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rou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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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里百里玄策都能闻见那股味道,铠身上已经没有了,铠分离的那一部分还在长久不散地sao扰他的鼻子,垃圾车怎么还没来? 最后返校收拾东西,天空洋洋洒洒下起碎纸片之雨,白花花的,哥哥曾经告诉过他,要成为一个为他人着想的人,将心比心,百里玄策觉得人心难测,他更乐意共情死尸一样的书本,轻松简单,就算上课睡觉也没人知道,因为只是一个书本,毕生作用就是摊在那里一动不动。 现在书本被狂喜的少年少女们自由的狂欢撕掉,尸块之雨,啪啪哒哒地下起来,天花缭乱里有一些彩色,那大概是书封,百里玄策想书不也跟人一样,外面打扮的那么漂亮,一接近一了解,干瘪空洞,死板无趣,就像铠!装那么正经,跟哥哥是令人艳慕的新婚夫妇,工作上是业绩最高的魔物猎杀神,都是用逼换来的,跟哥哥,跟李信。 讨厌!讨厌! 回来的黄昏,死胎还在垃圾桶里,百里玄策辨认了一下,没有他哥的味道,这是李信跟铠生的。漫长的假期开始,百里玄策下楼去把那滩rou洗干净带回来了。 用白色塑料袋安置,露娜问他在哪买的rou,百里玄策说:“这不是用来吃的,我只是觉得它味道很大……” 露娜皱眉:“那你把它带回来做什么?” “我也不知道!”百里玄策委屈起来,耳朵耷拉到两旁,要哭了:“露娜,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我、我喜欢女生……” “哦,我们家玄策回来了。”百里守约系着棕色的围裙,毛茸茸的狼尾甩了一下,惊喜地说道:“竟然还带回来了rou,你怎么知道哥哥忘买rou了。” “铠哥呢?”百里玄策抽抽搭搭地问。 “兄长去买rou了。” 当天晚上,百里守约教铠用这块rou下了厨,见两个小孩都不动筷子,铠啧了一声: “怎么都不吃。” 他拿起筷子翻了翻,从一片黑中勉强挑出几块黄的,自己先尝了一块嚼嚼,还行吧,不致死,夹一块放到百里玄策碗里,又敲了敲玄策的碗沿:“吃。” 百里玄策脸色很差,喉咙一动,吐了出来,把那块rou给完完整整地盖住了。自从rou菜刚端上来,露娜就一直浑身冒着冷汗,像刚出水的美人鱼,她见到百里玄策露出的犬牙,又看向焦黑的rou块,百里守约在对面憋笑,他要是知道这是谁跟谁的孩子rou还能温馨地笑吗,最终她的目光停留在铠的脸上,铠要吃下第二块rou,露娜癫狂地颤抖起来,想要控制表情起了反作用,精致的容貌扭曲出一个苦笑:“不要……不要吃我!” 哐—— 露娜抢下铠的筷子,视野里没有那东西了,她才逐渐停下颤抖,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她不敢去看铠,呆愣地直视前方,一只手还按在哥哥大腿上借力支撑自己。 她绝对要割了百里玄策的鼻子。 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是假是真的泪划过眼前。 “露娜……” 听到哥哥的担忧的声音,她弯下腰,窝在哥哥怀里: “……对不起,对不起,哥哥。” —— 露娜拽了拽睡衣边角,坐在桌前,调出卧室的监控。 铠坐在床边解上衣领的纽扣,他边脱边说:“我好像没在菜里下毒。” “刚开始都是这样,阿铠,不要失去信心啊。”百里守约趴在铠旁边,上身裸露,下身淹没在被单里,支着头问道:“露娜她……还好吗?” “露娜她总是很独立,不愿意让我担心。” 茶色的狼耳颤动几下,百里守约贴上铠的身体,白色的毛发又柔又顺,他长着一张耐看的美人脸,足够温柔足够体贴。 “不行啊,阿铠,青春期是性格塑形最重要的阶段,放任不管,可能会有坏事发生。”百里守约说:“比如,关系越来越远,但血缘又浓烈,就像裂开的一个完整的人,中间藕断丝连是最痛苦的,因为他还活着,他还存在着。” “……” 英俊的男人沉默不语,无名指卡在裤腰的松紧带里,没了动作,半响后,他问恋人:“那该怎么做才能让露娜跟我更亲近?” 百里守约坐起来,环着铠的脖子,用狼的方式去亲昵地啃咬铠的鼻梁,他问:“是不是以前发生过什么?我一无所知,给不出有效的建议……” 铠不假思索就将过去独属兄妹的秘密故事讲述出来,隔着墙,隔着屏幕,露娜听到哥哥说:“从前我被……” 铠卡壳了,像是被接下来这个词噎住,但他想不出更适合那时的词,只能接着说:"轮jian。" 冰冷的电子光打在露娜脸上,她的眼,银白的蓝紫的,光点闪现流转,不像月光,像蝴蝶的毒磷粉。 那光点最终离开她的眼,从边缘逃走,路过的地方湿淋淋,她合上电脑,陷入了无法直视无法割舍的回忆。 —— 露娜体内挂着一轮白月。 它有时吊在胃里,有时吊在心里,有时吊在梦里,更多的时候吊在不够久远没法忘却的童年。 家道中落,留下的仅有她的哥哥与年幼的她。什么样的东西能换来两条人命?露娜这时唯一庆幸的就是早在第一次来月经时,她就把铠的处女膜给捅破了,她想看看哥哥的下体是否也会流血,rou膜又薄又浅,少女只伸进去两个指节就遇到了它,随着熟睡人呼吸的频率振动着,直到被她破坏捅烂掉,铠才皱眉痛醒。 当时哥哥的表情可真精彩,没一点是演出来的,疑惑发呆了半天才扭动腰离开插在xue里小妹的手指,还严肃地教育她不要乱碰这种地方。 露娜不想看不想听不想碰,铠像一簇银白的鬼火灼烧她,然而那群人扒开她的眼扯过她的手,逼迫她去看去摸哥哥被侵犯的xue口边缘,并羞辱铠:“meimei的手怎么样啊?是不是很软,摸得你浑身都在颤呢。” 她抽出插在哥哥xue里的手指,沾满了欢爱的透明yin液,证明这是一件幸福极乐的事,却令露娜恐惧地发抖,露娜想起手上沾着铠xue里的红血时,被捅破的痛苦受伤的血,她的心情满足又甜蜜。 哥哥是多么坚强的人,他把这一切都丢下了,露娜又去捡起来背在肩上,这是她自找的,所以她才不愿意让铠担心,这一切都是她自讨苦吃。 可是、怎样才能不再悲伤,怎样才能无忧无虑地生活,露娜知道,她一直都很聪明。强大,这或许是她唯一与铠不相上下的地方,她要把这一切都了结掉,只剩下幸福的世界。 —— 百里玄策站在镜子前,扒自己的下眼睑,指腹按压在眼下叛逆的纹身上扯,又捻起一头红毛里唯一的一缕白毛,这是他哥跟他的血缘羁绊,他哥的白毛里也有一簇红毛。 铠是没办法挑拨离间的,血浓于水!他搞错了,李信算个屁,铠才是真正的第三者! 他又开始乱扒自己的脸,摆了几个自以为帅气的姿势,新的一天开始了!今天是脱离高中监狱的一天。 “干什么呢?喊你半天听到没有。” 铠神不知鬼不觉地出现在背后,百里玄策尾巴毛给吓竖了,他结结巴巴地说:“啊、啊、铠哥。” 百里玄策都不敢在心里叫他臭铠了,也不敢叫嫂子,想起那个熟逼,他忸怩起来,眼睛往镜子照着的下方瞟,铠穿的居家服很宽松,什么都不显。 “一会儿包子都要凉了。” 不知道他在扭什么,铠用膝盖顶了下百里玄策,身高原因顶在了大腿上,百里玄策往前一个踉跄,撑住镜子,不扭捏了,因为出丑而满脸通红地炸毛大喊:“臭铠!” 铠要去把他拽起来,百里玄策又急急忙忙躲铠的手,好像铠手上有什么毒药,一碰就会死,铠见这只小狼崽缩着脖子滑稽地躲人,想笑,又发起愁,怎样才能跟小孩处好关系 百里玄策手里拿着被咬了一口露出绿油油馅的素包子,这是百里守约专门给他和的馅,健康营养不美味,他把那口包子吐到垃圾桶,又咬一口嚼嚼,难吃,再吐到垃圾桶。 他哥说他昨天看到rou就吐了,很开心他终于不喜欢吃rou了,奖励他这个假期每天早上都吃素包子。 憋屈,百里玄策第一次把情绪都憋在心里,失落了好几天,铠看不下去了,给他拿了rou包。 “这是铠哥你做的吗?” “买的。”铠说:“快吃,一会儿你哥来了。” 这rou肯定没问题,但是百里玄策吃不下,那个红色腰果,他想起来,像一轮饱满的rou月亮,他抬头,看到银蓝的月亮,rou月亮的母亲。 百里玄策不由得回想起第一次见到铠,铠的皮肤呈现出一种异邦人残酷的白,他将手放在铠的腹肌上,那颜色却与自己相差不大,在他在深邃五官投下的阴影里,还能看到灰色的阴影rou色的橙,好像之前的一切都是错觉。 铠对他这么好,他也应该对铠好,但他还是用那个秘密威胁了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