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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自从那日萧容将她带回王府之后,姜云妨一直没有再出过王府。像是被恶意关在灼夕阁,门口有人守候着,也不能出去。万般无聊之下,姜云妨打算跟萧容聊聊,门口的侍卫却说萧容一直都没有回来,若是想要出去,只能等到萧容回来之后才能出去。姜云妨失了耐心,转身走进灼夕阁,站在门口,将屋子内的陈设上下扫视一遍,目光定格在书桌上。她不能止步不前,也不能为这些早已认定的小事烦恼。垂在两侧的双手紧紧收起,脚步走到书桌上,将砚台中的墨汁研磨均匀,提起笔架上的毛笔,白色的笔尖在魔汁中浸没,染上均匀的黑色,提笔在砚台边缘把多余的墨汁抹掉。再落笔在宣纸上。“今夜子时,王府相见。”简单的八个字落下之后,放下毛笔,将那卷信纸卷进一个小小的信筒中。走到后院,尽量离门口的侍卫远一点,在后院里吹响哨子,唤来信鸽。这只雪白色的信鸽是樱虞一直放在自己周身的鸽子,就是为了预防姜云妨发生不策的时候由她通风报信。但是口传信鸽的话,还要转告樱虞,樱虞再告诉野狼,这样太过麻烦,因而姜云妨还是选择用信纸的方式。将装有信纸的竹筒绑在鸽子右脚内侧,动作轻柔的抚摸它柔顺的羽毛:“去通知野狼。”小鸽子得了命令,扑腾着双翅,转即飞出了王府。天色十分阴凉,灰蒙蒙的天空中,白色的鸽子是十分醒目的,飞出王府后不久,一道凌厉的箭头飞速向那鸽子而去,白鸽乌溜溜的双眼察觉危险来临,扑腾着双翅连忙闪躲,那箭刃就从自己的爪子边缘擦过。虽然受了点皮毛小伤,但是脚上绑着的信筒却掉了下去。白鸽叫了一声,身子向下,准备去拾,却又出现了多个箭头,白鸽连连躲闪,待得以空隙的时候,下方已经有人把那信筒捡了起来。白鸽放弃了去抢信,扑腾着双翅很快消失在了天空。下方的人将信条取了出来,缓缓打开,里面的内容暴露在眼下,嘴角上的弧度蓦然翘起:“这倒是有意思。去,通知小姐!”一边说着一便把信交给身旁提着金弓的男人。男人接过,转身离去。皇宫永和宫外,一道鹅黄色身影在墙门外向里方探头探脑,当身边有人经过的时候,又佯装在走动的样子,人走了之后,又跑了回去。等候许久,终于见到一个小丫鬟从永和宫中走了出来,那人连忙迎了上去,不由分说的把人的双手抓在手里:“jiejie,能不能帮我一个忙!”小丫鬟吓了一跳,还没把面前的人看清,身体突然被人往前拉,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拉出永和宫,来到了外面一处大鼎后面,躲躲藏藏的。认真看来,眼前的人不是姜小姐身边的丫鬟吗?她记得叫什么来着:“桔子jiejie?”迟疑的唤了一声。于怜应了声,庆幸找的是一个认识桔子的人。“你能帮我个忙吗?”小丫鬟尴尬的抽抽手,她与桔子没什么交集,只是单纯的因为她是姜云妨身边唯一的丫鬟,所以才会认识而已。“桔子jiejie有事请讲。”客套两句。眯眼假笑。“你能把你们宫里的一个叫锦鲤的宫人叫出来下吗?那丫鬟歪了歪头,疑问:“为什么?”锦鲤是最近才出现在太后身边的丫鬟,但是那人心里手巧,脑子灵光,深得太后喜爱,几乎这几日都是由她伺候在身边。至于这人是从哪来的,都没人知道。于怜将脑袋凑到她耳边,低声细语:“其实是我家小姐有东西想要给她,是上次太后娘娘拜托我家小姐带来的。”那小丫鬟瞬间明了,心里羡慕太后与姜小姐之间的关系。但是不是嫉妒:“知道了!jiejie等等便是!”说完转身跑进了永和宫。于怜在此处等候许久,终于看见门口出现了一个十分娇小可爱的宫娥,随着刚才那个丫鬟指着的方向望去,正看于怜。说着知道了,然后那丫鬟离开了永和宫。这边锦鲤小步走到桔子面前,将自己的身子也藏在大鼎后面,拧着眉头,语气颇为急切:“这么多天了,你家小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现在才来。”于怜安抚这人,悄悄地打量,模子长的不错,虽然是一身宫女装扮,但是那双纤细的手白皙而又粉嫩,一看就不是当丫鬟的命。应该更高贵一些。看来这的确是姜云妨所说的人了。“小姐说一切都在计划之中,只是问你可做好的准备!”锦鲤翻了个白眼,右手激动地拍打胸脯:“早就解决了,所以说接下来我该怎么做?”于怜四处看了下,无人。这才让锦鲤先等一下,而后自己快速踮起脚尖,身子往上一窜,便跳了起来,抓住身边的大鼎边缘,整个人落入鼎中。锦鲤压着嗓眼惊呼一声,吓得双手捂住嘴巴。却见那消失在大鼎上方的人突然身形一跃又从里面跳了出来,落在她身边。而本来空无一物的手上多了一个淡黄色麻袋,里面似乎装了什么。“你……真的是那女人的丫鬟?”锦鲤狐疑的询问,桔子她是见过的,怎么看也不像是会武功的人,而这个“桔子”就另当别论了。于怜微讶,而后咧嘴一笑,把手中的袋子递给她:“你多虑了,我就是桔子啊。”神态之间倒是看不出端倪,锦鲤散去心中的怀疑。也许真的是自己想多了。怎么可能有连个桔子!接过袋子,疑惑的打开,里面竟然是新鲜的竹笋,之前是有过好好的保存,上方还有水珠子晃着点点亮光。“这是什么意思?”抬头看她,一头雾水。是要给她吃吗?“小姐让你帮这个用来做一道菜给太后食用,然后……”嘴巴在她耳边细细呢喃,说到中段,锦鲤整张脸都变了色,瞳孔逐渐扩大,猛地伸手推开她:“什么?你家小姐在想什么?这怎么可以,我不要。”别过脑袋果断拒绝,脸色都气成了猪肝色。于怜轻手整理被她抓乱的衣襟,漫不经心的回答:“小姐说,若是你还想反击的话,这个缓解是必不可少。你必须去皇后身边。”锦鲤哑然,咬紧红唇,握着麻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