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江53车 得寸进尺(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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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条悟这人是真不能处,一旦让他开了头,接下来就是无休无止的变本加厉。被玩的破破烂烂狼狈不堪好不容易洗干净,结果脑袋沾到床垫睡到一半又被掰着腿cao醒。 “才五点,再做一次吧。” 听到耳边传来了魔鬼的低语,初鹿野只想把这没完没了的男的扔出去喂狗,可偏偏嗓子又疼又累,已经喊没声了,沉默被当成了默认,男生笑嘻嘻地在她颈侧蹭来蹭去,态度很好地安慰她:“坚持一下,这次真的是最后一次。” 真挺想骂人的,但之前已经骂了这狗东西很久现在实在没力气了。 或许是不想把床又弄脏,他将她抱起来,她全身都软绵绵的,使不上劲,被怎么过度使用都已经失去了反抗能力。 满身痕迹的少女被压着脖子,上身和脸都贴到冰凉的桌面上。意识到他要做什么后,初鹿野忍不住抽了口气。 “做了这么多次,应该不会比之前痛了吧。” 他这么安慰哄骗着她,随意撸了两把硬挺的jiba就塞进去了。没做前戏,被使用过头的阴户红肿着,涩涩的,guitou卡着只进来了一点。 水都流干了,怎么可能不痛啊。初鹿野咬着牙,呼吸不畅,肋骨被硬木桌面硌的又冰又痛,下意识挠着桌面缓解疼痛,然后被安慰着亲吻,男人舔着她的耳垂吮吸,吻过脸颊和红红的眼尾,随即用低沉的嗓音诱导她打开。 柔嫩肿烫的小阴蒂被捏在指尖玩弄揉搓,尽管不想承认,但初鹿野发现自己确确实实重新湿了,只不过依旧不怎么好受。 为了更好的契合,五条悟握住她的胯骨抬高臀部,更肆无忌惮地往里挺腰抽插。 “也没有忘记喝牛奶,怎么总是不长个呢?”五条悟嘀咕着,好像真的很奇怪一样。 初鹿野感觉自己又被拉高屁股,脚尖彻底离地,然后被抓着小幅度抽插起来。已经很肿痛酸涩,好像伤口还没愈合完全就被二次创伤了似的难受,又听到他在这逼逼赖赖说她矮,初鹿野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 “嫌我矮就别上,赶紧滚。” 她声音很小,低低的,又凶又可爱。五条悟俯下身在她的脊背上又留下几个湿漉漉的吻痕,带着笑意解释道:“别生气嘛,我怎么会嫌弃呢。” 他只是觉得她太娇小了会很辛苦,只是随便cao一下就会变成失去高光、被玩的零落不堪整个坏掉的样子了。 初鹿野不想搭理他,没空打理,一开始是很难受,肿痛酸胀着,但很快没被cao几下就又出水了,湿淋淋的,汁水丰沛,没忍住腻腻歪歪哼哼唧唧的叫起来。 她怀疑自己是真被玩到坏掉了,就这样子了怎么可能还会湿成这样呢。 沉重的yinnang拍打在屁股上啪塔啪塔响,yin荡又羞耻。初鹿野迷迷糊糊的想着自己这得花几天才能下地走路,回去的时候要是被发现异常了怎么办? 饱满的rufang被压着摩擦的痛楚愈发难以忍受,无法宣泄的感官刺激让她不停地用指甲抓挠桌面的软皮菜单封面,稍微动动脑袋勉强抬头,盯着一个亚克力盒子分散注意力,无法聚焦的目光盯着上面花花绿绿的标签看着。 “悟...你戴套,快点,这里不是有吗?”桌面靠墙根的位置立着一排亚克力置物架,里面有两盒避孕套,原本还以为是薄荷味口香糖,现在这么一看发现根本不是。 五条悟重重拍了一下她红红的臀rou,像是在惩罚她的走神,“现在还有空想这些,看来是我太手下留情了。” “而且,都说了尺寸太小了。” 初鹿野没忍住嘴贱,反问了一句:“是你太小了戴不上吗?” ——她当然知道不是,但就是叛逆想看他不爽。 但她似乎低估了男生幼稚的自尊,因为下一秒五条悟就把她翻了过来,看上去都快气笑了,“做到现在了你还不知道我什么尺寸?” 五条悟有时候都想撬开她的小脑袋看看她在想什么,怎么这么缺心眼天然呆呢。他不给她cao死在桌子上都是很克制了,她居然还敢反过来激他。 “换过其他男人你现在就惨了,但庆幸吧,我是个宽容大度的好男人,”五条悟笑得极为温柔善良,握着她的腰往自己身上贴,抬起一条腿架在肩上,挺腰撞击的时候几乎要将桌子都撞到散架,“到底什么尺寸你就好好用身体记住吧。” 其实初鹿野也有点后悔,自己好像说了一句非常糟糕的话, 现在她和桌子一样都快被撞散架了,一条腿被扯着大开不得不缠着对方精壮的腰。后背肩胛骨磕着桌子时不时撞一下,又疼又硬,支离破碎的叫床声和求饶声混杂着yinnang拍打臀瓣的声音显得无比yin荡。 水汪汪的yindao缩紧颤抖着,软乎乎的宫颈羞涩收缩着,两腿忍不住合拢绞紧,又被强势地握着腿根掰开。 没有整根进出,粗硬的yinjing埋在yindao最深处顶弄着,怒张的guitou塞满了宫口。初鹿野软的一塌糊涂,水多得简直能溢出来,却被塞着堵着,只有在抽插的间隙才能可怜兮兮被带出一点。 初鹿野感觉里面估计真变成他的形状了。 又撑又满,胀的快吐出来。 她被顶的晃来晃去,目光难以集中,白发蓝眼的少年的胸肌、腹肌被汗水染得晶亮,手臂和脖颈上青筋绷紧,倒是异常性感。 再俊美性感也是混蛋。 呸,人渣! 五条悟长长地喘了口气,尺寸过分的jiba从她身体里整根退出去,夹不住的yin液就从yindao口流了出来。 “水这么多,也只有我能cao的你这么爽了。”五条悟自信满满地掐了把她红红的脸。然后又捅进去,又重又急地捣弄,捅出黏腻yin荡的水声。 初鹿野本该反驳的,但又痛又满足,缺氧似的眼前发黑,脚趾都蜷起来,放任对方进到更深的地方将她完全打开。被入得连脑子都停转了,不知花了多久才意识到这是再度被cao进zigong里了,每次抽插时,zigong口箍住冠状沟就会紧缩一下。 太深了。 身体使不出一丁点力气,后腰被用力搂着,强行迎合他的侵入。 意识模糊分辨不清,耳畔嗡嗡耳鸣,初鹿野觉得自己可能下一秒就真的要死去。 “能感觉到吧,我在你很里面。” 被扶着脑袋看到自己的小肚皮上撑出下流的形状,隔着皮rou,手掌都能摸出来身体里的jiba正如何把她搅的一团糟。 “痛......”燥热让汗水直流,分不清疼还是快感,或者两者都有,少女下意识向施暴者求饶,攀着他的手臂,艰难喘息,眼睛湿漉漉的,“插到里面去了…那边、不——嗯!” “你这不是很shuangma?”咬了咬她发烫的耳尖,五条悟又在她耳边充满期待地低语,“下面吸的好厉害,想我射在里面吗?” “不、不要!”看他没有收敛的意思,初鹿野垂死挣扎,口不择言,“敢射进来就没有下次了,以后再也不会跟你做了。” 男人总是犯贱的,因为某种暗藏的喜悦和希冀,被花言巧语缓兵之计轻易就哄骗了过去。五条悟笑的格外开心,脑子里“不射进去”和“以后可以天天做”划上了等号,顿时兴奋地眼睛都亮了。 一次爽和次次爽选哪个他还是明白选哪个的。 “你说的哦,不可以反悔。” 他过度兴奋,也更用力了。 可怜的皮卡丘苦不堪言,嗯嗯啊啊地叫着,满脸通红,恍惚的神情更像是意乱情迷,cao开zigong后像被钉穿在他的yinjing上一样。 要死掉了。 什么都不知道。 阴蒂和身体里奇怪的地方被同时抵着按住了。少女边高潮边哭,几乎是同时,体内插着的yinjing被抽出来,浓稠灼热jingye射在颤乎乎的饱满胸口,不少溅到了她的脸上。 “啾啾,”五条悟看了眼窗外,回过来像只傻狗似的兴冲冲跟她说,“反正天都亮了,不如我们再——” 初鹿野憋着一口气打断施法,心里犯罪的欲望越来越强烈,“五条悟你他妈有完没完,再不睡觉我就让你永眠了!” 等休息好了,她就把他大卸八块。 惯的,狗男人就是惯的。 千万不能给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