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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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克西米利安·克劳斯。捏着手上的卡片,罗伊斯默念了一遍上面的名字。 硬卡纸被他不自觉捏得皱皱巴巴,介绍他来这家心理诊所的是胡梅尔斯,罗伊斯已经提前查过这位克劳斯医生,他是个奥地利人,慕尼黑大学的心理学博士,年纪大约四五十,执照上的照片看上去严肃而端正,从专业上来说无可挑剔。 但胡梅尔斯把名片给他时,特别嘱咐了他不要对前台说他预约的是“克劳斯医生”,因为这家诊所其实有两个克劳斯: 一个是马克西米利安·克劳斯,一个是费德里科·克劳斯,后者是前者的儿子,据胡梅尔斯说,小克劳斯的诊疗比老克劳斯要好得多,只是小克劳斯不对外开放预约,一般病人根本不知道他也是这儿的医生。 罗伊斯没有在网上查到这位小克劳斯医生和心理学有关的学历或者研究经历,他有点犹豫,因此站在诊所的门厅没有进去,这会是胡梅尔斯的恶作剧吗?骗他这家诊所有个小克劳斯,实际这里只有一个克劳斯医生? 诊所的前台是一位高挑的金发女郎,见他走近,这位美丽的女士从座位上站起,用甜美的声音询问起了他的来意。 “我找小克劳斯医生。”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照着胡梅尔斯教他说的话撒了谎,罗伊斯有点紧张地将目光投向前台小姐的眼睛,试图看出“小克劳斯医生”到底是不是个玩笑。 可惜,前台小姐的眉眼纹丝不动,切实将职业微笑焊死在了脸上,但胡梅尔斯没说谎,“费德里科医生,这里有你的病患。” 前台小姐拨通了内线电话,罗伊斯听着她对电话那头报上他的姓名,心里有些发虚——他来之前当然没有预约,胡梅尔斯说这位小克劳斯医生总是有空的,且不介意熟人介绍新人给他认识,但这个小克劳斯医生真这么好说话? 他心怀疑虑,前台小姐却对他点点头,告诉他“费德里科医生在3号诊室等您”。 仿佛知道他是这的新人,没等罗伊斯再犹豫一番,然后开口,前台小姐又用她那甜美的声音为他指了路:“您右手边的走廊直走,到头后右拐,坐电梯到负二层。” 好吧。再次捏紧了手里的名片,罗伊斯按照被指的路寻找起了前台小姐说的电梯。 诊所里的装修非常古典,穿过前台左侧的拱门,进门就是一个摆放着花瓶和座钟的斗柜,沿着墙走,深色的壁纸不时被画像和裱在相框里的照片截断,其中就有一幅一家三口的合照,三人中站着的男人,罗伊斯认出是老克劳斯医生,那这个男孩…… 照片被故意拍成黑白的,相框下是一个刷金漆的小标牌,“1998,维也纳”,上面刻着。 罗伊斯觉得这个看起来不过十一二岁的男孩大概就是小克劳斯,照片里,男孩看起来十分清秀,像旁边的女人,罗伊斯猜测这位照片里唯一的女性就是克劳斯夫人,细细看来,克劳斯夫人还是个大美人。 顺利找到电梯,来到诊所的负二层,罗伊斯进入了一段和诊所的一楼截然不同的走廊,到结束这段路,他又进入了一个门厅,但这里没有一楼的绿植和各种艺术品,墙是白色的,地板也是白色的,不大的空间空荡荡地摆着一张桌子、一把转椅,转椅上坐着又一位“金发女郎”。 “你好,我是费德里科·克劳斯。” 金发,碧眼,背头,一身细条纹灰西装,隔着桌子伸出的手上戴着一枚尾戒,这是小克劳斯给罗伊斯的大概印象。 “你可以叫我马尔科,医生。”罗伊斯试着挤出微笑,过于空旷的房间让他感到紧张,随着小克劳斯将他引入诊室,他看到手术台般的一系列设备:无影灯、金属推车、皮管……所以这里到底是给哪种病人看病的场所? 罗伊斯在心里再次怀疑起了胡梅尔斯给他介绍这位心理医生的动机,但小克劳斯已经引导他躺在了手术床上。 他的双腿被架起到大腿两边的扶手上,摆成了一个颇为尴尬的姿势,在小克劳斯戴上口罩和医用蓝手套后,罗伊斯尝试出声打断这场“诊疗”,但他的医生接着就拿起一根串在皮带上的金属棍要他咬住,出于身处病人位置的自觉,罗伊斯顺从了这个指令,可执行完后,他才发现这玩意的用处是防止他说话。 “请尽量在我诊疗的过程中保持安静,不要乱动,罗伊斯先生,”小克劳斯的德语带着一股奥地利味,在他隔着口罩说话时,他的金色睫毛随着眼睛眨动,一扇一扇,很是好看,“现在我要除去您的部分衣物,好方便我接下来的治疗。” 这是什么心理疗法?裤子的皮带被扯开,内裤被褪到靠近膝盖处,罗伊斯的大脑当机了一下,但很快也反应过来这不是他以为的那种谈天式治疗,马茨……他在心里暗骂胡梅尔斯没个正经,想离开这,胳膊、腿弯,甚至脖子却被牢牢固定,这让他一时之间陷入了绝望。 难道他就得这样忍完整个疗程了吗……感受着小克劳斯戴着橡胶手套的手摸上他的yinjing,撸动那里,大拇指在马眼上轻轻搓弄,罗伊斯开始想各种败兴的东西来抵消他下腹勃起的冲动。 战术板,更衣室随地乱扔的臭袜子,输了的比赛,客场的嘘声——还有小克劳斯隔着半脱不脱的裤子,看着他那处,专注的眼睛,金棕色的眉毛,和他对视时,一双碧眼里瞳孔边金色的一圈…… cao。罗伊斯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但他的注意力变得很难从眼前的年轻医生身上离开,不意外地,他的下半身开始充血、膨胀,在橡胶手套的包围下挺立起来,昂起了头,罗伊斯羞得满脸通红,但这还只是诊疗开始的第十分钟。 * 呼吸声和咕啾的水声是房间内为数不多的声音,罗伊斯张着腿,眼睛看向头顶,手术灯的支架竖在他身后,小克劳斯的西装袖子搭在他的小腹上,动作间,布料的质感摩擦着他裸露的腰部,但这些小摩擦造成的些微刺激根本不足挂齿。 细细的一节针样小棒刺入他的guitou,从马眼那进去,开始时疼得他头冒汗,深入进去后,那种yinjing被贯穿的恐惧感更是发作得他连连摇头,好像他是被大头针穿刺腹部的蝴蝶标本。 再进去会死的、会死的、会死的…… 罗伊斯被逼出了眼泪,他看向小腹上的手,被蓝色橡胶紧紧包裹住的手骨节分明,手指纤长,在右手小指上突起一圈指环的形状,再往上看,小克劳斯的鼻梁将口罩撑起外突的形状,眼睛没有额外感情,只是专心地盯着手上的活。 在罗伊斯感觉那根比看起来长许多的细棍几乎插到了他yinjing根部那时,yinjing里的阻力退了出来,尿道被扩张的异物感缓解了一些,小克劳斯的西装袖子也从他的小腹上离开,罗伊斯以为这就是结束了—— 那根细细一支的棍子却在他yinjing里抽插起来,好像这也是什么性交用的入口。 咬着口腔里的金属棍,罗伊斯差点没尖叫出来,他的上半身整个弹了起来,脖子上的束缚装置勒得他青筋毕露,他的下半身却没有动,只是绷紧了从大腿到小腿的肌rou,生怕那根棍子在混乱中随便戳到更不妙的位置。 求你拿出来……罗伊斯看向身侧没有穿白大褂的医生,他的眼角已经湿了,眼泪更是很快向这种折磨投降,但男人只是像在做一台手术一样cao作着他手里的器材。 “哈……”yinjing被堵住,小棍的头露在外面一节,随着他身体的挪动,小棍细条条地跟着他的yinjing晃了晃,仿佛一根蜜蜂屁股上的刺。 小克劳斯的身影从手术台的右边转到了前面,背对着他捣鼓了一阵手推车上的东西。 接下来是什么?罗伊斯想着他结束完这场“诊疗”后就要去收拾一顿胡梅尔斯,他的裤子松松垮垮地挂在膝盖上,因此遮挡住了他一部分的视线,但他的身体还是能告诉他现在正在发生什么: 冰凉、粘稠的液体被抹上他鼠蹊以下的地方,一根手指试探地插进了他的肛门,这很不舒服,但罗伊斯根本没法抗议。 小克劳斯的指头浅浅在他的臀缝里抽插了几下,然后加入了另一根指头。 无名指和中指,该死的,罗伊斯想,这不是给女人弄下面的手势?他不是什么二十几岁了还没和女人好过的童贞男,但被两根手指插后面?这个体验又新又叫他难以接受,下一步是不是这个费德里科·克劳斯就要把他的yinjing插进来了…… 罗伊斯在心里发誓,如果眼前这人真用他那根插了他,一等这场诊疗结束,他第一个要暴打的就是这位小克劳斯医生,第二个才轮到胡梅尔斯。 他咬住口中的金属棍,闭上眼,想逃避就在眼前发生的他在被指jian的事实,但闭上眼只让事情变得更糟。 手术台的大灯将他的眼皮透成rou红色的一片,没有了视觉,罗伊斯五感的其他部分变得敏感,润滑剂被挤在下体上生出的冰凉感,男人的手指在他的身体里曲起,抠,按压,抽插,然后戳上他的前列腺催生的快感,还有咕啾咕啾的水声,小克劳斯身上若有若无的古龙水味—— 罗伊斯感到自己的耳朵在发烫,被不去看反而yinjing勃起得更厉害的现实打败,他睁开眼,小克劳斯在手术床前站的笔挺,只有脖子弯在那里,脑袋垂着,好像只是站着收拾什么文具:把笔放到笔盒里,往钢笔里注入墨水之类的琐碎小事。 对比他将第三根手指并到了抽插的手势里,隔着橡胶套将罗伊斯“摸”得脚趾蜷起,除了手下流且无耻,男人露在口罩外的眉眼部分看不出任何动容。 * 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或许是半个小时,或许只是二十分钟,十几分钟,罗伊斯在此期间没有射精地高潮了两次。 歪着脑袋,他看着自己的这位医生掀起了他的上衣,将衣服推到了他的脖子下。 沾满粘液的手覆到他的胸前,掐住了他的一侧乳尖,将那一点向外扯了扯,然后用一只连接着管线和一台仪器的铁夹子夹住了它。 突增的压力和疼痛让罗伊斯皱起了眉,这不会是带电的吧?他瞥向一边的仪器,上面显示的数值他看不来,但两片胸肌里那阵酥麻的感觉…… 小克劳斯的手再次抚上他的胸部时,罗伊斯几乎要呻吟出来,那些细微的,刺着他神经的电流随着小克劳斯手上的力道被推开,窜到靠近rutou的其他部位,胸下、锁骨、喉结,他吞咽着空气,合不拢的嘴巴却从唇边滴下口水。 就那么一个瞬间,罗伊斯昏了头地想从眼前人那讨一个吻,但他随即又清醒过来,意识到在他身上抚摸的手对这位心理医生来说不过是治疗手段。 这不是一场性爱。 罗伊斯张着嘴,大口喘息,他的口腔被从喉咙里冒出来的热气萦绕,牙齿间的金属棒已被他含得温热,“克劳斯医生。” 他含混不清地开口,本以为男人听不见这含含糊糊的一声,他的医生却停下了动作,给他摘下了压着舌头的口枷。 “罗伊斯先生?”没有情绪的碧眼垂着金色的睫毛和他对视,罗伊斯想他应该说出真相: 他来这是以为他们的治疗会是坐在两张沙发椅上聊聊天,而不是这些,通电的rutou夹,插在yinjing里的尿道棒,但胸口起伏了一会,也许是他疯了,他活该被这样治疗,看着静静盯着他,等着他说话的医生,罗伊斯的思绪不受控制地歪向了不妙的地方。 “你能亲我一下吗,费德里科医生?”他后知后觉自己可能调戏了对方,但后悔也来不及了,话已出口,小克劳斯眨了眨眼,似乎是愣住,罗伊斯的脸不能再红,目光却还坚守着阵地,不敢动摇地紧盯着回望他的碧眼。 “……你可以叫我马尔科,不用称呼我先生,医生。” 在他羞耻的坚持下,小克劳斯摘下了脸上的口罩。 “如果你需要我这么做,罗伊斯先生。”小克劳斯露出的下半张脸依然英俊,他解开了罗伊斯脖子上的束缚,并在罗伊斯的要求下,也解开了他胳膊和腿上的束带。 这大概真的只是一场手段不常见的诊疗而已,罗伊斯心想。他决定在自己回头收拾胡梅尔斯时下手轻一些,至少他多少有点享受到这位克劳斯医生相当敬业的服务—— 小克劳斯亲吻了他,嘴唇碰嘴唇,罗伊斯不是没开过荤的毛头小子,双手攀上对方的脖子,他将手底下的脑袋压下,压到他们鼻梁错过,鼻尖相蹭,舌头伸到一张嘴里,他的医生保持着被动,以医患关系不宜亲密的态度处理着这个吻,罗伊斯放开他时,男人脸上的表情甚至没有一丝波澜。 没了口枷的束缚,罗伊斯在接下来的诊疗中几乎难以克制自己发出奇怪的声音,小克劳斯提议他最好戴回去,因为忍住不发出声音也是治疗的一部分,但罗伊斯拒绝了他。 或许他的羞耻心在他开口讨要亲吻时就丢了个一干二净,在接下来的“治疗”中,罗伊斯对自己发出的嗯嗯啊啊没了那么多羞耻,他有在咬牙闭嘴,克制自己喉咙里溢出的声音,但更多是在完成小克劳斯交给他的任务。 在给他灌完肠后,小克劳斯将一根按摩棒插进了他的后xue,因为他的好医生将给他润滑和扩张做的很好,罗伊斯只在那标准尺寸第一次顶进去时滞涩了一会,夹紧了大腿,之后就开始适应直肠内的震动。 “医生……”前列腺被碾过的快感抽打着他的脊梁,让他的腰不自觉地开始下坠,迎合起屁股底下的抽插,“费德里科医生……” 小克劳斯戴回了他的口罩,两只手一上一下,一只揉捏着他的两颗囊袋,一只使用着那根按摩棒,罗伊斯在双重袭来的快感之间攥紧了胳膊下的扶手,他的yinjing还被那一根细棒堵着,因为小克劳斯说“射太多对身体不好”,因此当他意识泛白,高潮迭起,他的马眼只溢出了一丝黄白交杂的浊液,后xue却剧烈地绞紧了。 在拔掉那根插在他yinjing里的细棍时,小克劳斯拿起一边的毛巾,盖在了他的yinjing上,罗伊斯握住了他扶着自己yinjing的手,橡胶手套使他们肌肤分离,但那皮质的触感对他的yinjing来说却很完美。 积攒已久的jingye终于得到了喷出的机会,在射精的一刹,罗伊斯攥紧了他的医生的手腕,带着一分故意而为,当毛巾没有捂住他射出的全部jingye和少许尿液,滴淌下来一些粘稠液体到他手上,他将手指插进了那只橡胶手套,黏湿地握住了男人干燥的手。 “抱歉,克劳斯医生。”小克劳斯的手套因为被他的手撑开变得松垮,从小克劳斯的手上脱落下去,罗伊斯捡起它递向那只被他弄脏的手,他低声道歉,心里却知道自己毫无歉意。 “不用介意,罗伊斯先生,”小克劳斯医生接过了他的橡胶手套,将它连同另一只手上的手套一并扔进了手术台边的垃圾桶,“您的治疗已经结束,卫生间在那边,还请您随意。” 他的话语礼貌而冷淡,没有任何不耐烦,罗伊斯从他脸上看不出多余的情绪,但他想要一点那些东西,哪怕是对他这种行为的些许厌恶,可能他的好胜心确实是有点“病态”了,但此时此刻,他只想从这个对待业务一丝不苟的医生身上逼出点什么。 他摸向小克劳斯西装裤下的裆部,想知道对方有没有硬,手却被迅速打开。 “您的治疗已经结束,罗伊斯先生,您要用卫生间或者离开诊所,都请随意,”小克劳斯后退了一步,脸上却还是面无表情,“工作之外的时间,出于职业道德的考虑,我希望您不要就我们的病患关系做一些太出格的事。” 罗伊斯从这职业感十足的话语里听出一丝指责的意味,“当然。”他回答,将嗓子眼里一句“你可以再亲我一下吗,医生”咽回了肚子。 * 是日,罗伊斯欲与坑他一把的胡梅尔斯大打出手,但后者明显对他经历了什么心知肚明,在被他追着打一顿前,胡梅尔斯勒着他的肩膀对他一阵耳语,虽然还是免不了和他对打两下,罗伊斯下手的力道却轻了许多。 再回到胡梅尔斯介绍给他的心理诊所,罗伊斯这回是熟门熟路,下到诊所的负二层,再见他的医生,握着那只手,他露出微笑,“费德里科医生。” “我今天想选二号治疗方案,可以吗?” 小克劳斯医生被他握着的手僵硬了一瞬,罗伊斯看出他不是很喜欢他的提议,但出于职业道德的考虑,小克劳斯从他手中抽出了他的手,神色淡淡地点了点头: “如果您倾向于这个治疗方案,我尊重您的选择。” “那就在这儿,可以吗,费德里科医生?”绕过桌子,罗伊斯将西装革履的男人抵上桌面,打开了桌子后从上往下数第一个抽屉,如胡梅尔斯所言,这个抽屉里满满的都是各种型号的避孕套。 下次和胡梅尔斯一起来也不错。想着胡梅尔斯之前的提议,罗伊斯将身下人的大腿更用力地向下压去,“费德里科医生,可以请你张一下嘴吗?” 他弯下腰亲吻那紧闭的嘴,小克劳斯原本整整齐齐向后梳去的背头已经凌乱,烫平的西装也大大敞开,整个人被他cao得浑身泛粉,虽然脸还不肯就范,依旧是不太高兴的样子,但罗伊斯已经得到了生理上和心理上的满足,小克劳斯医生的这点坚持,他认为自己应该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