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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白玉,亲手为她们两个雕刻的。颜夕走丢的那一日,便随身带着这一块玉佩。与父亲有些相似的面容,同幼时一样软糯的性格,还有这天下独一无二的玉佩,都在说明阿夕十有八.九是她的亲meimei。走丢了十三年的颜夕,这些年来,还不知道受了多少苦。还有母亲,母亲若是知道了,也一定会很高兴的。颜朝心底酸软,忽然有些控制不住有些决堤的情绪了。“夫人,你怎么了?”阿夕有些懵懂的看着她。颜朝抬眼,凤眸一瞬不瞬的看着她,舍不得从她身上移开半分。阿夕灵光一闪,试探问道:“难道,我就是夫人的故人?”颜朝强压下自己心底翻涌的思绪,缓缓从怀中摸出自己的那块玉佩,摸了摸她的发顶,挤出一个温柔的笑。“阿夕,我是你jiejie啊。”作者有话要说: 想鸽,但每天都提醒自己,不能鸽~————然后初步估计了下,男女主大概第七章才能见得上面,悲伤~上面是存稿君内容,我现在刚从兼职那里回来,要开始码字了,为自己加油~☆、第三章只要夫君姐、姐……?阿夕望着颜朝,双眼睁大,嘴唇微张,一副震惊的模样。这位夫人竟然是自己的jiejie,天下竟有这么巧的事么?她们今日不过是第一次见面,不过是随口聊了几句,这位夫人就说自己是她的meimei?只是看着她手中与自己一直随身带着的几乎是一模一样的玉佩,阿夕心中又有些动摇。她真的还有亲人在世吗?因为对以前十多年的事都不记得了的缘故,阿夕也没怎么想过自己的亲人,有夫君陪在身边,她便已觉得十分满足了。可是自从夫君不见了之后,她的人生似乎又变成了孑然一身的状态,如浮萍般无所依。她从定水县出来,就是希望有一天能找到夫君,可是夫君尚未找到,却可能找到了自己的亲人。颜朝看她有些受惊的样子,声音放柔安抚道:“阿夕,你本名颜夕,我是你的jiejie颜朝。你被被拐子拐走已有十三年了,这些年我们一直在找你,近日母亲更是因为忧思过度病倒了。阿夕,跟jiejie回家吧。”回家?阿夕迷茫的看着颜朝,却下意识地把手抽了回来。“我……”她神色瑟缩了一下,秀气的眉微微拧起来,声音也微微弱弱的,“夫人,让我好好想想好吗?”“好。”颜朝纵然心里着急,也不好对她逼迫的太紧,把一腔温柔全给了meimei,“jiejie不逼你,你好好想一想。”顿了顿,又想起母亲的病情,试探性的问道:“不过明日,跟jiejie去看看母亲好吗?她最近病得很厉害,如果能看到你的话,一定会很高兴的。”听到母亲两个字,阿夕心底一软,犹豫片刻,却还是不松口,沉默着小幅度摇了摇头。“好好,我明日来接你,你要是想好了,就和jiejie一起去,要是还没想好,jiejie也不勉强你。”颜朝伸手握住阿夕的手,那双手虽然又白又软,仔细摸摸却能摸出一些厚厚的茧子。她眼眶有些酸软,看向阿夕:“你这些年,过的好吗?”阿夕抿着唇,似是安慰她一般笑了笑:“以前的事虽然都不记得了,可是后来我遇到了夫君,他对我很好。”提起夫君,她那双如水的眼睛似乎映上了点点星光,明亮了许多。颜朝望着她光彩熠熠的雾眸,找到meimei的喜悦被霎时冲散了许多,之前一再忽略的夫君问题重新浮现到面前。她自己也才成亲不过两年,颜夕比她小三岁,算算年纪今年也不过才十七而已。青云民风开化,世家官员们对自己家中女儿的教养丝毫不比儿子差,多少贵女一般都在碧玉年华成亲,只有受不到精细教养的乡下女子才会早早地成了亲,相夫教子。颜朝十八成亲尚且还嫌早了,看这样子,阿夕成了亲也不是一时半载的了。到底是哪个混蛋哄骗她早早地成了亲?颜朝怒火上涌,有种自己家的好白菜被不知名的猪给拱了的感觉。更何况,她想起阿夕同她说的上京是为了寻她夫君,颜朝的心更是咯噔一声,往下沉了沉。“阿夕,你夫君呢?”颜朝问道。“他……”阿夕的眼睛黯淡了几分,“他不见了,我听邻居家教书的张先生说,在盛京看到过一个很像夫君的人,我从定水县一路上京就是为了来找他的。”当初明明说好她在家里等他,为什么没有回来?颜朝面上不显,心中却暗自咬了咬牙,心里的疼惜之情几乎要满溢出来。还真让自己猜对了?那个混蛋竟然抛弃了阿夕?“还找他做什么!这样的男人,不要也罢。”颜朝越想越气,瞪着一双凤眼,“往后jiejie给你找更好的。”就凭她原本金尊玉贵的身份,别说二嫁了,便是养男宠也使得。阿夕不明白为什么颜朝突然生气了,但是她能听出来颜朝对自己夫君的不喜欢。其实不光是颜朝,定水县的村民,还有如今她现在的邻居,在知道她夫君已经莫名消失了之后她要来寻他,都会摇摇头,摆出一副对她十分同情的样子来。他们认为,是夫君抛弃了她,才会一去不复返的。可是她能感觉到那时夫君说的并不是假话,他一定是有什么苦衷才会回不来的。所以,她一定要找到他。阿夕坚定地摇了摇头:“我只要夫君一个人。”颜朝望着她执拗的样子,顿觉十分心痛。那个混蛋到底是给她meimei灌了什么迷魂汤,叫她这样死心塌地?颜朝见阿夕这模样,也不再劝,以免逼她太紧,反而对自己生疏,只是眼神微闪,心里暗暗下定了决定。此时还需等母亲见过阿夕之后,再做定夺。她相信,母亲绝对不会任由颜夕有一丝一毫的不幸福。————————同一时刻,淮临候府。坐落于盛京内城地段的府邸,朱漆大门威风磅礴,青黛色院墙内,水榭楼阁,假山流水,廊腰缦回,伴着满园青翠,更显得十足的意趣高雅。院中檐牙高啄的八角凉亭下,两道身影正对桌而坐,桌上摆着一方精巧的白玉棋盘,黑白两方势均力敌。头戴玉冠,眉眼温和的青年正将将把白子落好,刚要抬头,便听见一声极为响亮的“哈啾”一声。对面一身玄衣的男人眉似刀裁,眼若点星,五官虽生得极好,却偏偏每一处都带着凌厉的弧度,通身气息冰寒慑人的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