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空/六/吒4p ）

    1

    话说那蜀地灌江口，来了个神仙般的人物。

    神仙是在某天早晨，突然出现在灌江口的。那天前不久，东北方向起了场地震，听说是华山有什么大动静，但这对蜀地的人们来说过于遥远，没人在意太多。

    那一日，日头刚刚跳出来，早起的农户就扛着锄头，打算出城耕地去了。没想到经过城外一处山脚下时，前一日回来时还空空如也的空地上，竟然凭空出现了一座大宅。

    那大宅院门高筑，飞檐反宇，气派非常，农户一时看呆了，以为自己大清早生出了幻觉。这地方昨天还是杂草丛生的荒地，怎么可能一夜之间长出一座宅院？

    农户揉了揉眼睛，再定睛看去，不仅这诡异的宅子没消失，反而眼前出现了个更奇妙的人。

    那人一身素朴的白袍，套着黑色薄纱外衣，端端正正立在门前，似乎刚从宅子内走出来。他看到不远处的农户，摇着墨扇，直直走了上来。

    农户心脏开始狂跳，手里的锄头都被攥得嘎吱响。不为别的，只因为向他走来这人实在是生得俊美，长身玉立面若冠玉，举手投足之间矜贵有礼，实在让他一个乡下土生土长的农夫看得眼睛都直了。

    方才看到门前的身影时，农户还以为这是哪里来的公子哥。现在离近了看，瞬间就推翻了刚刚的想法。这般人物，恐怕只会是天上的神仙，再无其他可能！

    神仙竟拱手对他略施一礼，言语中带着笑意：“这位大哥，有礼了。”

    “有礼，有礼。这位爷，小的有礼了。”农户也急忙拱手回礼，手里的锄头栽到地上都没心思管。

    “在下近来搬来此处，往后可能要长住，都是街坊邻居，大哥不必如此客气。”神仙说，“在下名叫杨戬。”

    “哎，杨、杨公子，小的姓李，往后您多担待。”

    农户与这位自称杨戬的人聊了一阵，杨戬问了些灌江口大大小小的问题，又确认了每月的集市时间，言语间像是真要在此长住了。

    “杨公子是第一次来灌江口？”李农户问。

    杨戬闻言一愣，沉默数息，微笑着摇摇头：“我是灌江口人士……只是许久没有回来，许多事情不太熟悉罢了。”

    李农户从小在这长大，这人看样貌就比他年轻，但他从来没见过这人。不过李农户还是跟着点头如捣蒜，神仙说他是灌江口人士，那他就是灌江口人士，还能有假？

    于是很快，有位神仙般的人物来了灌江口这件事，就在一天之内传遍了小镇。

    人们口口相传，说灌江口那位神仙公子，可真是漂亮得很哪！

    2

    “……漂亮？”

    “对啦，客官第一次来灌江口？那你可得去看看！那杨公子真的是神仙下凡……哦不过，你可别打扰到人家。之前有人在门口等不到人，还非要翻墙进去看，结果你猜怎么着？被杨公子一口气从城东扔到城西啦！”

    “那是活该！”

    “对喽，活该！”小二给面前这一身黑的客官上了茶，“您慢用。”

    黑衣人右手端起茶碗闷了口茶，实在没什么心情去细细品味道。他现在是既想快点去杨府找杨戬，又颇有些生怯，不敢直接闯进去，实在是进退两难。

    在天庭处理完杨戬留下的公务，他才一路磨磨蹭蹭地启程。谁知天上一天地下一年，他这正磨蹭的时间，人间都过了三四年，杨戬竟然在灌江口可谓是人尽皆知了。

    “唉，漂亮。”他闷酒似地闷了口茶，“二爷那不是……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嘛。”

    这黑衣人正是曾经杨戬的手下，梅山老六的直健。

    昔日他跟随杨戬左右数千年，却在前不久反了目。当时杨戬将他五花大绑交给小玉处置，他往日里积攒的愤怒和不甘一并爆发，彻底跟杨戬一刀两断……哦，临走时还踹了杨戬一脚。

    回想起那一脚，直健恨不得把手里的茶从头上浇下去冷静冷静。跟了二爷那么多年，他竟然什么都没看出来，还跟着那群小孩瞎胡闹。现在他还有什么脸去见二爷，索性像大哥他们一样回梅山算了！

    心意已决，直健猛地站起来就要离开。此时路边有个小孩一溜烟儿跑进茶铺，嘴里还喊着：“不好了爹！又有人去sao扰杨公子！”

    “什么？”直健拦住那小孩，“什么人sao扰他？”

    “不知道。”小孩被吓得缩着脖子，“我就看到一个不人不猴的怪人在杨府门口，一个劲儿地拍门。杨公子不开，他就一直在那拍。嘴里还念念叨叨，不知道在说什么。”

    不人不猴？直健一听，心道坏了，准是那孙悟空。

    孙悟空八百年多年来对杨戬的针对，他和其他人都是有目共睹的。此时直健也顾不上那一脚的恩恩怨怨，纵身一跃，就向杨府的方向飞去。

    “……爹，怎么又来一个神仙。”小孩目送着直健的身影远去，怯怯地说，“原来神仙也不是都跟杨公子一样好看啊。”

    3

    到杨府时，直健果然远远看到孙悟空凑在大门前抓耳挠腮，时不时还敲敲门。可惜他力气实在太大，敲门像是砸门，难怪那小孩被吓得跑回去通风报信。

    “大圣这是干什么！”直健上前挡在孙悟空和大门之间。

    “哦？梅山老六？”孙悟空一看是老熟人，也不客气，“俺老孙当然是来找你家二爷的。”

    “二爷不开门，自然就是不见的意思，大圣不要强人所难。”

    一听这反客为主还把人拒之门外的语气，孙悟空眼珠一转，打量着直健：“我说梅山老六，你也没什么资格跟俺老孙说这个。那杨小圣不见我，难道就愿意见你了？”

    “我跟二爷这么多年结拜兄弟，关系自然是不可同日而语。”直健这么说，但心里确实没什么底气，只是在他人面前，面子还是要鼓足。

    “哈哈哈，结拜兄弟！”孙悟空笑得手舞足蹈，“那日围攻杨戬，你虽说少了条手臂，那下手的狠劲儿一点也不逊色于俺老孙。现在又提起结拜兄弟这事，你也不害臊！”

    “你！”直健脸色一僵，“你不也一样？”

    “那可不一样。毕竟说到关系，俺老孙跟杨戬的关系，那才是真的……那句怎么说来着，对，不可同日而语啊！”

    直健气得牙痒痒，但又知道这猴子牙尖嘴利，最会呛人，他自知说不过也打不过，只好一甩空荡荡的袖子不再搭理。

    他跟杨戬的关系，又岂是这猴子能明白的，说到底，这猴子明白人事吗？

    直健思绪一飘，杨戬在他身下情动时的模样就突然溜进脑海，叫人面红耳赤。

    他与杨戬做了千年的兄弟，兄弟间做的事自然做，兄弟间不做的事，他们也会做。他憋了几百年，终于忍不住单相思之苦，将自己的心意告诉了杨戬。谁曾想，杨戬竟然痛快地接受了他，甚至主动邀他享那房中之趣，那段日子那是何等快活……只是到头来，辜负了对方的反倒是他。

    猴子见直健不搭理他，反而跳上去寻衅：“哎，梅山老六，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说了几句就开始脸红？看看，脖子都红了，莫非你是那种一吵架就上脸的人？”

    “少胡说！”

    “继续吵？来啊！那俺老孙可要好好说道说道，这杨小圣跟俺老孙——”

    眼看着战火要进一步升级，大门吱呀一声开了，出来的却不是杨戬，而是个他们都熟悉的人。

    “别吵了，你们再这样下去，可要吵到二哥睡午觉了！”

    来人把火尖枪往地上一戳，正是哪吒。

    4

    “哪吒，你怎么在这？”直健问。

    “当然，是来找二哥啊！”哪吒一叉腰，这次轮到他反客为主了，“你们要吵就去别处吵，二哥正睡午觉呢，你们别扰人清净。”

    “小哪吒，你倒是跑得快。”不等哪吒阻拦，孙悟空直接跳进了门，“不过这宅子除了大门四周都有结界，你怎么进去……哦，进来的？”他已是站在院子里了。

    “当然是堂堂正正走大门！”

    一声嗤笑，这次是直健发出来的：“二爷他让你进门？我可不信。给在天庭刁难二爷的人排个位子，三太子怕是能勇夺第二位的好名次。”

    “啊？第一位是谁？”哪吒下意识地问，又想起来什么，“……哦……等等，我就不能勇夺第一吗？”

    “小哪吒，你就说实话，怎么进来的？俺老孙保证，不往外乱说！”

    “都说了我走大门！”

    “你说不说！”

    “不说！告诉你了，你天天来烦二哥怎么办！”

    “俺老孙来替杨戬解解闷，怎么能算烦？我看你叽叽喳喳，比我师傅还聒噪，才是真的烦！”

    孙悟空扒拉着哪吒，哪吒死活不说，两人围着直健绕了一圈又一圈，吵吵嚷嚷。刚刚是哪吒说要他们安静些别吵到杨戬，现在却是哪吒带头开始吵闹了。

    “哼……我跟我二哥什么交情，闹点别扭，吵吵架，那都影响不到我们兄弟感情。你俩……哎，猴子你别扒拉我！你俩快回去吧！”

    哪吒说着就要把他俩往外推，这孙悟空和直健怎么能答应，直健索性也加入了两人的战局，和孙悟空一左一右把哪吒架起来，作势要扔出去。

    “好了，放下吧。”

    一个熟悉的声音制止了三人的闹剧。

    5

    三人转过身去，果然发现杨戬倚在门边看着他们。也许是刚刚睡醒，头发都没来得及束起，微卷的长发披散在身后，外袍也只是松松垮垮地披在肩上。他面带倦容，像是被搅了清梦，有些无奈地说：“有什么事吗？”

    三人安静下来，一时竟没人开口，他们互相交换了一下眼神，分明从对方眼里看到了“快说话啊”的意思。

    这倒也不能怪他们。他们都本不是扭扭捏捏的性子，只是当日华山脚下一别，真相是大白了，但许多事情都没来得及说清楚。这一耽搁两耽搁，凡间都耽搁了三四年。而有些事情，越是拖，越难以开口，更何况在外人面前——他们都是想跟杨戬单独谈谈的。

    杨戬也不急，看这三人杵在院子里一动不动，他索性慢悠悠地套上外袍，又整了整睡乱了的头发，心态算得上平和。

    他已经在这里过了几年平静的日子了。灌江口民风淳朴，风景秀美，气候宜人，杨戬搬来时没跟任何人说，所以也没任何人来找他。他每日日出而作日入而息，品茶读书怡然自乐，况且灌江口的居民对他可谓是格外上心，常有人嘘寒问暖。他过惯了被熟悉的人指着鼻子骂的日子，这种陌生人的善意反倒更让人动容。

    可惜神仙就是神仙，总会陆陆续续找到他的，这不就来了吗。

    杨戬思忖了下，也大概明白了这三人来找他的意图。既然对面不开口，他便主动开口了：“你们，谁先来？”

    他的意思是，要单独谈的话，谁先来？

    但过于简短的问话引起了不必要的误解，三人又是对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惊诧。

    直健犹豫着开口了：“二爷，你是说……？”

    “嗯。”杨戬漫不经心地做了肯定。

    “杨小圣，现在？”

    “现在。”正好也没什么别的事。

    “在这里？”

    “不进屋吗？”杨戬想了想，“在这里也可以。”毕竟也没多少可说的，只用把事情交代解释清楚就行。

    三人面面相觑：“这还是白天，在外面……”

    “外面，怎么了？”杨戬环顾了一下自家院子，一草一木都没什么问题，阳光算得上明媚，看来今日小金乌还算尽职。

    “这个……”哪吒挠挠头，一时不知是该惊讶二哥的奔放还是感动二哥的不计前嫌。

    杨戬有些不耐烦了：“我时间有限，你们一起吧。”

    “……”

    三人这次在对方眼里看到了名为震惊的情绪。

    6

    “……我说的，可不是……这个意思……！”

    杨府院中的石亭中央，那张冰凉的玉石制成的小桌上，杨戬正衣衫散乱地被按在上面动弹不得。上身的衣物暂且算是套在身上，只是在拉扯中被拉下了肩头，从前永远包裹得严严实实的胸膛裸露了大片，从凹陷的锁骨到饱满的胸rou都暴露在空气之中。

    相比之下，下身就有些糟糕了。刚刚才穿上的裤袜被强行扯了下来，匀称修长的双腿被四只手按住才没有一脚踢出去。孙悟空扯着他上身的衣服：“什么？杨小圣你说啥？”

    杨戬暗暗翻了个白眼，心想这猴子的耳朵连千里外的动静都听得见，现在又在这里装聋作哑。

    装聋作哑的当然不止孙悟空一个，直健和哪吒一人一边按住他的腿，也是一个比一个能装傻。

    杨戬索性不挣扎了，被按倒在亭中时他还有些愠怒。不过，倒也不是因为这三人想jianyin他而生气，只是他原本还打算说完回去继续睡午觉。如今看来，这一趟真不知道要折腾到几时，恐怕到晚上才能消停，这一下午光干荒唐事了，一件正事都办不了。

    看杨戬躺平任由宰割的架势，三人反而疑惑了，孙悟空蹲下身凑近杨戬的脸，问：“哎，杨小圣，你这就放弃啦？拿出当年和俺老孙大战三百回合的气势来啊。”

    “大圣说笑了，大圣想大战三百回合，只管做就是，难道还要杨戬配合才能做成？”

    孙悟空被呛得抓耳挠腮，这不是变相骂他那活儿不行嘛。哪吒这会也犹豫了，要是杨戬奋力挣扎那倒还正常，他也下得去手，但现在这样算个什么事啊，还没以前在天庭他们唇枪舌战后床上接着针锋相对来得痛快。现在杨戬这么一示弱，他可就起了不忍心的意思了。

    “二哥，你、你就不生气啊？”

    “生什么气，又不是没做过。”杨戬轻轻踹了他一脚，“快些做。”

    “那总该有个先来后到吧。”直健接茬了，他环顾了周围的两人，低声问，“二爷，您要谁先来？”

    话一出口，哪吒与孙悟空也直勾勾盯着杨戬，分明是要从这个问题的答案上看出些别的什么。杨戬明白他们迟迟不上的原因了，心里有些无奈，但他可没有一碗水端平的意思，指了指直健：“老六。”

    “……二爷！”直健实在是感动得不行，他也毫不客气，在其他两人愤怒的注视下挤进杨戬的双腿间，将双腿向两边大大分开，单手掐着杨戬的腰把阳物送进了销魂窟。

    “嗯……”杨戬微微蹙眉呻吟起来，虽说他也常常不扩张就被人cao弄，但几年没做，着实有些不习惯。直健看他难受，也不冒然推进，只是浅浅在xue口进出着，不多时就磨出了汩汩的yin水。

    老六一向倒是最贴心的的。杨戬迷迷糊糊地想，猴子冒失又力大粗笨，哪吒则想一出是一出，玉帝王母那种心理变态就更别提了。以前那么多入幕之宾，也只有老六肯揣摩他的感受，愿意慢慢伺候他舒爽。

    想到这，又看到身上直健的左臂处空荡荡的，衣物随着cao弄的动作一晃一晃，杨戬有些不忍，轻声说：“老六，你的左臂……”

    “二爷，不碍事的。”直健心下一热，腰更是冲着早已熟知的敏感点撞去，杨戬得了趣，动听的喘息声也大了起来。

    眼见这两人越发向着浓情蜜意的方向发展，其他两人坐不住了。孙悟空从裤中掏出紫黑粗壮的那玩意，凑到杨戬嘴边：“杨小圣，别惦记其他了，看得着吃不着，俺老孙要憋死了。给俺老孙吹一吹呗？”

    杨戬闻着了腥臊味，瞪他一眼，扭过头不理。孙悟空又锲而不舍地绕到石桌那边，“洗过了，洗过了，真的！”

    杨戬抿着嘴抗拒了一会儿，但孙悟空的性器在他嘴唇嘴角上戳来戳去，前液都润湿了菱唇，实在不好受。最终他还是张开了嘴，将那玩意一点点吞了下去。黑紫色狰狞的性器在红润的唇齿间进进出出，衬得杨戬本就白皙的脸更惨白了一分。

    眼见着上下两张小嘴都被填得满满当当，哪吒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哪个也参不了一脚，气得在亭子里直转圈。又回头看杨戬被顶弄得起起伏伏，乳rou一颤一颤，胸口的茱萸在白嫩的乳rou上格外扎眼。他心里有了主意，双手拢住杨戬胸口，灵活的指尖捻住乳首揉弄摩擦。

    杨戬身子本就敏感，那处更是被人调教到一碰就有快感，如今被亵玩到浑身发抖，腰都挺了起来，把胸口直往哪吒手里送。双腿更是夹紧了直健的腰，可惜口中被堵了个严严实实，只能发出“唔嗯”的呻吟声。

    “二哥这处如此敏感，莫不是被人吸惯了？”哪吒边逗弄边问。

    “嗯——”还不是你吸的最多！杨戬想说话，喉口顺势张开，这一下就被孙悟空趁虚而入，直直捣入喉中，恨不得把整根都cao进杨戬嘴里。

    “唔、嗯——！唔……”杨戬吃痛，挣扎起来，但已经晚了，那猴子性器抖了抖，不知憋了多久的浓精就直直射进了他口中。

    jingye冲进喉道，杨戬咳了起来，身子一抖一抖的，反倒让直健吃了苦。那口xiaoxue随着杨戬的咳嗽一下下收缩，柔软湿热的xuerou紧紧缠了上来，绞得他舒爽无比，即刻就在xue里缴了械。

    “咳、咳……”上面嘴里的jingye还没咳出来，下面又被射了个满满当当。杨戬咳了半天才缓过神来，也不顾直健还在一下下把jingye往他身体里蹭，他撑起身子抹了抹嘴，对着一旁的孙悟空怒目而视：“谁允许你射在嘴里了！”

    “你又没说不行。”猴子挠挠手，又陪陪笑，“俺老孙许久没开荤，你这小嘴又太会吸了，这不就……”

    “闭嘴！”

    杨戬满嘴都是那猴子的腥味，正恼着，腿间的人就迅速换成了哪吒。哪吒拉他坐了起来，让他下了石桌：“二哥，我还是喜欢从后面cao你。”

    “俺老孙喜欢你坐我腿上！”孙悟空在一旁彰显存在感。

    “大圣若是再喋喋不休败坏兴致，不如现在就走。”杨戬又瞪他，“反正你也尽兴了。”

    “尽兴那还早。”话虽这么说，孙悟空还是安静了下来。眼看着杨戬顺从地伏在石桌上，哪吒从背后将他上身的衣物卷到腰部，性器直直插了进xiaoxue。那圆润挺翘的臀rou被拍出啪啪的声响，伴随着渍渍的水声，看得孙悟空呲着牙挠着手背，心里直痒痒。

    凭什么俺老孙排最后？孙悟空想，俺再怎么说也算是杨戬亲师弟，这不比结拜兄弟之类的亲？结果呢，不仅cao他都得排最后，连射在嘴里都骂骂咧咧！当年在天庭，俺生气杨戬用身子去谄媚玉帝，强行逼他做那事时，也没见他有多生气啊！

    杨戬哪知道这猴子心里的弯弯绕绕，他流着水的性器一下下撞到石桌上，又痛又爽。哪吒也是性急，火热直往他阳心上捣，没几下他就抖着身子射了出来，双腿发软几乎站不稳。

    他开口讨饶：“哪吒兄弟……你慢点。”

    “二哥，你还愿意认我这个兄弟？”哪吒一听，声音连带动作都欢欣鼓舞起来。

    兄弟又怎么会做这事？杨戬无奈，心里这么想，明面上只是直起身子，攀紧石桌点点头。

    哪吒心下高兴起来，扶着杨戬的腰就是一个劲儿地冲刺，一下下恨不得凿到最里头，把直健留在里面的jingye都尽数带了出来，淅淅沥沥洒在地上。

    直健看了可惜，又自觉自己在这三位面前实在说不上话，只能好好伺候好他的二爷。一双手在杨戬身上的敏感点上下游走，又紧紧握住杨戬的手缓解他高潮后的空虚，把一个个轻吻落在杨戬的手指上。

    杨戬自然是受用的，冲直健微微笑了笑，只是这漂亮的笑容被哪吒的cao弄顶得晃来晃去，最后甚至变成了丝丝抗拒和痛楚。

    “三太子，你都多久了，让二爷歇一歇成不成？”直健抱怨。

    “你你你，你就会装好人！”哪吒气急，“别以为二哥叫你先上，你就可以有恃无恐了。”

    那厢孙悟空也开口了：“哪吒，俺老孙都快等急了。”

    哪吒看杨戬靠在直健身上，默默承受着自己的鞭挞，面色似乎有些疲惫，再看杨戬的xue口已被磨得发红，腿根可怜兮兮地沾着乱七八糟的体液，似乎已是极限。他只好不情不愿地抽身出来，用手撸动着性器射了出来。

    其实杨戬倒也没那么疲惫。要说曾经被折磨几天几夜那也是有的，两厢对比，现在也就没那么难熬了。只是直健既然开口，他自然乐得顺坡下驴。

    杨戬抖了抖折皱的衣物，勉强遮住了下身，又把上身的衣物拉着遮住胸脯，这才拖着酸软的双腿坐在石凳上，总算有了喘口气的机会。

    7

    “等等，等等，俺老孙还没——”孙悟空一看这架势是要收工，急得直跳脚。

    杨戬抬了抬眼：“等等。”

    “等多久？”

    “等我休息够了。”

    孙悟空眼珠一转：“不行，俺老孙可不信你，你心眼比我们全花果山的猴儿加起来都多！”

    “那你想怎样？”

    “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想让真君给俺一个承诺。只要真君同意，让俺老孙等多久，那都没问题。”

    连真君这叫法都出来了，真是稀奇。杨戬问：“同意什么事？”

    猴子嘿嘿一笑：“杨小圣，俺老孙听说你在助姜子牙伐纣时，曾经变为美女，欺瞒那土行孙……”

    听到这，杨戬还没有什么反应，哪吒和直健倒是噗嗤笑出了声。跟孙悟空不同，他俩可是实实在在经历过那次大战的人，一听到孙悟空提这事，纷纷忍俊不禁。但是扭头一看到杨戬，又生生憋住了笑。

    杨戬倒没生气，只是好笑：“你要我变成女子跟你交合？”

    “那当然不！”变成不知名的美女，看着怎么都不是杨戬，那还有什么意义呢。孙悟空当然不是这个意思，“俺老孙提这事，只是想说你那变化之术确实精妙，土行孙都被你骗了个准。只是不知道，你能不能在不变化样貌的前提下，变出个女xue来？这样也就不必厚此薄彼了，亏待冷落了谁，是不是？”

    哪吒听了兴奋，急忙点头称是。直健倒是有些难以接受，只忧心地看着二爷。

    “土行孙被我擒住，就是栽在一个欲字上，你还要效仿他栽跟头？”

    “这跟头，俺老孙早就栽了，还差这一次？”

    “……”

    杨戬若有所思。这三人看他低头沉思，以为他内心天人交战，犹豫是否要答应，但实则不然。

    这事杨戬早已做过，只是起因不同。原是那玉帝老儿喜爱种种变态玩法，一次要求杨戬化身女相与他交合，杨戬只得照做，两口xue均被jian得闭合不上，好不可怜。他后来变回男相时，没想到玉帝在花xue中竟悄悄留下了法宝，花xue变不回去，身子却变回去了，身下就同时有了男女两套的性具，着实难堪。不过玉帝却大为喜爱，后来也常常逼杨戬化身成双性模样供他亵玩。

    “二爷，要是您不愿，就不必听大圣的胡言乱语。”直健说。

    “无妨，可以。”杨戬却说，“不是什么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