仅是这样看着就理智全无,只想倾尽所有再留在这人世,留在她身边。怕自己会不舍,不舍忘记所有、忘记她,不舍就这样消散于清风中。 魂魄会颤抖吗?刘辩不清楚,他只觉得自己现在应是抖如筛糠般的痛苦着。 * 自少帝被鸩杀后,天下局势更加复杂,战乱纷起,广陵王身处在这狂风浪潮中也举步维艰。 这些时日她总是忙到很晚,实在疲乏就趴在案上小憩片刻,醒来继续处理那堆积如山的工务。 刘辩努力卷着清风把人送上床榻。 布满血丝的双眼再次睁开时,是熟悉的床帐,她大脑发懵,闭上迷蒙的眼再睁开时却突然被一片黑笼罩。 那是很难以形容的黑,既浓稠得仿若深渊,又像是轻盈可透过万物。 她欲抬手触摸,却发现四肢完全动不得。 以往若是有这般情况,她早就一下子惊觉并提起警惕心了。可这次,也不知是床榻太软了,还是第六感未警报着危险,她只以为还在梦中,恍恍惚惚阖着眼就要再次睡去。 刺骨的冷突然贴上脸庞,惹得床上人一个激灵,清明了些再抬头欲看却还是只能望见一片黑。 似有阵阵凉风,吹拂着她的脸庞、发梢。那感觉若有若无,她却不会被骗过,一定是有什么在的。 “……刘辩” 呢喃的声音惊得刘辩停下了动作,他以为自己能被看见了,喜上心头,张口回应,却发现自己发不出一丝声音,而身下女子的眼神也毫无聚焦。 “你……是不是终于来了我的梦里,刘辩?” 一滴泪顺着尖细下巴滑下,明明什么也感觉不到,刘辩却觉得自己指尖被烫到了。 你不要哭啊,我的广陵王。 他好恨自己说不出一句话,做不出一个实质性的安抚,只能看着自己钟情得哪怕奉上全天下仍觉得配不上她的爱人在自己面前哭到崩溃。 也许是因为自觉在梦里,也许是因为一直沉甸甸压在心里的情绪终于绷不住了,永远端着稳重自持的广陵王哭得像一个孩子。 她牙齿发出敲击的声音,喉咙间梗着模糊地吐字:“为什么……为什么,就连在梦里,我也不能……再见一次你的脸吗?” 鬼魂没有泪水,刘辩却恨不得挖出自己眼睛让眼眶淌出血来,代替自己哭、代替他的爱人伤心。 他张嘴发出一声哀嚎,却只留下夜风吹过的声音。 刘辩舍不下了,他舍不下人间、舍不下爱人去变成清风与尘埃。 也许这样的发展是他冥冥之中就意识到的。 执念散去则魂魄与神智也随之散去。 可只看一眼就无憾是不可能,这一眼只会让他重拾执念,再不能忘。 魂魄果然变得更加凝实了起来,刘辩想要终结,却又亲手抛却了终结的机会。 * 那日,感觉魂体不定,怕对爱人造成影响,刘辩就飞离了人身边。 后面几日看来,他的魂魄确实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除了更加凝实之外,刘辩的鬼魂不再局限于黑夜才能现身,现在的他白日里也可游荡于世间,且……他看着自己半透明的苍白鬼手,镜子映不出他的模样,但他大概变成了有实体的鬼。 刘辩发现只要是他想,就可以短暂地触碰阳间物体,甚至有些有灵气的小动物和小孩竟然可以看见他。 这个世界人死如灯灭,没有魂魄强撑着不散去的道理。 他不知道变成现在这样会有什么后果,逆天行事必定很难,且要付出代价。 但他既然不怕死,那也就不怕死而复活。 * 在确认了自己目前的状态不会对人造成影响后,刘辩又飘向了他的爱人。 虽然他已经可以在白天现身了,但还是选择晚上来到了广陵王的床榻前。 面容清隽的女子平躺在床,梦里也不太平似的眉头微蹙。 刘辩就这样凝视着她,看了许久,然后也翻身上床,把人侧抱着搂在怀里。 并不存在的心脏发酸发胀。 见不到时只觉得见到就会满足,可见到了就想要碰到;碰不到时以为碰到会满足,可真正碰到了又想要更多。想要能永远抱着她,直到十年后、百年后…… 身子被翻动抱紧扰醒了本就睡得不扎实的女子,她睁开眼发现自己的姿势很是奇怪,从平躺变成了侧躺,颈下枕的也不再是枕头,而是……空气? 她没有能够视鬼的眼睛,可明明是很诡异很离奇的状况,她的神情却很快就从惊疑变成了平和。 “是……还是梦吗?” 还是无人回应,她也没想等到回应。 就把这当做是梦好了。 她不再说话,感觉眼里又溢满了泪,便连忙闭上眼睛。 只是梦而已。 在这个世上,即便身死了,也一定要来到她的身边的,只有那一个人。 永远奔向她,不计路程多艰难,付出多少代价,永远只有……他。 刘辩单方面地拥着人,默契蔓延在两人之间,不用再多的言语,不需要见到脸,不需要闻到气味,摒弃掉五感,他们仍然能认出彼此。 有冰凉但温柔的吻落在发顶,顺着往下贴在她泛红发颤的眼皮,这是刘辩唯一能做到的安抚。 既然什么也看不到,摸不到,那她就闭上眼睛,脱下衣物,任君摆布。 她在说:好想你,好想你,好想要你,想更加真切地感受到你。 刘辩心里也是想要的,虽然他没有了rou体,自然没了身体上的欲望,可他们之前的性爱也从来都是爱大于性。 这只是个与爱人更加亲密的行为,不是发泄欲望。 看不见的唇吻住女子咬得发白的唇瓣,没有温度的舌进入火热的口腔,温柔地加深、缠绵。 刘辩抚着每一寸他眷恋的柔嫩肌肤逐渐往下,引来女子轻轻的颤抖与喘息。 两个人仍保持相对侧躺着搂抱的姿势,刘辩勾起对方一条白皙修长的腿跨在了自己的腰间,半透明的yinjing抵上柔软的阴户,用guitou自上而下地磨蹭起来。 “啊……好奇怪” 吟哦出声的女子忍不住睁开眼往下看了看,只见自己的一条大腿高高抬起,腰部往前送,两片肥厚的yinchun被什么顶着,往两边大张着。 这是什么yin乱的画面! 唰地一下眼睛又闭上了,却又总忍不住好奇,羞红着脸眯起眼睛偷偷瞧。 “啊!……轻点” 感受到她的目光,刘辩重重一下顶在那凸起糜艳的阴蒂,引来一声惊喘。 宽大的手掌延着曲线美好的背部而下,打着圈来到纤细腰肢,又抓着弹性十足的臀rou把人怀里深深嵌入。 他们的身体是那么的契合,仿若天造地设的一对…… “唔……好冰” 刘辩挺着腰缓缓埋入已经被磨出汁水的屄xue,那里温软如绵,而他自己却冷硬像石。 半透明的茎身被yindao内壁一圈圈裹吸着,从刘辩的视角,能透过自己看到嗦咬着的屄口和软嫩紧裹的内壁。 这种绝景还真不是一般人能见到的,他哂笑——命绝了才能看到。 刘辩猛地一挺,粗长的yinjing一下撞到最深处,他摇头啧啧叹气:看来还是看不到里面那张小口了。 “啊……?什么……” 侧躺着的女子突然被压倒平躺,紧接着两条腿被架到好高,柔韧的身体被弯折到极限。 “唔……不要!……不要看” 说着不要看,但闭上眼还是忘不了刚才她看到的画面,屄洞被看不见之物大大撑开,边缘发白,里面的屄rou却红艳艳地流着水液。 随着逐渐激烈的cao干,屄水挥洒而出,屄rou贪吃的样子一览无余,yinjing撤出时不舍地缠着吻着,狠狠捅入时又极力讨好张到最大。 刘辩看着身下人羞到整个人都泛起淡淡的粉丝,眼睛微微发出红光,心中终是愉悦起来,加快了顶cao的速度。 “哈啊……” 被顶得不稳的女子,手在空气中无力地抓了几下,心里涌起不合时宜的委屈:往常这时她总是要搂住那宽广肩膀耳鬓厮磨的,这种只有刘辩能碰到她,她却什么也碰不到的感觉也太奇怪了。 刘辩感受到了她的情绪,搂紧了那柔韧又充满力量的腰肢。 “呃啊……慢、慢一点” 越来越快,越来越重地狠cao让她无暇他顾,坚冰般的guitou杵在花苞一样的宫口一下下凿着。 明明是在火热地交欢,却又这般的冷。 怕自己毫无温度的魂体冻伤爱人,这场性事刘辩没有持续很久,在最后冲刺了几十下后,他腰背一颤,及时退了出来。 高高翘起的yinjing还是原来那副粗大奋发的模样,却没有射出jingye,半透明的guitou看着也没有以前那么丑陋可怖了。 他怔然看着,原来……连这里也不一样了啊。 “刘辩?……刘辩?你还在吗?你……走了吗?” 高潮的余韵让女子还在微微颤抖着,仍翕张着的屄口流着水还没有从性事中脱离出来。但那张秀丽的脸庞神色却完全变了,凌乱的长发贴着身体,睁圆的眼睛四下寻找着,却什么也看不见。 她低下头把脆弱埋进怀里,后背上突然落下冰冷的一指。 感受到刘辩在写字,她立刻把全部心神都跟随在那微乎其微的凉意上。 “别哭。” 是刘辩的安慰,明明不想要再次落泪,却因此泪水盈眶。 “再见。” 刘辩想要复活,一定要复活,有人可以在濒死之时由凡入仙,那他也定能找到死而复生的方法。 为了让爱人能再见一次他的脸,他不计代价,宁挨千刀万剐之痛。 刘辩内心坚定,却不敢承诺任何。 这句再见,若是他成功了,那便可赴这个“再次相见”的约。若是失败……就当是补偿他从未好好地告过别罢。 刘辩旋身离去,他走得很疾,生怕听到一点挽留或者悲伤的泣声,他不能为了这一时留下,他要去搏一个更长久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