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足下之辱(强迫女装/言辞顶撞挨揍/脚趾踩臀插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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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非艰难地动了动躯体,把双手从背后放下来撑起上半身。搭在他背上的衣服滑落到软榻,长长的衣摆拖曳在地毯上。 和他心里所想一致,这是一件华贵精致的女式宫装,但又还多了一件服饰,那是一双由雪山蚕丝织成的勾腿长袜。 这件宫装,就是他晚上被吊两个时辰的起因。父亲召他来,要他不去参加宴饮,而是穿着宫廷盛装在这里等着临幸。 韩非几乎没有任何考虑就拒绝了。 而后他就被韩安扒光了衣服。 他的父亲,力气比他大太多。尽管随着年龄渐长,韩非的反抗也比过去更加顽强,可终究拗不过父亲,但在撕扯过程中,他还是用肢体顶撞了韩安好几下。 这是三个月来,韩非头一回如此激烈地抗拒韩安。用了血衣侯奉上的邪物之后,韩安见多了韩非yin乱沉沦的姿态,尽管每次都重复从冷淡到失控,从倔强到屈服的过程,但他差点忘了,他的儿子还敢打他。 盛怒的韩安想起前阵子看到过一幅楚地名画,叫做笙歌夜宴图。画上所绘的舞女身姿轻盈灵动,瞬间让他想起自己的儿子。柔软纤细的腰肢,修长白嫩的双腿,还有浑圆丰润的翘臀。韩安当时就惦念着,韩非如果肯去学些女子乐舞,一定能技惊四座。 可韩非连一件宫装都不肯穿,又怎会去习玉女之舞。既然他不应,就让他不得不应。韩安一边回忆着那幅画,一边把韩非捆得结结实实。但只是靠麻绳的捆缚,却还不足以让他服软,于是韩安又加了两条牵引丝线,满意地看着韩非的挣扎终于微弱下来。 捆好之后,韩安才发现,韩非比画上还要美,因为他会动。画只能保存一瞬间的惊鸿照影,儿子却拥有鲜活的灵魂。 摧折那骄傲的灵魂,正是无上美妙。 韩安叫人拿来早晨为布置宫宴而采摘的丹英花,特意挑了最好的花簇,和一枝误摘的花苞,把儿子当成花瓶装点,让他的身体更衬托花与舞的明艳光彩。但这复杂拘束,也理所当然给韩非带来强烈痛苦。 名剑千锤百炼,贵玉精工雕琢,美总是伴随着磨难而传世不朽。 因为韩非之前抗拒得过于激烈,韩安也拿不准这吊刑能不能让他折服,所以在燃起魇神香之前,君王第一次把从未用过的饮魂露涂到了儿子的体腔内。韩安想看看,这一回韩非能给他带来何种的惊喜。 但此时看来,显然是韩非过于自信了他的坚韧自持。他没有想到还有比那奇香更吞噬神魂的邪物,让他完全沦陷失守。 可要他现在穿这件华彩宫装,韩非雾蒙蒙的眼神,又被拨开几丝清明。 “父王……我是您的儿子。”韩非跪在榻前看韩安,表情鲜见有了一丝凄迷。 “不,你是我的,我想你是什么,你就是什么。任何我想要你做的事,你都没有权力逃避。”韩安玩味地笑了。 “是我的儿子,也是我打磨的花瓶,豢养的小狗,消遣的玩物。” “现在,我要你当我的女人。” 韩非用手拿起宫装,他的手在发抖,即使他跪在这,后xue仍然无法自控地吞吐那两枝丹英花。诡奇邪物让他的身体完全背离了他的意志,快感像游蛇一般窜动在全身血脉,让每一寸躯体都高亢的呐喊追逐。 “磨蹭什么,穿!”韩安已有些不耐烦。 韩非展开这件宫装,如天青石一般纯正的颜色,用称为青云纱的珍品绸布混合上等锦缎织造而成,柔丝顺滑,彩衣翩然。肩侧环绕着蓬起的轻羽装饰,前襟层层翻卷,衣领和袖口都以金丝玉锦勾边,衣衽还刺绣着精密的云纹和凤纹,一直延伸到下摆。 本是上品名贵的宫装,此刻在韩非看来反而充满了羞辱和践踏之意。他的手紧紧抓着纱衣,撑住软榻一直颤抖。他紊乱地喘息,聚拢神志压抑体内亢奋勃发的情欲。 “父王……人死不能复生。”韩非忽然笑了,“您该节哀顺变,何苦看朱成碧。” 韩非笑着,眼神直视韩安。那个瞬间,韩安只看到一抹璀璨光芒,如流星乍现,如雷电爆闪,虽然迅速而过,却亮得刺眼。 仿佛锋利的刀剑碰撞在一起,激射出暴跳的金戈火花。韩安的眼睛露出凶光,猛地坐到软榻边沿,抬脚踹翻了韩非。韩非似乎早有准备,他侧身滑开一段距离。韩安跟着就站起身追过来,一脚踩上他的胸膛。 “放肆!”韩安愤怒呵斥,足底越发使劲碾着韩非胸口,“谁允许你妄测上意,谁允许你忤逆君威,谁又教你不尊亲父?” 韩非被他的父亲踩在脚下,他扭曲着赤裸身体,笑声更尖锐。 “父亲不是说,我是个玩物吗?” “玩物的父亲,又是什么玩物?” “父亲不是还说,要我做您的女人吗?” “儿子的男人,该如何与父亲算辈分?” 韩安抽回那只脚,弓起腿就踢在韩非柔软的腹部。这下又把韩非踢开一截。韩非迅速蜷缩起身体,用手捂住腰腹,疼痛让他猛烈地地咳喘,他吐出了一滩胃液。 韩安又跟上去,他伸脚把韩非的身体翻过去趴着。他之前上榻时已经脱掉鞋袜,方才直接下榻,此时光着脚。韩安把儿子的两条腿踢到分开,用脚趾对准韩非还插着两束花枝的后xue,就生硬地往里挤。 韩非弹起身体,韩安把他抬高的臀又踩下去。脚趾强行向后xue里插。韩非那条插着花苞的分身,因为趴伏的姿势与地面摩擦,刺痛让他再次翘起了臀。韩安这回倒是没把他又踩回去,而是用脚趾勾着后xue,让他撅的更高。但韩安的脚还在往后xue里推进。 君王已经收拢脚趾插进后xue,足尖被xue眼吞入后,肠壁亢奋包裹上来,但较宽的跖骨却被xue口卡住。韩安把脚又往里捅了捅,韩非疼得叫出声,喊叫里却带着yin浪腔调,被邪药刺激的后xue渴求着任何插入。 “呃啊啊……啊哈……”呻吟颤了音。 “你想做我的儿子,也要看看你yin荡的身体答不答应!”韩安用脚揉搡后xue。 韩非扭曲着身体想爬开,但他被吊了太久早就没有力气挣扎,腹部还在尖锐的疼痛,让他根本无法摆脱韩安的脚。后xue里除了两束花枝,又被插入几根脚趾,撑满的胀痛和浅浅的研磨反而让身体更为亢奋。 韩安感觉自己的脚趾,被韩非的肠道内壁疯狂蠕动着吸吮,脚下踩着儿子柔软鲜嫩富于弹性的臀rou,足尖插在紧窒濡湿诱人吞吐的xiaoxue,勾起他高涨的yuhuo邪念,他想要把脚掌继续向里侵入,尽管这可能会撕裂儿子的后xue肌rou,但他的愤怒却还没平息。 就在此时,殿门外忽然传出叩门声,一个近侍在外恭敬请示:“启禀王上……” “滚!给我滚!” 近侍的话还没说完,韩安就大吼出声。 门外寂静下去,再也没了响动。 同时,门里也寂静下来,只有韩非痛苦喘息的声音似乎从未停歇。 韩安吼叫一通,倒是泄出几分怒意。他低头看着脚下的儿子,环状xue口被自己的脚尖撑开到扁圆,挤到一侧的两束花枝让扁圆又隆出一道怪异弧度。他知道儿子的xiaoxue根本吞不下自己脚掌,只是被yin药激发的快感太汹涌,甚至于淹没了疼痛的抵触。 韩安把脚撤出了韩非的后xue,黏滑的汁液让脚趾下意识勾起,交错着厮磨。他又在地毯上蹭蹭脚。韩非扭动着翻过身体蜷曲起来,歪在地上瘫软着,仿佛再也没有一丝力气。韩安走回卧榻坐下去,看着赤身裸体的儿子被他蹂躏到凌乱虚脱,一阵无话。 浑身散了架一般的疼痛,和无穷无尽的快感渴求,让韩非竟然开始期待昏厥的到来。他刚才勉力聚起的那几丝清明神志,经过一番折腾,又被卷入情欲的暗潮。恍惚间他听到汁液涌动的声音,他明白之前被父亲用脚掌撑开的后xue,此时已经重新闭合起来,而且又开始不受控制地吞吐两枝丹英花。 眼里全是模糊的水气,脸上都是流淌的汗液,有一颗水珠顺着韩非的眼,滑过他挺直的鼻梁,再沿着脸颊坠落下去,带起一丝微微酥痒。下体的快感时刻窜起悦动,让他的肌rou高亢颤抖,他却看不清眼前的一切。 被水雾迷蒙的双眼,依稀看到父亲站起来在屋里走动,却看不真切在做什么。而后身影停在他的身前,把他从地上打横抱起,走回软榻坐上去。以往他的父亲有时也会这样抱他起来,让他有一瞬间的依靠,就像很小时候他曾享有过带着亲情的拥抱。 可那是错觉,现在只会变成被父亲按在膝盖上趴着,被扒掉裤子,被肆意羞辱。韩安很喜欢用手掰开他的臀rou,看他的私密之地,还喜欢用古怪的器具撑开他的后xue,玩弄他的体腔。尤其喜欢用天鹅翎羽sao刮肠道内壁,拿空心羽柄在肠rou上画图叫他猜。 不过这次,韩安却没有继续羞辱,坐在软榻的边沿分开腿,一手扶住韩非的后背再搂着他的腰肢,另一手架起他的双腿,放在自己腿上,让他窝着坐在自己怀里。 韩非的臀悬空在韩安两腿间,后xue依然不知疲倦在嘬弄两条花枝,而韩安胯间那团鼓胀的硬挺,灼热的抵在他的臀rou上。快感让韩非颤栗不止,他的腰臀轻微摆动。 “你乖一点,会快活很多。”韩安在他耳边诱哄,伸手拿过那件宫装,“穿上它,你依然是我的儿子,只穿给我看。” 施暴之后的温柔,痛苦之后的抚慰,就如软香蜜糖中填进毒药,就如风暴肆虐后短暂晴空。君王以许多种方式掌控人心,原理都是大同小异。棍棒与鲜花、威胁和允诺、惩罚又奖励,把人丢在寒冷中耗尽所有活力再施舍一点温暖,把尊严在心中彻底践踏到碎裂再给与一些欺骗,以惩戒奴役再以奖赏引诱。 “您的儿子?”韩非喃喃开口,目光茫然看着虚空,“被您下药,被您捏在手里压在身下,被您当做逝者的替代而泄欲……” “父王,您也这么对其他儿子吗?” 韩非知道,这个问题毫无意义,因为对他的父亲而言,只有他是例外,耻辱的例外。但他也知道,说这些话可以压抑无法控制的身体欲望。他一遍遍告诉自己,他可以撑下去,他的心不疼,痛苦不能让他屈服,但有种他不能言说的感觉却在对冲着yin欲。 “因为只是你,为父才想拥有。”韩安依旧哄他,指尖顺着他的双腿滑向他的分身,轻轻拨弄缠绕的皮绳和插进去的花苞,“你肯听话能少受很多罪,我的儿子。” 韩安手上动作极为轻柔,但韩非被皮绳禁锢和被异物入侵太久的分身,早已禁不住任何触碰,刺痛让韩非在韩安怀里扭动身体,他伸展开脖颈,忍耐着低吟。 “你想得到解脱吗?” 韩安抚摸着他的大腿内侧。 “韩非,为父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