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還不如我自己摸呢

    「真蠢哪，現在才跟上來。」

    在澡堂會完帳的楓杏，只是脫掉斗笠、換了身衣服，賭場的人就認不出來，要不是他刻意揹著兩個布袋，故意從他們眼前走過，這三個打手便找不著人了。

    「蠢？你是說俺們？」見到楓杏倚在道旁樹下，甚五郎幾人忙圍了上去。

    「八嘎！蠢的是你，拿了我們揆屋的錢還敢留下來。」

    「別跟他廢話了助兵衛，趕緊動手，老子可不想拖到天黑，町裡老傢伙都在說最近這一帶鬧鬼！」

    楓杏見他們拔出斬刀，不由得開心地笑咧了嘴。他覺得自己真是太聰明了，不僅籌到錢，還能痛快殺人，更重要的是有三個成年男子可以殺。

    他忍不住玩心大起，叫道：「唉呀～唉呀～好可怕呀，要不這袋錢給你們，求求幾位放過我，這裡有二百多金，我再帶三位到江戶吉原瀟灑，那裡可快活了。」

    「甚五、平次，這聽起來不錯，吉原的花魁我早就想見識見識，要不……咱們幹了？」

    「別說傻話了助兵衛，忘了家裡老婆孩子在誰手裡嗎？」

    楓杏笑道：「老婆孩子？到江戶再娶一個不就有了，而且江戶的女子可比鄉下地方漂亮多了。」

    「甚五，俺也覺得有道理，人家說江戶女人都嫩得出水，俺也想分錢買個新婆子快活。」

    「你們兩個……」

    「對嘛～打打殺殺的多不好，來，這是你們的份。」

    楓杏將一口布袋拋了過去，甚五嘴上猶豫，但最迫不及待打開的便是他。

    「石頭！？」甚五急忙把布袋裡的東西倒出來後，忍不住勃然大怒：「全是石頭！！八嘎野鹿！你耍我們！！？」

    「對啊，哈哈哈，好玩，真是好玩。欸？這就動手了？」

    卻是氣急敗壞地平次朝楓杏揮砍起斬刀，畢竟他的夢想就是到江戶去玩吉原的花魁。

    「這樣好嗎？」楓杏微微側身閃過，笑道：「這一袋也是石頭喔，要是殺了我，你們就沒法交差了。」

    「真、真的？」

    「假的。」平次聞言微愣，卻被楓杏趁機推了把肘關節，順帶伸腿一絆，原本劈空的斬刀卻收勢不住，直接回砍在被絆倒的平次左腰。

    「噫！！呃啊啊啊啊～！！！」

    淒厲的叫聲源於平次身體的重量壓在斬刀上，讓他的腹部被狠狠地斜切開，連腸子都掉出來，雖然一時半會兒還能茍活，但以這時代的醫療水平已經是沒救了。

    「噗哈哈……咕嘻嘻嘻…這就是切腹嗎？切口好醜呀，歪成這樣我可不會幫你介錯唷。」

    見了血的楓杏，整個人難以抑制地癲狂起來。甚五跟助兵衛因為沒見過這般神經質的氣息，膽氣略喪，甚至當對方無聲咧嘴地笑著、並瞪大眼睛朝兩人看過來時，他們不禁手腳發涼。

    「一、一起上！殺！！」

    甚五助膽似地吼了一聲，抓著太刀便朝楓杏瘋狂劈砍，只是不斷被對方險之又險的錯開。如果只是一兩回還能稱之為幸運，但回回皆是如此，就讓甚五覺得詭異甚至懼怕。

    「這年代武士這麼弱嗎？連身體都不會控制，還不如那些用槍的菜鳥警察。」

    「快！助、助兵衛！快來幫忙，要不然我們就咕……唔唔……」

    甚五已經完全講不出話，因為他的身子往前傾的同時，腦袋卻被楓杏扭了一百八十度，只能瞪著雙目直直看向身後。

    「跟人家講話要注視對方懂嗎？這樣才有禮貌。」

    楓杏拍了拍手，隨即笑瞇瞇地朝助兵衛走去，讓助兵衛嚇得連忙丟開刀子，跪在地上不停磕頭。

    「大人饒命！大人請饒命呀！都是井上叫我們來的，小的、小的願投奔大人，為大人效犬馬之勞！！」

    「嗯？真的？」

    楓杏突然脫下褲子，指著自己的陰莖說：「如果讓它舒服我就答應你。」

    「是、是！！」

    雖說遇上好男風的武士，但助兵衛慶幸自己能逃過一劫，即便最後菊花不保也沒關係。他忙將雙手在自己衣襟上揩乾淨，然後跪爬到對方身前，小心翼翼地握住疲軟的roubang，輕輕撸動起來。

    「嘖……這手粗糙又僵硬，還不如我自己摸呢！要你有什麼用？」

    楓杏說完便抽出腰間武士刀，朝助兵衛腦殼直接往下捅，助兵衛甚至還沒反應過來，整個人便由上至下被刀子捅個對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