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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顶上。这章赶得很急,写的也是真心的卡,所以要是有问题小仙女们记得指出来。还有,周日有事要去外地一趟,所以停更一天。☆、用意静水流深室。宁婉婉在替司湛擦洗身体,隐隐听见屋顶上有几声窸窸窣窣的声音。半晌过后,元壁在门前轻轻地叩了三下门。宁婉婉起身开门,元壁低声禀道:“王妃,‘野狗’来了,总共有十二只,训练有素,不过已经被我们全部处理了。”“身上可有证明身份之物?”“并无,应该是私下豢养的死士。”在祁宋,豢养死士可是死罪,命令死士擅闯亲王府邸也是死罪,一旦被查出来,就算他狄烬是枢密院左使下场也是一样的。宁婉婉水眸一眯,冷笑,“恩,既然他们喜好偷偷摸摸,那我们就给他们来个明目张胆。”元壁似有不解,宁婉婉沉声道,“天亮之后,将那些刺客的尸身扔到大门外,正好让整个汴都的人都过来看看。”闻言,元壁越发疑惑不解了,“这样一来……会不会有点打草惊蛇?”把刺客的尸体放在逸王府的大门外,用不着半日光景,整个汴都的人都会知晓,到时候一定会传进宫里去的。宁婉婉却笑了一下,“要的就是打草惊蛇,虽然我们不能确定这些死士的身份,但是我敢肯定这些死士都是狄烬的,我们把死士的尸体扔在大门外,最紧张的一定是狄烬,所谓‘做贼心虚’是也,所以,用不着半日,他就会赶在全城皆知之前把尸体们抢走。”元壁恍然大悟了宁婉婉的用意。狄烬暗夜派死士潜进逸王府无外乎两个目的,一是寻找狄欢的下落,二是狄欢下落不明的情况下胁迫逸王交人。但是狄烬显然低估了逸王府的实力,没想到死士们甫一进逸王府就被折戟沉沙了。若是他们将这批死士若是暗中处理了,狄烬肯定会反应过来逸王府内高手如云,为了狄欢,恐怕他只会用更多更强的死士,暗中强闯逸王府。只是狄烬估计怎么也没想到宁婉婉敢将他豢养的死士,光天化日之下扔在逸王府大门外,如此一来势必造成轰动。用不了多久,就会惊动圣人,而圣人一旦介入进来,顺藤摸瓜,迟早会查出跟他有关,那到时候此事就不那么好收场了。所以狄烬肯定会做贼心虚地偷走死士的尸体,往后想必再也不敢轻易派死士擅闯逸王府了。“是。”卯时初,逸王府大开府门扔尸体,一个叠一个,堆得跟个小山似的。为了震慑一下对方,他们派了几个‘家丁’在门口守着尸体,直到辰时初,逸王府门前的大街上,陆陆续续聚集了不少路人围观指点,这些‘家丁们’才进府关大门。果然,巳时刚到,一群鬼鬼祟祟的蒙面人纷纷挤进人群中,急急忙忙地将尸体拖走了。“王妃,‘野狗’的尸体被人全部拖走了。”元壁先是看了一眼床上沉睡不醒的司湛,然后对宁婉婉小声回禀。“知道了。”宁婉婉点了点头。元壁刚要退出去,宁婉婉叫住了他。“最近狄烬应该不会再轻举妄动了,有一件事情需要你去安排一下。”“王妃请吩咐。”“派一些身手不错的人,出去埋伏在潜南回汴都的必经之地,务必将狄烬手下带回到汴都的神秘人给劫回来。”如果弥月说的那个神秘人真是寨中叛徒的话,那司湛在潜南养寇藏兵的计划极有可能已经被泄露了,眼下她也只能先把证人给抢先劫到手中,其他的只能能司湛醒来后再商议了。元壁用力抱拳,“是。”眼见着第七日将过,没想到又有不速之客不请自来了。今日天气晴好,宁婉婉正要让元壁唤两个人过来,好将司湛挪到院子里晒晒太阳的。谁知这时,周叔急急忙忙地跑过来,一脸慌张道:“王妃,圣人已经带着纯妃,和御医一起微服进府了,眼下刚进大门。”“御医!?……”宁婉婉大惊失色。现在但凡听见‘御医’两个字她就有点杯弓蛇影,想着又该是太后派来试探司湛病情的,一颗心也腾地一下就跳到了嗓子眼上,“周叔,上次让你准备的经脉大乱的药在哪儿?”“王妃要作甚?”“圣人带了御医前来一定会替湛哥哥把脉,不管那御医是谁的人,他一定会记录下脉案,为今之计就是我服下经脉大乱的药,然后藏在床上,假装是湛哥哥让御医把脉。”周叔一听,急忙甩手阻止道:“不可,万万不可,且不说王妃是女子,体质阴柔,与小殿下脉象天差地别,就说王妃如今也是大病在身,服下此药后那可是会要了命的啊。”宁婉婉微微皱眉,沉吟不定。周叔紧接着道:“而且圣人来了王府不见王妃,势必会询问王妃的下落,到时候,此事肯定会穿帮下去的。”“我来!”元壁忽然道,“我身强体壮,又是男儿身,一定能瞒过御医的。”周叔眼珠子在元壁身上溜了溜,点头道:“我看可行。”司烁和纯妃甫一进进静水流深室的大门,宁婉婉就已带人急步迎了上去,跪地叩头,“芸香拜见皇兄,纯妃娘娘。”“快请起。”司烁大步上前,虚虚扶了宁婉婉一把,一脸关切道,“朕听说十五弟病了,且来势汹汹?”宁婉婉敛眸答:“回皇兄,殿下他的确病势凶险。”“朕一听说就立马带了御医过来,快带朕去瞧瞧十五弟去。”“是。”宁婉婉让了让身,请司烁先行。司湛大步流星地往屋里走,宁婉婉落后半步,瞧见纯妃转头不经意地看了她一眼,似在向她暗示着什么。似在示意她放心,又似在示意她小心,宁婉婉一时不解,只能紧跟着他们进了屋。司烁走进屋内,见床上纱幔低垂,隐隐约约看见司湛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他快步走了过去,刚要抬手掀开帘子,宁婉婉急忙上前两步喊道:“皇兄,殿下他旧疾复发,见不得风,又吐血不止,恐会过了病气给皇兄。”纯妃一听,立马掩住口鼻,娇滴滴地往司烁身上一倒,峨眉紧蹙道:“陛下,臣妾闻着这边的病气是挺重的。”纯妃在宫里是出了名的弱不禁风,她这么一说,司烁忙搂着她往后退了几步,“那就让御医过来把脉吧。”一名御医立即领命,提着药箱上前,跪坐在床边。宁婉婉交握在一起的双手缓缓收紧了起来。纯妃突然看着宁婉婉轻轻笑了一声,温温软软地说道:“逸王妃请放心,这个御医可是陛下替本宫精挑细选的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