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刘辩有一颗本该给你吃的春药
书迷正在阅读:(银博)一个没有任何剧情的车车、砌骨阙桎、一人之下(乙女)、在女尊帝国打造yin乱男同后宫、【我推的孩子】如果变成渣愿2.0的话、治疗实录【暂定】、绣衣楼鸡飞狗跳的日子、[PLAVE]柳河玟×南艺俊 占有欲、yin乱三国人物志、不可名状的日记簿
你永远可以相信刘辩,他是那种,当他有那种能让你也对他死心塌地的灵药,即使爱你爱到发狂,他也不会偷偷喂给你吃。 这丸被敏锐地察觉了天子对广陵王感情的好事者送来的春药,也是如此。 他摩挲着药丸光滑的表面,脑海里全是那句“心爱之人会欲仙欲狂地渴求你”。一声叹息,莹白的药丸顺着舌尖滑入口腔,只一瞬便融化进血液。 你就是在这种情况下接通了他的心纸君。 “广陵王,救我……好难受,啊……”声音里饱含痛苦,你还不知道那是欲念折磨的苦,以为多灾多难的天子陛下又在被人所害。 “陛下怎么了?!你现在在哪?” “是药……我快死了……不……你还是别来了,我……”心纸君传来的声音湿乎乎的,像是你的心纸君被人含在嘴里,即将含化了,通话就在这时候被挂断了。 天子陛下虽然总爱用各种借口骗你进宫,但是最后一句永远是“快点,再快点,朕在等着你。” 从未让你不要进宫,这次怕是情况严峻。他还提到了药,是有人用毒药谋害天子?你心下一紧,手头的事立马排布出去,换上便衣就往宫殿里赶。 总之先去寝宫看看。 寝宫门口,宫人将你拦下:“陛下正安寝,广陵王不便入内。” 你握着剑柄的手指紧了紧,还是忍住,只厉声问:“陛下合适入寝的?” “回殿下,是巳时。” “现下已是申时,安寝三四个时辰,你们头上顶着的是什么草包,也不去看看他是否真的安好!再拦着本王小心叫你们草包落地!”担心还是占了上风,你橫剑威胁。 “这、这……”宫人嗫嚅解释的声音听着让人烦躁,不过好在最终他们还是让开了。 无人在意的天子,管他睡到什么时候起,也管他是谁要硬闯天子寝宫。何况这是天子每天挂在嘴边的广陵王。 你步入寝殿内,环顾一周没有挣扎打斗的痕迹,甚至极为平和地飘着袅袅白烟。顺着令人静气平息的熏香白雾,你来到天子榻前,层层叠叠的锦绣帷幔遮挡了你的视线。 一丝几不可闻的水声,还有唇间溢出的闷哼。 你赶紧掀开帷帘,眼前的景致让你既将悬着的心放下,又重重提起。 乌亮微卷的长发铺满了锦枕,紧闭的双唇是和眼角同色的嫣红,那双暗金色的眼眸里盛不下的泪水正化作水汽氤氲而出。 你的天子陛下,正在用你的心纸君,裹住自己的弱点摩挲。沁出的水将心纸君洇了个透彻。 他的状态看起来太不正常了,可是这样的行为对刘辩来说又太正常。是转身离开,还是守在御前? 眼前的一幕过于荒唐,你忍不住背对他往外走了两步。 即使你们已经互通心意,即使刘辩总是用一些话来撩拨你,两人却还没有在亲吻之外更近一步的事,一切本应该顺其自然发展,却被天下大势、朝堂动荡搅得一点心思都没有。你们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在商量完肮脏的阳谋阴算后,自然地转到单纯而纠缠的男欢女爱上。 “臣就在殿外,等陛下……结束后,臣再回来。”你面红耳赤地想要离开。 才走两步,身后就有重物跌落的声音,回头一看,竟是刘辩痴痴地跟着你背影爬动,摔下了床榻。 “广陵王,别走……朕…我…我一个人不行。”急迫的声音里几乎染上哭腔,他努力太久了,可是心上人不在身旁,药性一点没有消减。 你赶紧将他扶起,他便紧贴着你的脖颈,深深地嗅闻。痒意顺着接触的地方蹿上你的大脑。 好厉害的药!你已经大概知道刘辩被下了什么样的药了,平时天子陛下爱占口舌便宜,可从来不会如此大胆。他总是在小心翼翼地试探你的接受程度,没等你接住要逾线的他,他自己就会马上缩回去,然后让你别生气,只是说着玩的。 刘辩这会整个人都像在水里泡过一般,湿漉漉的,全是被折磨出的汗水。你拂开他黏在唇边的一缕发,他不自觉地用脸贴着你的手掌,皮质的半掌手套有着微微的凉意,似乎唤醒了他的一丝清明。 “是谁给你的药?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又陷入体内翻涌的情欲中,刘辩口齿不清地说了一个名字,你记下了,必要抓来剖开他的歹毒心肠细细拷问。 “你摸摸我,好不好,广陵王,求你……”他的呻吟声将你的思绪唤回。 摸…摸哪里?你看了眼他十分精神的,弄坏了一个心纸君的地方。 身上镶黑襟的红色华服比以往更加七零八落地散开,刘辩是有些心虚的,他的眼神里充满恳求,即使欲念上头他也开始有些怀疑自己在豪赌,而他完全承受不起赌输的结果,那就是你冷漠地抽身离开。 好在他赌赢了。你只思考了一瞬,觉得现在也可以算是那个自然发展的契机。 “好可怜。”你未脱下皮质手套,就这样直接握上去,用拇指拂过顶端:“流了好多眼泪。” 不同于皮肤的质感,黑色柔软的皮面拂过时有轻微的拉扯感,天子不可抑制地颤抖、变大、变得比之前更加坚硬。 你心里也没底,第一次做这件事,难免有些生涩和笨拙。好在陛下的反应一直很激烈,这是对新手最好的鼓励。 逐渐你手掌与他之间的摩擦被浸润得和你的动作一样顺畅。天子陛下的喘息声像一块融化黏腻的酥糖,直到糖块在齿间咬碎迸裂,他将白色浓稠涂满了你的黑色手套。 应该够了吧,你想。再接下去,你就真的不会了,画本看得再多,也没有描述此间情境的:他的神情还是那样不清醒,舌尖微微探出齿列,像个索吻的女妖,于是春药跟会传染似的,你的心旌也像烛光一般无限摇晃。 好在主动权从来都是两个人的,纾解过的天子不再将全部的注意力放在身下,他往后倒在床上,拉着你倒在他身上。 他来解决你不存在的药性了。 长而劲节的手指顺着你的衣襟探入,扯开你束胸用的布条,轻轻揉捏。另一只手顺着腰肢往下,用极磨人的手法抓揉柔腴的臀rou。 你身下也开始流泪,只是隔着衣服,尚未被人察觉。 这个秘密藏不了多久,就被天子陛下惊喜地捕获。 “好多,卿卿,你这样爱我,刘辩死而无……”他剩下的话被你吞进嘴里,仍在精神的那儿也被你对应地吞了进去。 他不再按捺,每次都极尽力气,床帏摇晃不止。 你的身体和灵魂像在波涛汹涌的温暖海水里起伏,能让你着陆的只有他,可他不愿意。 他借着药性未尽,用不同的姿势、无遮掩的告白,一遍遍地将你推入海中。潮起,潮落,潮起,潮…… 你恍惚之间想,难道这个药性强烈到仅仅是揣在衣服里也会中招么?如此危险的东西还是丢掉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