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母亲的温存
书迷正在阅读:脑洞合集、【强右】搞搞高砌墙、男高日常录、陷阱(高启强x你)、[All伯远]不zuoai就出不去的房间、萩松 薄荷巧克力冰淇淋、[光夜/双]挨艹的理由奇奇怪怪、[综]乐子人的模拟人生、【蛇须】恶楼、【短篇合集】难缠的欲望
伊路米站立在母亲的身边,静默的注视着眼前投影出的三弟房间内的监控。 银发的小孩赤裸着上身从浴室中走出,身上的水珠淌过刚刚刑讯训练时造成的伤口、沾染上淡红色。他的脸上带着在训练中被很好的压抑住、现在又放开了的呲牙咧嘴,自己从抽屉里拿出绷带与伤药,拧着眉头,恶狠狠的把那些绽开的皮rou都裹了起来。 然后从枕头底下摸出一个花里胡哨的糖盒。空的。 又掏了掏,掏出了另外三个空盒子。 小孩不死心的在房间内翻找了一圈,从抽屉、床底、地毯边角、游戏机盒子边上、衣柜里、书桌上、各种角落里翻出来了莫约几十个——空了的——糖盒。 然后他叹着气,从伊路米很眼熟的——也就是他带回来的那个大箱子里,倒出了最后一盒巧克力糖球,把它在耳边摇晃着听了会儿声音,就拆开来,一颗接一颗的、不停歇的吃掉了半盒。 脸上挂着一种很满足的、惬意的、放松的表情,泛白的嘴唇抿得弯弯的,看起来像是得到了罐头的猫。 “……小奇他是已经快把我上回带回来的都吃完了吗?” 揍敌客家的长子面上有些空白,一双大而黑沉的猫眼眨着,露出细微的不解与懊恼。 “嗯,小奇很喜欢呢。”基裘微笑着,电子眼上红点闪烁的频率显露无疑的展示着她的愉快。 伊路米能明白mama在为什么而感到愉快。 mama喜欢一切展现出家庭中亲密情感的事情。 比如他外出完成委托后为父母和弟弟们带回的伴手礼,如果那些东西是他们喜爱的、正需要的,那更好,也体现出了他对家人的关注与在意。还有家中其他成员看待这些礼物时所附加的‘情绪价值’。因为信任与期许而增加的训练难度。因为确信家庭羁绊不会轻易断开而有时展现出的冷酷情绪。因为爱与期许而施加下的束缚。因为知道自己被爱所以偶尔展示的撒娇与任性。当然也包括直白的表达爱意的行为。 一切或彼此矛盾、或互相促进互为结果的种种。 但他并不会因为顾及mama的情绪而选择认下这种说法。 “很抱歉呢,mama。但是我的本意并不是纵容小奇的任性的意思。我以为过度的、大批量的赠予之后他会很快的腻烦的来着。” 也许是因为他知道这样说mama也会因为他的坦诚而依然很高兴。 “mama的伊路酱好可爱呢!没关系的,这是喜欢的表现,正向的、无害的喜爱是完全可以被纵容的。” 基裘停止了投影,房间里暗了下来。 “说起来,伊路米有喜欢的东西吗?” “mama是怎么样定义喜欢的?”伊路米安静的跪坐在她的身边,趴伏在母亲的膝头,侧着脸凝视着她。 “唔——用伊路酱刚才的描述来说,就是哪怕再多也不会觉得过度了、厌烦了的感觉。又或者哪怕一时间会感到苦恼、但之后却依然会对它怀有正向的情感。” 他感受到母亲的手轻轻的抚摸着自己的发,不带有指责的呢喃抱怨着他前些年把长发剪短的行为。他轻轻的应了一声。 “我喜欢拥有东西的感觉。” “是吗,可是伊路酱小时候可不像糜路那样总是要玩具呢。现在也没有什么收藏品,是不好意思吗?”母亲轻轻的扯出了被压在伊路米脸颊下面的裙子上的白色蕾丝,怜爱的抚摸着他苍白脸颊上的红印。 “玩具并不是要紧的事物。我想我那时应该得到了父亲和母亲的陪伴逗弄,我得到了你们付出的时间与情感,还有从训练中得到的能力,这些都是更具有价值的东西。” ‘mama看起来要哭了,我说错什么了吗?’他有些茫然的想。 伊路米有些无措的继续延申解释着自己喜欢什么样的东西。 “我还喜欢能让我之后拥有更多事物的事情。所以从来都不讨厌训练…现在是为了增加实力去自己得到更多,但是在记忆的最开始是为了得到爸爸mama满意的表情和表扬。…这样说来,最早的喜欢大概是喜欢父亲和母亲给予我的爱吧。因为拥有了许多东西,而这样的感觉又很好,所以喜欢、想要拥有更多。” 基裘彻底的、呜呜咽咽的哭了出来。 “mama好开心——!实在是太开心了…这么喜欢吗……” 她的手指抵着长子的颌骨、使他将脸抬起,自己又垂下脸,激动的啜吻着他的额头、眉弓、眼睫。 然后那纤细的手指又移到苍白的脖颈上,扼下去。 伊路米于是顺从的被掐着致命的咽喉处,感受着只被压迫了一半的气管,尽可能平静的、细弱的呼吸,直到咽反射被触动,狼狈的呛咳出声。 “喜欢吗……?”她的电子眼屏幕上好像出了错,闪烁着又哭又笑的频率。 伊路米微笑起来,注视着她那在哭泣中伴随着兴奋的表情。 他感到由衷的喜悦。 ‘母亲此时的情绪因我而起,她的行为由我而生。’ ‘mama在为了我哭泣呢。’ ‘她拥有着我,而我在同时也拥有着她。我们cao控着彼此。’ ‘多好。’ 母亲的手指顺着他微笑弯起的唇角抵入他的口中,在他配合的张口后,又搅弄几下他的舌,满裹着晶亮的唾液撤出来,润湿了他原本有些干燥的唇。 手指在唇瓣上来回的摩挲着,直到原本没什么血色的它们泛起润红、如同她今日涂得口脂颜色一般。 “mama的伊路米,告诉mama,这样喜欢吗?” “喜欢的。” 伊路米对接下来要做什么再明白不过了。 他娴熟的含住母亲的手指,吮去上面多余的水痕。 性是伊路米很喜爱的一种用以表达爱意与占有、彼此的cao控关系的方式。 不需要其他的任何物品作为中转,不需要被用另外的价值准则评估,不需要经过语言的编辑与装饰。 情绪蔓延在每一个动作中,每一丝颤栗中,每一次颤抖的呼吸中,每一点身躯的绷紧抽搐中。 他从母亲扯着他的头发喘息的力度中感知她是否满意,从她克制不住的、癫狂的、窒息的拥抱与亲吻中感到并获得爱意。他为她的情绪与动作都由他引起而感到满足。 从父亲挺动的动作中明确他对自己的情绪,从被桎梏的力道中体会到父亲的兴趣。他喜欢听到父亲因为自己的动作而发出的喘息与闷哼声。 他总是明白的,cao控永远是两端的,就好像手指牵着丝cao控的皮影戏。大多时候他喜欢做拥有着另一方、动动手指就能让对方按他的想法行动的那个角色。但有些时候他也不介意做那个皮影,牵着那只手跳个舞。 母亲的唇瓣压了下来。 伊路米放任自己被母亲身上的气息包裹着。 mama很少接外出的杀人委托,也就不像他和父亲一样总需要把身上的气味消除的干干净净。她的身上带着浅淡的、润手霜被体温烘热散发出来的味道,带着她惯爱使用的护发素的味道,身上织物裹带着的一点干燥剂的味道,不离身的侦察装置、金属的味道。 他们自如的亲吻。 就好像那是再自然不过的,如同在坐到餐桌边时询问一声‘今天都是什么菜式’一样的寻常事。 唇舌勾缠在一处,伴随着搅弄探动的‘啧啧’水声。 许久,也许是满腔的喜爱终于在亲密的接触间稍微得以发泄,也许是舌根发了麻,像发情期的蛇团一般纠缠在一起的舌终于分开。 长时间的亲吻间自然大量泌出的唾液,被仰着脸的人自然的承接、卷进口中,手指触着自己的喉结、垂着眼、恍若珍视的吞咽而下。 “帮我把它们脱掉吧。不可以像你爸爸那样粗手粗脚的扯坏掉。” 基裘轻轻拍了拍长子的脸颊,示意他站起来,自己也站起,在房间中环视一圈,最终选定了还算坚实、也布置得柔软的沙发。 而此时伊路米还在虚抱着她,灵巧的解开另一侧那些被层层的装饰性花边掩盖的结与扣。 相比起父亲来讲,他的速度还没到可以不流一滴血的掏取他人心脏的地步,但是因为经年的以长钉作为武器的训练,手指的灵巧性却要更胜一筹。 再就是他对这些裙装的结构也要了解的多。 于是很快,他就剥去了那些繁杂的装饰与华丽的布料,托下母亲在家中也戴着的、堆砌出某种仿如洋娃娃的气质、带着少女天真气息的花帽,解开她妥帖盘好的发髻,梳弄着她的长发,垂下头在她的额头落下一个亲吻。 “mama总是这么的美丽。” 伊路米专注的欣赏着她赤裸的、纤细的身躯。 他看到的更多的是眼前这一个体所代表的力量。mama并没有自幼接受揍敌客式的训练,自然不具备一些只有自幼时就开始调养才能具有的身体能力,但在祖父的叙述中,第一次到家的时候她也在不使用念的情况下推开了第二扇门。而且对自身念的掌握近乎于‘技’的顶峰,在没有做出任何制约与誓约的前提下,部分念技的效果甚至可以无视距离长时间保持正常运作…… 他在念的方面的学习与研究很多地方都少不了母亲的帮助与陪伴。 她是他的mama与导引者。 是他的cao控者。 是强者。 是家人。 是爱着他的人。 是在明知他的掌控欲的情况下依然带着绝对的自我与自信,和他在丝线两端互相cao控的人。 ……好喜欢。 每一次都好喜欢。 那样的美丽。 伊路米动作幅度清浅的舔弄着嘴唇内侧,想起几年前要和mama第一次的时候,他因为过度的兴奋与紧张而导致胃部与喉管不受控制的痉挛,衣服才脱到半道就吐了一片混着胆汁的胃酸。 哪怕最快的解释了,也还是因为‘被失控的情绪cao纵了身体反应’这样的原因,先被提到惩罚的房间吊起,被用‘周’加持过的鞭子惩罚了一顿,带着一身伤,血淋淋的还来不及处理,追在情绪不佳的母亲身后,最后才被纵容着完成了性启蒙教学。 他现在依然为此兴奋,但对身体的控制能力增长许多,同样也增了许多熟练度。 如果只看外表,忽视被裹在长裤中已经勃起有一段时间的下体的话,倒是和在外完成委托时无甚差异。 只有实在相处得久的家人,才能从黑沉的眼瞳中看出藏在漩涡里丝丝缕缕往外冒的、抑制不住的快乐,还有似小童似兽类一般没有界限不知节制的占有欲。 母亲雪白的身体慵懒的倚靠仰躺在湖青色的沙发上,房间里、空气中的氛围很静谧,没有荷尔蒙的你拥我挤,只有冰面下的冷泉一样流动的喜悦和温馨…像一幅构图稳定得过分的油画。 伊路米难得有些踟蹰——控制自己与他人的行为、情绪、想法这些事情在他的灵魂中深刻的过分,以至于他有些时候在感知一些本能的事情的时候有些迟钝,也能忍的过度了,情绪都冒出来了也不知道该怎么做。 再加上对mama的尊重,他能看得出来mama此时还没有起情热,只是迁就于他的、一次在爱意驱使下表现形式特殊一点的亲子互动。 ……赢了吗?输了吗? 不,与其说是尊重,不如说是因为希望达到的控制的程度太高,现在只是觉得不满足罢了。 “还在那里发呆乱想什么?!过来,伊路!” “好的。mama。” 沙发下陷的弧度多了几分,他依偎在母亲身边,一点一点的、依赖的、啜吻着母亲的面颊,同时抚摸着她的躯体。 从只是轻柔的触着颈后温润的皮肤,到整个手掌都贴到上面,顺着脊柱沟一直抚下到后腰,揉弄起那一块的皮rou。然后变为带有力度的握着那截纤细的腰肢,上下描摹了侧腰的弧度。 接着手的动作转到正面,沿着漂亮的腰线向上,顺着肋骨底凸出的痕迹很是留恋的摸了摸,又继续动作拢住了弧度更为圆润的rufang。 他垂眼看了眼从指缝间凸出来的白软的乳rou,为上面一处还留了些最后青紫淤斑的地方停顿了片刻,手指动了动,避开了它。 “爸爸还是不擅长在情绪激动的时候控制力道呢……”伊路米含混的也不知道是为自己还是为母亲抱怨着,面无表情的、黏黏乎乎的用自己的脸颊蹭着母亲的脸颊。 基裘用鼻音嗯了一声算是赞同他的说法。 伊路米的手在长期的训练中如他想要的那样变得更加灵巧而且敏感。 能感知风带来的信息,能精准的把控每一个动作,能感触到最细微变化的温度,能知觉到念在手上每一处的分布与流动,能辨别出任何一丝的颤抖…… “mama,你的体温上升了。”他平稳的陈述着。 “不要讲废话,伊路。你知道该怎么做。”基裘恼得电子眼闪烁起来,克制着身体内部如被火焰轻轻燎烧的微妙痒意的后果就是声音显得急促且冰冷。 “嗯。我会做得很好的。”他轻快的回应。 手指轻轻拨开挤在一起rourou的两瓣大yinchun,在yindao口打着转的浅浅抽插、抠弄,让指尖裹满了泛白而黏稠的水润之后,又顺着两条小yinchun的中间向上滑去。 指尖点过紧缩的尿道口,专注的侍弄起了充血红红的阴蒂。 频次高的、快速的点按,拨开包裹的皮rou用甲尖对那一小点刮弄,恰到好处的揉捻…… 凭着对手下躯体细微动作的察知——胯部肌rou的紧绷、腹部细微的向后撤去的退缩,两腿不自觉的想要绞在一处合拢起来的行为——他细心的调整着动作,愉快的把母亲送上了高潮。 他的手抚在母亲的腿后,体会着那由过载的快感带来的抽搐。 然后在理论上高潮期还没过去的时候,将手指插入了甬道中。 湿漉漉的rou壁还在持续的具有节律的收缩着,紧紧包裹吸吮着侵入到里面的两根手指。 手指向下按去:“这里是生出我的时候弄出来的开裂吗?…一直都只摸到了这么一条旧伤,我和弟弟们都是裹在从这里流出来的血里面出生的吧?也没办法,多次重复的创伤哪怕是家里的药也没办法让它完全的愈合好了。”那实在是很细小的一点微凸的疤痕,在本就多褶皱的yindao中并不明显,但伊路米每次都很喜欢抚摸那一点伤口的感觉。 “唔、要不是你每次都说,我都不记得有那么一点伤了。”基裘喘息着扭头看他,揉乱了他的头发。 “毕竟mama对身体的护养做得太出色了,想要找到一点伤疤都实在很难。” 伊路米抽出手指,顶着一头被揉乱的黑发,从歪倒在沙发上的姿势起身,身上的衣裤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褪去了,赤条条的、苍白的,半弓着身立在她的腿间、身形笼着她。 在把性器挺入母亲身体的同时,他也被扯着头发、按着后脑让脸埋在了母亲的颈窝。 他的身体弓得过分,能看到后腰那一段凸出的脊节,口鼻都被母亲身上的热气烘着,下身被湿热包裹着,一瞬间几乎以为自己的脑干被破坏了、没办法调控呼吸,只能半张着嘴静默的自喉咙深处喘息,可空气却一点没进入到肺部,只徒徒流转在气管的上端。 而基裘也因为刚经过一次高潮、还在神经敏感期内,难以自抑的仰起脖颈、挤出带着些微哭腔的呻吟,胯部瑟缩恐惧着会再次到来的快感一般的向后缩去。 两人缓了一会儿,才缓慢的动起来。 “唔、伊路,不可以因为自己的癖好、就有意的在你弟弟们身上留下伤疤,知道吗?家里一向的准则都是不要留下伤疤,受伤没有关系,但是如果留下半永久的伤疤的话也就意味着一定有部分身体机能被破坏了,哪怕再微小的皮rou上的疮疤也会对感知造成影响……” 伊路米摸索着握着母亲的手腕拉开、至少让自己的脑袋不要被按着,接着转为亲昵的十指相扣,将母亲的手按在了沙发靠背上。 他注视着母亲的面庞,她喋喋不休的说着、一张一合的唇。 突然的加快了节奏,也加大了动作幅度,两人的躯体开始有不少的面积在动作间拍击在一起——大腿上侧的肌rou拍击到臀部坐骨和耻骨之间那rou最丰软的地方,向斜上的冲击力道能挤压得yindao壁变形;髂骨凸起处撞上大腿后侧,顶撞的力度被减震传递到全身;性器的头端也来回蹭过宫颈、一直顶到后壁上。 这样的举动惹出了一道短促的尖叫。 “——!伊路真是的——,不要打断我说话!”结果气恼的训斥硬是又被打断了好些次——因为被cao弄时的力道弄得不自觉溢出的呻吟喘息。 基裘抿起唇,把它们都化为了轻飘飘的闷哼。 又觉得不快意,手臂攀着长子的肩背,抬起身体颤抖着与他亲吻,只是这次做出来更像是撕咬,直把他的下唇噬咬得烂糊着一片血色。 伊路米无辜的眨着眼,不为所动得继续保持着节奏,按照早已摸清楚的能让母亲在性高值的状态维持的最久的做法做着。 仅有的问题是,母亲虽然纵容着他这么做,从没有真正的用上念技抗拒,但是总也表现出一点微妙的恼恨与瑟缩。但是也总是很温柔,根本连伤都算不上。 很快的,母亲也放开了,面上泛着红晕,随着顶弄喘息着,绞紧着内里,似是要把他的性器挤出去又像是只是欢喜的要它留在里面、帮助她得到更多的快感。 伊路米权当自己是一个工具人,只是在mama尖叫着觉得‘可以了’、到一个可以接受的平台期了、准备停下退缩的时候,负责继续做。被mama下意识抓握紧、甚至于痉挛的手指在肩胛的位置上抓出了三处伤痕。 之后他抚着mama被顶得起伏颤抖的小腹,感受着她又一次的高潮、腰身抽搐着既向前迎合也瑟缩后撤的表现,自己愉快的把唇上的伤口又撕咬得更大了些。 他也快要到发泄的地步了,只是没有射在母亲的身体里、zigong里的打算。从来没有。 瞧了瞧母亲懒洋洋、软绵绵的一副不愿再配合他的模样,他调整了下姿势,松开与母亲相扣的手指,扶着她的腿弯将她完全的折叠起来,自己的膝盖支在沙发的边缘,以一种自上而下的姿态深深抽插几次,算是把这样的场景留在视网膜与神经感受里、满足自己需要的精神刺激,就又翻身抽离,自己握着下身撸动几下、又下狠手捏了性器头部、予以疼痛刺激之后,发xiele出来。 白浊落在他自己的小腹上。 伊路米头一歪,倚靠在母亲的肩膀上。 “感觉神经乱套了呢。” “那还做得这么极端……” “因为很开心啊。” “倒也是,不然你也没四个弟弟了。” 母子两人瘫瘫着享受着性爱的余韵,没有边际的聊着些家里的事情。 基裘突然想到家里的二子也到了该开始性教育的年龄了。伊路米想了想自己意外看到的糜稽电脑里的资源,觉得没有必要——资源种类丰富繁多,甚至让他学习到了一些东西。 话题又飘到五弟柯特的训练进度上,说他的体质天赋有点低,有可能更应该早些开发念,好让念能反哺体魄、在停止生长前尽可能地把上限再拉高一些。 说小奇前些日子因为训练的强度设的低了、有了在还没有判断能力的时候多思乱想的余裕,想着和家里的仆役管家交朋友的事。顺便再抱怨一句席巴把他放到天空竞技场让他接触到了鱼龙混杂的、阻碍他未来发展的那些价值观的错误决定。 新一批培养的管家的能力进度、最近关于念的应用和新技能开发的问题、被关在‘儿童房’里的‘那东西’的境况…… “对了伊路,我从阿娜答那里听说,你好像到了该开始外出游历的阶段了?” “嗯,是有这么一回事呢。不过总是要定期回家的,也不过是把那些路程比较远的委托都丢给我,再做一些额外的探索、认识些死后念、幻兽的生长这些本不在职业范围内、但是对认识世界有帮助的东西。” “什么时候出发?” “不知道。等父亲回来问问安排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