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了
错了
男人和女人,身体天生就是互补的。 柔软与坚硬,叠合在一起的时候,他具有天然的压制力和侵入性。 吻如一场突来的大雨急切落下,啃噬着她唇边、脸颊、脖侧、锁骨一带白皙细腻的皮肤,留下一片过敏似的红痕。 呼吸完全被他夺走了,她喉间发出呼救般的嘤咛。 手不知道该往哪儿放,无助地抓挠沙发背。 白皙纤细的五指在黑色皮革上留下汗渍掌印,但很快被空气修补复原。 心跳快得有些难受。 小腹紧缩着。 被他含住舌头一吸,内裤上顷刻一股潮意。 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但真当它发生时,还是紧张,不知所措。 有一点点想哭,她不知道为什么。 腿心湿腻腻地,如同尿意来临,让她忍不住想夹紧双腿。 而他阻拦在中间。 没有选择,她曲起了双腿。 膝盖内侧,无意识地轻蹭着他强壮的大腿外侧及臀部。 性器相抵,柔软与坚硬。 她被吻得动情时,身躯轻轻颤抖着,缓缓摩擦。 虽然还穿着衣服。 但早已越界。 二十年的兄妹,他一直克己守礼,一切发生得突然。 他喝醉了酒,所以才会做错事情。 苏晚棠一开始这样想。 可是她是清醒的,却偏偏卑鄙地放纵他。 还暗戳戳地想:如果发生了些什么,是不是以后就不一样了? 还只是哥哥吗?是那种在长辈面前一本正经,实则却在想该用什么姿势jianyin她的哥哥吗? 他们没有血缘关系,是可以结婚生小孩的。 她一直怀有不该有的期待,所以她也犯错了。 可是商澈他不止是哥哥。 他还有自己的心上人。 “阿宁。”他炙热的呼吸在她耳边环绕,突然变成了这个音节。 “嗯?”她以为自己听错。 商澈吻得迷离,酒气上头,面红耳赤地嘬着她小巧的耳垂。 宽大手掌钻进她的衣服里,蜿蜒向上,覆盖在她的胸上,五指团住捏了捏。 他轻车熟路:“胸变大了。” 晚棠感觉有股冷风从窗户泄进来,凉凉地。 “商澈。” “嗯。” “我是谁?” 那伸到背后解内衣扣的手指,短暂顿住了。 他看着她的眼睛,微微歪头,灯影在他的悬挺的鼻梁侧翼打下了一块三角形阴影,星眸如水雾朦胧。 确实有一丝茫然。 在那漫长的十几秒时间里,她没躲开那眼神,同样直勾勾地盯着他。 呼吸,由急促变缓慢。 满室安静。 能听到不远处中央空调吐送暖气的声音。 她的眼神已经从情欲涌动,一点点变成了冷静不甘。 只见他勾起唇角,薄唇轻启,吐出了三个字。 “王雾宁。” 听到那个久违的名字,晚棠身体僵了一下。 比起生气,她第一反应竟然是,哦……原来如此。 是因为她今天的穿着吗?紫色的确是王雾宁学姐最喜欢的颜色,她今天穿了淡紫色的针织衫。 在她发愣时,商澈将她抱了起来,面对面,让她跨坐在他大腿上。 他肩宽高大,毛衣领口松垮下来,露出一道线条深刻的锁骨,唇薄鼻挺,五官清俊。 二十五岁的商澈,仍旧帅得令她头晕目眩。 仍旧滚热的身体,仍旧在她身上游走的手掌,欲望仍旧存在。 不经意,他解下了她的内衣扣。 胸前的束缚感消失,晚棠被惊得肩膀颤动。 还要继续吗? 她不至于如此廉价,要被他当成另外一个女人寻欢作乐。 “我不是她,我是苏晚棠。” 她生气,气自己自作多情。气他醉酒糊涂,色魔入脑。 她要从他身上挪下去。 “别闹。”商澈按住她,双臂环着她的腰,收紧。 他们又贴得极近了,宝塔尖式的乳被压扁成了圆盘,紧紧贴在他的胸膛上。 被紧拥得呼吸窒息,似乎能感受清楚他胸间肋骨的形状。 “你放开我,你看清楚了,你看看我到底是谁!你疯了吗?” 她气得尖声大喊,脸颊通红。 他看上去真的丝毫没有喝醉的样子,好笑地问:“你是谁?” “我都说了,我是苏晚棠!” 商澈怔住,慢悠悠地念了一遍她的名字,语气怅然若失又玩味。 他说:“怎么可能,那个小气鬼和我绝交很久了,她怎么会来我家。” 绝交,是有那么有一回事。 虽然命中注定要做兄妹,但他们关系并不和谐。 商澈成年就搬出了苏家,是被她赶出去的。 他与初恋女友王雾宁,一对神仙眷侣,分手也是造成的。 她做过许多错事。 但怎么说,人长大了,总是会低头认命的。 比如今晚她便是奉邬女士之命,来给他送人参乌鸡汤的。 商澈的唇陡然靠近,在她的鼻尖之下,偏着头欲吻未吻。 语气极致地暧昧呢喃:“你要是苏晚棠,应该叫我哥哥。” 你叫一声我听听,我就放过你。 他是这个意思,她明白。 不情愿,但几番挣扎犹豫之下,还是蚊子一样嗡了声“哥哥”。 哥哥……哥屋恩,滚。 心里怒火滔滔,但被他掐着腰,用坚硬勃发的性器官顶着,不得不认怂。 “唔。”湿热的唇还是贴过来了,印在她的下巴上。 她一时未懂,不知该如何反应。 稍愣神,针织衫就被撩起,内衣早被他解下推开。 唇齿向下,含住了她微微发冷的乳尖,猩红娇嫩的一点,被他满口含入。 另一边的乳首被他用干燥的指尖逗弄着,食指与中指用力夹着,揪拉挤压。 “嗯…...呃……”她想推开,推不动。 她往后仰,他追过来,稍用力将她压在了茶几上。 沉迷于吃她的乳,吸得rutou发疼,细细地疼痛感,像有电流从他唇舌之下往她的身体里跑。 酥酥麻麻地,小手无力地捶打,几近娇媚呻吟:“喂,我都叫你哥哥了。” 商澈抬起头来,墨色的眼眸中欲望浓重:“所以你不是苏晚棠。” “什么?”她又生气又迷惑。 他手指探向她的腿心:“苏晚棠怎么可能这么听话。” 何时这样乖乖叫过他哥哥? 嗯?三岁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