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数学挺好:自己孩子被带坏。
25、数学挺好:自己孩子被带坏。 许琴生朝自己原本的卧室走去:“以后我陪你睡。” 司雅用力搂住他脖子,双腿钳住他腰背,怕自己不小心掉下来把他搞伤:“那咱俩还有心思睡觉嘛?” 她越瞧许琴生越觉得爱,只想一直和他黏着。 “没事,咱俩十年都不用睡的。” 司雅怀疑他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你知道10除以0.5是多少么?” “20次呗。轻轻松松。” 司雅笑了:“……我最多只能夸你、数学挺好。” 许琴生压着她倒在床上:“你在看不起谁?这小学学的吧。” 司雅推开他,抽出身体,翻身跪在床沿上,打算就此献身了:“老公,轻点儿。” “嗯。”许琴生没再脱鞋,起身站到了地上。 等他插入之后,司雅并拢了大腿,弥补床的高度。 位置恰好,许琴生双手勾着她的腹股沟,缓慢进出。 司雅又将双腿略微交叠些,紧紧夹住他。这种摩擦力的增大总是能带来一种更为亲密的感觉。 “疼?” “不、正好。”司雅气息有些乱,说不出完整的句子。随着撞入的节奏,发出一声声极轻的低吟。 伴随着这种线性的、平稳的快感,身下液体不住流出。 不多时,许秦生将她推倒。 司雅整个趴在床上,被贴着后背进进出出。 司雅交叠起双腿,夹紧他。不多时,一种熟悉的快感袭来,那是高潮前特有的体验,情不自禁示意他:“别停…” 许琴生听她呻吟声变了调,减小了抽出幅度、用上次的节奏、缓慢而深入地顶她体内:“这儿?” 司雅“嗯”到一半,再次呜咽出声。 那不断的摩擦让她到达极点,浑身战栗着虚脱下去,口中也就此没了声音、只剩愉悦的喘息。 等意识降回世间之后,司雅对趴在她背上一动不动的许琴生说:“老公,我都不知道这样也可以诶。” “那以后就这么做。”许琴生嗓音并不成熟,语气却满是宠溺。 司雅进入贤者模式,盖好被子,从床头柜上拿了烟。见许秦生伸手,就递给他一支。 二人并排坐在床头抽烟,拿个饮料瓶弹烟灰。司雅忽然生出一种预感,迟早得和他处成兄弟。 毕竟是有着历史经验在的。 大二上学期,司雅去网吧玩,人群里一眼看到冯谦,那张脸属实把她震到了,脑子里只剩一个词儿:惊为天人。 不过,她的一见钟情从来达不到“非要干点啥”的程度,仅仅是“可以干点啥”的门槛。所以欣赏两秒也就算了。 可没几天,兄弟们还没来,冯谦竟然跑来了。自称他们社团在搞一个调查,加了个qq。几分钟后又来了一次,还递给她份饭:“我朋友买的但我不饿,我看你好瘦啊,给你吃吧?” 那份青椒rou丝盖浇饭难吃的一b,但司雅很努力地把它吃完了。 如她所料,根本没有什么传说中的调查表。 一开始,冯谦非常照顾她,同时也很会逗她开心。和秦生很像。 但相处久了,冯谦那张嘴越来越没下限,司雅废话也多不落下风,慢慢地,俩人就只剩说双口相声的份儿了。 而上床越来越像搞基。 在一起不到仨月,谁也没提过分手,感情就自动演变成了哥们儿道义。直到今天,俩人都还是好兄弟,对彼此毫无杂念。 有这么一个前车之鉴,司雅不免怀疑,她和许秦生也会走到那一步。 她扔掉烟头,又觉着管他呢,变成兄弟也没什么不好。 至少无欲则刚。 她将饮料瓶放到床头柜上,回来时就趴他身上了。那里顿时硬了起来。 司雅挪进被子用嘴含住。 许琴生掀开被子丢在一旁,将她头发挂在耳后、抚摸她脸。 司雅舌头乱搅,感觉到几下颤动,又藏起牙齿,含住顶端吞吐起来。 不多时,许琴生捧起她脸。 与她亲吻半晌后,有些小心翼翼:“话说你用嘴的时候、我不怎么舒服诶。” “不舒服?!”司雅顿时不爱听了,主动给许琴生用嘴这种行为,前所未有,简直可歌可泣。 结果竟然被他挑剔技术问题,不由得颇为不满:“我又不会!我哪给别人干过这事!” 司雅原本其实想老实交代“除了桑其”。但忽然又觉得这话有点多余,就给省略了。 反正也没几次,加一起估计都不到五分钟。她临时决定把那几分钟约等于0了。 “……没事儿,看着倒是挺有感觉的。”许琴生指出了可圈可点之处。 司雅忽然气急败坏起来,克制不住的那种:“是不是别人给你口过?!所以你一对比,感觉我活儿太差?” 还不等他回答,一转念又更生气了:“你会这么多、是不是上过别人?!” 她倒不是双标,对象是不是处她也没介意过,只是这种怀疑让她生出一种不可避免的前后落差、和暂时性的接受无能。 “哪有!没有的事儿。”许琴生嘴角一抽,很是无辜。 “两样都没有?!” “真没!前年有段时间、朋友挺喜欢来我家看片儿。后来他们总带妹子开房、就经常会交流这种事。” 司雅相信了他的话,却又生出一种“自己家孩子被不三不四朋友带坏了”的悲愤感:“那你为啥不让他们闭嘴?看把你都污染成什么样子了!” 许琴生略微有些发怔:“听着挺有意思的,我让他们闭嘴干嘛……” 司雅又哼了一声,不说话。 “这不正好么?”许琴生亲了她唇一下,“以后我也带你研究研究。” 司雅见他笑得很欠,明白他在说什么:“滚蛋!你把你脑袋拽下来,自己给自己口去吧。” “宝贝儿你太血腥了,不能这样。”许琴生一指床头那把匕首,“你睡觉放把刀干嘛?怕我半夜来找你?” 司雅拿过匕首,拔出来玩着,纯黑色细长流线型,她很喜欢。压制住怼回去的冲动,实话实说:“这不是你给我的嘛,我以后要随身带着。” “真乖。”许秦生抿着唇笑,眼里亮晶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