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0
资格,宠物倒还有几分可能,小三略一思索,壮着胆子说:“这个女人应该是非常重要的宠物,大人本来坚持要将她带走的。”“哦,那他为什么还留在这里?”“因为轩使令把大人打晕带走,这才将他留下的。”伤疤男发出一阵怪笑:“我像很好骗的样子么?据我所知,你们的那位大人可是不近女色的清教徒,他会因为这么个……”他用挑剔的眼光审视着米粒,“干巴巴的丑女人破戒?”尽管这是使用了药物以后的效果,米粒还是颇有些愤愤不平。不过,担心的成分更多一些,在她已经准备为了活命向那个凶巴巴的伤疤男交待自己身份的时候,却被他评价得一文不值,他会不会压根不相信她的话?小三坚持说:“我发誓,我说的是真的。”其余两人也纷纷说:“我们亲耳听到大人称他为朋友,并且要求我们像对待大人一样对待他。”“对对对,听说他一路与大人同处一室,大人待他十分亲切。”“哦,这么说,这个女人来头应该不小。”伤疤男再次打量了米粒一番,勾起一抹邪恶的笑容,“喂,你叫什么名字?”被这个浑身散发着危险气息的伤疤男所慑,答案在米粒的喉咙管里“咕噜咕噜”滚了一遭,却很没骨气地吓了回去。“他是个哑巴!”小三抢着回答:“也许正因为是个哑巴,大人觉得比较放心,才会引为密友。”“你们知道他的名字?”“我们叫他小四!”“哦,小四……”伤疤男人满意地点点头,忽然抬起了手臂。米粒只觉得脸颊旁空气震荡,耳朵瞬间失聪,然后小三一直钳制她肩膀的手骤然失去了力量,随后软软地滑落下去,地面发出沉闷的“砰”声。米粒回头看去,小三萎顿在地,额头上汩汩地冒出鲜血,眼神已经失去了焦点,眼角还残留着一点惊讶和不可置信。米粒忽然觉得身子一重,手脚便软下去,整个人顿时跌坐在地上。另外两个壮汉惊慌失措地叫起来:“你答应过不杀我们的!”伤疤男说:“对,但前提是你们拥有足够有价值。莫非你们以为这么个莫名其妙的卑贱女人就能值回三条人命?还是说你们的命太不值钱了?”两个壮汉吓得屁滚尿流。一个壮汉爬到伤疤男人的脚下,絮絮叨叨地说着各种他知道的或者听说过的信息。“这些道听途说的事你也敢拿来糊弄老子?”伤疤男不耐烦地再次抬起手臂。壮汉的头霎时爆开花,里面的脑子和着淋漓的鲜血炸得满地都是。整个现场血腥气十足。米粒大脑里一片空白。这是她在电影电视之外第一次亲眼目睹杀人,如此残忍,如此血腥。人命在伤疤男的眼中似乎跟一头猪一条狗没什么两样。很显然,他不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而且他的肆无忌惮尤其令人肝胆俱裂。他对付的可是神秘且身份不凡的伏波大人啊!看来,这个森海帝国并不是歌舞升平的所在,恐怕,恐怕潜藏着诸多她还不了解的危险。米粒呆呆坐着,惶惶然不知所措。最后一个壮汉重重地跪在地上,带着几分恐惧和绝望乞求道:“只要你不杀我,我可以做任何事,哪怕为奴为婢。”伤疤男唰地将重型枪械收在背后,伸出一根手指摇了摇说:“知道吗?我最讨厌没有骨气的男人。你们这些人中间只有那位管家还有点儿骨气,不过可惜,老子今天不能给你主子留下活口。哼哼……”壮汉知道此时已没有任何退路,他忽然一反先前摇尾乞怜的样子,突然从靴子里拔出一把短枪,想要抢先杀出一条血路。然而,还没等他完全从地上站起来,一声破空之响就了结了他的性命。有人请示:“那位大人应该已经走了很久,我们还要追吗?”伤疤男人嘿嘿一笑:“二十万金币就能买兄弟们的命吗?咱们追也追了,杀也杀了,算得上仁至义尽啦!至于那位大人嘛,他如果现在死了,那还有什么意思?老子就是要等他搅风搅雨,闹个鸡犬不宁,不然这个世界岂不是太无趣了?”一帮兄弟顿时哄哄地笑起来。听到伤疤男说“不留活口”以后,米粒已经没有任何侥幸心理。死就死吧,她不无难过地想:难怪说女人要学会自力更生,自己有生以来才起过这么一次依靠男人的想法就彻底悲剧了。早知如此,一出森林就该跟伏波分手,也不至于遭受这场无妄之灾。伤疤男环视现场,吩咐道:“好好收拾一下,别留下什么把柄。”有人问:“那个女人怎么办?”伤疤男迈着悠闲的步子一点点靠近米粒,最后在她面前蹲下,托起她的下巴仔细审视。米粒亦麻木地打量这个即将决定自己命运的男人。平心而论,伤疤男轮廓分明,剑眉星目,可谓英武不凡。那道伤疤不仅无损其英武,反而增添了几分男人气概,而那一脸坏笑则为他渲染上玩世不恭的**气。总之,他身上纠结了数种不同的气质,他似乎既可以做千军之将,也可以做街头霸王;既可以为一代侠士,也可以成蟊贼盗寇。通常,这样的男人有着复杂的经历和冷酷的内心。米粒感到令人无法呼吸的压迫感。想到之前伤疤男的所作所为,她厌恶地挣脱他的钳制,将脸别到一边。伤疤男似乎很意外:“怎么,你不想求我饶你一命么?”求饶有用的话,刚才那些壮汉就不必死了。米粒送他一个白眼,一声不吭。“哟,还蛮有骨气的。”伤疤男不怀好意地笑了,“这样吧,你的拿手好戏不是取悦男人吗?如果你现在能令我和兄弟们舒服快活,我可以考虑留你一命。”米粒惊恐地瞪大眼:不要,死都不要受那样的屈辱。她调动全部的勇气和力气拿过小三的短枪对准了伤疤男,伤疤男好整以暇地望着她,连姿势也不曾一变。而他的手下也没有任何动作,这可是挟持人质借机逃生的好机会啊!可是该死的,这枪到底该怎么用,机括藏在什么地方去了?神啊,要不要用这种鬼东西来折磨人,至少给我一个能自尽的武器吧!她抖抖索索地拨弄一番,弄得满头大汗,却什么也没捣鼓出来,只引来那群人的一阵爆笑。“嘁!”伤疤男顿时兴味索然,“看来真是个哑巴!”原来他只是使计试探她的虚实。米粒浑身一松,瘫倒在地。“既然不是黑洞城堡的人,就留他一命吧!长得虽然不怎么样,但好歹是那位大人玩过的女人,让兄弟们尝尝鲜也不错。把他带回我们自家的夜场,今晚好好狂欢一番!”本来懵懵然的米粒突然清醒了:这是什么意思?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