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渔网 木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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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儿吃醋了,南河很清楚的认识到这个问题。 哦,不只是吃醋了,也许还生气了。 前几天南河被一个手脚不干净的客人摸了屁股,欢儿径直上前揍了那男人一顿,将他扫地出门。 然后欢儿就好几天没理南河了。 别扭的小孩!我要去哄哄! 说干就干,南河在网上订了一大一小两副手铐,又找阿花要来墨鱼汁和渔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裁裁剪剪好几天,终于大功告成。 周六的下午,南河难得给自己放了个假,穿戴好,敲响了房门。 去开门的我被他吓了一跳——全身只穿着一件破破烂烂的黑色渔网,胸前剪出两个大洞,露出雪白的奶子,烂熟的奶头像禁忌的果实等待我去咬,去吸。yinjing到后xue的渔网也全被剪掉。手上挂着手铐连拴着睾丸,左手无名指上挂着副小手铐,连拴着已经肿大涨紫的guitou。急忙把他拉进来,“我来哄小屁孩”南河尽量忽略自己勃起的yinjing与糊满yin水,不停收缩的花xue,故作轻快的说。 我有点生气,气他怎么这样就跑出来了。“赔罪是吧,行啊”我扯着他的手腕,有些粗暴地把他带进卧室,他在我身后跌跌撞撞的。 “骑上去”我冷漠地说,指着一个木马,上面有两个假yinjing,可以前后左右转动,抽插,在阴蒂会被摩擦到的部位我特意装了比较尖利的缺口,反正原本就是想买来给他用的。南河嚅嗫着,想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坐上了木马。他小心翼翼地将yinjing纳入花xue,太慢了,我走过去直接将他的屁股摁了下去。“嗯呐!”南河整个身体都在抖,屁股下已经聚了一摊水,我知道他喷了。迅速的开启了木马,南河整个人在上面摇晃,脚着不了地,手又被铐住了,全身上下唯一的着力点只有那两根yinjing。“嗯…嗯啊…哈不行了呜…”他被cao的眼珠上翻,口水流到了胸口,把那里黑色的渔网弄得有点掉色了。 “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假yinjing抵着zigong口狠狠地cao,“嗯呜……cao进去…深一点”南河不满的在木马上扭动着屁股。“哈……”他已经脱力了,上半身趴在木马上,屁股在上面蹭,阴蒂变得烂红,肿大,花籽露了出来,被按在木马上的尖端狠狠碾压。他的手随着动作前后地动,带动手铐在紧紧拴着guitou与睾丸的同时缓慢地搓动yinjing,又痛又爽,南河的脸有点变形了。“呜…”又到达一个小高潮,南河翘起的屁股里,已经肿大的花xue和后xue无力地缠着假yinjing吸允,喷出的yin水将周围的渔网粘在了一起。 “没力了?”我拽起他的腰,摁着他的屁股,在yinjing上继续cao。“呜呜呜呜……真的不行了……欢儿……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南河软软地倒在我的怀里,尿xue激射出淡黄色的尿液,yinjing射出淡薄的jingye。“呜呜呜”南河拒绝靠在我的身上,趴在木马上,头发遮住了他的脸,我只能听到他低低的哭声。我身体一僵,知道玩大了。把人从木马上捞起来,抱在怀里,木马上全是各种yin乱的痕迹,南河埋着头不愿意理我,我只好悄声道歉“对不起呀南河玩大了玩大了”在他的发顶上温柔地亲着,他终于把头抬了起来,整个眼睛都是通红的。我轻轻舔去他的泪珠,用鼻头蹭了蹭他“别生我气了南河,是我不好,不哭了不哭了” 他挂在我身上,静静地看着我,过了一会儿语调恢复寻常了“好了小屁孩,还没满足吧,快来cao我,说好给你赔罪的,没关系!”扭动着屁股,想把我的yinjing插进去,但由于无力,yinjing只是狠狠地蹭了他的阴蒂,只是这样都让他短促的尖叫了。“好舒服唔……以后不要那些假的东西,只想要欢儿的roubang……” 呼吸一滞,我想说些什么,但又不知如何表达,最后只是轻轻的蹭蹭他“知道啦” 手顺着他薄薄的肚子摸到他的yinjing,在guitou上打了个圈在轻轻地蹭了蹭,再摸下去摸到颤抖着的花xue与后xue,变成了两个合不拢的小洞。我剥开yinchun,顶身插入潮湿温暖的花xue。 南河意外的主动,摇着屁股把yinjing吞得更深,我很快就抵到了他的zigong口。南河还在拼命地往我yinjing上靠,我一个挺身,叩开了zigong,yinjing进到了更紧的地方。“哈……动动动动……”尾音是黏黏糊糊的,他在我身上努力地动着,我托着他的屁股往我yinjing上狠狠地撞“哈啊啊啊啊啊好爽啊……再…深点哈啊!欢儿……欢儿…”南河抬起头来要我吻他。我重重抵着他zigong的rou壁,伸出舌头来和他嬉戏,他的舌头软软的,被我缠着。 挺身几次后,南河的rou壁开始不规律地收缩zigong口紧紧地锢着我,我知道他快到了,加速冲刺。“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喷了喷了喷了…啊啊啊啊!”yin水不要钱似的喷到我的guitou上,火热的,我马眼一松,把积蓄已久的jingye灌满了他的整个zigong。他被烫的不知所措,腿在我背后乱蹬。“想…想射呜呜呜”我这才想起他的手铐。低头看了看他的guitou,已经肿胀的不成样子,两个睾丸颤抖着要喷出jingye。我脱下手铐,帮他撸动着yinjing,又痛又爽,南河的脸皱在了一起。没碰几下,手指微微蹭过guitou,南河就挺着腰,抖着腿射了我一手。很浓,我把jingye抹到他肚脐里,盈了小小一滩。 我把他抱去卧室,在落地窗前又来了一次,有一只鲨鱼一直在围观我们,南河又羞又怕,xue咬的死紧,但还是爽的不行,喷了好几次。最后一次时,我感觉捣烂了他的zigong,jingye喷满他的yindao,他已经说不出话了,只是想把腿闭拢。我掰开他的大腿,在他高潮的瞬间抽出他的花xue,花xue无力地绞吃着空气,喷出十几股yin水,一些落在我的yinjing上,一些混着南河的jingye,直直地喷到了鲨鱼的脸上。南河惊叫一声,晕了过去,我看见鲨鱼摆着尾巴游近了,贴在玻璃上,好像也想尝尝南河的yin水。 把yinjing塞会花xue中,我示威般地冲鲨鱼笑笑,把窗帘拉起,抱着南河回床上睡觉,jingye在zigong里盛了一夜,希望南河可以早点怀上我们的孩子。 我知道他很喜欢小屁孩,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