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剧向口嗨
“孤雁难飞鸣声远，燕去楼空不再返。杯中又现今夜月，却道……少年意气事！” 随着醒木落下的一记重声，全场安静了下来。 听完这段定场诗后，还在吃饭的人都不约而同地放轻了动作，免得干扰到说书先生的声音。 而派蒙和空像仓鼠一样偷偷摸摸地小声嗑瓜子，对这段评书不感兴趣，他们主要就是来吃饭的，但大家都这么小声，他们也不好放开了吃，就只好嗑瓜子。 派蒙对八卦更敏锐，一下就听到了隔壁几桌人在那低声讨论这段定场诗。 “稀奇，这老田都多少年没敢讲这故事了，怎么今天就开了场。” “少胡说，老田哪是不敢讲，你听他胡扯，他就是找不到素材编不下去，胡诌了个由头骗你们这群催他的人。” “老田要讲什么？怎么你们一副都听过的样子，我怎么什么都不知道？你们背着我来听的？” “那哪能呢，这个故事你肯定知道的，我们璃月的经典传说，老田就是冷饭新炒，新瓶装旧酒，但老田说得好，就算知道大概故事也还是有一群人惦念着，比如我们。” “所以是个什么故事？” “说那五百年前的夜叉……” 五百年，夜叉，这两个关键词组合在一起后立马拉响了派蒙的警报神经，她饭也不记着吃了，窜到空身边拉着他就要走。 “话说在那五百年前，有一旅人从天而降，竟是世外之人，而这世外之人因何而来呢，是为了找寻至亲而来。既是为了寻找至亲，我们璃月作为此方世界的交通枢纽，便是他必经之处……” “空，我们该走啦！”派蒙拉着听得入神的空，手脚并用地推着他往外走，“你忘记荧拜托给你的事情了吗！” “……派蒙，他讲的旅人是我吗……？”空的表情变得茫然，他努力在脑海里抠出任何一点关于说书人所讲故事的记忆。但空白的过往只是让他的脑袋开始抽痛。 派蒙的小手使劲拍了拍空的脸，那张小巧可爱的面容上难得浮现严肃的模样，她捧着空的脸，强迫着空让那涣散的视线凝聚在她脸上：“那不重要，空，记忆总会回来的，不要强行去想，现在还太早了。” “再说了，璃月的说书人最会编故事了，你不要听他们瞎讲啦。”派蒙又恢复了平时的模样，“走啦走啦，空，我们换家饭店吃饭。” 派蒙已经在其他客人微妙的目光下把空推到了门口，这才终于松了口气。 空回头看了一眼，那田姓的说书人还在台上讲着故事，气息绵长字音清晰，再配上这样一个故事，只想让人接着听下去。 但派蒙已经把他推到门口，那就去找下一家饭馆吧，故事可以随时来听，等派蒙不在的时候偷偷过来吧…… 只是在门口与人错身之际，又听见几句“夜半餐风露宿，竟突然听闻荻花洲上笛音清雅，竟是……” 荻花洲……荻花洲…… 自模糊不清的记忆中而想起的清澈笛声仿佛在耳边袅绕，随后笛声骤停，还有谁人的一声呵斥—— “何方宵小，出来。” ……谁啊！就讲人宵小了！ 突然想起的这一小段记忆让空满头黑线，好不容易想起来点什么，怎么就想起来自己被人骂啊。 空一直在追寻自己的记忆，他并不是一个没有过去的人，他有荧，也有派蒙，他们三个人在星界之中的法师塔里一起游荡旅行了百年，看过一个位面的坍塌，也见过星海中的巨鲸成群地巡回着航线，蔽日的鳍状肢拂过恒星，超脱位面的帝国军舰被巨大的机械生物蚕食，那些残骸化作流星坠向周围的世界。 这些景象是无法超脱原位面者永远看不见的，残酷而美丽的混沌星海。 但空总是觉得心里缺失了什么，他需要他的过去，他的曾经。 可那时他的身体还不太好，派蒙和荧也不跟他讲那些过去，他实在无聊，只好一边磕磕绊绊地复健，一边伙同派蒙偷摸着对荧的魔像进行改造。 在经历了不知多少次的闲着没事干后，法师塔里的魔像几乎有三分之二都变成了家务小能手，拖地抹桌子做饭，照顾花园清理法师塔外壁上的虚空寄生物……全都包了。 而荧也终于忍无可忍，冷着脸，双手叉腰：“这么闲的话，不如来帮我个忙。” “？”空歪了歪头，少见meimei这样的冷脸，但隐约又觉得熟悉。 “我以前，想做点大事，后来发现那个代价我付不起，就放弃了。”荧缓缓开口解释，她像是在组织语言，“但是毕竟以前是打算一条路走到黑的，没想到最后那一下子跑得那么匆忙，就遗留下了很多问题。” “哥哥，和派蒙一起去一趟提瓦特吧，帮我处理一下历史残留问题。”荧说到这里，抿起了唇沉默了一会，低声说，“……也去找到你的心吧。” ……历史残留问题……还有心……都是些什么？ 说话也不说清楚的，荧什么时候像个占星师一样的讲话啦。 空一边给派蒙付钱一边叹息，再照派蒙这个吃法，身上的钱不到一个月就得吃完，得找点进项…… “空！你看！”派蒙突然兴奋起的声音把他从思绪里拉出。 只见此时天色已暗，周围摊贩却亮起昏黄的明灯，街上人潮熙攘好不热闹。 不知今天是什么节日，几乎家家摊位都在卖一种小巧的灯盏。 不远处传来锣鼓声，着彩衣者于人群中一跃而起，有鲤跃龙门之态，却是身形如蝶长袖飘飘，如叶坠地。 派蒙和他好奇地四处张望，然后看见贯穿城中的那条河流边站了许多人在放灯，河面上满是灯火。 “空，我们去桥上看吧。”派蒙兴奋地在空中比划，“我有预感一定是超好看的景色！记得拍照哦！” 空第一次感受到璃月人是真的很多，桥上几乎是人挤人挤人。好在他是少年身形，能抓着空隙钻过去，而派蒙会飞，走的空路。 等到两人总算在桥中的栏杆处汇合时，不约而同地松了一口气。 “你叹什么气啊，明明会飞。”空吐槽着毫发无损的派蒙，而他在人群中连发绳都被扯开了，现在一头金发乱糟糟的散在周身。 “空才不懂在爸爸身上骑着的小孩对派蒙造成了多大的心理阴影！”派蒙叉着腰哼了几声，然后转向河面，“哇，我没说错吧，真的真的超好看诶！” 一盏盏形制各异的水灯燃着小小的火苗，在漆黑的河面上汇聚成一条光带，而没有融入灯流的灯盏星星点点在河边搁浅停留。而人们还在河边继续放灯，借着水流让愿望汇入海中。 派蒙的视线凝聚在这条光之河中，而空举着相机拍摄着周围的一切，忽然就定格在某个少年人身上。 看着不过十五六岁的模样，穿着一身绣了云纹的白裳，墨绿的长发被一条简单的白缟高高束起，鬓边的头发有些长了，却盖不住那张泛着寒的冷脸，五官无一处不精致，是高山覆雪般的凛然。 但空比了比他身边的几位女性与他的身高，不由得感叹，这显得有点矮了啊，可惜了，看来再好看的美人也总是会有点缺憾啊…… 结果下一秒那双眼尾生晕的凛冽凤眼就隔着镜头与他对视了。 吓得空立马把相机一收，装作无事发生一般趴在桥上的护栏上看风景，看那人还看向自己这边，不知怎么的就心虚不已，拿出了以前对荧撒娇卖傻的模样，露出一个别人看起来明媚柔软的笑容冲那人挥挥手，笑得那人都愣住了。 只有空自己知道这笑容有多僵硬，没有感情，全是技巧。 “你在和谁打招呼啊，空。”派蒙看他挥手，一下注意力就过来了，狐疑道，“你背着我交朋友啦？” 空潜意识觉得下面那人能听见他们说话，于是省略了他在心里腹诽人家长得矮这一段，总结说：“人家以为我偷拍，我跟人卖个笑求原谅。毕竟我这么可爱，笑一笑就会被原谅啦。” “不要用这种在我和荧身上得出的经验对付别人啊！”派蒙气得跺脚，随后飘起来顺着空的视线往远处望，“所以是哪个倒霉蛋……啊！！！” 派蒙字面意义上的一蹦三尺高，如果是小动物的话现在连毛发都要竖起来了。 她推着空往人潮里挤：“快走快走！空！你前任要来找你麻烦了！” “哈啊？前任？？” “……派蒙什么都没有说！” “魈前辈，您在看什么？”甘雨顺着魈的视线往桥上看，“那里有什么吗？” 魈一时间没有回答，倒是旁边的神子看见了全程，笑眯眯地说道：“大概是看到了一些不愉快的往事总算肯回来了吧。” “……啊。”甘雨反应了一下终于意识到了什么，“是那位……” 魈闭了闭眼，将其中的情绪全数收敛，又恢复了那副无波无澜的模样：“走吧，还有数个阵眼未查看。” 甘雨立马就进入了工作状态，不再记得讨论前辈的过往情事，神子哼笑了几声，不知道在笑什么。 魈走之前又看了一眼桥上的人潮，嘴唇开合一下，终究没说出那声骗子。 “看，这是我的心。”空装模作样的从胸口处抓了一把空气递给魈，“现在它是你的了。” “……？” “这样不管我在哪里，都一定会回来找到你的。”空打开魈的手，将那捧空气放在他的手心中，垂着眼睫显得温顺又虔诚，认真地向魈诉说着誓言，“因为我的心在你这里，所以我总会找到你的，你也总能找到我的。” “……幼稚。”魈嘴上这样说着，却忍不住笑了起来，接过空的“心”的那只手，因残留了空的体温而显得格外温暖。 以下是本来的大纲： 一个魔改提瓦特的pa，就是空失忆了回提瓦特帮meimei处理一些“历史遗留问题”的“小麻烦”，结果好巧不巧一回提瓦特就碰上前任 的一个双线并进的倒叙故事？ 总之空跑了五百年，魈对他咬牙切齿但是在空面前强装没事人，好像他们不是前任一样 空是真的不记得了，失忆了还在试图跟魈贴贴，气得魈趁他睡着了偷偷揪他的脸 然后派蒙胆战心惊的看这俩前任相处（） 总之时间线就分为五百年前和现在， 现在篇其实相当简单，就是失忆得什么都不记得的空被meimei踢出去处理曾经妹在提瓦特搞过的一些事，派蒙辅助 空一回提瓦特就听见说书人讲璃月流行五百年的风月传奇，以某知名旅人与佛子为中心的一段爱恨情仇，派蒙吓得当场推着空往外跑 因为空强行被唤醒记忆会头痛，甚至会出现灵魂损伤，养了好多年总算是记得妹和派蒙了，但其他事情还是太早了 妹不在身边，没人能帮空调理灵魂，派蒙不敢冒这个险 推着空去看璃月人今天放的河灯 河灯挺漂亮的，随着水流慢慢流逝，像是地上的银河 空被转移注意力，在人挤人的石桥上拿着相机在拍照片 本能的看到了桥下的魈，不知道为什么就很想给这个不认识的俊小哥拍一张， 相机刚聚焦，魈的视线就跟空隔着相机对上了 两个人都是一愣 空是莫名有做错事的尴尬，在不知道魈看不看得清的情况下就拿出了给妹卖萌撒娇的营业笑容 魈人一停，跟在旁边的甘雨和神子也就一停，甘雨心想前辈干啥呢 神子因为顺着魈的视线看到空了，整个狐狸耳朵都抖了一下，心想有好戏看了 没办法，魈跟空当年的情史太传奇了，璃月人都传了500年，稻妻人怎么可能不知道，甚至还魔改出了很多衍生二创（） 好在魈平时是不关注这个的，不然即使是曾经的佛子也得让神子看看什么叫金刚手段（） 由于两边都一停 派蒙疑惑，你这种做错事了才露出来的超甜微笑是在对着谁呢 也顺着空挥手的方向一看，整个人一蹦三尺高，我的旅行者啊，你们当年分手的时候闹得那么狠，你怎么还敢跟他打招呼的啊，哦，你失忆了啊，那没事了……还不快跑！！！ 于是扯着空的衣领就把他往人群里带 魈也没追，在原地看了一会，就带着甘雨神子继续去办事了 然后时间线回到五百年前，空跟魈还处于热恋期的时候（其实恋爱之后一直就是热恋期了）空给魈笑着说我把我的心给你了，所以不管什么什么时候我都一定会找到你，你也一定会找到我，因为你是我心的所在 总之就这么短暂的相遇了一下，派蒙心想，不行，得先把荧交代的事情办完，然后再去找空的心 虽然派蒙对魈曾经的人品和道德相当放心，但是五百年过去了变数太多，谁知道魈会不会在这五百年里越想越气。而且前任不就是那种恨不得当对方死了的存在吗（派蒙看了太多八卦了），总之！还是先不要见面最好！ 然后派蒙和空就到处搜寻消息，最终确定了荧遗留的历史问题到底是什么 派蒙：虽然我知道荧当年留下的东西绝对不会是小麻烦，但是，这也——太夸张啦—— 空没时间说话，领着派蒙在狂暴的巨大魔神的攻击里逃命 荧留下的“小麻烦”→被改造并复苏的远古魔神以及一位守住魔神的深渊使徒 分手原因：因为当年空选择了去救meimei，放弃了和魈的承诺，还把魈困在原地不准他跟着去（） 是那种更高端点的，但是说是画圈圈也没什么错 空给魈搞了个小小的幻象小世界，如果要出去的话就要把动力源破坏掉 动力源是空用魈的羽毛做的耳坠（） 甚至耳坠还戴在幻象里的空的左耳上，是跟魈一起看灯的空，笑的特温柔 空挂了幻象就破了（） 分手宣言如下： 你要我活下去……分明是你来招惹我，分明是你让我起了分别心，有了私心，你要我活！好，我做到了，但是此刻，你为什么不肯为我而活！你这个……骗子！ 对不起啊，魈，我就是个自私的混蛋，所以，分手吧……如果我还回得来的话，到时候再向你道歉吧，因为你总会原谅我的……我忍不住就会恃宠而骄呢 总之时间线回到现在。就是破镜重圆. 空跟派蒙找到了荧的历史历史遗留问题→当年丢下的下属和没完成的实验项目被下属完成了 荧本来想的就是未复苏的魔神，按理说空应该能很快解决 结果当年的下属太争气太忠心，还记得荧这个旧主，把项目搞起来了 这就很尴尬了 深渊使徒看到空后精神气都活了 想着这是公主的哥哥，虽然最后关头阻碍了我们的目标，但既然他在那公主一定回来了 就要去抓空 然后一柄长枪破云而来，直接把使徒的手给削断了 使徒不退反进，还剩下的那只手将不远处的空揽了过来，挟住了空的喉咙 派蒙：空——！ 使徒：这枪，是那一位啊，真是幸运 使徒带着空就往魔神那里退，大声说，佛子，不，大圣，您大可继续追，但要是再用您那枪伤人，可就不知道是伤的我多一些，还是伤的这位多一些。 魈从远处赶来，一招手，枪疾驰而归，他反手收枪于身后。 衣袍猎猎，双眸戾气大作，闻言冷冷道：你大可一试。 甘雨举着弓，看了看魈又看看被挟持的空，一时之间难以决断。 那我放个简略大纲（没有这种东西） 现在时间线是失忆的空回提瓦特处理荧的遗留问题，顺便跟魈在事件中破镜重圆 五百年前则是荧当年魔怔了想改变宇宙生者必灭的法则，要从提瓦特找到真理的钥匙改写宇宙的底层逻辑 空不知道meimei怀抱着这样的想法，还以为妹只是被人骗了失踪了，就来提瓦特找。兄妹俩本质都是光元素生命，长生种，所以空根本想不到这么多年meimei跟他一起旅行看到的更多的是宇宙残酷，智慧生命悲苦的一面，所以下定决心要创造一个让所有人都能幸福的世界→让这个不完美的世界变成我想要的模样 所以等到后期空终于发现妹是要改写宇宙底层逻辑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妹已经集齐了所有的条件 空要去阻止妹，因为改变宇宙的底层逻辑只会让世界彻底崩毁重归混沌 但仪式场太危险了，他不愿意让魈涉险，也隐隐有了决意，就搞了分手宣言 用曾经的快乐回忆建造出了小小的幻象世界 如果能够忘记自己，做得到的话，就算打破了这个小世界，魈最后也不会因为自己受伤 但如果魈做不到的话……那至少魈能够活下去 空走到妹的面前，拥抱住快要融化在法则里的妹，宇宙在他们的身边开始溶解崩溃，一切即将重归混沌 空说：这个世界，是因为不完美而完美的，荧，想让所有人都幸福的世界是不可能存在的，你要毁掉现在的一切吗，我们曾经去过的诸多世界，那些记忆，那些朋友，荧，没有留恋的东西了吗 荧：……已经，不可能回头了，空，我已经快要融入宇宙的底层逻辑，成为无知无识的基石了，就算现在放弃也已经…… 空：不，来得及的，哥哥不就是得替meimei背锅的存在吗。下一次不要犯错了，那个时候，我已经不能替你支付代价了……所以，荧，不要再这样了。这个世界没有那么美好，但是，也没有那么糟糕。生灵有他们自己的选择，你是不可以替他们做决定的…… 荧：空……空！！！哥哥！！！！ 但因为空是没有修改逻辑的想法的，所以支付的代价只是灵魂与身体全数破碎 荧带着派蒙在星海虚空里一刻也不停地捞了四百年，总算收集齐了那些如星屑般的碎片 再用一百年把空拼好了让空初步的恢复了 空破碎的样子跟星星破碎一样，刷的一下，光就逸散了，四处流离而散 而荧在捞空的时候，魈在干嘛呢 最开始的一百年魈开始恨空，恨他拉自己进了红尘又把自己抛下，恨他对自己那么狠心，恨他不肯为他而活 之后的两百年，魈试图忘记空。他想着既然空都走了，他也应该走回自己的路了，于是回了佛门清修，一如既往。没有空，他还是那个佛子 再之后的一百年，魈想，我还是没有办法不去想他，心有挂碍，如何成佛，简直是玷污佛门清净。于是脱离了佛门一个人走遍提瓦特，看他们曾经走过的地方，他们没有一起走过的地方。闯下了新的名号 最后的一百年里，魈想，空说的没错，最终他还是会原谅他 他想念自己的爱侣，想念得快要死去 所以话接上回，失忆的空回提瓦特真的就是很甜的小情侣破镜重圆了 魈被空气得牙痒，但还是私底下跟派蒙协商好了装第一次见面 派蒙：如此如此这般这般，总之，现在你和空是第一次见面，记住了吗！可以恋爱！但是禁止提旧账！ 魈：……无聊。 总之就是，二次初恋啦 空的手段还是五百年前撩佛子的手段（偶尔会凭潜意识说出一些和以前一样的话） 比如半夜拉着魈看星星，手里捧着星图 对魈讲世界之外的故事，他看过的星海的鲸群，超脱世界的宇宙舰队，即将毁灭的恒星 曾经的佛子魈就这么被撩得心动 现在的钮钴禄·魈：……呵。 空对派蒙哭诉：为什么对他都没有用啊！我自己都觉得很浪漫了！ 派蒙心想：都第二次了，魈还很给面子的对你心动一下都是因为爱你好吗 但嘴上还是安慰空：这都是五百年前的老套路了！空！你得推陈出新！要走在潮流前端！ 空想了想：好，我明白了 派蒙：你明白了什么 空：我要去给魈一个大惊喜！保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