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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稿子查理苏】幸运游戏(未成年(变小)、双性、扇批)

    少年端端正正坐在我的对面,脊背挺直,一只手端着我给他的小蛋糕,另一手拿着小叉优雅地切开,叉起小块进嘴里,神情认真乖巧地等待我的审判。过于宽大的紫色衬衫包裹着他,西装裤松垮垮地套着,要是站起来肯定会踩到脚,腰也会轻松地往下掉——他刚进门时一直是扶着裤腰的。

    早上被敲门声吵醒,打开门看见这银灰发色紫色瞳孔的少年时我结结实实吃了一惊,下意识恍惚是不是时空错乱,难道我和查理苏十几年前就有个孩子。可这看上去十四五岁的少年明明是主动上门寻找我,却显得格外茫然,像是不认识我一般。

    我从少年与查理苏完全一致的穿着和他兜里的黑卡确认了他的身份。这是意外,可能是因为查理苏误食了某种灵族药品,身体变小记忆混乱,完全凭着本能来到的我这里,典籍是这么告诉我的。

    换句话说,眼前的是至少 12 年前的查理苏——虽然看上去要再小一点点,他坚持说他今年 16 岁。

    我一时间陷入沉默。

    查理苏今天是约了我没错,还说要给我个“惊喜”,他口中代表“惊喜”的快递就在少年敲门前 10 分钟刚被我拆开放在脚边。因为担心对“未成年”身心发育影响不好,我特地把纸箱扣上了。

    “猫尾肛塞”、“自己扩张并展示”、“带上项圈四肢着地”……诸如此类的露骨词汇标注在类似大富翁棋盘的格子地图上,地图下面压着我之前存放在他家的工具箱,八成还多了点内容。

    如果查理苏在这里——那个初始的、大号的查理苏——大概会告诉我,他就是世界上最完美的礼物,没什么比献上他自己更加隆重。

    坏了,我怎么越来越懂查理苏的神奇脑回路了。

    平心而论,我个人觉得这个“惊喜”很有情趣,但问题是现在来的查理苏小了一号……

    我想得走神,黑影从眼前晃过去时惊了一下,回过神才看见是小查理苏放下了点心,前倾身子手在我面前晃了晃。

    “未婚妻……jiejie?”查理苏的神情充满了不确定,好像是从回忆里勉强抓出了点支离破碎的称呼,又非常机灵地根据我们外表上的年龄差加上了后缀。

    ……嘶。

    我深呼吸才控制住不住上扬的扭曲嘴角,伸手在他头顶摸了摸,“怎么了?”

    下一秒,露骨直白的游戏地图在我眼前放大,少年人的语气一如他许多年后般自信而坚定,“虽然身为 Novaten 未来的家主,我应该礼让将来的妻子,但如果想玩这种运气游戏,只有我会是赢家。”

    ※※※   ※※※

    在某些特质上,12 年后的查理苏与 16 岁的他别无二致,比如说性事的羞耻感。

    那张地图铺在我们之间的茶几上,骨质骰子停留在 4 点,对应的格子上写着“春药”几个字,而查理苏正将箱子里的玩具一件一件拿出来在茶几上摆开,找到了那支写着“增进夫妻感情”的药剂,满脸写着跃跃欲试的探索欲,和上次我们俩一起玩他童年没玩过的超级玛丽时的表情差不多。

    这画面有些诡异,足够让我被逮捕喝一壶的诡异,但确实也刺激了我的兴趣,好像窥见了伴侣崭新的一面。

    我踩着一退再退的底线,轻咽唾沫后开口,“查理苏,你真的知道这些文字的意思吗?”

    他举起手上装着药水的小管仰头以干杯的豪迈一饮而尽,才用那双漂亮的紫色眼眸望向我,带着自得和耐心为我解答,“这上面写了,这是夫妻间的事。我叫你未婚妻jiejie,做这些事不是很正常吗?”

    我确信,我听见自己的理智绷断的声音,没人能受得了伴侣这招。

    他放下药管将骰子推向我,我便从善如流地拾起来扔下,骰子滚动停留在 5 点,对应的格子是“玩弄自己并展示”。

    查理苏脸上有些困惑,对于 16 岁(可能还不到)的孩子来说,他可能具备理论知识,实cao经验肯定没有,我很好心地提出帮忙,“需要我帮忙吗?”

    小孩视线往旁边一撇,以从小具备的胜负欲表达了对我提议的不作考虑。他歪头思考了几秒钟,像是在拼凑并不清晰的记忆,半晌后笃定地一点头,“等我一下。”

    小查理苏从椅子上起身。28 岁查理苏的裤子很轻松地从 16 岁查理苏腰上垮下,他利落地解开衬衫的扣子,再脱去内裤。

    我紧紧盯着他,目光太过炽热,让查理苏有些微不自在地停下动作深深吸了口气。他很快调整好呼吸,坐回我对面的靠椅上,慢慢舒展身体靠着椅背,将细瘦的双腿分开挂在靠椅扶手上。

    稚嫩的身躯还未完全长开,但已能从他修长的四肢看出他优秀的身体比例。此刻因为药物逐渐发挥作用,他身上染上了一层薄薄的红,连腿根也是粉色,私密处完全向我敞开。

    很对得起他张扬性格的yinjing发育得初具规模,这会儿已有复苏的迹象,囊袋下藏着的小花微微颤抖,紧张地收缩翕张。

    查理苏又吸了一口气,我听见他小声地重复了两次“玩弄”这个词,然后慢慢将手伸出去,一只手握住性器,一只手向下胡乱摸索一阵,有些不得章法。

    “这里。”

    我现在的表情一定很像怪阿姨,撑着茶几将手伸长拉住他的手腕,引着他乱揉的手指落在yinchun上缘的小核上。

    少年的身体本就敏感,药物作用更是无限地放大了身体的感受,查理苏的呼吸加重,他在发抖。12 年后的查理苏很会享受这处器官给他带来的快感,12 年前的小查理苏还没有这样的体验,他的眉头皱着嘴角绷紧,神情有些茫然和无措,手上却是按照游戏的指令保持着taonong和按揉的动作。

    “呼……嗯……”

    查理苏完全的勃起了,性器挺立在空气中吐露点点浊痕,我催促他继续揉按阴蒂,将他放在性器的手拉过来,往他手上倒了些润滑液,捏着他的手将他手指压在后xue上。

    “来,用手指插进这里去。”

    查理苏的头微微上仰,有些不适应这样的感受,却还是顺从了我的意思,挪动腰部身体往后仰,将整个臀部更往前送来方便触碰后xue。

    少年的手上沾满了晶亮的水色,借着润滑液的作用很快顶了个指尖进去,并缓慢地往里顶入,他的呼吸节奏更加失序。

    “对,就这样,放更多的手指进去。”

    查理苏的领悟力倒是打小就过人,都不需要我帮忙引导,他就将第二根手指推进xue里,从我视角我能清楚地看见他yinchun包裹的xiaoxue有银亮的水色渗出,后xue在两根手指的开拓下逐渐放松包裹,像是柔软的小嘴紧紧将手指包裹着,吞吐出些许媚色和湿润,他的神情也是迷离的,属于少年人的澄澈眼眸里盛着一片跌宕的海洋,恍惚又深邃地望着我。

    “未婚妻jiejie,你很喜欢看我这个样子。”

    这家伙倒是什么年纪都一个样,非常善于把我被他诱惑的神情解读为对他的认可,我干咳一声装作没听见这句话,拿起骰子往桌面上扔。

    乳夹。

    我拿起一边被他摆开在茶几上的乳夹盒子,挑了个挂着铃铛的乳夹。查理苏的rutou早在下身的刺激中硬起,呈现略深的粉红色。我低头用舌头将一边乳尖卷进口中吸吮,乳夹夹住另一边,查理苏的胸膛立时剧烈地起伏了一下。

    “别停。”

    我吐出口中的乳尖抬头催促他,顺便将湿润的rutou用乳夹夹住后拿起骰子连续抛了两次。

    骑乘木马和猫尾肛塞,木马这一项家里暂时没有条件,我在脑子里幻想了下下次让查理苏带我去马场骑马时给他塞上猫尾肛塞,或者是买个木马回来,让小查理苏xue里吃着木马上的假yinjing,手绑在木马脖子上,应该都会是不错的体验,同时手上也没闲着,拿着猫尾肛塞手托着查理苏的腰让他抬高。

    查理苏抽出了手指,他已经软了身子,他被药物磨得不自觉想要收拢腿夹住自己磨蹭,却被我强硬地推开挂回扶手上,被我托得臀部微悬空,着力点分散到有些无力的腿上又无法完全撑住他,他下意识停下了动作,双臂环过我的脖子,整个人全靠我撑着。

    我借着他扩张留下的湿润和松软将肛塞一点点往里推,查理苏在我怀里一直在颤,guntang的呼吸尽数吹在我耳边,烫得我喉咙发干。

    “好热……未婚妻姐……唔!”

    药物将他烧得难耐,他又把我烧得难受,我头脑发热,仰头将他潮热的咕哝声堵回他嘴里,含住他的唇磨蹭。

    肛塞的直径比两根手指宽些,椭圆的塞体进到一半最宽的地方便有些卡住,我捏着肛塞尾部往外拉,在查理苏呼吸稍稍放松时又用力往里推,同时舌尖反复舔舐他的唇,引诱他张口后将舌头侵略进去。

    我强硬地用舌纠缠他的舌尖,小查理苏还不擅长在这种场合换气,很快脸就比刚才还要涨红,我松开他,将肛塞退出后又用力往里顶,已有一定适应性的xue口展现出了人体的张力,刚才还卡住的那点被强行突破开,整个肛塞便顺利地埋了进去。

    查理苏还没来得及好好地呼吸就被突然顶进的肛塞cao得惊叫一声,环住我脖子的双臂搂得更紧,少年人贴在我腹部的yinjing随之抖动几下,温热粘稠的jingye喷吐在我腹部。

    这么容易就射了……

    我放开跳蛋去搂他腰亲他。没了后xue作乱的手,查理苏手上跟着松了力气往下滑,臀部刚刚碰到座椅表面,就被肛塞顶得微颤,所有混乱的呼吸都被我吞进口中。

    刚刚射过精的少年人在我怀里软成一滩,湿润的花xue吐出更多的水色,顺着腿根往下滑,将猫尾的毛凝成一缕一缕的,随手摸上去就是一手的水,我就着满手湿意抓住骰子又扔了一把,骰子在纸质地图上滚了一圈,留下好几个印子。

    打屁股十下。

    这个选项正合我意。我托着查理苏的腰将他抱起,自己在他的扶手椅坐下,16 岁的查理苏比起 28 岁要柔软许多,带着撒娇意味地往我怀里靠,结果被我翻了个身压着后腰按在腿上,胸前乳夹的铃铛因为过大的动作幅度发出叮当脆响。

    “没有允许你停下自慰你就停了,不乖哦,Charlie,这是惩罚。”

    啪。

    第一掌下去,查理苏愣了一下,看起来不太习惯这种举动,轻微地挣了挣,我按着他腰又是两掌抽了下去,柔嫩的臀rou应声红肿。

    “唔……呜……”

    查理苏的挣扎停止了,他带着浅浅的哭腔乖顺地趴在我怀里,只在我手掌落下时轻轻弹动,似乎沉浸在这种仅仅存在于同伴说法,而自己从未体验过的来自“长辈”对于晚辈的责罚中。

    五下过去,查理苏受不住地晃起了腰,臀部已然红肿。他侧回头看我,模样显得有些可怜。

    我只觉得心痒,很快搂着他腰将他翻转过来坐在我腿上,手推开他双腿分向两旁。

    啪。

    力道不轻的掌击再次落下,这次是落在他湿润的阴部,掌心着力于敏感的阴蒂,手指抽在因为刚才的射精略显委顿的yinnang。

    “……?!”

    尖锐的刺激让怀里的少年猛然弹动,手紧紧扒住我的肩膀用力得让我怀疑留下了印子,有轻微的痒。我也无心去管,将他的腰压严实了,扬起手一掌又一掌地抽打下去,我在心里数着,这一下抽打花xue,下一下便抽他隐隐勃起的yinjing。

    “不……哈啊!”

    第十下抽下去,查理苏的喉咙里溢出带着气音的急促悲鸣,腰身向上高高抬起,阴蒂明显呈现红肿的态势,潮热的水流涌出流淌在我手上,好几秒过去他才重重跌下落回我怀里,胸口剧烈起伏地喘息着。紫色的水晶融化在他眼中,涣散成粼粼波光,是平时很难见到的 柔软。

    我低头亲吻他的眼,“查理苏,舒服吗?”

    查理苏倒是自小具备享乐的天性,他恍惚的双眼缓慢地在我身上聚焦,头靠在我胸口轻轻蹭了蹭,“未婚妻……舒服……喜欢……”

    他对我的称呼有了些微变化,也许是想起了什么,又因为记忆的混乱和药物作用而混乱,这让我心中那点因“未成年”身份而残留岌岌可危的道德感彻底消失殆尽。

    我将他搂紧些,安抚地轻拍着后背,另一手抓住地图上的骰子,想要再抛一次,尚未得到完全满足的查理苏却不太想给我这样的机会,他主动地抱住我的脖子腿分开跪在我腿边,头靠在我颈边磨蹭着,挪动腰部不得章法地用下身磨蹭我,湿漉漉的阴部贴过我睡裙下硬得发胀的性器,完全勃起的yinjing顶在我腹部。

    查理苏从这偶然的收获中得了趣,他意识不太清醒,只靠着本能寻求更深的快感,便加重动作用阴部和性器蹭我,胸前乳夹叮铃作响,湿得不像话的猫尾在身后一晃一晃地拖着。

    骰子从手中滑落掉在地图上,我僵硬地吐了口气,头皮有些发麻,哪还有功夫去管什么游戏,手搂着他腰将他抱起来放在桌上,地图被他压住一半,发出簌簌响声。

    异物放入。

    眼角余光瞥见骰子点数的指向,我想都没想,将查理苏的腿抬高,手指捻起那枚湿润的骰子塞了进去。

    查理苏的呼吸再次颤抖,少年躯体本能地觉得难受想要伸手阻止,被我强硬地按下去。我低头放肆地亲吻他,让他在我怀里再次软化。

    小查理苏的软xue还没有真正意义上被开拓,却因为过度的兴奋与湿润轻而易举接纳了我并拢插入的两根手指,他的手无助地扒拉两下,很快找到支点紧紧抓住茶几边缘,粗重guntang的呼吸全数喷吐在我面颊。

    情色的气息在空气中缠绕铺散,喉咙里淤塞的都是干渴,我用第三根手指在他湿泞的xue口探了两下,不等他有什么反应,抽出手指扶着他腰,掀起裙摆将性器顶上xue口,稍一用力推了进去。

    他人变小了,这下边似乎也变小了,虽然有了一定的扩张,却还是显得过于紧窒。女xue紧紧包裹我的guitou,抽离在外的理智如同第三视角般反复提醒我应该再耐心一些等它适应,本能却促使我蛮横粗暴地扶着他的腰强行顶入,强行将窄xue拓开,那枚小小的骨质骰子被推进深处。

    少年躯体的查医生招架不住这种从内而外被掠夺的感受,无助地抓着我的肩膀,细瘦的双腿上抬夹住我的腰,我将他的嘴堵住,查理苏喉咙里溢出的渴望全数被我吞含,融进我侵略的动作中,化成更猛烈的热度燃烧他。

    查理苏渐渐融化成我怀中一捧热情的水,浪荡地晃着腰,被我困在yinjing上动荡出浪声,这会儿我还没有触碰他的性器,他便已在女xue被cao弄的过程中重新硬起来,狭小的xue腔包裹着逞凶的器物缠绵地吞吐,带来让我头皮发麻的快感。

    性器重重地撞上他的zigong口,稚嫩的zigong强行被骰子挤开,边角圆润的立方体卡在宫口,热度变成难以忍受的麻痒。查理苏沉沦在情欲中,紫色的双眸浸着水光,口中破碎地呢喃,嗓音沙哑里还带着些变声期的稚气,将我当成波涛汹涌的欲海中仅剩的浮舟。

    “呃嗯!未婚妻……未婚妻……”

    查理苏的呻吟带上了越来越尖细的尖叫的意味,一叠声的呼唤燃烧着我,我凶狠地cao干他,直到他再次于我的掠夺中高潮,xiaoxue和yinjing一起喷出水来,便跟着射在他xue里。

    查理苏瘫在茶几上粗喘,手脚虚软地从茶几边缘垂下,双腿张着腿根微微抽搐,磨蹭到红肿的xiaoxue在我抽出来后还闭合不上,轻微地翕张着将精水吐出,片刻后覆满液体的骰子也滑了出来,滚落在茶几上。

    原本油润的骨骰被yin水泡着,亮得晃眼。

    两次发泄并未完全疏解掉查理苏豪迈干掉的药物带来的躁动,反而被搅动得更加混沌,胀涩重新凝聚于小腹中,滋生出苦闷的渴,让他想要被填补、被浇灌、被侵入到最深处的地方,变成被原始欲望支配的生物。我坐回扶手椅上平复着呼吸,却见他休息一阵,缓慢地撑起身体跪到我面前,湿淋淋的尾巴拖在地上。

    “未婚妻……”

    湿软的口腔包裹住我休眠中的器物,舌头包裹着、挑慰着,将性器上他与我的混合的体液清理干净。

    一个保持未成年身体的查理苏,带着我留下的一身痕迹,拖着湿淋淋的尾巴跪在我面前,以成年的查理苏的技巧用舌头帮我清理,不时能看见粉嫩的舌尖从唇边探出掠过,很难说这一幕是视觉还是体感的刺激更大,没多时就让我重新硬起。

    我将他拽起来让他趴在茶几上,扯着毛凝在一起的尾巴往外一拉,肛塞脱出发出清晰的“啵”的动静,我也在这时将性器顶进去。

    身下的躯体随之弹动,后xue被肛塞拓得恰到好处,我乘兴而进,大开大合地在他后xue中进出,每一下都硬生生将他cao得更开,随手抓了根硅胶尿道跳蛋在手里。

    查理苏早就被我开发过尿道,因而在我捏着软管摸索他guitou的裂缝时他便腰上施力撑住了我撞击的力道,呼吸急促地平衡身体等我将跳蛋细长的硅胶软管捅入,再多cao他身上的一个洞。

    到底是痛的,这一点我能从我们连接处用力的包裹中感受到。查理苏的呼吸一直屏着,直到我松开软管那口气才吐出来,刚刚呼出就变成了失控的尖叫——我丝毫不给他喘息机会地抓起个粗大的按摩棒cao进他女xue。

    下身三个洞同时被填满,女xue的按摩棒与后xue的性器隔着不算厚的肌rou结构互相倾轧,我能感受到按摩棒带来的挤压感,而每次我在后xue中深深顶入时刺激到他的前列腺,尿道也会带得振动。

    我节奏放得缓慢,动作深入浅出,查理苏迷乱地喘息着,撑在茶几上的手不住打滑,爆裂游走的潮热气息中,查理苏整个人呈现艳丽的粉红色,我注意到身下人因为年纪而略显单薄的背部浮现了浅浅的痕迹。

    黑色纹路在肩胛上聚合成羽翼的形状,隐隐泛着瑰丽的色彩,乍一看近似调色极浅却层次分明的纹身,但试着用手指轻触,能感受到浮雕般的微微凸起,像是未发育完全的黑色羽翼收拢蛰伏在皮肤之下,亟待时日切肤而出,不难想象那时的惊心动魄。

    我被吸引得神魂颠倒,忍不住停下动作低头亲吻上去,才发现这隐藏的羽翼对于查理苏来说格外敏感,仅仅是唇与肌肤的触碰,他便会绷着腰身收缩xue腔咬我。

    “别……未婚妻……”

    他在哀鸣,只会激发起我更凶狠的掠夺欲,我专注地亲吻着那些纹路,扶着他腰重新开始动作。查理苏陷入某种迷离的涣散状态,一边无助地摇头一边呵出灼热的呻吟,我被他xue里咬得难耐,伸手同时打开了尿道跳蛋和按摩棒的开关,重重又干了几下,狠狠撬开zigong。

    三个被cao干的小洞都受到阻力卡住,查理苏发出崩溃的哭喊,他颤栗着咬紧xue口,我不受控地宣泄而出。

    查理苏口中发出意味不明的哼声,过了足足有一分钟才软下去,性器滑出,按摩棒从湿滑的xue中脱出掉到地上,少年人坍塌在茶几上,泪、汗、唾液一并向桌上滴落,混浊粘腻的水顺着腿根滴落在地上,而他仍旧停滞在空白中,痉挛着、瑟缩着,浸泡在情欲撕扯后的凌乱中。

    ※※※   ※※※

    小孩体力终究不比大人,我将查理苏带回床上,原本是想休息,结果没忍住又做了一次。一通折腾下他早已招架不住,在浴室里洗澡时就昏昏欲睡,等回到卧室眼睛已经完全闭上了,只偶尔在喉咙里咕哝两声模糊不清的声音。

    我也不好让他就这么光着睡,从衣柜里找了件睡衣给他穿上,软乎乎的勾勾熊配着粉红底色,衬得他格外可爱。查理苏被我套衣服的动静扰动,蠕动了几下循着温度靠在我怀里。

    因为身量的缩小,我极为难得地拥有了完全将他嵌在怀中的机会,他手揪着我的睡衣衣领,像是回到母亲怀抱般安稳地睡着,连我握着他的手所感知到的情绪都是温和而安定的,与以后许多年的难以安眠完全相反。

    曾经的查理苏,一定是像这样,每晚都有香甜的睡眠。

    典籍上说这个状态过几天就能完全恢复。我将他搂近些想让他睡得更舒服,伸出去的手却碰到了湿润的纸质触感,搂着他小心抬高将压在他身下的纸张抽出来,才发现是那张被yin水沾湿的“罪魁祸首”地图也许是沾在身上了,不知何时被带上了床。

    脱离了情色的场景再来看它,我脸上难免发热,刚想要将他揉成团丢进床边的垃圾桶,突然发现我们还未达到的终点格下面有两个非常小的小字。

    翻页。

    因为过小,最初我完全没注意到终点图标下还有字。我顺着文字的指示将皱巴巴的地图翻过一面,背面是查医生龙飞凤舞的笔迹。

    ——未婚妻,希望你玩得开心。It,s my luck to encounter you in my life.

    文字右下角还画着查理苏的头像,灰发紫眸的卡通小人头上顶着皇冠比了个耶,宛如胜者。

    难道……查理苏会变小不是意外,而是他准备的“惊喜”中的一部分?

    我放下地图有些出神,半晌,忍不住低下头亲亲小查理苏的额头,决定明天他醒以后问问他。

    查理苏总是不遗余力地用他的方式给我带来快乐,他却总说他才是在这个过程中获得了满足,或许,能够遇到彼此,我们都是幸运的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