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内] 白蛇的爱与痛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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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了很久,终于等到了暴风雨的来临。 你们决定先帮Ominis完成转化。 你们找了一处空旷的地方,在禁林里,但很安全。 Ominis喝下了那瓶用了整整一个月精心准备的药水,伴随着闪电和雷声,他感到了第二个心跳,就在他的心脏旁边。 他感到一阵极度的痛苦在他的四肢百骸游走,他全身的骨骼都坍缩了,他的肌rou融化了,与此同时,他的血rou翻涌沸腾着,互相侵吞着,最终,他的身体化为了另外一个模样。 你们看到,一条白蛇出现在Ominis落在地上的长袍中。对此你们真是毫不意外。 他通体惨白,片片分明的鳞片上闪烁着锋利冰冷的光。 他抬起了头,朝你‘看’了过来。他美丽的雾蓝色眼睛,仍然蒙着翳。 他朝你游了过来,游了半天他才从长袍中完全展露他的身躯。那身躯很长,最粗的部分甚至比你的腰都粗。 他游到你面前,他抬起的头几乎与你等高,他‘直视’着你。 你知道他仍然看不见,但是变成了蛇的他有了能感受热量的器官,就在他的面颊两侧,使他能清晰的辨别你的轮廓。 “Ominis?你还好吗?”你关切的问他。 他没有说话。 他突然低下了头,飞快的从你的双腿中穿行而过,然后攀着你的右腿缠了上来。 你还来不及动作,他就已经缠满了你的全身。 他缠住了你的双腿,你无法迈步。他缠住了你的双臂,你无法抬手。他缠住了你的胸口,你很难呼吸。 他很重,但他用尾巴撑住了地面,没让你摔倒。 他的头从你的后肩游到了前方,他又盯住了你。 他第一次吐出了蛇信,血红的分叉舌尖扫过了你的脸颊和你的脖颈。 “Ominis?”吸气不足的你有些虚弱的出声试探道。 他依旧没有回答你,而是一直用蛇信扫着你。 他突然张开了大嘴,你只来得及看到四根滴着毒液的尖牙,他就冲向了你的脖颈。 那一瞬间,你终于意识到了他的不对劲,他被兽性奴役了。 你以为你的颈动脉会被咬穿。 但是没有。 你只觉得你的整只脖子被叼在了他的嘴里。他从你的前方张开嘴咬住你的喉骨,他的尖牙在你的后颈处合在了一起,并没有刺破你的皮肤。 你们还是摔倒了,你觉得自己摔在了一堆既坚硬又柔软的肌rou上。 他的尾巴游动了起来,他把全身都缠在了你身上,他扭动着可怖的肌rou,试图把你缠的更紧。 你听到自己的骨骼发出了咯咯声,他再用力一点你就要骨折了。 暴雨在此时倾盆而下。 Sebastian无法把这条蛇从你的身上剥下来。他没想到Ominis会第一时间把你缠紧,导致错过了把Ominis击晕的时机。他只能把缠在一起的你们一起带到了有求必应屋。 被暴雨淋透的你们,身体都无比冰凉。 但也许是来到了熟悉的环境,Ominis又开始活跃了起来。他又开始扭动身躯,旋转着啃咬你的脖颈,把你绞得越来越紧。 你感到你的衣服不堪重负而破碎了,他冰凉的身躯紧紧的贴上了你,冻得你牙齿都在打颤。 Sebastian把你们放在了火炉前,他无论用什么方法都不能毫发无伤的分开你们。他紧皱着眉,在考虑要不要以伤害Ominis为代价暴力的分开你们,但却听到了你微弱的声音,“他没有伤害我。”听到了这句话的Sebastian暂时放弃了伤害Ominis的想法。 随着你们的体温渐渐升高,Ominis也扭动得越来越激烈,他带着你在地毯上慢慢翻滚了起来。 天旋地转中,你感到他的身躯挤进了你的双腿之间,他锋利的鳞片撕碎了你身上的全部布料,但他用他柔软的腹部贴上了你的腿心。 你感到他开始来回磨蹭你,他的腹部有一处凸起,那处凸起反复磨过你腿心的敏感位置,在你的花瓣和花核上来回游走,直到你无法自控的流出了液体,把他的腹部全都打湿了。 他叼着你的脖子,他勒紧了你的小腹,绞紧了你的双腿。在你的生存空间被无限压缩的情况下,你感到有什么打开了你,慢慢的进入了你。 “啊。。。”你无法自控的呻吟出了声。 “该死!Freya,你还好吗?”Sebastian好像又在考虑什么危险的手段了,你连忙用肺里仅剩的空气发出了声,“我,我没事,不,不要伤害他。” 但随后你就想叫也叫不出声了,因为你感到有第二根东西挤进了你的花xue。 那两根东西把你的花瓣撑到了最大,用力的一起往你里面钻,你却连呻吟都发不出来,你只能无助的吸着气。 是蛇的两根性器。如果你早意识到这一点,你一定早就给自己套好防护魔法,不会让Ominis有机会缠上你。 但是现在,它们缓慢却坚定的钻到了你的最里面。这太超过了,它们太粗了,你的外面被紧紧箍着,里面却被撑得如此开,你腹中的器官都被挤得移动了位置。 当它们撑开了你整条甬道,吻上了你宫口的时候,你被送上了峰顶。你身体的颤抖被缠住你的肌rou尽数吸收,你里面涌出了一股热流,浇在了那两根性器上,随后你感到它们开始了抽送。 那抽送并不激烈,Ominis只是蠕动着他的蛇腹让他在你腿心前后移动而已。 但是那形状过分奇异了。你感到他性器的根部粗细已经很可观了,但是越往里就越粗,末端膨胀得就像球形,两根并在一起,几乎要把你的腹部撑破。如果不是他的身躯紧紧在外面裹着你,你肯定会没命的。 这早就超出了常人能够忍受的范畴,你无法自抑的发出了痛苦的声音。 Sebastian骂了一句狠的,他真的很想强行分开你们,但是蛇的身躯缠满了你的身体,片片蛇鳞朝外炸开着,他连能下手拉住你的地方都没有。 “哈。。。啊。。。别,不行,他卡在里面了。。。”你知道,如果在这种状态下被强行分开,那你的整个内壁都会被拉出体外,你真的会受重伤,所以你又用肺里储存不多的空气告知了Sebastian你们的状态,让他不要乱来。 Sebastian只好烦躁的在你们旁边走来走去,想要等待Ominis自己冷静下来。 可是,这一等,就等了整整12个小时。期间,意识到事情不会简单结束的Sebastian把你们搬到了床上。 Ominis在确认你不会逃跑之后,就松开了叼住你脖子的嘴,又把你的脖颈甚至整个头都缠了起来。你被他绞紧了全身,你连手指都不能动一下。 他的蛇信会时不时扫过你鼻尖,他在用本能确认你还活着。 他一直在缓慢的蠕动着他的腹部,让他的两根性器在你内里小幅度的抽送。他也一直在扭动身躯,他像波浪一样的躯体在你全身游走,带着你在床上慢慢的翻滚。 每隔一两个小时,他就会突然激烈的抖动起尾巴,射给你一次。这真的太超过了,每当他微凉的jingye冲击你宫口的时候,你都会控制不住的剧烈颤抖,昏厥,然后被他的再次蠕动所唤醒。从不知道第几次开始,你就觉得你里面已经被装满了,再也装不下更多了,但是他偏偏又射了进来,形状奇异的性器还堵住了你的甬道,把他的jingye全挤进了你的zigong中。 甬道被撑到极致的痛苦,全身的皮肤被勒到渗血的痛苦,骨骼碎裂和内脏被挤压的痛苦,还有窒息的痛苦,这些痛苦一股脑的被加在你身上,而且持续了一整晚,你从没度过过这么痛苦的夜晚。 但是你并不生气,也不伤心。Ominis一直渴望被爱,渴望拥有爱,渴望拥有你,他在这个失去神智的夜晚最需要的人是你,也只需要你。所以你尽你所能的包容了他的所有。 Sebastian一直沉默的守着你们。他为你喂了几次加了糖和盐的水,否则你一定会因为流了太多泪水,冷汗,和爱液而脱水而死。 当有求必应屋的琉璃屋顶把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反射到了Ominis的鳞片上时,他突然停下了蠕动和翻滚,从你的发间猛地抬起了头。 他仿佛像是刚出生的小蛇一样,用他的蛇信和热量感受器观察了一圈周围的世界,随后他又略显雀跃的扭了扭身体,仿佛是在感受这具全新的躯体。 随后他马上就发现了你,和站在床边的Sebastian。但你的状态非常奇怪,他又用了好几秒钟仔细的感受了一下身下奇异的感觉。 然后他仿佛是大吃了一惊,他飞快的松开了对你的束缚,想要从你身上离开。但他的性器扯动了你的内里,换来了你昏迷中一声痛苦的低吟。 他现在不是人型,没有魔杖,所以他实际上看不到你的具体样子,但他知道你们的下面正连接在一起,而且他好像卡在了你里面。 于是他聚精会神的在心中想象自己的人型,并在几秒钟后就成功变回了人。他又回到了一片漆黑中。 他由两根并为一根的性器滑出了你体外,带出了一大股黏稠的白色液体。 他连忙从你身上爬起来,刚想出声问Sebastian要回自己的魔杖,就听到一阵风声直冲他的面门而来。 他被Sebastian重重的打了一拳,他被打翻到了地上,鼻子下淌出了血。 还没等他回过神来,嘴角就又挨了Sebastian一拳,然后浑身赤裸的他被Sebastian抓住了头发,被迫抬起了头。他听到Sebastian饱含着怒火的咆哮,“你真是个畜生!”然后他的头发被甩开,他手中被塞进了他的魔杖。 他淌着鼻血,他跌坐在地上,他的手颤抖起来,他不敢‘看’,他甚至不敢思考,他握不住魔杖,魔杖尖端迟迟发不出探查的波动。 “怎么?敢做不敢当?”Sebastian边为你治疗着,边朝他发出了充满鄙夷的嘲讽。 他强行握紧了魔杖,驱动着它发出了红光,然后他陷入了绝望。 ----------------------------- 你醒来的时候,身边只有Sebastian一人。他一直守着你,时不时为你擦擦汗,你能看出他已经很久没有合眼了。 你的喉部软骨好像断裂过,虽然Sebastian的治愈术十分完美,但等待软骨长好还是需要几天的时间。 于是你没有轻易说话,你只是盯住了Sebastian通红的双眼,无声的询问他Ominis的动向。 Sebastian也无声的回望着你,仿佛是在说让你好好休息,没必要现在处理这件事。 但是你死死地盯着他,那副不罢休的样子,最终还是让Sebastian叹了口气,他低低的对你说,“我带你去找他。” 他为你裹上他的长袍,因为它可以把你从头裹到脚,你皮下出的血还没有完全化开,点点红斑遍布着你的全身,使他忍不下心为你穿上那些繁琐的衣服。 他把你横抱在怀里,给你们两人都套上了幻身咒,带着你走出了有求必应屋。 天亮前的城堡,走廊里很少会遇到人。他抱着你穿梭过一条条长廊,登上了一级级台阶,来到了钟楼的顶端。 Ominis在钟楼塔顶的栏杆上坐了一日一夜。他感受着太阳落下,月亮升起,他听着钟声敲过一声又一声,劲风把他的衣袍吹得猎猎作响。 有好几次,当风从他背后吹来时,他都想随着风一起消逝在空中。 他觉得他的人生就是一直在失去。出生时上天没有赋予他视力,年幼时爱他的母亲离他而去,后来他又失去了爱他的姑姑。好不容易得到了友情和爱情,但他现在也已经失去他们了。好像他作为一个Gaunt,注定要孤独的活着。 他差点就认命了,直到他听到了从身后传来的脚步声。 你的肋骨也断过几根,虽然已经被接上了,但你每次呼吸都会感到疼痛。 不过这些疼痛实在是算不得什么,你示意Sebastian走近些,然后抬起了手,用力抓住了Ominis的肩膀,把他转了过来。 风中传来了你的发香,没有用魔杖的Ominis知道了来人是谁。 你看到了深深的绝望像是镌刻在了他的脸上,虽然他那张无比英俊的脸此时却鼻青脸肿,他竟没有对自己使用治愈术。你瞪了一眼Sebastian,后者对你挤了挤眉好像是不太服气。 你看着Ominis脸上的绝望,轻轻叹了口气,你努力抬起了他的手,让他掌心向上摊平。 你用力的在他手心写道,‘别走。’ 他感受着掌心里的温柔触感,心知这可能是最后一次能够触碰你,他的心痛的像是在滴血。 你继续用力的写,‘我爱你。’ 他瞬间泪如雨下。 好一会儿,他才哽咽的开了口,“对不起,我不配”‘得到你的爱。’他在心里说完了后半句话。 你只好继续用力写,‘你没做过任何需要我原谅的事,我不需要对不起,但是我需要你。留在我身边,你宣过誓,这是命令。’ 同时你瞪了一眼Sebastian,后者便有些扭捏的开口说道,“对不起之前打了你。我知道那不是你的错,你还是我最好的朋友。”顿了顿,他又说道,“Anne也不会希望看到你离开。” Ominis终于从栏杆外跨了进来。他美丽的双眼像坏掉的水龙头一样不停的淌着眼泪,就像是他前半生的绝望终于找到了一个发泄的出口。 他单膝跪到了地上,低下头,却把你的手贴在了额头上,半晌,他才出了声,“好。” 你和Sebastian此时都在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 那天Ominis的眼泪真的流了很久,而那是你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见到他哭。 你知道,只要他还在你身边,总有一天,你可以治愈他心中所有的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