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49
辜说:“能做我领导的只有我男人。你合适么?”陆遥雪眼梢上挑,眼神跟带勾子似的勾住男人,红唇翕开,故意凑近用嘴唇摩擦到聂政的耳垂。聂政的表情被人抓拍一丝僵硬。陆遥雪嘴角弧度提高,朝着男人僵硬的耳廓吹气,“你想做吗?”聂政垂下眼皮,深沉看了一眼路遥雪的面庞。咔——“过了。”骆导瞅着监视器里的画面,满意一笑,“是我要的感觉。不枉拍了这么大一夜,收工吧。收工!”于乔松了口气,从谢焕生身上尴尬地退开,不好意思地冲现场工作人员一笑。她又抚了抚胸口,刚才凑近的时候,双方的身体都好烫,她转身想若无其事地离开,被谢焕生拉住手,臂膀环绕在于乔脖颈上。各个工作人员都忙着收工,没空搭理他们。谢焕生垂头低声,沙哑的嗓音像块粗糙的磁石摩挲在于乔心上,连心尖儿都跟着那嗓音颤抖。“乔乔,我想做。可以吗?”作者有话要说: 对不住各位,久等了。这章是之前写好的,只有两千多字,一直没来得及机会放上来。这个月家里和我都出了点事情,没啥说的,是我的错。我是可以上来通知大家一声要断更很久,但我犯懒,没有通知。你们要是不想追了,在这章下面留评,我把钱以红包补给你们。明天我会九点更新,对不起啦第32章“不可以。”于乔一巴掌拍在谢焕生脸上。她警戒地看了看四周,生怕夜里安静,有人偷听到谢焕生崩冷淡人设的话。好在工作人员都嚷嚷着收拾道具,大伙累得跳脚,确实是没有人理会他们。于乔白了谢焕生一眼,用手指戳谢焕生的脸颊,直到把谢焕生的狗头戳得越来越远,到了一个不暧昧的距离。于乔睨着谢焕生,低吼:“你浪个什么劲儿。这还是在剧组,要是被人听见,害不害臊——”旁边一抱反光板的摄像路过,埋着头笑了几句,看着于乔不停“欺负”谢焕生的动作,忍不住想替影帝说句公道话:“乔乔老师,你就别欺负谢老师了,没看花絮正拍着呢。以后播出去可怎么哟。”于乔往那摄像努嘴的方向一望,人群之外,拍花絮老师还没收工,在兢兢业业地拍着,笑呵呵地比了个OK,他完完整整录了下来。于乔扶住额头,她凶悍的形象彻底稳了,翻身都难。谢焕生笑着揉揉她的头。谢焕生想要跟于乔天雷勾地火,以他的姿色稳当当地勾得动。回到酒店,洗完澡,于乔就乖乖束手就擒,和谢老师在房间里干柴烈火烧了一通。人做事从来都是有一就有二,破了戒的和尚,想回到以前清心寡欲的斋戒生活都难,何况天天一块美味肥rou悬在头顶上。于乔就是那破了戒的和尚。这回念着谢焕生腿脚不灵便,还是玩的女上位,玩得还挺艰难,主要是谢焕生撑着的手老爱摸着于乔后背那块刺青,指腹快把那处磨秃了皮,偶尔还要翻下于乔,用那利牙咬上一咬。为了照顾身下的病残男人,于乔干脆跪趴在他身上,任他顶弄。累了个满头大汗,要不是第二天是于乔要拍戏,说不定还得在浴室折腾一回。于乔跟脱了水似的咸鱼呆愣愣瞧着天花板,她算是彻底被榨干了。谢焕生强撑起身子,要去用热水给于乔擦擦身。于乔慢吞吞地按住谢焕生的手,“算了吧,明早起来洗澡。我不想折腾了,现在好累啊。”“行,你先睡,我不习惯,我还是得去冲个澡。”摸摸于乔的额头,谢焕生让她先睡下。半晌,估摸着于乔睡下后,谢焕生才从浴室出来,他扫了一眼睡着的于乔。在膝盖擦了点药酒,就把于乔放在梳妆台上的瓶瓶罐罐拧开瓶盖,一个个检验起来。瓶瓶罐罐里有的是养生精华,有的是预防痛经,谢焕生检查完了,才晓得于乔是真没带以前那些破药,心里踏实下来。转眼准备熄灯,就见于乔捏着个被子,盖住口鼻,只留一双眼睛直勾勾盯着他。刚才那些动作,于乔瞧见了。“我……”话到嘴边,谢焕生又抿住唇。于乔最烦别人动她东西,谢焕生在想可能又惹她生气了。“说了没吃了,你还不信我。”于乔翻了个眼白出来,语气都是不怎么急,态度明显比以前软了多少,拍拍床上另一位置。谢焕生乖乖在于乔身边躺下。别的事在于乔身上,谢焕生万分相信,可唯独这件事,于乔拐着弯骗了他太多次,他不信了。谢焕生将头埋在于乔脖颈里,小声地道了句歉。道歉太快,谢焕生的服软,反倒让于乔生出一股烦躁,似乎又回到以前那种状态。谢焕生和她总是在不安,悬在一根摇摇欲坠的丝线上。“你别跟我生气,让我哄哄你。”他抱住于乔,手上禁锢得有多紧,姿态就放得有多低。嘴唇不住温存在于乔脖颈的嫩皮上。这勒得于乔是有些疼了,于乔都能感觉出谢焕生的紧张和不安。“哄什么哄,没生气。”于乔闭着眼柔声说,反手摸在谢焕生脸上,拍了拍,“小事。你想碰就碰,没什么大不了。别吓着了。”“我怕。”手臂勒着腰的地方更紧了,“我是真怕了,不想再分开了。”“行,不分开。你让我喘口气行不?”于乔拍开谢焕生勒着的手,翻身搂住谢焕生,又摸又亲又抱安抚完,“睡吧,大爷,明天小妞我还有戏,你倒是能清闲好几天,我可得在骆导手上磨炼。”第二天于乔七点就去上戏了,贺佳一连给懒鬼拨了十个电话,最后还是谢焕生接起后,掀开被子,将惺忪着眼的于乔推出门去。转眼,谢焕生接到了一通电话。一个许久不曾见过的人拨来的电话,他神色凝重地划开了接通键。下午。谢焕生戴着口罩,走入一间咖啡厅。找到那最犄角旮旯的位置,坐在一中年女士前,沉着眉问候道:“妈。”中年女士淡淡地抬了一眼,放下搅弄咖啡的汤匙,叮铃一声,讥诮说:“你也知道我是你妈啊。我跟你见个面,还得跟偷偷摸摸做贼似的。就你做的这个行业,父母也都跟着受罪。”江云秀嘀嘀咕咕发了一肚子牢sao。说起这次见面,是她来重庆这边医院出差做讲座,恰好看到新闻说,这边有个剧组在拍戏,医院里听讲座的小姑娘都想下了课,去瞧瞧热闹。江云秀也就得知了儿子在这边的消息。这几年她在医院里的职位越高,在她手上的事情多了,脾气越来越燥,说话总带着尖酸刻薄的意味。就连谢启上课回来,都被她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