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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干吗!”躺在床上的两人刚开了把游戏,玩的正嗨。这个时候门外“咚咚咚”的敲门声也刚好传了进来。马晴先听到的。她手中动作一顿,看向正在低头猛戳技能的王瑶。“老王,外头好像有人在敲门。”“你说是不是鹿哥来了?”王瑶打得正起劲,听了这话头也不抬直接回了一句。“我看你是昨天被人给脑壳打瓜了,鹿哥怎么可能会敲门?”“应该是给我们换绷带的护士。”少女这么说着,朝着门外喊了句。“进来吧。”然后又低头继续进行手中激烈的战局。沉鹿打开门见到的就是这么个场景。王瑶头也不抬地在靠窗户位置坐着,十分专注地打着游戏。要不是她脚脖子那里还用绷带给严严实实绑着,沉鹿可能以为这孙子在演。少女沉着脸色走到对方的跟前,就床边位置站着。王瑶只感觉到一片阴影落了下来,以为是护士来了。她都不带搭理,直接把脚抬起伸了过来。“你轻点拆啊,我这脚可受不起二次伤害了。”沉鹿听后扯了扯嘴角,也不出声。直接将手伸过去扣住她的脚踝,没用力,只是强硬着将对方的整条腿给生生往上掰。这一下子实在猝不及防,疼的王瑶连手机都没拿稳落在了床上。“嘶——”“你他妈……惹?!鹿,鹿哥!”沉鹿看着她抬头瞧见了自己,这才将王瑶的腿放下。她也不客气,拉了一把椅子坐在了少女的床边。“怎么就你一个人?马晴呢?”她这个时候才发现从进来到现在,她还没有瞧见马晴的影子。“哗啦”一声,一旁隔着的帘子被人拉开。一个娃娃脸的女生从里头探出了脑袋。她看到沉鹿后尴尬地朝着对方笑了笑。“鹿哥,我在这儿呢。”“你这狗比!你刚才是不是早就瞧见鹿哥进来了故意不给我说?!”因为视角盲区,沉鹿从外面进来是瞧不见马晴的。可马晴那里却是能够看到对方的。王瑶气得从床上单脚蹦起来,把拳头捏得邦邦硬,想要过去好好教训下马晴。“这关我什么事?是你自己玩游戏玩得入神了。”“你说对吧,鹿哥?”“艹!你这狗比,竟敢恶人先告状!”“……够了。”沉鹿上去一人脑袋给了一个爆栗后,世界这才安静了下来。两人捂着脑壳,委屈巴巴地瘪瘪嘴,互相瞪了一眼后便不再骂骂咧咧了。这个时候沉鹿才瞧清楚她们两个的伤,一个伤了脚脖子,一个伤了手。都不算严重,就是得稍微包扎处理一下。“怎么回事?打个游戏还打得上手了?”沉鹿见没什么大碍后松了口气的同时,又皱了皱眉。两人一顿,互相使了个眼色。“老马,你伤得比我轻,你更有精力些。你来说。”“不不不,你伤得重才有更有话语权。”“……被人打了?”沉鹿看着我两人这样推三阻四,觉得丢人不敢说的样子。她再迟钝也能猜出来。果不其然,刚才还嘴叭叭叭说着话的两个人骤然没了声。半晌,马晴这才闷闷地开口。“事情其实是这样的……我们昨天去网吧打游戏,刚打完两把准备走。”“结果一出门便撞到了隔壁体校的那几个狗比,就是前几天在我们学校周边收保护费的那几个太妹。”“鹿哥你肯定知道,因为她们都受过你正义的制裁。”沉鹿一向有些脸盲,除了长得好看的和有些特色的,她见了一两次的都记不大清。她顺着马晴的话想了想,发现还真有这么回事。不过那一次制裁那几个人倒不是因为原主正义感爆棚,而是因为那些人在她的地盘收保护费。等于抢了她生意。“……”不知道该说原主人渣还是领地意识强。总归都不是什么褒义。沉鹿叹了口气,有些头疼地揉了揉太阳xue。“我知道了。她们是不是趁着我不在拿你们出气,所以你们才会被打?”“这群崽种,干不过老子就挑软柿子捏!”马晴抬眸小心翼翼地看了被气得不轻的少女。“那个鹿哥……”“其实也不全是她们的错。”她咽了咽口水。“当时我们和她们撞上了,因为平日里我们都是三人行,就那天没有。”一旁的王瑶也不大自在的抬起手挠了挠面颊。“我们给忘了今天不能狗仗人势,上去直接就喷了她们个狗血淋头。”“然后……我们就被打了。”沉鹿的脸更黑了。她原以为是对方先寻仇的,却不想是自家院子着了火,先滋事生非。“所以我们这才没好意思告诉你。”马晴比王瑶要稍微有脑子些,也知道这一次是她们理亏了点儿。但是王瑶不一样,她只是单纯觉得被人锤了丢人。“害,这件事就算了。鹿哥你也别放心上,这真和你没什么关系。是我们自己口嗨在先。”“你放心,我们以后没你在绝对不主动惹事生非!”一旁还安静听着的王瑶一听不爽了。“艹!怎么能算了呢!这打老子白挨了?”“那你要干什么?报复回去?然后又被狠揍一顿,再医院相见?”马晴的质问三连过于犀利,王瑶完全找不到反驳的理由。她气不过,又说不过,气的往墙上踢了一脚。结果伤上加伤,疼得她嗷嗷叫。“王瑶说的没错,这打你们不能白挨了。”沉鹿抱着手臂,她眯了眯眼睛,周身都冷冽。“这次的确是你们惹事在先,但她们动了手。不能就这么算了。”王瑶一听眼睛一亮,立刻撸起袖子就想要出去跟着少女狠狠干上一票。“说的对!干就完事了!”“你们不用跟去,伤成这样凑过去找打?”少女摁住了跃跃欲试的王瑶,让她们两个继续在这里待着。“这件事终究起因在我,如果不是我和她们有过过节,你们也不可能会去挑衅她们。”沉鹿看了看时间。外头夕阳橘黄,光线柔柔地顺着窗户如蜜糖一样流淌了进来。也同时落在了少女身上。沉鹿的眉眼本身便偏冷,她眉头紧皱着,红唇也微抿。光轻柔勾勒着她的轮廓,却抚平不了她的烦闷。“马晴,你除了手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