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周梦蝶(1)(老福特3000热度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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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柯一梦后续 景光存活if 失忆+以普通人生活 柯学元年】 “降谷先生,您之前要求检测的DNA信息结果已经出来了。” 小心排除掉所有的监视监听跟踪定位之类的可能性,风见裕也仍然装作是偶然在此处等车的路人,看着手机,戴着耳机,向背后的降谷零汇报情况。 “可以确认该样品所含的DNA信息,含有您所提供的另一份样品的DNA序列,排除同卵双胞胎的情况下,为同一个体。” 带着鸭舌帽的金发男人不动声色地带起耳机,仿佛在随着手机中的歌曲哼唱,“知道了,谢谢你,风见。” “哪里,我只是转达了报告结果而已……”风见裕也正准备再多说些什么的时候,身后的降谷零已经迎着风来的方向走远了,并没有在原地多停留片刻。 【今天公安的任务已经完成了,昨天才去过波洛咖啡厅,今天不去也没有关系,组织里暂时没有我的任务……】 思绪停顿片刻,伸手将吹乱的发丝别在耳后,虽然顺滑的金发再次被风吹乱,但降谷零只是想借着这个动作冷静下来。 他深深吸入一口凉气,终于还是长长叹出,“景光……” 这个熟悉的名字,如同刻入骨髓与灵魂的一部分,在他没有离开的前26年里占据了他大半的生命,在他离开后的3年里,占据了真实的降谷零心灵的全部。 随着诸伏景光的回归,降谷零的存在也好似能从黑暗中挣脱出来,再次走入光明中。 【想见你,景。】 对于行动力超强的人来说,想要做某件事,并且又有时间去做,自然就去做了。 诸伏景光打开底层的出租屋,看到那个曾经与他共度一梦的金发身影,好像心中隐隐有着一种意料之中的笃定。他放下手中的食物,换掉了室外鞋,穿着柔软的室内拖鞋,向着既是客厅又是卧室的房间走去。 之前他会在沙发上睡着并不是意外,只是单纯的把这里作为了自己的床,毕竟他实在没有多余的钱买新的床铺。 “今天来是因为什么呢?又是我做了梦?” 金发的男人在他开门的时候就一直盯着他看,只是带着温柔的微笑,没有说一句话。这时听到他的问话,闭眼睁眼,加深了这个微笑,“谁知道呢,也许今天是我做了一个梦。” “……不管怎么说,是梦也好,不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安室透。” “安室先生吗……总觉你和这个名字不是很契合的样子。” “哈哈哈,因为名字是假的,但我在你面前确实真的吧。” “告诉我是假名真的没问题吗……所以,是真实的,强jian犯吗?” “噗……”降谷零抱着肚子笑得前俯后仰,连眼泪也笑了出来,他拭去眼角的泪珠,“确实,就这点而言我没有否认的权利。” “诸伏景光,至少请记住你的受害者的名字如何?” “……”笑声戛然而止,降谷零睁大眼睛,瞳孔有一瞬间的扩散,看向站在面前,占据了他所有视线的男人,“我记得……你说你失忆了?” “啊,是的,确实是失忆了。他们让我给自己取个名字的时候,我觉得自己就应该叫这个名字,就这么取名了。你认识我?所以这确实是我以前的名字?” 诸伏景光半俯下身,仔细端详着只凭着金色的发就吸引了所有人视线的人,姣好的容貌,娃娃脸,看上去还像个初出茅庐的小年轻。品尝过他的滋味,明白这个人身体的每个角落都在诉说着生涩和稚嫩,虽然说是未成年似乎有点过了,但说大学生或者大学刚毕业就丝毫不为过。 可是这个人好像知道自己的名字,如果是这样的话,难道是同期?…… 【我也不知道自己几岁啊……但,感觉应该不是刚毕业的年轻人了。】 思考在进入比对阶段宣告失败,诸伏景光只从这人扭开头移开视线的动作中看出了羞涩傲娇,确实是傲娇,不是傲娇的话又怎么可能自己上门来找事又扭扭捏捏不肯开口的? “说说吧,安室先生,如果你不是来告诉我‘我是谁’,那你今天是来做什么‘梦’的?” “‘梦’还能有其他的吗?” “希望今天的梦不用把我绑起来也别把我的眼睛遮上算吗?” 话音刚落,整个房间突然陷入了黑暗中,所有的电器都发出了停摆的声音。 降谷零憋笑了片刻,最后声音中也还是带着笑意,“虽然我可以不遮住你的眼睛,可你的电费好像不是这么说的。” 诸伏景光扶额叹气,“惨了,我回来的路上忘记付电费了。” “时间不早了,明天再付吧。” “是是……”被紧紧抱住的男人发出无奈的应声。 ------------------------------------- “嘶,你咬得我好痛。” “抱歉,太黑了,我没掌握距离。” 降谷零毫无歉意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气息喷洒在耳孔,吹出沙沙的白噪音,几乎覆盖掉这个男人瞎找的理由。 耳朵被用力地咬了一口,皮肤应该没有破,但疼痛感非常明显。湿濡的舌头舔舐着耳廓,黏糊糊的水声仿佛灌满了整个耳道。 诸伏景光知道这是他的错觉,这个男人就只是单纯地在舔他的耳朵罢了,毕竟另外一个耳朵已经承受过这样的待遇,至今他的脑袋还因为刚才乱动了一下而被双手固定着一个别扭的角度。 “呐,安室先生……我可以换个角度吗?这个姿势完全看不到你。” 请求被无声地拒绝了,包括上一次也是,安室透似乎并不想在他面前暴露自己的样子。明明早就已经被看光,身体的每个角落都尽收眼底,可这一次还是遮遮掩掩,好像隐秘在黑暗中就能获得安全感。 牙齿轻微的撕咬和舌头温柔却不容拒绝的舔舐,慢慢交换着身体的温度,在黑暗中只能隐隐看到一片金色在自己身上勤恳耕耘,仿佛被压在身下为所欲为的人是自己……好像确实也是自己。倒错感充斥着诸伏景光的心口,他似乎能理解安室透的急切与焦虑,也能理解他对自己的渴求,但对这个只有三面之缘的男人又有着莫名怜惜。 乳尖又一次被咬的时候,诸伏景光“嘶”了一声,揪住胸口的金发,拉了拉罪魁祸首的脑袋。看着男人抬头,蓝色的眼睛在昏暗的月光下闪着无辜的光芒,他忍不住低下头,交换了一个湿热的吻。 他的吻带着模糊的熟悉,好像高档的红酒丝滑又醇厚,流淌在口中时散发着隐于暗中陈腐的木质香味,是让人不舍得放弃的美味。 被迫以仰着头的姿势接吻,降谷零明显感觉到胸中空气被汲取,氧气的流失使他感到一阵头晕目眩,眼前泛着阵阵白光。 一吻结束,两人分开。降谷零却觉胸口一疼,失去重要存在的感觉再次充斥了整个大脑,蓝色的眼睛霍然睁大,在黑暗中死死盯着眼前的猫眼男人。 【绝对不再放手。】 液体积蓄在眼眶,有着些微的痒意,降谷零并不想闭上眼睛,那样就无法再看见面前的人,但只是看着是不够的。他侧过脑袋,将耳朵紧贴在诸伏景光的胸口,蓬勃的生命力在心脏的跳动声中穿透胸腔,传递到另一人的鼓膜,宣告着生存。 眼泪终于还是滴落了下来,打湿了男人的胸膛。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没……是欲求不满。” 诸伏景光迟疑地伸出了手,【这个人,真的是因为欲望而做“强jian犯”的吗?】 直觉叫嚣着绝对不是这样,但这位“安室透”先生的所作所为却又是十足的罪犯行径。 生活在日本阶级的底层,诸伏景光作为一个无依无靠的黑户,在短暂的记忆中保留了太多糟糕的内容。自从他在一个狭小逼仄的昏暗巷子里醒来,流浪汉给了他一口饱腹的食物,他所看到的听到的,都是这个社会最糟糕的部分。(其实有更糟糕的,只不过他不记得了。) 流浪汉、地痞流氓、妓女、恶棍、极道,一个小小的贫民窟里,包含了人世间的所有疾苦。 他也有欲望,只不过他不想伤害那些苦命的女人,哪怕付钱也不行。被一个男人强迫zuoai似乎是一件非常糟糕的事情,不过这个男人长得对自己胃口,虽然有些生涩,但身体很干净,于是被迫就成了协作。 这种行为说是对犯罪的放任也说不为过,可诸伏景光并没有余力去考虑正义或者法律。 他想不到报警会得到什么好处。这个破败的平民窟一向是警方也难以企及的偏远地带,并不是地理意义的偏远,而是执法权、所有权等权限意义上的偏远。这里是众多极道黑帮共同管理的无法地带,无论是什么人,只要住在这里,就必须给这里的老大们上供,同时也获得了这里的便利,承受着这里的危机。 报警只会惊动这里的“房东”,诸伏景光将会失去自己赖以生存的一砖半瓦,又会失去一个极好的泄欲对象,着实得不偿失。 【没错,这个人,是我的泄欲对象。】 只要这样想,毫无感情基础的zuoai也会成为一种享受。 诸伏景光一边这么强迫着自己,一边因为“无感情”与“泄欲”这样的描述而一阵心悸,他对有着这样思想的自己感到可悲,也对伤害他人满足自己欲望的安室透感到惋惜,但没有一丝对这种行为的后悔和难过。 就算没有感情,也想要和这个人发展出超过友情以上的关系,就是这样的想法吧。 【真是可惜,如果我们能更早一点相遇,也许就会成为无话不谈的朋友。如果我们能敞开心扉,也许就会成为相濡以沫的伴侣。】 【太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