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情/童贞毕业】幸运粉丝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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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个普普通通的佩洛,一个父母从玻利瓦尔迁来、出生在哥伦比亚的高校生,也是一个说唱皇帝的粉丝——狂热到路上听到有人外放他音乐时都会过呼吸的粉丝。 我以为我省吃俭用排到那位如日中天的巨星专场live票就已经花掉了一辈子的运气,和不想提攒了多久的打工积蓄。——但接下来的事情让我觉得何止一辈子,简直是像东方人说的那样三生有幸! "你好,先生。根据随机号码抽取,你是这场演出的幸运粉丝。别太吃惊,这是我们的一项秘密例行程序。大帝先生对自己的真诚粉丝释出的慷慨程度有目共睹,他会满足你的一个愿望——即便是灰色地带的事情也行。" 我在演出结束后被叫到后台,听到这些话,整个人都傻掉了。我听说过有些明星艺人会对观众进行某些抽选奖励的传闻,但在这个移动城市间通讯不便、事事真假难辨的时代,没多少人会把这种湖之精灵一般的离谱传说当做太值得在意的事情;没想到,没想到,这居然是真的! 接着我看到了他。啊,那太阳般耀眼的颊纹,完美的黎博利羽毛……他以那不起眼的身高站在那里,却往外辐射着令人无法抵抗的存在感;看不清楚墨镜下的表情,而能感觉到他并不严肃但庞大醒目的气场。 我努力呼吸,不然大概会僵成一座源岩雕塑。 "你眼下最想完成的一个愿望是什么?钱财?人脉?住所?工作?资助进学院或者出国深造?某些协会俱乐部的终身vip?筹款治病?救一个人?创作专属于你的音乐?帮你口头对付对付死对头?都可以。大帝先生手里的资源会向你倾注,当然,只有这一次机会。" 我回过神,但嘴巴在抖。我低下头,小声说出我的愿望。 "什么?" "啊,那果然不在允许范围之内,没事,我,我……" 我慌张无措,此时大帝却突然开了口:"小子,我可听得清清楚楚。"——天啊,他低沉的声音在这么近的距离,我的胸腔都感到了震颤。——"你想跟我共眠一夜,是吗?" 我根本不敢说话。我的脸估计已经在红得冒烟了,但我的尾巴不争气地乱甩个不停。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多有趣的小子。你看上去并没有能够随心所欲生活的底牌,却能够不为了任何过去或未来考虑,只要求一夜欢愉?不错!尽情享受当下!我喜欢。" 大帝笑得开怀,而我像一匹被摸摸头使劲夸了一通的循兽一样开心得不得了。说实话,我真没想那么多。 我只是一时上头馋人家身子。然后说出来了。然后即将实现了。天呐。 这一切真像是个梦:这片大地上行走着那么多的人,偏偏今晚要与我同眠的是那个大帝——这也太叫人害怕和激动了。我大概主要还是害羞,性别啊种族啊那些事情并不值得多想,在后摩登时代的哥伦比亚,不会有什么人会批判这方面,yin乱的派对其实都是司空见惯的;迷惘中得此放任沉沦,是年轻人的常态。……而由大帝满足的愿望,也是常态的一种,还是具有完全不同的意义呢,我当时还未曾想到过这一层次。 我耸着耳朵摇着尾巴,惶惶地被几个黑皮肤的萨弗拉保镖领着走,穿行在大帝落脚的豪华酒店里,直到与大帝暂时在一个过道岔路分开。跟在我旁边的还有另一个带着面具不知道种族的……我也说不好他究竟是什么身份,暂且叫他助理吧——助理先生把我领到一个办公室似的地方,我茫然拘谨地坐下,满头大汗,脸还在烧。助理先生递给我一个文件袋,打开后赫然是一份至少十几页的协议文书,上面的内容……呃,全是我看不懂的文法……我的体温一下子就降下来了。助理跟我讲解了半天,我半梦半醒地在几个地方签了字,那些大概就是些什么宽松到令人发指的保密协议,以及什么保证身体健康无病症、允许轻微伤害但不得做出人身伤害、危及生命之类的东西。 "虽然大帝先生完全不会被这些事情困扰,但作为让公司以及大多数普通人安心的手段,这些程序还是有必要走的。" 助理先生说着些我仍然听不懂的话,带我去搜了身、做了身体清洁和简单的检查。果然,这种事情……大帝他经历过很多次啊,看到那些手下熟练的模样,我不由得有一丝落寞,一时为这些琐碎的事情有点儿失去耐心;但只要想想——那可是大帝啊,我就觉得眼下一切是值得的。支配目光所及一切的就该是他,我怎么配得去不耐烦呢? 折腾良久,我终于走进了大帝先生的休息室。他的手下在我身后撤出房间,门轻轻被带上。这里的空间挺大,灯火不算明亮,而装潢金碧辉煌闪烁嚣张,是他最喜欢的调子;而一些错落挂在金属墙上的、几乎无意义的酒红色帷幕给这一切添了些柔和暧昧的氛围;房间一边的唱片机沙沙地空响着。我走进的门边不远处是宽阔到跟床一样的矮沙发,边上放着茶几,摆放着我不知道算是零食还是甜品的精致食物,以及理所当然,还摆着酒。 "坐那儿吧,吃的随便拿,小子。" 大帝的声音突然出现在房间里,我一怔。啊,是露台那边放着个浴缸——或是泳池——他正从那边进屋来,抖了一圈毛发上的水,抓着架子上摆的毛巾随意地擦了擦尖嘴上剩余的水珠——哇,简直就像一些电影里的场景——与舞台上华丽张扬全副武装不同,此刻的他什么都没穿,除了刚刚扣上的标志得像本体一样的墨镜和帽子。我注视着他,他全身的羽毛光泽看上去多么完美,我没见过任何黎博利或者羽兽会有如此漂亮的羽毛,绒绒的边缘仿佛连成一片冰雾,几乎能闪闪发光。我有点气血翻涌,我的模样大概好不到哪去,刚刚接受了清理和检查的我也就随便围了件浴袍而已。我努力深呼吸,在沙发上找了个地方陷进去,尾巴的乱摇我已没有精力去管。 "不介意我抽烟吧,虽然即便你介意我也要抽。或者说你其实是喜欢,叶子,或者什么聚合制剂那类的?"他很随意而很快地说着话。 "不介……我,我没碰过……"我紧张到舌头打结。 "那不错,虽然眼下年轻人之间正流行,当然不碰最好。"他咬开雪茄,翻开打火机点燃,幽幽抽吸一口,"不必紧张,拿出你刚刚说话那胆子来,嗯?" "好,好的。"我试图隐蔽地调整自己腿的位置。我的身体反应还是有胆子的……不过我不想显得太没礼貌。 大帝哼了两声,递来一杯酒。他什么时候离我这么近了?他是不是有意往我边上凑?我拘谨地呷着酒,舌尖接触到的是以我的阅历和身份都难以接触到的醇美…… "喂。走神了?有我在旁的时候还走神?"大帝挤了挤我。"我知道我伟大到很多人恨不得在我跟前跪成一片,不过你大可以多放开点儿。"他说,"还是说你实际上怯懦到现在还在怀疑现实?" "我只是……"我回应了他的碰杯,"我……我现在该怎么做?" "居然是没有约的经验?哈!还挺让我惊喜。"大帝笑出声,他低头吐出烟气,让视线从墨镜边缘缝隙漏向我。 "要在以往我都会说,跟我一起的时候得丢掉所有不值一提的经验。但这次遇到你,完全不需要。这可真有意思。" 我一激灵,他的手不由分说摸到我腿间了,他卷着扁扁的手掌钻进布料摸索我起立的老二,那柔软微痒的毛质触感是我自己的手绝对没法带来的体验。我慌张地想把手里的杯子搁回桌子但做不到,身子无法控制地仰起。我听到他得意的哼笑,他以难以置信的灵活姿态翻转身子挤到我腿间,扔掉雪茄俯下身子。浴袍的带子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开了,我捂着嘴,感到他的体温贴着我的腿,近在咫尺的完美羽毛反射着灯光…… "你就打算这么呆着全交给我搞?"他给了我完整的一次从底到顶的完整taonong,我嘶嘶抽气,动弹不得。 "啊,算了,你这神经紧绷的样子可没法思考——也坚持不了多久。" "!"我感到他宝贵的舌头落到了我的家伙上。刺激感让我头晕目眩,手里的酒都不知道洒哪儿去了。大帝这般容貌的嘴喙大概无法做到吮吸,但他粗糙带软刺、又厚又湿的舌头已经足够让我失去意识了。他贴心又熟练地不让嘴壳伤到我,手拢住我的老二移动、不时托住我的yinnang晃一晃,灵活刺激的舌头缠绕磨蹭茎体最后又在顶端打圈,我什么也想不了,只能发出尴尬的呻吟,说不定差点哭出来了……当我回过神来,我发现酒杯已经被我丢到一边,我的手陷进大帝身侧完美的羽毛层,我的jingye挂在他的嘴边,溅到他的墨镜边缘。 "对-对不起——" "多么普通的小意外,用不着一直道歉。这头一发没让你我享受更久才是一种遗憾。"他抬手抹了抹那些痕迹,舌头舔过喙边,"行了,冷静下来些没?你真就是毫无想法毫无主见的那种人吗?" "我——" 我还处于头晕眼花的状态,然后意识到了指间的羽毛触感,忍不住揉了两下。 "嗯?" "这次轮到我来给大帝先生……吧。"我嘟哝,手上微微用力试图把他托起来,他带着戏谑的笑意跟着我引导,直到我俩换了个位置,现在是我跪在了沙发前,而他坐了上去、双脚翘起,向我敞开他自己。 "我-我可以把这个叫做礼尚往来吗,大帝先生?" "那得看你表现够不够令人记忆深刻。"他歪头,胳膊搭在沙发的靠背,勾勾脚爪,然后就那样看着我。 我觉得自己从容了很多,大概吧。我低头把鼻子拱进他腹部的蓬松羽毛,抵在松软的皮rou间深深吸气,他身上的气味除了长期浸yin的烟酒气味还有些让人觉得堪称凌冽的气息,而仔细嗅闻又觉得那变成了羽毛之间令人温暖安心的气味。我让舌头濡湿那些羽毛,感受着大帝的呼吸微动往下舔……然后略微疑惑了两秒。 "怎么?" "呃,您的……" "身体构造比较特别。没什么好讲的,你们有时候不也同族个体之间差异很大吗。" "噢……"我稍微有点破灭,我本来还完全做好了把自己屁股给出去的打算,刚刚检查的时候不也看过…… "怎么,一想到不会被cao居然还失望了?"他直白地看穿我并给予嘲笑,"倒也不是做不到——喏,那边拐过去有放玩具的地方。" "不要。"我仗着酒劲儿——就当两口也有劲儿吧——突然就耍起任性起来,"我就是想要跟大帝先生零距离接触才许下这个愿望的。任何可能隔在我们之间的东西我-我都不接受。" "嚯。这不是很有想法的吗。"他拍拍我的头——我忍不住开心地咕哝了几声,"正好,我也觉得今天用上塑胶会显得无趣。闲话就到这吧,show me what you got。" 得到鼓励的我架起他,试探地往企鹅尾根那唯一的小口里探出舌尖。温度、湿润、弹软以及略带咸腥的味道一同缠绕在我舌头上,感觉起来……非常亲密。我听到大帝发出轻声叹息,于是跟随他的反应动作着,舌尖在那些时而紧绷的黏膜之间舔弄划圈,不时退出一会儿、只将舌面贴住充血的入口挤压、磨蹭。大帝先生发出的声音开始变得不连贯,我听到了他的喉音,他抓住了我头顶的耳朵,又松开、安慰似的揉一揉它们。 "呃……等下。对,嗯哼……你很有一套嘛,就第一次面对这样伟大完美的身体来说。" 我的嘴太忙了,只能开心地含糊哼哼。大帝的情绪也在高涨,似乎在挣扎着不让腿夹到我,我不得不掐着他的腿根防止我被两条短腿箍到脑袋缺氧、或者被尖尖的爪子划破相。他的表现似乎说明他相当喜欢我这样做……我为我的舌头能进到的深度感到惊讶,我的动作多么下流,他的反应是多么性感……我感觉自己下半身又有升旗的趋势了,不如说今天我身体就该拒绝不应期的存在。 "啊——cao、没错。哈——" 我不必抬头看他的表情——大帝从不吝啬发出引人注目的声音,就算在此刻也没有改变这个习惯,我为此感到沉醉。而我能察觉到自己贪得无厌……我想让他溃不成军。我尽力发挥着种族优点,让我的舌头加快舔弄频率,整张脸贴紧他的身体晃动。他的xue口渐渐肿胀到几乎能夹住我的舌头,有什么构造在朝我的嘴推挤;我吮吸着,刻意的动作发出啧啧水声,大帝揪住我头顶的耳廓和头发,他大幅度动着腰,身体冲我压来—— 我一时间溺在洁白冰屑一般的羽毛海洋里,头晕目眩缺氧了一会儿。耳廓在被松开之后还有点酸痛的余韵,我发觉自己舌尖和周边一片羽毛都挂着浊液……原来大帝先生的高潮射精就是这样发生的……我咽了一下,咂咂嘴抬头。大帝带着些许迷蒙冲我笑着。 "不赖啊,小子。" 我又一次摇起尾巴。大帝把我拉起来,引我坐回到沙发。我凌乱的浴袍全数滑倒了地板上,脑子还沉浸在目眩神迷里,他再一次翻身跨到我身上,距离近到我几乎能看清他下巴上羽毛的绒边,他的低喘喷在我跟前,我从他的墨镜反光里看到自己期待的眼神。 "看在你舌头表现不错的份儿上,给你点奖励?" 我点点头,虽然不是很确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大帝跨着我大腿站立、湿乎乎的尾根若有若无蹭到我摇晃的下体,这完完全全已经是在明示了吧……然而大帝接下来的动作,是把不知何时拿在手里的小块点心塞进了我嘴里。我有点困惑地咬开它:啊,是酒心巧克力。我其实挺喜欢巧克力,可可碱对佩洛来说有点低配尼古丁的意思,劲头和有害程度都没那么大,但味道更值得享受。 大帝接着偏头过来咬我的嘴——我半天才意识到那应该是亲吻,他扣住我的后脑勺,带刺的舌头搅进来,跟融化的夹心浆液一起在我嘴里流淌。我下意识回应,但我的笨拙让牙嗑到了坚硬的鸟喙,巧克力从嘴边漏出去不少——好吧,构造不同的嘴协调起来是件相当费劲的事,不过放任大帝来掌控和主导一定是完全正确的做法,我于是闭眼放弃了一切动作,晕乎乎地沉溺进感官里。他的吻就像他的唱词那样颇具侵略性,也同样显得懒洋洋和从容。我脸涨得发烫,下体涨得发疼,喉咙无意识地发出咕噜声;巧克力的甜味之余,我在他嘴里尝到我自己jingye的味道……我相信他也能在我嘴里尝到他自己的……天啊,我进屋之后五分钟就跟他互相口了对方,我如梦初醒般突然想到了这件事的疯狂程度;而现在才来一个充满情欲的吻,他用舌头cao着我的嘴……这才是奖励的真正内容吗? "…啧,怎么回事,就算一条鳞也比你更会亲吻。你刚才那么会伸的舌头是抽筋了吗?" 他松开了我,鄙夷道,但与此同时尾根确凿无疑继续磨蹭我越发精神的下体。"嗯哼,还是太年轻,你的返场倒没让我等太久。知道跟男人玩耍的好处是什么吗——你们那些原始的本能,欲望,随便什么,永远能被器官泄露得一览无余,直挺挺下流到一副几乎能喊出声来的架势 ……哈。" 他后撤了一点,抬起一只脚爪踩了踩我的家伙;我抽搐了一下,但更加兴致高涨了,我试探地拥住他的后背,一路下滑摸到了他的屁股,想把他重新拉向自己。他皱眉笑出声,"够猴急的。" "大帝先生……不也,等不及了?" 我喘着气说,发现自己气息不稳吐字不清,嗓子也比我以为的要嘶哑得多,略略发抖的模样仿佛像是我才是即将要挨cao的那个;然而事实是,企鹅哼了一声撑在我胸口,下身的xue口抵住我的家伙一下就沉了下去、直到结的位置为止。我一时为自己的yinjing消失在一片白花花羽毛里的景象感到吃惊不已。 "……嘿,别忘了呼吸,小子?" 大帝抬手拍拍我的脸,我发出卡住一般的声音,把无意识憋住的一口气吐出去。他好沉,身子实在是太软也太暖和了,他肚子上的毛发蹭到了我的肚脐……我带着他挪了一下胯,听到他闷哼一声。 "大-大帝先生?疼吗?" "……要让我疼到叫出来…你这枪还远不够格。呃。" 他喘着,身体内部紧紧包裹着我蠕动,"不过说真的你还挺他妈的舒服,cao。不继续动?" 他才不想等我回答,话间已经支着身体保持一个角度慢慢动了起来,我清晰地感到自己的分身被他的体温吞吐,羽毛扫着我的皮肤,润滑在我们之间的只有方才我的唾液和大帝自己的jingye……这该死的火辣又美妙。我小幅度顶胯跟上他的节奏,他满意地夸了句 "这才像话",挪动胳膊扶住我的肩膀,偏头把喘息和脏话压在我耳边,听起来满足而不带多少克制;我还能听到他帽子与墨镜的连接处轻声作响——它们居然还能在他脸上待得那么稳。 我在动作中沉浮呻吟,我的手放在他的臀部,却一直被他带着动,好像有些尴尬。于是我滑动手指摸上他毛绒绒的背部,又顺着脊柱一路滑下,接近厚厚的尾基部,然后——神使鬼差地——我用了点力气拢着那一片软rou向尾尖方向捏动了一下。大帝像有电流窜过身体那样立刻弹了一下,仰起了头。 "您-您这里很敏感?" "…你就拿定了这么想吧,还有必要问出来?呵——" 他缓了一口气,颤抖着尾巴高高抬起臀部,将要拔出来的瞬间而又从头一口气吃到底。他连着来了好几下,我一时间又是只能嘶嘶吸气,这样故意的刺激是不是可以看做他对我刚才唐突出手的报复?这个念头让我一下觉得他可爱得令人发狂,我兴致盎然愈加大胆,轻轻继续捏弄他的尾根,感到大帝下身的甬道随着我的动作痉挛收缩,而他的声音……怎么说好呢,似乎有了些"原始"的味道,有什么仿若羽兽急促鸣叫般的可爱声音夹杂在他沙哑的喉音里…… 我一直挤在沙发靠背上的背突然滑了一下,失去平衡往旁边倒下去,我滑出大帝的身体,拧巴的姿势和崴到的尾巴让我一时间龇牙咧嘴。大帝被小插曲打断狠狠啧了一声,我乱七八糟道着歉想起身,而他只是边吐着脏话边把我按回去,拿脚爪把我踢成稍微合适的位置,继续骑了上来。快感的浪潮很快续上,而现在的我真的躺平了,只能做到边喘气边虚虚地扶着大帝的腰,他几乎是在我身上激烈地跃动,屁股软rou一下下撞向我的腿,尾巴左右磨蹭,毫不吝啬让舒服的声音和粗口从嘴边大声溜出去。 临近边缘时,大帝却反而放缓了动作,紧紧吸着我的xue口再一次提到顶端、再一次磨人地往下沉,沉到前所未有的深度……我突然意识到他要做什么。 "大-大帝先生——!这个有点——啊——" 我张大嘴巴,眼睁睁看着我yinjing底部的结把他湿淋淋红肿的xue口撑得更开、最后一下子被他吞入体内,与此同时他体腔内的结构也在膨出、紧紧夹住我。我眼冒金星,听到他大声地长长叹息,感到他泄出的jingye一股子浇在了我的家伙上,而我紧紧锁在他的体内——释放无余。 我大口喘气,大帝先生放松了自己趴在我胸口,他也还在颤抖,短尾巴止不住地横向甩动蹭到我的腿,我们连接之处的缝隙缓缓溢出一些黏腻,大概也沾了不少在他尾巴上。他哼哼了几秒稍微起身抖抖脑袋,我感到他的体内还在痉挛,自己卡在他身体里的部分搅动着那些被锁住的、还挺有分量的浊液;这一切向我宣告着我方才对一个巨星做了的事情,成就感和羞耻心同时冲上我的脑袋。 "呼——还醒着吗?"他又来拍拍我的脸,"醒着?不错。我得说你有些方面挺有天赋的。啊,要赞美我的话,你想趁现在干等着的这会儿?还是再玩几轮之后?" 我瞪大眼睛。 "哦,看你这表情,真好玩。在这个房间里的可是我,你难道认为有机会能就这样草草完事?"他直起身,背着低暗的灯光俯视我。 "做好准备吧,小子。今夜还长。" —— 我挺感谢我当下的青涩,让我坚持了好多次,也获得了很多……经验。 没人知道大帝的实际年纪,不过我如今很清楚他显然精力旺盛又相当经验丰富精于此道,我被他照顾得很好,他自己也享受其中——就他在调情之余的表述来看,再粗暴的床伴他也能对付得来,而区别在于他的态度就不一定会像对我这样了。充实的几个小时一晃而过:我们互相亲着舔着,互相口活和手活,变着姿势,翻转位置,企鹅的鸟喙啄咬我的耳廓,我的指尖摸遍企鹅每一寸缎子般的羽毛。我几乎无阻隔地探遍他的身体,除了他的墨镜之下……在我动了那么一丁点念头想摘下它时,打了一个厉害的寒颤,而紧接着大帝舔到我喉结的舌头让我完全忘记了这个小插曲。 我筋疲力尽最后一次锁在了大帝的身体里时,是他扶着沙发背朝我的姿势,我一时腿软,用最后一点力气抱住他翻转身子坐回沙发,双方都气喘吁吁。我疲惫的尾巴还在挣扎想要摇动,而他的屁股挤着我的胯,毫不客气地把体重全部靠到我身上,又软又沉,莫名让我安心。 "喂,帮我找下打火机。" 房间的灯在几轮之前被关掉了,被当做床使的沙发上一片狼藉,零食和酒渍遍布地板,混乱中我居然真的摸到了那个翻盖打火机递给他,看着他悠悠地再次点烟,我晕乎乎地偏头用鼻子蹭他毛茸茸的颈侧和后脑勺。 露台的方向漏了些凌晨的蒙蒙亮进屋,雪茄的烟气在微光里轻轻地飘。我搂着大帝,抚摸他的肚子,我锁在他身体里的结正在回缩,浊液应该正在趁机往外流得一塌糊涂,但我完全不想放开他…… "大帝先生下一步会去什么地方呢?" 迷糊之间,在我意识到之前,我已经把这句话问出口了。 "嗯?你是问我的演出(live)还是我的人生(life)?" 他习惯性地用着问句,"前者你自己找些随处可见的信息,后者么,我要说我永远不会停下我在这片大地上的脚步。" 我感觉自己在被糊弄,但也不好说什么。虽说目前仍然如日中天,但发生过一些事情后,大帝在艺人业界的现身频率确实rou眼可见地下降了;有人说他怂了,这当然不可能毕竟他还在用堪称荒唐和危险的路子实现着我们这些平凡人随机的愿望;有流言说他忙于经营其他产业而准备急流勇退,但我也深感怀疑。大帝究竟经历过什么?他对未来又有何打算?我不想问毕竟他当然不会直白告诉我,即便我是个会被他夸奖的床伴和忠实的粉丝,我对他还是了解太少……我脑子里冒出大帝先生那些手下和助理,想到他们听到我的愿望后表现得有点无奈又对待起来很从容,我心里突然升起一股不知针对谁去的醋意,还有空虚。……我凭什么能够了解他更多呢?可难道,我真的不能稍微贪婪一下吗,在我经历了如此幸运的一夜之后? "我只想知道……有什么人或者事是会让您愿意停留下来的呢?" "音乐和艺术。" "嗯……其他的呢?" 大帝花了好几秒咂烟,然后才回我,"要是我说,我其实也在一直寻找着其他值得长久留驻的落脚点,你信么?" 他把烟气吐出来,"当然,下一处不会是这里,年轻人。之前我在这片地盘有不少特别的兄弟朋友,但他们差不多都已经死了。你也有特别之处,但还不够特别。我看得出你原本可以想法很多,但你早已习惯于放弃主见并沉默,逐渐变得空白。说得实诚点儿的话——你很庸碌。" 我听得一时有点消沉。 "当然,你并不完全被动,但你常常没有足够的决心去实现自己。床上也就算了,回到这个房间外,你真的能享受被看不见的洪流推搡前行还乐在其中?" "我……我想……也许我终究只是个普通人吧。" "普通人?"他转头看傻子一样看着我,"庸碌可不是普通人的同义词。你现在跟我一起躺在这儿,你跟我说,这普通吗。" 我怔了一下,羞愧的温度从耳朵根泛滥。 "行了,红脸蛋儿。" 他再次拍拍我的脸,伸了个懒腰,慢慢把自己提起来,为身体里流出黏糊东西的感觉哼了一声,"做好决定,做你想做的事就行,就像早些时候你向我提出愿望一样。能动弹之后洗个澡吧——今夜快结束了。" 我目送大帝回到露台的池子,突然决定不跟上去,而是把自己挪进了房间里的浴室。门后的柜子吓了我一跳,里面有些微妙的东西,但我此时没有更多心思去想那些,今晚的疯狂已经把我榨干了。我冲了一下身子,然后把自己关进浴缸的热水里,心不在焉把发酸的尾巴上黏在一起的毛理开。为什么我刚刚还在与他紧紧相贴,此刻却拉开了距离呢……也许是露台的风会让我觉得冷,也许是我觉得我还不够资格与他同游,又或者我仅仅想这么决定而已。我开始思考我自身,想我离开房间后想去做的事情……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的意识就那么陷入了沉睡。 我……我还能再次触摸到大帝先生吗?我似乎在梦中向着不知何人问道。 没有回应。 —— 我醒来的时候,浑身酸痛。大帝先生的体重,不对,他的床上功夫还真有些厉害……不对,我真的跟他睡了吗??我啪一下翻起身,盯着自己身处的洁白酒店房间和身上盖的干爽被子,茫然无比,困惑无比。 然后我看到了放在我枕头边上的一串金灿灿的古巴链。 我差点把眼睛瞪出来……它没有任何挂饰,比起大帝先生其他订制的链子来说简直平凡又不起眼,但确凿无疑是他的东西。 我涨红着脸,把它拿起来紧紧贴在胸口,很久。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