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sao仙人坠入荷花池(双人一起、扇屁股、捆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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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霏!”在莫弈脱力汗涔涔倒在书阁之时,小院中传来了另一个轻快的女声,喊着凌雪卿的表字,莫弈霎时如受惊的猫儿,挣扎着想要躲起来。 这声音他也极为熟悉——凌雪卿的闺中好友,夏府大将军的女儿,夏扬,表字昭只,为人活泼外向,文武双全,尤善兵法,兄长是当朝右将军夏彦。世人评价夏扬时,总会加一句“巾帼不让须眉”。 比起文静的凌雪卿,她更像只幼虎。 “我哥今天去兵营了,我来找你下棋!” 莫弈望着凌雪卿,一张脸煞白,眼神里近乎哀求,唇轻轻动着:“求你……不要让她进来……” 青年伸手轻轻拽住了学生,仿佛受伤的幼兽,在祈求猎人留下他的性命:“不要……不要……” 但还未等凌雪卿开口,夏扬这只迅捷的幼虎就已经推开了宁静的书阁的门:“你这儿门怎么关着,不舒……” 进来的是个扎高马尾着劲装的少女,话说了一半,看到地上蜷缩着的、如鹌鹑一样觳觫的白衣青年,话噎在了嗓子里。夏扬眼睛一转,珊瑚色的眼睛露出一丝狡黠,像是最善捕的猎人:“莫夫子难不成是生病了?” 她倒是不觉得撞破情事有什么尴尬的,反而还觉得有趣。 “夫子大概是受了什么惊吓,心神不宁导致的气血不畅,我正在扶夫子起来。”凌雪卿接了话,倒是恰到好处地替莫弈缓解了尴尬。只是两位姑娘彼此对望一眼,从中读出些一拍即合来。 “云霏,我记得你家后院的温泉可令人静心,不如扶夫子过去?” “正有此意。” 两个女子——确切的说主要是夏扬——扶起了潮湿的莫弈,替他系好衣衫,仿佛在打扮磨喝乐一样,一层一层系好内衬、外袍。夏扬见到莫弈身上的红痕,眼微微眯起,放在莫弈腰上的手微微用了力,青年脚下一软,被她更紧地抱住,看着反而像是莫弈主动投怀送抱。 像什么手段拙劣的小倌。 温泉是家中特地给凌雪卿修的,以白石辅路为引导,路尽头树深处,楼阁才露出个角来。从书阁去温泉的小路早已屏退了下人,但莫弈却从始至终低着头,紧紧抿着唇,害怕被人看到他脸上的潮红。 温泉小阁造出一座假山来,临山而建,楼阁起伏,半显半隐。屋顶是白石点缀着碧料造成的,有时候夏扬来找凌雪卿,带她飞到楼阁最高处,从上往下放眼望去,翠树绿顶,一片波光粼粼。 左右两个姑娘搀着莫弈褪去鞋袜,走入小船样的房间里擦身。 那一层层布料又被两个人解开,女子的玉手难免碰到乳尖小腹,替莫弈将被精水濡湿的夫子袍解到一边去。有些黏腻的阳具在几步路的摩擦里,又隐隐抬起头来,显得暧昧而色情。 前端guitou不知道什么时候吐出yin水来,修长的rou茎随着动作而轻颤。夏扬盯着淡粉的rou根笑了一声:“夫子这样,看着不像是受惊,像被什么不该有的邪神入了体,得想办法回魂才是啊。” 她说着,拿过浴巾替莫弈擦过腿间,青年似乎没想到夏扬如此大胆,往凌雪卿那侧退了两步,又被自己的学生扶住了腰:“昭只久在沙场,熟悉这些,或许当真是仙人被什么yin神入了体,不然怎么会如此孟浪?”她说着,手指抚摸过莫弈的rutou,胸下也有一道天诫。 莫弈就夹在两个人中间,说不出一句话来,只是重复着:“不、不是……” “为了避免夫子受伤,只能先委屈你一下,我替你捆绑住,防止邪神伤了夫子。”夏扬假装一脸严肃,从凌雪卿那里接过麻绳来。 她自幼在军营里摸爬滚打,捆个人更是轻轻松松——况且这种事她和夏彦也常做,不过那些都是兵痞子,这样的仙人倒是第一次。 莫弈的双手被麻绳捆住,肌肤被粗糙的绳子磨得泛红。夏扬绑人又似乎不同于绑犯人,她的绳子从莫弈脖颈开始绑起,在青年的乳尖处打了结,只要莫弈动一动,他的rutou就会蹭到粗糙的麻绳,带来一阵痛感,双手紧接着被捆在了身后,又从腰腹绕过来,在触碰到莫弈的rou茎时,粗糙的触感碰着敏感的嫩rou,逼得青年发出一声低喘。 凌雪卿则是拿了些柚子叶往夫子身上洒水,青年的身上挂着些水珠,一动更加难捱。他紧抿着唇,却压抑不住天诫的欲望,小幅度地蹭着,试图寻找一些快感。 夏扬的绳子从性器上绕过,又穿过莫弈的大腿根部,将他绑得牢牢的,然后才扶着莫弈下了温泉池。 “瞧这yin乱样子,一刻没有姑娘家,就要自己玩弄了吧。”夏扬扶起莫弈,打趣一句。 水面热气蒸腾,当中浮着几株荷花与荷叶,莫弈被扶着进了“宁神驱邪”的温泉里,走近了才看到这池子里的荷花荷叶竟都是翠玉红玉雕琢而成的,在水中绽放,可做置景,也可放些点心好酒。 莫弈没入水中时,银色的长发被打湿,水面的雾气笼罩着,把他衬得更像是仙人模样。 “夫子这样的仙人,怎么会yin荡不堪?”夏扬将他扶到荷叶台上坐着,上下打量了一番。比起含蓄的凌雪卿,成长在兵营里的夏扬要更大胆些,她盯着莫弈的乳尖与勃起的阳具,像在打量军营里走私的货品。 他被麻绳束缚住的身子额外诱人,凝脂般的肌肤被粗糙的麻绳束缚住,却又yin荡地小幅度摩擦着,身上是金色的天诫,看起来就像是金色的珠链。 若是用金子为他打造锁链,也未尝不可。 莫弈低着头喘息着,他被粗糙的麻绳束缚住,沾水愈发沉重,但两个女孩对待莫弈又仿佛是真心实意地担忧他。他坐在水中的莲花上,仿佛出水的仙人,圣洁不容亵渎——如果忽略掉他身上的麻绳的话。 只是这种圣洁并没有维持多久,夏扬与凌雪卿便手持柚叶走入水中,凌波微步,好似轻云出岫。 “这仪式是为了驱邪,夫子还请多海涵。”凌雪卿手持柚叶,轻轻抽打青年。她的力度诚然不重,但落在被麻绳束缚的莫弈身上,却如同受刑。 两人持柚叶自上而下地拍打着,从乳尖到腰腹,都没有放过,莫弈的下半身浸在温泉水中,夏扬便将夫子扶起来,趴在荷叶上,臀rou朝着两个女子,用柚叶扇着臀尖。 这比起惩罚,更像是一种羞辱,雪白的仙人长发散落,双手被捆在了身后,臀高高撅起,在碧玉制成的荷叶台上,扭动着腰,被自己的学生们扇着屁股。 柚叶落下去的力道控制地刚好,轻微的痛感之后,是更强烈的羞耻感,但天诫似乎是赞同这样的惩戒,莫弈也从这种惩罚中品尝到了一些从未有过的快感。 被麻绳束缚住的阳具颤巍巍地勃起,兴奋地擦过粗糙的束缚,被刺得发痛又可怜兮兮地软下去。 他的腰不自觉扭动着,被扇得发红的臀rou在两个人面前主动摇晃,像极了求欢。莫弈的眼角发红,眼泪不知道什么时候蓄在了眼眶中,被一下下扇着,却还是从中品尝到了快乐。 “云霏,这yin神当真是可恶,竟将夫子变成娼妓一样的人物。”夏扬挑眉,手上力气加重,“啪”地一声,在莫弈臀上落下一道痕迹。 银发的仙人如犬兽般雌伏,前端渗出些透明的yin水来,他绷紧臀,小声呜咽着:“并、并非yin神……” “啪”,这次落在莫弈臀上的不是柚叶,而是手掌,不同的触感传来。莫弈似乎怔了怔,下意识地想要挣扎,却被人从前面顺手捏住了乳首揉搓。敏感的rutou被摩擦着,他蓄着泪的金色眸子正对上夏扬的视线,却又因为她手上的动作微微喘息着。 “如若这是莫夫子本性的话,我与云霏这般,岂不是刚巧合了夫子心意?”她的手微微用力,捏着莫弈的乳尖玩弄,被拉扯的rutou敏感又脆弱,夏扬手上的薄茧刮过挺立的乳尖,硬生生带了些快感出来。 身后凌雪卿掴了一巴掌,双重快感一并袭来,欲望如溢出的泉水,不可收拾,早已兴奋的马眼翕张着,喷出一股浓稠的精水来,有不少落到了莫弈的小腹上。 “还不是yin神附身?”夏扬伸手抬起莫弈的下巴,他的眼里蓄着水光,看着楚楚可怜,“我们的夫子何时浪荡得如南风馆最浪荡的小倌了?” 柚叶沾水,抽在莫弈背上,他绷起背来,落魄的仙人被女儿家玩弄于手心,左一下右一下抽着,又被这种话语羞辱。但他刚刚才射过的阳具又蹭着麻绳立起来,莫弈的眼圈泛着红,去捉住夏扬的袖子:“是……是yin神附身……只能求一个纾解……” 仙人垂眼,落下几滴泪在荷叶上,楚楚可怜。 少女的手指探进仙人的口中,调戏似地追逐着那条柔软的舌,手指拔出来时居然在口角处拉出yin糜的银丝。 手指从莫弈口中抽出,而夏扬的舌撬开那双薄唇探了进去。 他被学生圈住占有性地深吻,两条舌在唇齿间纠缠追逐,几乎掠夺走了自己所有的空气。身后另一只手则揉捏着他的臀rou,掰开臀瓣间深藏的褶皱的花xue,手掌抬起,重重扇了下去。 未曾有防备的仙人被这一巴掌扇得再度xiele精,他呜咽着,却被夏扬吻得更深。 “这样yin乱的邪神,会伤了夫子身子,”凌雪卿伸手戳弄了两下阳具,抽出一枚簪子,缓缓插入了莫弈的马眼中,“夫子稍微忍耐些,我们替您祛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