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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抄斩,抄出的家当充公,林王府被殃及鱼池满门流放……吕子朗隔日便要被以凌迟处死,林淼同罪。”白露淡淡地说着,“只是今日天下有些不太平。”“如何不太平了?”这会儿他倒是做出了一副吃惊又好奇的模样,连手里边的折扇都懒得摇晃了。白露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意味不明道:“有人劫狱。”“哦……”光瑜不咸不淡地应了一声,身子再一次歪了下去,又懒洋洋地靠着不动了,手里边的羽扇则是又开始不紧不慢地摇晃了起来,只听他这般道:“正常的,毕竟画本里边经常这样写。”白露叹了一口气,上前捏了捏他的脸,男子眉头一扬,神色颇有些奇怪,然而他就是不做声。白露问他:“你就一点儿都不好奇结果吗?”“什么结果?”他口吻平静,然而内心却并不平静,实际上他已经有些慌张了。要死了……是不是装模作样装过头了!?她还不会怀疑自己的了吧!天啊……真是蠢死了!人家都说劫狱了,那肯定是关注劫狱的结果才正常啊,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怎么才能蒙混过关!?白露果真道:“既然是劫狱,那当然就是要关心劫狱的结果了啊……你都不关心吕子朗究竟有没有被救出去吗?”关心个大头鬼!我怎么可能让这厮被人救走!男子的内心在疯狂地冷笑,只有这人死透透了,坟头草没过半人高……而他自己稳坐驸马之位,不然他才不可能就这般放过那个占据了属于他的驸马之位的人!“不是还有公主你吗?这种事情,交给金吾卫就好了,我只是一介灵物,哪里能知晓都那么多?”瞧瞧这小眼神,这冷淡的口吻。就好像他真的一点儿都不担心一样。要不是白露有998的上帝视觉,当真就相信了这厮是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清纯单纯可爱无辜的白莲花呢!她嗤笑一声,道:“装的倒是挺像那么一回事儿的。罢了……我又不是过来找你算账的,那我便先行离去,你且安心待在府中。”等到女子曼妙端庄的背影都已经瞧不见了,竹林深处那小筑中的男子这才惊坐而起!什么意思!装的……难不成,她知道了什么?光瑜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之中,她知道了什么?知道多少?谁告诉她的?不对!不对啊……谁能看见他?谁能发现得了他……难不成,是那该死的吕子朗!哼!早知道就该早早的弄死他!偏生让他生乱!白露并不知晓光瑜记恨上了吕子朗,她知道的一切都是998的暗示,而且就算是998不暗示她,她也能猜测一二。能够轻而易举地闯入大理寺戒备森严的地牢深处,还妄图可以劫狱的人绝非等闲之辈,甚至可能是一些不出世的高手高手高高手。事实上也正如白露所料想的那般,万林万大统领不说是当世第一,起码也是一流高手中的翘楚,然而就是这样一个牛逼哄哄的人物竟然被打成了重伤。可以推测出三点:第一,对方有备而来。毕竟白露从一开始就不相信自己那有着雄韬伟略的吕驸马会这般简单就被逼疯,她一直都在提醒大理寺要严加防范,就算是大理寺不当一回事,一向小心谨慎的万统领也不可能不放在心上。而就在这样的戒备森严地地牢中,在万统领的眼皮底下,对方都敢来劫狱,不可谓是准备完备。第二,来者都是高手,且人数众多。如果只是来一两个人,白露相信这些人不可能再金吾卫的围攻之下逃之夭夭,也绝不可能在万林手中全身而退,然而实际上就是如此可怕,这一群人不单单打伤了万统领,他们甚至在金吾卫里三层外三层的围攻之下逃跑了……就算是死了几个人,也把尸体给拉走了!处理得很棒棒嘛!第三,由前面两点可以推测得出来,吕子朗绝非只是平阳侯府的嫡次子而已,此人极有可能在暗中还颇有另一番的建筑……比如与江湖中人交往过密什么的,好像也是林淼小姐的特点之一呢。白露原先以为那人被关在地牢里边,自己见到他也估计就是他盘腿坐于地上,腰杆挺直的模样,不然就是装疯卖傻的模样……却没有想到万林比自己想象得还要谨慎,吕子朗被关在最深处的水牢中。第75章驸马心有白月光(31)即便是站在外面,站在高处,白露依旧可以感觉得到下方黑得看不见底,面上却波光潋滟深层地下水是如何的冰寒。她抿了抿唇,平静地接过绯色递过来的披肩,给自己披上了披肩,这才觉得空气中的冰寒买有那般让人难受。看不见底的深水中,如同一只无声无息而长大了血盆大口的怪物一般,在寂静的空间里边……水牢真是一个可怕的存在。绯色因为这般森寒阴冷的气氛而忍不住跺了跺脚,似乎这样就可以驱散一些寒意一般。明明外边还是骄阳似火,为何层层下来之后,这水牢却似乎是隆冬三月?白露仔细辨认了一番,却发现自己很难发现水牢中关了人。直到……那人自己开口了。“你来了。”声音沙哑得如同是车轨摩过那凹凸不平的沙子路,嘲哳难听,然而白露却从中听到了一丝嘲讽的意味。她没有空去管对方的心思究竟是什么,只是根据声音的来源锁定了对方的位置。只见不远处,深水波光之中,有一颗脑袋飘在水面上,不不不……只有半颗脑袋,那水已经到了此人的鼻子,若是想要呼吸则必须要努力地仰起头来,然而仰头的动作不可能一直维持的……这种只能呼吸几口便再一次陷入水中窒息的环境,竟然没能把他逼疯。绯色被这人吓了一大跳,不认真地去看都不敢相信这人就是曾经风光无限的驸马爷。曾经的驸马爷,如今浑身包括半个头都被淹没在水下,她只能看到对方黑黝黝的头顶,和一双比这一波死水还要冰寒的眼睛。就如同黑暗中伺机而动的毒蛇,睁着一双无情而冰寒的野兽的瞳孔,光滑的身子无声无息地在地面上游行……只待致命一击。绯色被自己的想法再一次吓到了,她情不自禁地后退了两步。皱着眉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倒是白露发现了她的难受,道:“你不如先到外面待着。”“可是……可是公主一个人在此。”绯色很是犹豫。她确实不想待在这里面,但是这人就算是被关着了也这样吓人,万一他真的对公主不利,那该咋办啊!白露嗤笑一声,讽刺道:“你看他这样,能对我做什么?”绯色这才敢睁大眼去看对方,仔细一看这才发现前驸马被无数的粗壮的铁链给限制了行动。绯色瞧不见下面究竟是个什么模样,倒是能隐隐约约地看见有两根两只手指头粗的铁索直接横穿了对方的琵琶骨,将他死死地钉在了那看似光滑的石壁上。绯色垂眸……怪不得一进来就是一股奇怪的腥臭味。原来是血