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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她不是没私下里联系过薛清明,只是他很难说话,她自报家门说完温钰的病情,他以不能插队为由婉拒了她的请求,后面再打电话过去,不是没人接听,就是呼叫转移。温眠隔了很久才回复了一句:我没他的联系方式。叶文不给她犹豫的机会,叶文直接把时南的名片分享给她,【问问:我只有时南的,你找他说说,他估计会帮你。】温眠这次没有迟疑,很快加上时南,说明来意。时南性子直爽,立马把江易锴的私人微信分享给她,最后特地叮嘱了一句:【我太南了:如果你加不上他,你再来找我。】时南十分有先见之明,温眠没能加上江易锴。发过去的好友申请恍如沉入大海,杳无音讯。他的微信是一个手机号,温眠照着号码打过去,第一次被按掉,第二次被按掉,第三次还是被按掉……最后没办法,晚上的时候,温眠只得重新联系时南,让他帮个忙。时南二话没说,直接拉了个三人小群,在群里主动艾特了那位正主。【我太南了:@,兄dei~大小姐有事找你!】【JEK:?】【JEK:把群主给我。】【我太南了:?】时南不知道他这位兄弟想干什么,还是把群主转给了江易锴,然而下一秒得到一条他已被踢出群的系统消息。“cao!过河拆桥,过分!”时南气得骂了兄弟,私下还是给给温眠发了一条消息,说他兄弟的好话,我为兄弟呕心沥血。【我太南了:他先前可能是没看到消息,你现在和他说,他肯定会帮忙的。】温眠此时怔怔地看着只剩两人的小群,江易锴把人踢出群后,群里安静下来,她没主动说话,他没有再开口。恰巧温钰那边刚睡醒,温眠给她喂了李姨白天煮的粥,吃完饭没多久,又给她喂药。全部做完退出房间,她再拿起手机看的时候,发现手机里多了一个未接来电,是她先前打过许多次的号码。她重新回拨过去,这一次电话接通得很快,一道慵懒的嗓音从听筒那处传来,那一头还有些许水声滴滴答答落下的动静。“哪位?”温眠不自然地轻咳一声:“江易锴,我是温眠。”他故意装作不知道哦了声,“温大小姐还有主动找我的时候,真是难得啊。”温眠默不作声,任他说完。“江易锴,我想请你帮我个忙,只要你能帮……”江易锴蓦地打断她:“明天晚上九点半,明廷酒店5508。”这个时间,这个地点,温眠瞬间略作迟疑,没有立刻回答。江易锴在电话那头嗤笑一声:“不敢来吗?不敢就算了,我从来不勉强人。”说完,作势要挂电话,温眠定了定决心,迅速应道:“我会过来,明天晚上不见不散。”江易锴淡淡嗯了声,随即挂断电话,他把手机放在一边后,闭上眼睛慢慢下沉身体,在身体即将没了入水中时,他冷不丁地轻笑一声:“温眠,我说了你会有求我的时候。”温眠失眠了一整夜,在天快亮之前终于迷迷糊糊入睡,一个接着一个的梦像走马观花一一路过,梦境纷纭,她睡的并不踏实。她梦到小时候爸爸mama带她到迪尼斯游玩,又梦见江易锴捧着一大束红玫瑰出现在她面前,画面一转到酒店的房间,江易锴把那束玫瑰花恶狠狠地扔进垃圾桶,然后向她扑来……温眠猛地睁开眼睛,心脏还在扑通扑通直跳着,窗外天光漫开,冬日暖阳难得露出一角照射进屋里,照得房间无比敞亮。她在家里陪了温钰一整天,到了晚上,她拜托李姨留下来照看下温钰。李姨见她在化妆,问她晚上还回不回来,她戴着耳环的手稍稍一顿,迟疑几秒,“……可能不回来了。朋友那边安排房间给我们住,太晚的时候,我就和他们一起住在那里了。”她只告诉李姨,晚上是她一个朋友的生日宴,其余什么都没说。好在李姨相信了她的话,没有多问。她迅速地出家门,在楼下上了叶文的车。叶文在车上什么都没说,只是在车子快开到酒店的时候,欲言又止地说了句:“你是钰钰的好jiejie,她肯定也能感觉到,所以你不用勉强自己,尽力而为便是。”温眠点点头,反而安慰她:“我明白。你看温大小姐什么时候勉强过自己?”叶文沉默下来,没再说什么,她把车子开进酒店的停车场,然后跟着她一同下车进了酒店。——江易锴的房间在明廷酒店最高一层,电梯到达15楼停下,从外面陆陆续续涌进来一些人,似乎是刚刚参加过生日宴会的人,有男有女,有几个人脸上刮着蛋糕,手上拿着啤酒,兴奋地说着什么。原本空旷的空间顿时被一股酒味和嘈杂声挤满,叶文抬头在那些人的脸上滑过视线,突然像是看见了什么一般,立刻低下头咒骂一句:“晦气!”然后她把身子往温眠身后藏了藏。电梯停在二十五楼,又有人进来。“江少,我在三十五楼的行政酒廊包场,你要过来吗?”电梯里有个男人率先开口问道。温眠蓦地抬起头,突然间对上江易锴的视线,只见他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的脸,随口应着说话的男子。温眠仿佛被他看透了心思,不自然地别开视线。“这不是叶文?我没记错是你前女友吧?”江易锴抬了抬下巴,朝着先前说话的男子说着。那男人望过去,果然看见叶文,脸上闪过一丝惊喜,这下顾不得接下来的节目,挪到叶文身边纠缠她说话。叶文咬牙切齿地瞪着多嘴的江易锴,心里把他骂了百八十遍。她原先怕温眠吃亏,想跟她过去。现在她已顾不得好友,抛下好友匆匆在电梯某一层赶紧出来,企图甩开前男友的纠缠。电梯里其他人陆陆续续在三十五层的行政酒廊出来。电梯空下来后,江易锴没再说话,然后畅通无阻地抵达最高楼层。温眠跟在他的后面下电梯,最后进了某一个房间。房间门犹犹豫豫地被关上,温眠松开门把手的时候,提了提气息,刚转过身,脚步顿在门口。江易锴似乎没把她当人一般,旁若无人地对着她解衬衫扣子,她倏地没了好脸色:“江易锴,你叫我过来是让我特意看你脱衣服的吗?”“所以,这是你求人的态度?”江易锴见她冷着脸看向别处,挑了挑眉,反问道。温眠顿时不再作声,右手紧紧地捏住门把手,金属质地的把手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