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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下。郑佳媛大概是被红队队员吓怕了,眼睁睁地看着球滚到了她的马下,她挥动球杖运了几次竟运了空,急得不得了。这边,宁婉婉正被红队围住,脱不了身,韶音见状,立马拨马回抢。郑佳媛本来就手忙脚乱的,抬眼一见韶音来了,顿时吓得球杖都掉了。就这样,韶音不费吹灰之力地便抢走了球,在黄队无任何后防之下,轻而易举地进了第二球。鼓声敲响,红队又进一球。韶音狂妄地举起球杖冲着宁婉婉得意的笑了起来。郑佳媛充满歉意地看了一眼宁婉婉。宁婉婉心下一沉,还有两局,红队已经胜了两局,再输一局,红队就赢了。她看了一眼郑佳媛,她显然被韶音她们吓怕了,再也无法与其对峙。难道今日就这样错过了火灵芝了吗?观礼台上,司湛喊了一声:“元珠。”元珠立即上前一步,跪坐了在司湛附近:“主子哥哥。”司湛微微歪头,问她:“之前教你打的马球可还记得?”“记得。”“那好,我需要你上场去帮芸香郡主比赛,不必执着控球,只需要控制敌方那边几个小喽啰,还有,必须保证芸香郡主的安全。”“是。”司湛点了点头,道:“去吧。”“是。”第四局马上开场时,裁判忽然喊了一声:“黄队换人。”宁婉婉扭头一看,顿时满脸诧异。竟是元珠。元珠连马服都没换,一身劲装,纵马而来,临近了,元珠看着宁婉婉,对着她笑眯眯地挥了挥手。宁婉婉缓过神来后,也回了她一笑。韶音皱眉看着元珠,趾高气扬地冲她喊道:“你谁啊?”元珠道:“我只是一个无名之辈,因仰慕芸香郡主风姿,特来助她一战。”韶音轻蔑地哼道:“一个无名之辈,有什么资格敢上来和本郡主比赛?”元珠反唇相讥道:“郡主姑娘,有没有资格不是光靠嘴上说的,而是靠本事说的,怎么,难道郡主娘娘还怕我一个无名之辈不成?”韶音果然受不了元珠激将,气急败坏地抬起球杖指着元珠叫嚣道:“哼!谁怕谁啊?来战!”观礼台上的侯爵娘子看着元珠皱眉问皇后,“jiejie可知那名上场的黄队女子是什么来头?”皇后细细瞧了一眼元珠,然后皱眉纳闷道:“看着,好像是老十五身边的侍女,叫什么元珠来着。”侯爵娘子毕竟是妇人,很少听闻什么江湖传言,自然不知道元珠的来头,只以为是司湛的侍女真心仰慕宁婉婉,想助她一战来着,又见她一脸稚气,心里想着定然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侍女,应该没什么本事,便也没怎么在意。第四局一开场后,红队队员又和上一场一样,只围堵宁婉婉,压根就没把元珠放在眼里。元珠就在一旁看热闹,看着看着球就从她们的马蹄下冷不丁地飞了出来,她立即长臂一挽,将球控制在球杖上,然后慢悠悠地驾着马朝着红队的阵地里去。哐——韶音和她的红队还在对宁婉婉实行激烈的围堵中,兀地听见一声鼓响,红队齐齐惊住,扭头一看,元珠就在她们的球门附近,肩上扛着球杖,对着他们露出两颗白皑皑的小虎牙,笑得那个甚是承让了。她们竟然连球什么时候飞出去的都没发现,就被黄队进了门,韶音气地脸都绿了。宁婉婉冲元珠会心一笑,表示感谢。元珠立即回了宁婉婉一个咧嘴笑。二平。第五局开局前,韶音对手下队友说:“那个新来的丫头看起来本事不小,老规矩,你们两个去围住她,你和我一起夹攻宁婉婉。”韶音部署完毕,第五局正式开球。最后一球,韶音和宁婉婉几乎都使出了浑身系数抢球,片刻后,球在争抢中滚出二人的控制圈。韶音和队友也不去抢球了,就在左右夹攻不让宁婉婉接近球,估计心里指望着另外两个队员能够腾出手来抢球。结果等韶音举目看去,围攻元珠的两名队友不知怎地,竟都从马背上摔了下来,而元珠正纵马准备去抢球。韶音急了,对剩下那个队友使了一个眼色。那队友连忙掉转马头去堵元珠。宁婉婉见机,紧跟着掉转马头,韶音紧黏主宁婉婉不放,明里暗里使了几次绊子都没得逞。元珠与堵她的那名红队队员正面交锋,就如老鹰逗小麻雀似的,优哉游哉,根本不着急,也不去抢球了。宁婉婉很快抢到了球,球杖勾住球扭头就要红队阵地去了。韶音见状,暗道不好,却又抢不过宁婉婉,急得就想拿球杖去挥打宁婉婉。司易见状,陡然从座椅上站了起来。司湛握住鱼形符袋骤然一紧,目光沉沉地盯着韶音。元珠本来还在逗那女子玩,见状,眸色一厉,手指间瞬间抖出一枚雪花镖。而宁婉婉却像背后长了眼睛似的,感觉到身后一阵凌厉的疾风扫来,她猛地向前趴去,韶音的球杖瞬间扫了一个空,还险些将她从马背上带了下来。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宁婉婉运球直奔红队球门,右手漂亮一挥,击球进门。哐——鼓声响起,黄队又进一球。韶音气得五官都扭曲了,她凶巴巴地瞪着几个狼狈的队友吼道:“你们几个,连她一个无名之辈都困不住?”队友嗫嚅道:“她实在太快了,我们几个根本不是她的对手啊。”“要你们有何用,废物!”韶音掉转马头就走。裁判旋即大声宣布。“黄队胜。”双方归位时,韶音坐在马上冲宁婉婉甩了一个十分不服气的白眼,“哼!”宁婉婉也不在意,她只在意火灵芝,便懒得跟韶音置气。谁知,就在这时,坐骑黑棕马突然躁动起来,冷不丁地一头撞向了韶音的马脖子。韶音的红枣马受了惊,猝不及防地把韶音从马背上甩了下来,韶音半空中“啊”地一声惨叫,旋即,落在地上咕噜噜地滚了起来。宁婉婉惊了一大跳,黑棕马焦躁地扑腾着蹄子,然后突然发疯似的就朝着红枣马冲了过去,宁婉婉拽都拽不住。而韶音正好滚落在就在黑棕马冲向红枣马的正前方,整个人显然被摔得有点懵。眼见着黑棕马的马蹄就要踩上韶音,宁婉婉心下一骇。“吁——”她几乎使劲吃奶的劲儿将缰绳用力往后死拽,打算强行调转马头,就算调转不了,哪怕掀了黑棕马也绝不能一脚踏下去。“嘶——”黑棕马吃痛,扬起前提,仰天长嘶,宁婉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