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臂一剑,元壁大怒,他虎目通红,飞身上前,徒手就将刺伤他的那个刺客脖子直接给扭断了。然而,司湛却抱着宁婉婉一动不动了。宁婉婉惊恐地望着司湛,嗓子都抖了起来,“皇,皇叔,你,你怎么了?”1:本文架宋,所以会出现许多宋代的专业词。小经济就是小摊主,小贩子的意思。元宵示爱桥段乃作者杜撰,并非真风俗,其他的游戏表演什么的有考据。2:最近输入法有点问题,打不出双引号,会导致双引号是反的,这两天才发现,正在修改中。☆、亲密司湛抬手摸了摸她的头,温温一笑,声音有些嘶哑道:“别担心,我没事。”宁婉婉眨了眨眼,显然还陷在惊吓中。那边,终于回过魂儿来的拂衣,指着司湛的背突然惊声大叫了起来:“啊……逸,逸……”元壁以最狠的方式,最快的速度解决掉最后两个刺客后,健步如飞地冲了过来,扶住司湛的身体,对着他的后背细细地检查了起来。宁婉婉这才弄明白,原来司湛方才为了救她,竟然抱着她原地换了一个方位,然后用自己的身体替她挡了致命一剑,被小经济刺中了后背。她急地想要去看伤口,却被司湛紧抱着不放,反低声劝慰她,“只是小伤,流血,腌臜,别看了。”宁婉婉一时不明白司湛为何会说自己流血很腌臜,不过幸而她听见元壁松了一口道:“还好,辛亏主子避得巧,并没有伤到要害。”宁婉婉这才将一颗悬着的心放了回去。“不过,我们得赶紧回逸王府处理伤口。”元壁说完,立即朝天吹了一个响亮的手哨。转瞬间,一辆无人的马车从街边的巷子里面,急速地冲了过来,最后稳稳地停在他们跟前。元壁扶着司湛先行上了车,宁婉婉二话不说就急匆匆地跟在后面也钻进了马车。元壁坐在车头,迅速从怀里掏出一枚细竹管,对着夜空中,发出一道蓝色的烟火信号。随后,他正要驾车,却发现拂衣不知所措地站在车头旁看着他,“拂衣姑娘,你……”“我也要跟着你们。”拂衣抢言道。元壁迟疑了一下,最终伸出手递给拂衣,拂衣赶紧抓住,元壁用力一捞,将拂衣扯上车头坐好。“驾——”地一声后,马车顿如离弦之箭朝着逸王府的方向疾驰而去了。*马车内,司湛靠着一面车壁正襟危坐,脸色白得近乎透明,满头的细汗,瞳仁似乎也有些飘忽。宁婉婉就坐在司湛对面,一脸忧心地看着司湛问:“皇叔,你的伤口是不是很疼?”司湛低声回了句,“不疼。”过了一会儿,宁婉婉又说:“皇叔,你要是疼的话可以躺下来。”“……不必。”司湛这回半晌才挤出一句来。宁婉婉想想,总觉得不对劲,好歹是被人刺了一刀,哪有不疼的道理。她倾着身子凑到司湛跟前,一双乌溜溜的眼睛近距离地瞅着他的脸道:“可是皇叔,你的脸色看起来真的很差,我知道你一定很疼吧,你要是疼的话就喊出来。”司湛抿着唇不说话,这下,似乎连眼皮子都抬不起来了,只剩下鸦羽般的长睫颤个不停。宁婉婉也不知道是从哪儿得知的,人在很难受的情况下,咬别人一口或许会好受一些,她想着司湛是个堂堂男儿,定然是不会在她面前喊疼的。于是道:“皇叔,你要是实在不好意思喊出来,那,那你就咬我一口也行。”说着,她真就把手臂抬起来,撸起袖子,露出一截子玉腕,往司湛面前英勇一伸。“不……”司湛抓住她的手,忽地一头向她压了下来。“唉?皇叔你……”宁婉婉吓了一大跳,下意识伸手去抱住了司湛,“皇叔?你你,你这是怎么了?”司湛虽看着清瘦,可这么一压下来,宁婉婉险些没招架得住,这才惊觉司湛是真的很重。她这一抱,顿时觉得双手黏糊糊的,抬起一看,全是血!吓得宁婉婉的一口气差点堵在那里了。司湛不让她看他的伤口,又听元壁说没伤到要害,她还以为真的是小伤,没想到竟会流这么多的血。元壁听见动静后,在外面大声问:“郡主娘娘,主子怎么了?”宁婉婉慌慌张张地说:“血……皇,皇叔伤口的,血,血好像止不住了……人也昏过去了……”元壁沉着地喊道:“郡主娘娘莫慌,主子体寒质虚,外伤确实难以愈合,不过,马车的左手角落里有一个小木盒子,里面有个红色的药瓶子,药瓶子里装得是止血药,麻烦郡主娘娘先替我们主子止血看看。”“……好……”宁婉婉转头朝着车角一看,果然发现了一个红木雕花小盒子。司湛整个身体的重心都在身上,她不敢放开司湛,只好腾出右手一个劲儿地往盒子那边伸,抓了一会儿,终于抓到了盒子一把捞了过来。打开盒子翻了翻,果然找到一个红色的小药瓶,她兴奋地冲外面喊道:“找到了。”元壁道:“洒在伤口上即可。”宁婉婉一手抱着司湛,一手拿着止血药,怔了怔,一时不知该如何下手。想了想,她先将止血药放下,然后想用双手将司湛推开,可是司湛实在太沉了,她根本推不动。没有办法,她只好用肩膀托住司湛的身体,双手扒拉着司湛的领子往下扯,但由于司湛的衣裳穿得太多,她只能先脱了司湛的外袍和中单,一边暗自庆幸司湛今日穿得幸亏都是交领,比较好剥。最后是寝衣,寝衣两侧腰间系了带子,她不太好解,只能拽着领口往下拉,她一边拉,小脸一边越过司湛的肩头往下面瞅,瞅得她眼珠子都快蹦出来了,还是没看见司湛背上的伤口在哪儿。她只好用手沿着司湛露出的后背上摸了摸,摸了一会儿没摸到,看来伤口还在下面。她又拉了拉寝衣,拉了几下,没拉动。这次,她只好使出吃奶的劲儿,猛地一拽,只听哗啦一下,寝衣竟被她扯撕了……司湛的上半身顿时全暴露了出来。宁婉婉呆了好一会儿,慢慢低下了头,入目的是司湛那流水般柔和的肩胛骨,起伏往下,美如山峦。无意识地吞了吞口水,宁婉婉庆幸,伤口总算是露出来了,竟在后心往下不到半指的位置。那个位置好险,若是再偏或再深一点,恐怕会伤及肺腑,惊地宁婉婉一阵后怕。事不宜迟,宁婉婉赶紧捡起止血药瓶子,用嘴巴直接咬开瓶塞,对着司湛背上的伤口全部倒了下去,过了半晌后,终于把血给止住了。上完药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