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圣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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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光存活if 失忆+以普通人生活 柯学元年】 说是住几天,安室透在诸伏景光的家里已经住了好几个月了。在安室透的帮助下,更换了租住的出租屋。新的房子里有正经的厨房、客厅与卧室,再也不用挤在狭小的沙发上睡觉了。诸伏景光的饮食条件也改善了很多。 用安室透的话来说:这是我要吃的食物,用这种过期食品打发我可不行。 诸伏景光迫于yin威,只能和安室透一同烧饭吃,其实也享受两人一同烹饪食物的快乐。每次看到安室透动作熟练地制作美食,诸伏景光都不免有些惊讶,哪怕看过很多次,心中总有种“居然能成功做出来”的念头冒出来。 事实上,作为经常在各种店铺场所理所当然包括非常多饮食店打工的人,安室透的厨艺是相当了得,无论是正经的料理、家常菜又或者甜品点心,都得用非常好吃来形容才行。更不说他还非常有心地制作一些自创的食品,出乎意料的搭配也能给予独特的美味。 虽然因为失去记忆对于美味食物的了解比较匮乏,诸伏景光依然能感受到对于烹饪的用心和倾注于其中的情感。 今天是万圣节,安室透制作了一些颇有万圣节氛围的食物,有着蝙蝠图案拉花的咖啡,南瓜形状的点心和有着雪花图案点缀的小蛋糕甜点,整个出租屋中都飘散着浓郁的食物香味。 “今天是万圣节?”诸伏景光一开始还没有注意到这一点。 他最近在搬家公司做临时工,工资比起之前的工作稍微高了一点,只是卖力气就行的活计对于特殊的节日并不敏感。 “万圣前夜。” 安室透对他的问题表示肯定的回答,除了点心以外也端上了正餐。考虑到诸伏景光的喜好,正餐只是普通的家常菜。 虽然诸伏景光并不清楚自己哪里透露过自己对于食物的喜好,可安室透似乎就是一眼看穿了一切,让诸伏景光每每都怀疑他是否在失忆前就认识安室透。 安室透只是微笑,从不对这类身份问题做出明确地回答。 在愉快的氛围中吃完晚饭,两人像以往一样依偎在一起,看着千篇一律的电视节目。如果是往日,他们即将度过一段短暂而惬意的时光,然后诸伏景光为了应对明天的工作,会早早去洗漱上床睡觉。而安室透一个人在客厅中,看些资料,使用电脑,具体做什么,不询问是他们互相之间的默契。 但今天的安室透调皮地抱着诸伏景光的腰不放,将金色的发丝蹭在对方的颈弯,惹得诸伏景光直发笑。 “怎么了,安室先生?你的头发弄得我好痒……哈哈哈,别蹭了啦。” “万圣节会有幽灵呢……” 金发的男人的眼中显露出悲伤与脆弱,仔细端详着诸伏景光的面庞,好像想要从这张脸上看出某个人过去的影子。他仔细看着,期望寻找到过去的记忆与感情。可能过去的不再回来,他最终也没能找到除了疑惑以外的表情,只能沮丧地垂下头,将额头贴在猫眼男人的胸口。 “hiro”,低沉的声音闷闷地在胸口响起,与以往生疏地称呼姓氏不同,是带着撒娇和亲昵意味的昵称。 诸伏景光是真的惊讶了,试探着,“啊,确实,是西方鬼怪的节日……那,我要称呼你为‘透’吗?不,我可以称呼你为‘透’吗?” 埋在胸口的脑袋抬了起来,蓝色的眼睛湿漉漉地看向他,很快再次低落地垂下眼,紧抿的唇,嘴角下弯,显示对方并不是很开心。 “抱歉,不可以吗?是我唐突了。” “hiro。” “是。怎么了,安室先生?” “hiro……hiro!” “安室……?”话未完全出口,诸伏景光再次被紧紧拥抱住,胸口感受到温热的液体。 那个金发的男人只埋在他的胸口,带着些微哽咽的好听声音重复着相同的呼唤,“hiro”。 诸伏景光抬起手揉着正在胸口的金发,柔软蓬松的质感让手感非常好。他能听出安室透一声声呼喊中的感情,但只能歉意地说,“对不起,我并不知道应该怎么回应。”【如果你是想要让我回应的话……】 胸口逐渐晕开一片泪渍,他手下的动作不停,抚摸着抱着自己的男人的背脊与头顶,安抚他的情绪。 好一会儿,安室透摇了摇头,把眼泪全蹭到诸伏景光已经湿了的衣服上,抬起头的脸上还挂着泪珠,却勾起一抹笑容,“不给糖就捣蛋。” “明天才是万圣节吧,而且安室先生可不是小孩子啊……好吧好吧,我想想家里还有没有糖。” 安室透没有撒开手让诸伏景光去寻找家里可能存在的糖果,只是重复了一句“不给糖就捣蛋”。 诸伏景光无奈地举起双手,“我投降,现在身边真的没有带着糖。” “不给糖就捣蛋~”配合着越来越拖长尾音的话语,安室透用身体蹭了蹭诸伏景光的下半身,让小景光不受控制地硬了一点儿。 “那可不是糖……安室先生。” “这里不就有‘棒棒糖’吗?”纤长的手指探入双腿间,揉捏起两颗卵圆的柔软,连带着微微抬头的柱身也被按照到,成了只有变态口中才会出现的“棒棒糖”。 诸伏景光露出无奈但只能放任不管的复杂表情,有种想要报警的冲动。 金色的脑袋逐渐向下移动,双手释放出被裤子挡住的“棒棒糖”,方便主人能够立刻吃到糖果。 挺立起来的柱身被温暖的口腔包裹,舌头仔细舔舐着每一寸角落,灵活的舌尖描摹柱身上的每一处细节。狰狞凸起的青筋,柔软可动的皮肤,流出液体的铃口,能让诸伏景光发出轻微呻吟的冠状沟,都被细细舔过,仔细品尝,留下晶莹的罪证。 认真舔过一遍,这才松开口。安室透脸上的泪水已经消逝,他恢复成以往成竹在胸的模样,舔过自己的嘴唇,性感的腔调说出调皮的话语,“那这就是我的捣蛋了,诸伏先生。” “不给我糖的诸伏先生,只能承受我的捣蛋了。” “捣蛋”的人继续揉捏起两颗沾满津液的蛋蛋,其上的性器已经昂首挺立,显示出其壮观的样子来。 诸伏景光皱起眉,把埋在自己身下的男人一把捞起来,翻身压在了身下。狭小的沙发发出吱嘎的悲鸣,提醒他们自己的用途错误。 虽然是安室透主动邀请的行为,想起以往几乎每一次都是在沙发这种狭小的地方,诸伏景光就有些心疼这个男人。哪怕这个人确实身体健康,长期的锻炼使得他肌rou紧实,力量惊人,纤细的身形下蕴含着无法忽视的可怕爆发力。性事这种事也还是可以在舒服一点的地方进行的,明明现在的住所有更舒适的地方。 这么想着,他也便这么问了,“要换个地方吗?” 低头看向安室透的时候,细碎的黑发垂下,遮掉了脸的轮廓,这般便更显得上挑的猫眼有种古典的风韵。 安室透仰面看着他,一时间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没有回答。等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居然被放在了餐桌上。被收拾干净的餐桌上没有其他物件,躺下个人并非做不到,冰凉的木头材质接触到裸露的皮肤时,冻得安室透一个激灵,这才让他回过神来。 “这样我岂不是像是食物?” “确实秀色可餐。” 餐桌的高度正好,安室透正如精致摆盘的餐点,被摆放在餐桌上。 向下一探,湿润的后xue柔软而温暖,显然是事先做过准备的,这般被精心准备的食物,如何不让人食指大动。 提起他的一条腿,加在自己的肩膀上,小麦色的肤色与靠近的白皙肤色显示出强烈的色差对比,在交汇处又不约而同地显示出了粉。 摆正性器的位置,缓缓推进,在身下人细微而破碎的喘息中进入温暖而紧致的甬道。柔软、舒适,如同它的主人那般勾人心弦,诱惑人心。 “嘶……好冰。” 身下的人感受与诸伏景光却有所不同,随着衣物被一一脱去,安室透终于还是被冻得一个哆嗦。 此时诸伏景光才发现自己的错误,就着现在的动作俯下身,把人从桌上抱起来。 幸好常年运动拉伸的安室透身体柔韧,不然就他的腿还架在诸伏景光肩膀上的姿势,面对面抱起来还真有点难度。重力作用下下坠的身体让安室透非常紧张,双手死命环抱住诸伏景光的脖颈。即便这样,支撑住一个成年男性的身体似乎还是有些困难,两人相交的地方越来越深,臀部与下腹部紧紧贴在一起。未被架起的腿向下探着想要支撑在地面上,却忽略了两人的身高差。 数厘米的身高差与体位导致安室透几番努力也没能将脚趾接触到地面,只是在空中徒劳无功地摆动,这使得他身体脆弱的部分由于腿部的摆动也有所运动,进入体内的性器在这番动作下小幅度地碾过敏感的腺体,惊得安室透只能时不时抽气,缓解身体受到的刺激。 幸好出租屋并不大,几步路的功夫就到了房间内,别扭的动作随着安室透被安稳地放在床上解除,金发的男人也终于松了一口气。 但他显然放松得太早了,不同于重力带来的下坠感,人为的力量并没有那么持续,但猛力而强烈,早已熟知的敏感点位置正是被攻击的目标。瞳孔在攻击下涣散,脱口而出的是带着性意味的破碎“悲鸣”,受到冲击影响而仰起头,露出脆弱而优美的脖颈,如同濒死的天鹅般,最后向天空垂死挣扎。 没能大声呻吟而出,与其说是羞涩的遮掩,不如说是受到过多的刺激而无法诉诸于口。 拼命忍耐过最初的一阵刺激,但第二阵第三阵,更多的欲潮如同海啸般汹涌而上,血液在沸腾,肌rou被融化,连同神经与理智一同被蒸发。 安室透知道自己不可以失去理智,只是在这个人身边,他的心灵与rou体都一同得到抚慰。在他短暂又漫长的生命中,只有这个人为他带来最大的安全感,也带来最大的痛楚与苦痛。 他在,身为降谷零的他才有存在的意义,身为安室透的伪装才有得以回归的锚点,身为波本的罪犯才有回头的机会。 那么,沉迷于其中吧,只有今天,只在他身边。 今夜,鬼魂出没,降谷零与诸伏景光再度降临与这个既充斥着黑暗又满是光明的世界。 ------------------------------------- 睁开的眼中瞳孔扩散,失去高光的眼眸只印照出身上的男人。上挑的猫眼清澈中带着情欲,更多的是与他本人如出一辙的温柔。颊边的小胡子被打理得整整齐齐,是他拮据生活中的点缀。本来白皙的脸现在被晒黑了不少,发丝上挂着的汗珠随着他的动作落到脸上,顺着滑落到颈间,充满了性感。 这是他爱着的男人,从过去到现在。虽然他失去了过去的记忆,但是他们还能创造更美好的回忆。只要黑衣组织被清算,抓出警察内部的jian细,诸伏景光就还有机会恢复自己曾经的身份,他们的生活终将变得更好。 此时,诸伏景光似乎注意到安室透的心不在焉,露出无奈的笑容来,这是他们重逢后这个男人经常做出的表情。他低下头,在胡思乱想的金发男人鼻尖落下一吻,带着轻轻的咬噬,带来一丝刺痛,让身下的人重新进入他的节奏。 泪水重新氤氲在蓝色的眼中,与情欲交融在一起,顺着眼角落下,滑入灿烂的金色中。 安室透与他住在一起的这段时间,强行要求他一同进行体能锻炼,虽然不知道原因,但持续的晨练确实让虚弱的身体逐渐强壮起来,身体的肌rou线条都明显了几分。 这使得安室透在性事上反而受了更多的耕耘。比如现在,他觉得自己的灵魂都被撞出身体了,rou体在震动着,而灵魂转着圈,回不到原位。 “诸伏……景光……景、光……景。” “我在。” 身下的男人如同找不到母亲的小兽,忽然又开始唤起自己的名字。 “景……hiro……” 不知名原因带着熟悉感的称呼,是不是曾经独属于两人之间的昵称呢? “我在。” “hiro……呜……”不再是生理性的泪水落下,安室透承受着撞击,一手揪紧自己的心口,一手紧紧抓住诸伏景光的手臂。手指用力到泛白,把诸伏景光的手臂捏到疼痛也不肯放手。 安室透将诸伏景光看做失而复得的宝藏,恨不得藏在独属于自己的宝箱中。那样的珍视与放任他流落在外的行为大相径庭,其中必有蹊跷。诸伏景光忍耐着对方带来的欲潮与疼痛,也为对方带来性与欲,以及属于诸伏景光特色的温柔与包容。 “别哭了。” 【别哭了,等你想要“我”回应你的时候,再将眼泪宣泄给“我”吧。现在的我,没有办法真正安抚你。】 晚安,今夜无人入眠,只有两个飘零的灵魂落于世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