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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下的rou抖动两下。村上悠轻轻拂去落在膝盖上的黑色粉尘。“接下来是第二个。”小林裕介念道,“【一直不断和各种女人传出绯闻的男人。】水籁桑,鬼会生气吗?”“这,怎么感觉,”水籁祈为难地偏偏头,“是在说村上桑啊?”160kg的小林洋平没有犹豫地点头。“不是这样的。才不是。”水籁祈闭着眼睛可爱地摇摇头,“村上桑和爱衣、种酱、铃音,都是好朋友。大家不要信文春社的传闻。”“当然!”她一脸冷酷地继续说,“其他男人不管真假,直接干掉吧。”“噗——嗤!”“水籁桑!水籁桑!流星锤!”小林裕介提醒。“啊?啊!”水籁祈兴奋地挥动流星锤。“不要装傻!散发着一股专一的味道!人渣中的人渣!变态中的变态!禽兽中的禽兽!你这个!花!心!男!!!哈,哈,累了。休息一下。”这次不但黑粉,桌上放的CD、单行本也都统统落到地上。【哈哈哈,村上瑟瑟发抖!】【我严重怀疑,种田梨纱其实是怀孕生孩子去了!】【一样!上次不是说他们两个一起回公寓的嘛!肯定是那时候有的!】【你们这些男粉的思想真是龌龊!悠悠才不会和女人结婚呢!】【悠悠是大家的!绝不允许某个人独占!】【明年孩子都有了,你们女粉别想了。】【悠悠在哪家书店,坐哪个位置,看的哪本书,我们都有情报。种田梨纱什么情况我们一清二楚,还想动摇我们对悠悠的爱,你们配吗?】【姐妹们放心,悠悠绝对没有女朋友!想知道具体消息可以私聊我,进后援会。】【草,我就说唯一神天天绯闻,怎么女粉还越来越多。】【我也是女粉,我也要进村上的粉丝群!私我!】【不愧是我们的悠悠,万绿丛中一点红!洁身自好!】【一点红?】【有什么问题?悠悠没资格称红吗?】【......没。红挺好。】“水籁桑......真是厉害啊。”小林裕介看着地上的CD和原作,艰难地吞咽口水。缓过气来的水籁祈,才发现现场的惨状。“CD、......各方面的人,对不起。”水籁祈一脸胆怯和害怕,“不过,谁让它们在桌上呢。”【我可以作证:是自己撞上去的,和水籁桑一点关系都没有】【是这些东西在桌上的错!】【水籁一脸表情太可爱了!!!】小林裕介问村上悠:“感觉怎么样,村上桑?”“危险的环节。”村上悠拂去膝上的黑粉。“抱歉,村上桑。”水籁祈松开链条,伸手帮忙拍黑粉,结果越拍越多。她一直紧握链条的手,已经全是黑粉,说是帮村上悠拍,实际却成了把黑粉在他身上擦掉。“哈哈哈~~抱歉抱歉。”水籁祈小手手背掩着嘴,发现十分欢快地笑声。“没关系。”村上悠用女工作人递来的毛巾,把黑粉擦掉。水籁祈把毛巾拿过去,将就着擦了手。游戏环节结束,接下来二十分钟,前十分钟回忆之前放送的七话内容,后十分钟就是永不缺席的周边广告。直播结束后,水籁祈对村上悠说:“村上桑,铃音发消息,说今天晚上大家一起聚餐,问你要去吗?”“去吧。”村上悠说,“反正也没事。”两人同小林裕介告别,赶往约定好的地点——涩谷的一个小广场,坐公交可以直达。远离公交站台一边,悠沐碧和她的学妹们在表演。靠近站台,有一伙年轻人在玩滑板,地上放了一些障碍道具。邻近傍晚,很多人坐在这里休息。这些人偶尔聊天,不想聊了,就听女子高中生的表演,或者看滑板杂技。佐仓铃音坐在站台附近一棵树下的露天椅子上。看到村上悠跟着水籁祈一起走过来,她笑着说:“今天怎么就有空了?”“来做万绿丛中的一点红。”村上悠自顾自在椅子上坐下,打量附近一周,看看能不能用在漫画里。“弹幕?”佐仓小姐反应过来。她刚才坐在这里无聊,全程看水籁祈耍锤子,截了好多张图发群里。可惜还是比不上高田马场喊“一千万”那张。“什么弹幕?”水籁祈问。“就是你们刚才的直播。我和你说,村上一直被女粉丝监视着呢。”佐仓小姐用危言耸听地语气说。“这不是很不妙?要不要报警?或者请保镖?”“他的事管他干嘛。说不定心里很乐意被围观呢。”佐仓小姐有些吃醋,但又很满意女粉丝的情报能力。两位女声优低头聊着天,村上悠拿出第三卷,慢慢翻看起来。“哈哈哈!”两人突然大笑起来。“笑个屁!笑什么笑!”村上悠抬起头,一个头发长到脖子的滑板青年,气冲冲从地上站起来,冲着两人走过来。还有两个看样子是一伙的滑板青年,也跟着围过来。“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三位滑板青年眼睛上下打量两人。村上悠合拢书,走过去,站在两人身前。“抱歉。”他诚恳道歉。看到两人有男同伴,尽管村上悠看起来一点都不能打,但三人还是说了一句“给我注意点”,就转身走了。“扑哧”佐仓小姐突然笑起来,“这场面太好笑了,像轻一样。”轻不轻村上悠不知道,前面三个准备息事宁人的滑板青年又回头了。大概是误会佐仓小姐在嘲笑三人雷声大雨点小,三人的怒气明显上升一个层次。“我他妈跟你说注意点!当我说说而已!”被这咆哮声一吓,两人都躲到村上悠身后。佐仓小姐偏过头,从村上悠左边探出头:“抱歉抱歉,我不是在笑你。”“没错没错,我可以作证。她只是笑你们所有人,当然还有我们。”水籁祈解释。“他妈的!”对面打算动手了。水籁祈挥挥拳头,“村上桑,揍他们!像浪花一样把他们拍在地上!”村上悠回头看她一眼,见她一脸有点害怕,又有点兴奋,都不确定她刚才是不是故意那样说。她说话风格一直这样,让人很难判断。“水籁祈!你在说什么!”佐仓小姐已经忘了村上悠力气很大的事,下意识把他当成躺在榻榻米上,看什么都显得倦怠的废材青年。“抱歉。”村上悠再次道完歉,说:“旁边已经有人在摄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