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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看着她:“可我就是喜欢,就是滚不开,能怎么办?”“阳阳,你要是生气,你可以打我一顿,我不躲也不会挡,你想怎么打就怎么打。可是滚远点这种话,以后别再说了。你再说一遍,我会觉得,你昨天对我说的所有的话,都是在骗我。”“我会害怕,也会伤心。”许炎沉沉道,“你都不知道我昨天听到你跟我说那些话,我有多开心。我有多开心,就有多害怕。你昨天生着病,却对我说那些,我不知道你对我是感动,还是真的喜欢。我不想被认为是趁虚而入,你懂吗?”“人就是这样的,得到的多了反而不容易知足。其实没有你的这些话,我也不会对你有所要求,但你对我说了,我就想要的更多一些。阳阳,我可以一直等你,等到我们成年的那天,再做最后的决定,但是在那之前,我想你给我一颗定心丸。我想你告诉我,你不是在玩过家家,你昨晚的话不是随口说说而已,你是认真的、经过了深思熟虑的,才说出了那些话,不会反悔了,也不会再逃避了。只要你点点头,接下来,你想怎么惩罚我,我都可以。”赵夕阳:“……”阳光透过窗洒落下来,斑驳的光影落在她的被子上、房间里,许炎背着光,正好站在光影的中间,整张脸被一圈金色的光芒笼罩,越发显得轮廓突出分明,五官深邃立体。真好看啊。英俊的脸上散发着无尽的柔和,几乎能让人溺死在他的温柔里。一个被别人从小吹捧到大的少年,对别人都是毫不在意、冷漠无情,独独对她,展现了无比的耐心与温柔,这种特殊,实在是震撼人心,让人难以抗拒。赵夕阳沉默了许久,最终点了点头。心头堵的那口气,随着她的动作,散尽了。许炎松了口气,嘴角不由泛起笑,逐渐蔓延,眉眼也沾上了无尽笑意,沐如春风。两人对望着,无声的默契在两人之间蔓延。……许久,赵夕阳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大声“啊”了一声:“现在已经九点了?!”“嗯?”“你怎么不早告诉我!话那么多一点用都没有!”赵夕阳瞪了他一眼,心急火燎地往洗手间跑,“我不跟你说了,上课都来不及了!”许炎:“……?”我话多?“行吧。”他环抱着肩,好整以暇地看着慌乱的赵夕阳,“那我先上去了,你动作快点儿,我等会儿洗漱完了再来找你。”*赵夕阳迅速洗了个澡,还没等许炎来找她,她就先一步逃去了学校。开玩笑,再和他一路都在一起,她估计就被吃得骨头都不剩了。许炎,凶残猛于虎焉。保持安全距离,才是致胜的关键。不过她人虽然到了学校,心却还在家里。昨晚发生的一切萦绕在她的脑海中,一遍又一遍地回放。昨晚她没有等到许炎烧完粥就又睡着了。睡得不太熟,开始做梦。可能是有所思有所梦,她梦到许炎和别人结婚了。他一身笔挺正装,一手举着酒杯,一手携着他的新娘,向她款款而来。他穿着西装的样子真的很帅。而她像个傻子一样呆呆地看着。他和他的新娘终于走到了她面前,她还是一副懵懵的样子,没反应过来。梦里他举起酒杯,微笑着对她说:“阳阳,上次见到你也没和你好好打招呼,没想到你能来我的婚礼,你是来祝福我们的吗?”她愣愣地看着他,问:“你喜欢她吗?”许炎说:“当然。”“可是……你不喜欢我了吗?”许炎摸着她的头顶,对她说:“不,我不喜欢你,我只爱她。”“她也爱你吗?”“她很爱我,比你更爱我。”“这样吗………那你还会对我好吗?”“不了,我只会对她好,我会给她做饭,倒水,喂她吃饭,她生病的时候我会照顾她,她不开心的时候我会逗她开心,她想逛街的时候我就负责拎包买单,她要玩什么我都会陪她一起玩,一起创造属于我们两个的回忆。”“如果她有不会做的题目呢?”“那我会很耐心地教她,教到她懂为止。”画面一转,许炎和一个看不清脸的少女一起坐在课桌前。他们穿着校服,许炎在跟少女讲解题目,少女却直勾勾地盯着许炎,一脸花痴地笑,分明不想学习,只想恋爱。许炎拿笔轻敲了敲少女的额头,少女缩了缩脖子,娇羞地笑了起来,许炎装作生气却一脸宠溺地说:“认真点儿,不然我再也不教你了……”少女说:“你亲我一下,我就认真做题。”赵夕阳像是个画面外的人,看着画面里发生的一切,她极力想看清那个女孩儿的脸,可看不清,她想走近点儿,却走不近。眼看着许炎就要亲到那个女孩儿的嘴,赵夕阳急的一团乱麻。她感觉到自己的心一阵绞痛,最后忍不住呜咽了起来。哭出声的同时,她醒了过来。她捂着自己收缩绞痛的胸口,坐了起来,泪眼朦胧地看到许炎急匆匆地冲了进来,问她怎么了。赵夕阳越想越伤心,哭的厉害,连话都不想说,只是摇着头。许炎在她的床边坐下,伸手把她揽进了怀里,一边轻拍着她的背,一边温柔地安抚着她。他安慰了她很久,后面发生的事有点儿超出她的预料。赵夕阳这会儿回想起自己对许炎说的那些话,就觉得这辈子自己的脸都在昨晚丢光了。疯了疯了,她一定是疯了。哎……只能说人越是脆弱,就越是容易对别人产生依赖。虽说那都是她的真心话,但说出来那也太……她狠狠搓了搓脸,下巴抵在桌面上,低垂着眼睑,无力又颓丧地抱怨了句:“烦死了……”殊不知她说完这句话,教室前面两排脑袋齐刷刷地看向了她。这节课是枯燥而乏味的语文课,语文老师在讲解月考试卷上的理解。他们的语文老师廖春竹是个戴着金边眼镜、四十来岁的中年妇女,上课刻板无聊,没有一丝趣味可言,正如她的人,严谨又保守。她的课一般都比较沉闷,整个班级,除了她的声音,底下的人都鸦雀无声,专心致志地做着自己的事,气氛安静而压抑。赵夕阳自言自语的声音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引起了小小的sao|动,廖春竹也听到了,断定赵夕阳说的是她,脸一阵红一阵紫的,气得直接把赵夕阳喊了起来:“赵夕阳,起来把刚刚我说的答案重复一遍。”赵夕阳还没反应过来,猛地被老师叫了起来,莫名奇妙地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