驯服(三)孙家兄弟盖饭(孙策H/女强BG/囚禁/玩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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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是面对春光大泄的女帝,被锁着的男人仍然神情恹恹。他的颈部戴着一个穿着铁环的皮套,铁环上还系着一段铁链。 他的皮肤有些苍白,显然已经许久没有见过阳光。可广陵王爱慕他的身材,派了暗卫逼着他在室内运动,只为了让他保持他们初见时的身材。 见他不语,女帝拽住他颈间的铁链,逼迫他垂头看向自己,看着这张仍然英俊的脸,她笑着又轻声问了一遍:“昨晚听到了吗?” 可即使这样,他仍然没有回应。 “没听到也无事。”女帝松开手,从墙边取下一根细鞭,柔声说着:“我转述给你听。” “不必。”冰冷的语气,像是一只被困住的雄狮。 “唔嗯!”随着“啪”地一声,细鞭抽出,男人的胸口顿时印上一道红痕,难耐地发出一声闷哼。 “呵,装得那么冷淡,下面这根倒是诚实。”女帝笑得娇媚,好似一朵江边海棠。她随手握住男人的roubang,用力捏了捏,已经呈伞状张开的顶端,顿时渗出些液体来。她轻轻地用拇指抹掉,可还不够,她继续用拇指摩擦起渗出液体的小孔。 男人的身体逐渐同roubang上一般青筋暴起,优美的肌rou线条不管何时都如此让人心动。如果对于女帝来说,有什么比百兽之王更为令人心动,就只有昔日兽王被驯化成听话的狗。 女帝知道,若是自己现在用舌尖舔掉那几滴液体,这男人将昨晚的事情全都忘了,只会用通红的眼睛求她快些,快些将他胀得发痛的欲望吞下。 看着明明兴奋至极,却仍然面色不善的男人,女帝已经知道自己该怎么做。 “啪!”又是一鞭子,抽在roubang最敏感的顶端,又用带着穗的鞭头将上面的体液随意扫去。 不过是自己的一只狗而已,不必为他浪费口舌。 “唔嗯……”男人猛地颤抖起来,几乎将铁链扯断。可这铁链是女帝花重金请墨家打造的机关,怎会轻易被他用人力损坏?已经积蓄一整晚的过量欲望在被抽到的一瞬几乎要将男人吞没,头颅猛地向后仰去,口齿不清地发出了些无望的怒吼。 “这都能忍住。你真是越来越让我满意了。”女帝妩媚地笑起来,可她还是不能满足,“那这次试试这个。” “啊!啊……”两枚带着铃铛的小夹子,被夹在了男人此时红肿得足有平常两倍大的rutou上,他终于大声地呻吟起来,大腿蹬踏着,腿间的东西急切地想要找个地方插进去。 女帝娇笑着挥起鞭子,每一鞭都正中他的一边乳首。随着清脆的铃铛响声,男人痛苦而兴奋的粗喘声立刻填满了整间密室。 “求求主人……”喘着粗气的男人,几乎是用着气音说着。 “乖狗狗,想求我什么?”女帝似乎对于他的乖顺十分满意,鞭子的皮穗子轻轻地划蹭着他的rou根。 “让我射……让奴射出来!”男人的脖颈已经仰到了极限,可他身体的欲望,却还没有得到释放,他越来越虚弱,声嘶力竭地吼着,“求你……求主人……” 有些凉的肌肤覆在那根紫红色的性器顶端,轻轻一用力,一大股白浊顿时喷薄而出,星星点点地溅在他的身上,和女帝的脚上。 终于得到释放的舒爽,让男人低吼出声。白浊喷涌之际,他的双眼死盯着眼前的女帝,几乎要喷出火来。 “听话的狗狗才有奖励哦。”笑靥如花,用来形容此刻的女帝再贴切不过,可她此刻的所作所为,却只能用心如蛇蝎来评价。 见他快发泄好了,女帝将中衣挂在一旁,赤裸着走向他,纤细的身子托着一对圆润的玉乳,紧贴在他身上。 丝毫不顾及他的冷漠,女帝吻住他的唇。明明态度这么冷漠,可与她唇齿相依的瞬间,他凶猛地将她的舌吮住,像是在发泄她让自己憋太久的愤怒,直到将她口中都沾染上了自己的气息,他才松开。 女帝从来都对他这方面的表现非常满意,他已经成功勾起了自己的yuhuo,环住他健壮的身躯,女帝白嫩的身子开始在他身前磨蹭起来。 明明自己才刚发泄过,她竟又黏了上来。 “……你到底要怎样?”每一个字都好像耗费了男人极大的心力,盛了他的满腔怒火,“昨晚你不是很开心……唔……” 女帝娇笑,掐了下他的roubang根部,算作小小的惩罚。抬起腿勾住他劲瘦的腰,腿间的敏感带贴在了那根还没完全硬起的rou根上。水淋淋的花xue与湿漉漉的roubang相依着,随着两人的动作,发出着细小的响声。 “小叔子爱上嫂嫂,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她贴在他的耳边轻声说着,“谁让那可怜的孩子,那么年轻,就失去了长兄。” 男人面色转沉,无声地转开脸。女帝怎会让他如愿,掰过他的脸,强迫他与自己对视:“若是嫂嫂也喜欢上小叔子呢?那可怜的长兄该如何自处?” “你!”男人连犬牙都龇了出来,可这即将爆发的怒火,哪里抵得上男根被xiaoxue吞入的快感。他挺了几下腰,立刻舒服地闷哼出来。 女帝攀附着他的身体,被他顶得悠悠晃着。带着薄茧的指尖抚摸过他颈间的青筋,沿着锁骨落至他的胸上,用力地抓了一把:“孙策,昨晚看弟弟和我那么开心,你也很兴奋吗?” 女帝在孙策的腮边亲了一口,发硬。他想必是牙都要咬碎了,也不肯发出任何声音。 “没意思,没有你弟弟有意思。”女帝绕了绕颊边垂下的鬓发,恶劣地在他耳边念叨着。 可火气总是需要一些发泄口,要么吵架,要么打架,要么在床上打架。 所以孙策的动作越发凌厉,胯间快速地抽送着。可这还远远不够,四肢被困,他只得埋首在女帝的颈间似是撕咬般地大力舔舐着。 “轻些,仲谋本就心细,一会儿发现了怎么办。”女帝拍拍他的头,将他的心火拱得更烈。 “嗤。”她颈间传来孙策的哼笑,“他都知道该叫你嫂嫂,难道还想以后我叫你弟媳?” 随着一记重顶,粗壮的roubang就着女帝悬空的体位挺进少有人触及的深处。贴在怀中人耳边,男人怀着不知对谁的恨意低声道:“他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