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猿意马地垂眸,杏腮桃颊,而骆景行就似笑非笑看着她,明明什么都没有说,偏偏又似说了很多话。说不清道不明的心思,在瞬间定格。对方一大通夸赞,各种彩虹屁吹得特别溜,最后终于切入主题:“这照片拍得真好,需要不要做成钥匙扣呢,只需要收十几块钱的手工费。”姜绵和骆景行双双拒绝,对方笑问:“照片拍的很好呢,真的不用吗,可以偶尔拿出来看一看。”“不用”,骆景行说,“真人不就在旁边吗,看钥匙扣做什么?”就……很理直气壮。听起来也特别有道理。姜绵忽然从包里拿出一个书本大的盒子,盒子被彩纸包了起来,还用丝带缠了个蝴蝶结。骆景行懵了一下:“不是说不送五三吗?”姜绵好笑:“真不是。”骆景行思考了须臾:“不会是什么世界名著吧?”姜绵实在是没辙,也懒得解释:“你等回家再拆吧。”骆景行不解:“为什么?”姜绵回答的言简意赅:“不为什么。”骆景行也不多问,等二人从餐厅出来,已经是一个半小时之后了。一出门便有卖花的小孩儿缠着他们,叫的也甜:“哥哥,帮漂亮jiejie买几朵花吧。”骆景行似笑非笑,目光轻轻带过姜绵的微红的脸,还没来得及出声,就被姜绵连忙拉走。街上到处都是人,成双成对,连马路都堵的水泄不通。看了眼手机,骆景行问:“沈译他们在唱歌,要去吗?”那一大帮人在店里吃了火锅,美名其曰单身贵族的狂欢,然后浩浩荡荡去了旁边的ktv。ktv离这里不远,姜绵看了眼班级群里闹到不行的照片和小视频,也觉得去玩一玩也不错。按照群里给的包厢号码,二人一路闲逛过去。一推开包厢的门,沈译鬼哭狼嚎般的便扑面而来,简直是震憾人心,骆景行面无表情捂住姜绵的耳朵。姜绵:“???”姜绵迷茫眨眨眼。沈译终于放下话筒,纳闷问:“你俩干啥呢?”一见面就屠狗?那也不太友好了。骆景行淡淡说:“听你唱歌很贵吧?”这猝不及防的赞美,让沈译很是不好意思:“还好还好,今天开心,一展歌喉。”骆景行点头:“你这歌喉唱得我差点当场去世。”沈译:“……”屋内哄堂大笑,龙娜都要直不起腰了,吐槽:“真的,这歌吵到我的眼睛了。”沈译拿鼻子哼气:“你干嘛对小仙女动手动脚,小仙女那么善良,肯定不会这么对我。”骆景行:“你认真的吗?”骆景行松开手,沈译问:“小仙女,你想听什么,我唱给你听。”刚才虽然被骆景行掩住了耳朵,但却还是可以依稀听见他们的谈话,姜绵哭笑不得:“我想听什么都可以吗?”沈译正准备回答。就听有人提醒:“这两个人一起来,肯定是同一个阵线的,沈译你悠着点,我保证你肯定斗不过骆哥。”骆景行接话:“你别说了,这话我问过。”沈译:“啥?”骆景行:“她说她想听达拉崩吧。”姜绵点点头。沈译:“……”不行,这他真不行……cao。恋爱的酸臭味。本来就冷的冬天更冷了,冷冷的冰雨拍打在脸上。就很凉。心也拔凉拔凉的。众人实在不愿意在这种日子被虐的把脸摁地上摩擦,也不管骆景行和姜绵了,任他们在角落里说悄悄话。姜绵问了骆景行一句:“你不去唱歌吗?”“不去,”骆景行没动,“昨天睡晚了,很困。”姜绵:“嗯?”骆景行:“不知道为什么有点紧张,睡不着。”姜绵似懂非懂,抬眸瞧他一眼,没作声。四目相对,骆景行微微抬了抬眉:“我昨天晚上梦到你了。”姜绵:“哦。”骆景行忍俊不禁:“不想听听我梦见和你在做什么吗?”姜绵总觉得这人嘴里肯定不会是什么正经话,毫不留情开口:“不想。”骆景行啧嘴:“小仙女真是无情又冷酷。”姜绵:“……”骆景行蓦地想起来:“还不能叫小仙女吗?”姜绵垂眼,百无聊赖地轻轻揪着衣角转圈圈。骆景行小声问:“不会生气吧?”沉默少顷,姜绵回:“不会。”对方也没说话,手臂轻轻挨着她的肩膀,静了几秒,忽然感觉肩膀一沉。骆景行直接把脑袋枕在了她的肩膀上。姜绵目视正在播放MV的大屏幕,也不确定骆景行是不是真的睡着了,只是骆景行没动,她也不敢动。或者说是,不想动。僵了半晌,姜绵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耳边的喧闹音乐渐远,身体自然而然地往骆景行的方向歪,手轻轻搭在他的手边。所有人继续该干嘛干嘛,虽然好奇心爆棚,但也没敢上前去打扰。如此温馨且美好的画面,堪称大型屠狗现场,要是把人吵醒了,你骆哥可能会想打人。“这么吵,真睡了啊?”“别问,问就是昨晚做题做太晚了。”“……”-所有人小心翼翼地远离那个角落,不算大的包厢里,无形中被分为两个世界。半梦半醒间,姜绵想拂开散落在脸侧的几根发丝,有些痒痒的,却因为被人抓住了手,动弹不得。十指紧扣的那种,裹得很紧。姜绵迷迷糊糊动了动脑袋,下意识往身边人的颈窝处蹭,却越蹭越痒。骆景行忍俊不禁,整个人靠过来,像是把她圈在了怀里,另一只后轻轻拖着她的后脑勺,帮她换了个更舒服点的睡姿。重新坐正的同时,指尖还轻轻拨了下她脸侧的头发。姜绵粘过来,抱住他的手臂,便再也不动弹了。就很乖。骆景行歪着脑袋瞧了半晌,突然有想去捏一捏身边人脸颊的冲动。可可爱爱的。这么想着,指尖微微蜷缩了一下。伴着响铃,口袋里倏然嗡地震动起来。你骆哥行走江湖十几年,从来靠得就是胆量,结果这回愣是被吓了一跳,心脏跳得飞起。多看了眼姜绵的脸,骆景行暗骂一声,十分不痛快地把电话接起。对方骆父问:“你在哪呢?”骆景行有些听不清,但又不愿意叫醒姜绵走出门去,蹙眉道:“什么?”同一时间,姜绵也被兜里的手机震醒,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